8. 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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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想到什么办法了吗？”菲拉又问，“看上去，你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了呢。”

“宝贝”的特别灯泡，打趣说：“还好走的只是两个男演员！而不是我们的宝贝。”

    .

    塔夫反而愣了下。

    “我的确没那么惊讶，但我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你相信我吗？”

    菲拉：“我比你更希望，至少多三倍。”

    塔夫：“那我是你的五倍。”

    最后只有她和塔夫两人在时，菲拉没再维持轻松表情：“所以，这是怎么一回事？”

    “别太难过。”菲拉笑着拍拍塔夫手臂，“就像你说的，总会有办法的。”

    “你看上去并没有特别惊讶。像是已经预料到会发生这些。”

    “尽最大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菲拉说，“你知道我一紧张就喜欢去想坏结果，所以我其实也一点不吃惊。而同时我也知道，你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在这出剧上。”

    “我会试着跟……谈谈。”

    她格外夸张地仔细合上箱子，惹得几个人都笑起来。

    相同的一声“嗯”，但塔夫表情带上无奈，忍不住叹口气，

    塔夫垂下眼，像是在解释什么：“我是真的很希望，这出剧能够成功。”

    塔夫：“……”

    “当然。”菲拉立刻说。

    “我是剧团团长，是指挥导演的人。”塔夫跟菲拉斗嘴，却有些鼻酸。

    菲拉：“你可真够幼稚的。”

    如果菲拉当初和她竞选团长，她其实并没有非常大的把握获胜。她忽然发现——也许她早就知道，她对剧团的投入，不仅仅只是为了拿到一封推荐信。

    塔夫心里一暖，也笑着点点头：“嗯。”

    尽管还没有证据，但塔夫已经确信，这是因为她同拉斐尔的交易告吹。她心里歉疚，抿了抿唇：“为什么这么问？”

    她最后笑起来，“不过既然我是导演，是指挥一切的人，你就继续替我干活解决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