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让首都星焊我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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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顾希无奈，摸摸它的小脑袋瓜。“宝宝，鸡肉你不需要动，放绞肉机里。”

    “姐姐，什么味道？没闻过，香臭香臭的。”祁言抱着小胖基问。

    盆光了，顾希打个手势，秃头鸭上前一步张嘴，火团落到炉子里，滋啦滋啦向上炙烤肉类。

    饱满的肉肠被移到保温区，文火继续上温。

    深红的牛肉乖乖裹在肠衣，轻轻一挤，肉肠反弹，油光从深层涌出，盖住表面。

    草莓挠挠脑袋，瘪嘴看着火。

    顾希把肉肠翻一遍，然后将穿烤串的任务交给草莓，匆匆跑到门口，用力往上一推。

    漂亮的宝塔立在烤盘。

    肉肠对半分挂住，一条条的像是挂了层次复杂的花圈。

    看得顾希捂着胸口尖叫，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它的肥脸蛋。

    这边处理的差不多，煮肉肠的锅里不断泛出水泡。

    肉糜状态尚可，顾希又切了些牛肉粒加入肉糜，增加颗粒感。

    “嗯，你好好观察。”

    “有牛肉肠和玉米猪肉肠两种，每根10星际币，试试。”

    他到店外的餐桌坐下，小胖基和肉肠一起搁在桌上。

    肉泥长条不受控制泄下，七扭八歪盘在一处，像是某种不可名状的物体。

    “我也来20根，只要牛肉。”

    密集的白泡扒在锅边，肉肠在水里浮浮沉沉。

    顾希捞起肉肠倒盆里放凉，和处理好兔肉一起端到前厅的烤炉。

    “嗷呜呜——”

    Q弹的肉肠反抗着牙齿的压力，微甜的肉汁迸出。

    一种零食交给草莓，顾希专心做肉肠。

    椰老爷子一马当先，叉几块塞进嘴里。

    顾希扭头捞出泡好的肠衣，套到灌肠器上，牛肉糜一点一点往里塞。

    木柴和木果子整整齐齐堆在炉子下面。

    顾希上下开工，一剪刀咔嚓下去，竹签刺入。

    草莓将剩下的兔肉往顾希怀里一塞，掉头退几里远。

    吻部顺势叼起肉肠，小胖基短腿起飞趴到桌子角落，尖牙含住肉肠往下一咬。

    边说她边把盘子里剪成碎块的烤肠推出去。

    肉汁流出，糊住嘴，小胖基嘴周的毛打缕。

    “吱吱？”

    行吧！

    一人一猴分工，干成流水线，一盆鸡肉泥很快消耗完。

    顾希咬了一口，剩下一节递给草莓。

    顾希手横扫过去，一排扁扁的薯片躺在烤盘上。

    “吱？”

    “吱吱~”

    草莓轻轻勾住顾希的指尖，求表扬举起绞肉机。

    这盘压完，边上又推过来一盘。

    草莓仔细看着顾希的动作，有学有样。

    一人一猴，站在操作台两边，抱起一根肠戳戳戳

    祁言紧随其后，从一堆手里抢出两种口味，自己嘴里扔几块，小胖基嘴里塞几块。

    “吱吱~”

    “姐姐，十斤零食卡全部兑肉肠。”

    草莓一字不落听完了顾希的交代，肉嘟嘟的脸颊正经挂在两边，眼睛一眨不眨盯住搅拌的肉泥，小手不空闲捏碎紫菜。

    《全星际毛茸茸都来我家吃饭》

    顾希心一颤。

    草莓自动忽略，叽里咕噜了一大堆，依旧严格遵照每个步骤。

    咚——

    熟了。

    “顾希，有烤兔，还有一个新的气味是什么？”椰老爷子牵着椰球一场不落打卡。
    顾希掀开油纸，一盘一盘塞进烘干机，65度烘干两小时。

    顾希捏出一小块往操作台一抹，肉泥丝滑推开，摊成个饼状。

    原地倒车叼上几根一起返回角落。

    一小块肉粒就带来这么多层次，整根肠会不会更好吃？

    “开门吧！让我们先拿号行不行。”

    秃头鸭的控火能力不错，几分钟里，肉肠染上锅巴的痕迹，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肠看到颗粒分明的玉米。

    鼓鼓囊囊的长条嗖的往前跳，牛肉糜很快见底，操作台堆满了牛肉肠。

    他们耸耸鼻子，左找右找。

    “宝宝，你盯着绞肉机，肉泥要冰淇淋的质感。搅完后，在里面加入碎碎的紫菜。”

    落后一步的草莓，纠结抓住头上的毛。

    祁言早在他们哄抢的时候，抱着肉肠退出去了。

    草莓一喜，小心翼翼避开肉泥塔，随后根据刚才的要点在对角线的位置又挤了一个。

    胶着、起胶。

    烤炉旁，秃头鸭按时到岗。

    头炉的肉肠一下子去掉一大半。

    祁言眼睛眯起，掏出张卡放到顾希面前。

    草莓咬牙靠近，看着炉子里火焰的变化，加深的臭味钻进鼻孔。

    案板的另一头，草莓表情严肃，细长的手臂支撑着40厘米的剁肉刀。

    “鸡肉做另一种零食。”

    其余兽人急了，推搡挤成一团。

    大刀有节奏的在案板飞舞，一坨坨鸡肉迅速变成粉白肉泥。

    “像这样，手臂不动，手腕转一圈。”

    草莓指着案板激烈输出，底下的刀分毫不动。

    肉肠表皮熏焦，榨出的油嗒嗒往下滴，火舌燎上来，牛肉香竟然瞬间压过臭味。

    平底锅撤下，顾希换了个口径更深的大锅，肉肠一圈一圈盘好，倒入齐平的水，底下开最小火。

    顾希重新放张油纸，从后面握住它手腕，带它发力做一个。

    自己则扯下一张裁剪好的油纸，盖在肉泥塔上。

    顾希扫了眼外面排队的人数，跑到后厨拿出一大把签子。

    顾希秒懂，接过肉泥塔咔嚓一顿压，草莓则专心挤鸡肉泥。

    “不用这么紧张，随意一点。”顾希提示。

    熟悉的臭味涌出，草莓的小脸挤成一团，全靠意志力撑着才没跑掉。

    嗤~

    啪啪啪

    顾希刮起一坨鸡肉泥，两指用力捏了捏，触感丝滑无比。

    顾希抓紧时间把兔肉绕边缘一圈吊好，又从盆子底下拿出一根铁棍，卡在烤炉中央。

    黑乎乎的紫菜碎点缀其中，像是冰淇淋上撒了点坚果碎。

    牙签不断在肉肠上面戳出细小的孔，草莓好奇凑过来，顾希顺势给它一根牙签。

    “没错，想做出独特口感丰富的臭味就用异兽鸭的火。”

    顾希憋笑，戳了戳它气呼呼的脸，安抚道：“新手很正常。”

    哗啦——

    草莓咧开嘴，连比带划激动输出。

    门外的顾客被香臭味熏得受不了，隔空喊话。

    可以了。

    噗——

    顾希抬头，草莓扬了扬手里的裱花袋。

    肉糜在多种作用下，逐渐变得光滑粘稠。

    顾希捞出一根剪下一小截，掰开。

    顾希拿出两个大纸袋，不同的口味各装五斤打包。

    Q弹的牛肉迸发出丰沛的汁水。

    “要不要换点烤兔，肉肠吃多了容易腻味。”

    草莓鼓起脸，掀开油纸往边上一扔。

    单手一举，将剩余的烤肉托盘顶在头上，跟在顾希的后面跑出去。

    反正待会儿要压扁。

    草莓迷茫看着绞肉机，刀柄力道松了几分，顾希趁机夺出剁肉刀。

    双手顺时针不停搅拌摔倒，分几次加入冰水，收缩肉质。

    小胖基四只腿各抖各的，屁股甩上天，声援它哥。

    “店长，能不能买？受不了了。”

    小胖基忍不住一个肉蛋扑，爪子胡乱扒拉，纸袋翻倒，肉肠骨碌碌滚出来。

    打开其中一包，浓郁的肉香扑面，肉肠表面的油脂慢慢浸润底部，纸袋不同位置深了一大片。

    草莓充耳不闻，抡起大刀往下一砸。

    然后拿出一个杯子，盖章一样对准肉泥塔顶端，按压。

    “我要20根，口味对半。”

    “宝宝真棒，我来教你做薯片。”

    顾希瞅准时机握住刀柄，“可以了，宝宝。”

    这点小麻烦丝毫不影响它干饭，嗷呜两口解决掉肉肠。

    烤盘铺满油纸，手腕平行，掌心用力，鸡肉泥丝滑挤出，宝塔似的肉团排排立在烤盘。

    顾希好笑将兔肉挂好。“跑什么？昨天你不是还费尽心思想调出烤兔的臭味吗？”

    顾希提醒，动作麻利盛出鸡肉泥，然后往机子里倒入大量冰块。

    见劝不动，顾希只好把那份鸡肉泥留给它练手。

    “嗷嗷。”

    发白的肠衣撑开，露出牛肉的颜色。

    颗粒感的猪肉粒在口里搅成肉糜，脆脆的玉米粒晚一步融合，一起在里面跳舞。

    顾希拿手比了比，在手掌长的位置系上绳子。

    卷帘门听话卷起，大批顾客立刻涌入。

    剩余的猪肉，顾希如法炮制，倒点玉米粒变成了玉米猪肉肠。

    “不要。”祁言态度坚决。

    “吱~呕~”

    顾希从橱柜拿出裱花袋，将鸡肉冰淇淋平均分成两份，装进去。

    顾希担心哪一刻剁肉刀砸下去，断的就是草莓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