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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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权威？哈！”

    然而，她一时却无法坚定说出那句“没有”。

    “你需要弥补那权威的缺失。所以，你才坚持这名学生亲自去找你，而不是选择对你更有利的、同我的交易，不是吗？

    对此拉斐尔只是轻哼一声：“因为你发现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

    -你可以说：猫爬上了屋顶，不小心掉了下来，现在在兽医那里，情况可能不太好。过几天再告诉我，猫没能撑过去，不幸去世了。我会接受得更加容易，这种循序渐进也是一种仁慈。

    -可事实便是如此。

    “不理智……？”

    “你要做什么！？”塔夫脸一下涨红，朝一旁跳开半步。

    .

    塔夫长长叹出一口气，一边有些庆幸拉斐尔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功利——毕竟她才反驳过对方那功利的分类，一边立刻重新反唇相讥：

    塔夫脑中更加混乱，哪怕知道这大概率是对方有意为之的暧昧话语，呼吸还是急促起来。

    ——游戏里拉斐尔喜欢用猫（爪子）的比喻，又觉得这个名字挺适合当剧团名字之：

    话题回到了最开始的交易？她居然以为自己说服了拉斐尔！她刚才没有说太多不该说的吧。

    “这没什么可羞耻的，”拉斐尔声音放低，像是在安慰她。“每个人都有这种欲望。”

    “你以为自己的立场不同，但实际上，你享受拥有权力，也享受支配别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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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她也爬上了屋顶。

    这个地狱冷笑话以后也会提到，所以还是放在正文。

    -没关系。对了，奶奶最近怎么样？

    “然而，对于一件并不严重的小事，你却不肯接受能够有效缓解压力的支票，从而让这件事悄无声息地过去。为什么？”

    塔夫被什么刺痛了。是这样吗？而且不仅仅是这件事，还有社团，她似乎也是在使用权力为自己谋取……不，不是这样的，当然不是这样的……

    塔夫怔住，一时有些疑惑发生了什么。

    “为女士开门。”拉斐尔笑容看上去十分真诚，露出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眼睛也弯出迷人的弧度，

    不等她想清楚或询问，拉斐尔又说：

    -什么？你怎么能把坏消息说得这么直接！

    “我……！”

    拉斐尔没有明说，塔夫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我之前的提议仍然有效。”拉斐尔走近一步，“回去想想你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垂眼看着塔夫，“我对你，很感兴趣。”

    《屋顶上的猫》

    “希望你的特价菜还在。”

    出发旅行前，哥哥拜托弟弟照顾自己的猫。旅途中，他给弟弟打电话询问：

    -好的，我学会了。对不起。

    她以为自己是为了更公正的理由，其实内心深处是为了维护那一点点权威，使用那一点点权力，非要学生向她道歉，甚至为此放弃与拉斐尔交易，放弃一笔金额相当慷慨的意外之财。显然，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是对她感兴趣？而不是对她的决定？他指的是约会的提议？

    -它死了。

    .

    他们刚才聊得正热烈，是她哪里没有说对吗？

    -你至少让我有一个心理上的准备！

    -那我应该怎么说？

    塔夫忽然想起，那时她的确感到被无视，因此产生不快。而无视她的要求，不正是对她的权力的一种挑战？

    “你的意思是……？”

真正热爱表演的成员相比，她还是会因为自己不够真诚而隐约愧疚。

    “你拥有作为教学助理对学生的权力。”

    “你认为呢？”

    “你是一个有经济压力的普通学生。”拉斐尔评价说，语气恢复初见时的冷漠。

    -我的猫怎么样？

    “至于现在。”拉斐尔说着朝她倾过身，伸长手臂。

    然而，拉斐尔却像是发现了她那想要藏起的羞耻感，突然收回让人如沐春风的态度。

    “很明显，你已经有了一个答案。那就没必要再问我。”

    受那变化影响，塔夫莫名紧张起来，不安地抿了抿唇。

    “承认这欲望。直视它，掌控它，而不是被它牵着走，做出不理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