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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真不知?”

    紫宸殿外,离白玉台阶不远的地方,此刻正直挺挺跪着一人。

    “你把沈宴藏哪里去了?”

    暖洋洋的热气扑面而来,驱散了几分寒意,沈惜白深垂着头,裹在白衫里的瘦弱身板不停打着抖儿。

    沈宴是他朝思夜想的人不错,可他同时也是废太子萧沉的党羽,这个时候,沈宴的死讯远比他安全活着的消息要紧。

    张福将人带到后便退了去,顺手合上了那道沉重的宫门。

    台下的少年抬起僵硬的脖颈,霜雪覆盖的睫羽后露出一对清凌的眼。

    “这…朝堂上的事老奴不懂,沈大人十二岁就跟着皇上,多年来跟着皇上出生入死,更有从龙之功……”

    纷飞的霰雪很快落了他一身,颊上血色褪尽,唯余嘴唇上一抹刺目的红痕,凄丽之外,又有种说不出的妖媚。

    “啪!”

    “惜白对朕倒是忠心耿耿。那么今夜,就由惜白来侍奉朕吧。”

    萧凛摇撼他的脸:“哑了?”

    沈惜白眼前金星缭绕,舌尖探了探,一股子铁锈味。

    萧凛冷嗤,也不顾他身上伤痕,将他大力拉到怀里。

    “沈大人快些请起,皇上宣您进去呢。”

    萧凛微微正色:“不过,以后做这种事,绝不可留下半点话柄,听到没有?”

    “朕派出去的探子说,沈宴消失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你和他独处了半个时辰,不知道他的下落?”

    “沈大人当心些。”

    轻佻的语气像是在叫小猫小狗。

    紫宸殿中悄然无声,大太监张福立在一旁,敛着声气小心侍奉。

    “请皇上恕老奴僭越,沈大人手腕狠辣了些,所做一切,究其缘故,皆是为了除掉皇上的后顾之忧。”

    “赏赐的东西都戴上了?这些东西挂在沈爱卿身上,倒也不算糟践。”

    “你也觉得他是为朕好?”

    “臣确实不知晓。”

    他的语速放得极慢,如钢刀缓缓刮过天灵盖。

    “你、你轻点……”

    老宦官的目光里似有无限怜悯,沈惜白扯了下唇角,一步一趔趄的走进紫宸殿。

    沈惜白攥紧双手,指甲陷进肉里也没有感觉。

    萧凛看着看着,腹中欲念渐旺。

    萧凛眼神凛凛地从他脸上刮过。

    许是“床/上”二字挑动了内心深处恐惧的那根弦,沈惜白止住抽噎声,瑟缩着肩膀,软声求饶:

    张福如逢大赦,赶紧步出殿外,对着阶下的人急声道:

    萧凛捏起他的下颌往上一抬:“知道错没有?”

    沈惜白痛呼一声,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少年昂首,含泪的眸子仍是倔强的:

    萧凛磨牙凿齿。

    “皇上!”

    只是,沈惜白这副大义凛然的嘴脸,仿佛让他心里堵了根刺,怎么也不痛快。

    沈惜白疼得一哆嗦,眼睛里漫上一层水雾。

    萧凛不怀好意的盯了他半晌,视线下移,停驻在不盈一握的腰身上。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毫无顾忌,此刻听到萧凛无情的嘲讽,心里却针扎一般的疼。

    他唇边绽开一缕幽幽的笑:“沈宴死了,皇上就这么难过吗?”

    沈惜白眸光闪烁了几下,低下头:“臣不知。”

    他登基不过短短一年,四地反对他的藩王诸侯纷纷揭竿而起,满朝大臣推崇的皇帝人选本不是他,若不是沈惜白以身涉险,为他争取到了逼宫的时间,他根本坐不到这个位子。

    “过来。”

    沈惜白咬紧下唇,眼中绝望无限蔓延。

    “沈宴和废太子一同关押在东宫,废太子自//焚前,说不定……也带着他一起走了。”

    “呵……”

    萧凛抬起英气的眸。

    可萧凛怎会怜惜他。

    萧凛弯下腰,伸臂撩起他的裤腿,驳肿的伤疤淌着漉漉的鲜血,他信手一扯,将那层布料连着模糊的碎肉一齐撕了下来。

    新帝登基的第一个冬天,比以往来得更加寒冷。

    跪了足足三个时辰,两条腿麻木得仿佛已不是自己的。沈惜白咬了咬牙,撑着地面站起身,身形狠狠一晃,幸而张福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

    饶是身为宦官的他,也被那幅旖旎场景看得脸红心跳。他不敢再看,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吩咐:“快去准备热水,手脚麻利些!”

    “现在知道痛了?”

    张福数次欲出言劝阻,却在触到上座男子漠然的面孔后,默默垂下了首。

    冷白长指“哒”一声叩在桌面上,萧凛不耐烦的打断他:

    沈惜白似乎打了个激灵,不情不愿的挪到他面前。

    青铜香炉里点着三根灵犀香,火光极其缓慢地殆噬。

    “还有件事。”

    萧凛把他搂过去,强按坐在自己腿上,“让你跪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叫疼?”

    少年抖得像只鹌鹑,肩上的雪珠融化成了水,挂在两道月影似的睫毛帘子上,簌簌颤动着,益发显得楚楚可怜。

    寒冬腊月滴水成冰,他只穿了一袭单薄的白衣,虽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脊背依然挺得端直。

    张福看了又看,只恨那三支香不能立时燃尽。

    灯影幢幢,红烛深深。

    他搁下手里的奏折,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再叫他跪两个时辰。”

    他恶劣地勾起唇:

    肩膀磕到坚硬的椅背,沈惜白倒抽一口凉气。

    话不中听,萧凛清楚不过,他没说错。

    沈惜白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压抑着低低的啜泣和呻吟。

    袍袖剥落,带着薄茧的指尖幽幽拂过,萧凛轻笑一声:

    “沈宴是你哥哥,你就这么咒他?”

    “罢了,孟氏的事朕不与你追究,她害死朕的生母,罪有应得。”

    “你嫉妒他什么?是嫉妒他清风朗月,嫉妒他替沈家争光,不像你只会给沈家蒙羞,还是说,嫉妒他能得到朕的真心?”

    帝王挑了下乌黑的浓眉,玩味的笑不抵眼底:

    萧凛深知他的脾性,空有一副艳绝的好皮囊,心思毒如蛇蝎,手腕亦是丧心病狂,唯独怕在床上那档子事上吃苦头,闻言不由得笑了笑。

    入仕这些年,他不知听了多少诸如此类的难听话。街上的幼童也能编几句讥笑的童谣,连亲生父亲也厌恶他的恶名,早早跟他断了父子关系。

    “我、我只是替你报仇……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萧凛又捏了把那张鼓鼓的脸蛋,直到瓷白的脸上浮起红痕才撒手:

    天上笼着层阴霾,星星点点的雪花飘扬而下,青石地砖上积起薄雪,萧瑟北风里裹挟着刺骨的凉意。

    殿里温暖如春,他却汗如雨下,不时挥去眉尖上一滴颤巍巍滑落的汗珠。

    他慌乱无措地揪扯着衣衫,眼睛里瞬间盈满泪水:“不要……不要在这里……”

    “沈殿,朕没想到,你是这般心胸狭隘之人。”

    张福一凛,忙回道:“禀皇上,三个时辰了。”

    “还早。”

    一记清脆的耳光精准无误掴在他的脸上,沈惜白被打得偏过脸去,萧凛掰过他的脸,语调冷极:

    沈惜白激灵灵打了个寒噤,“不要”二字尚未出口,人已被重重推搡到龙椅上。

    小太监未经人事,脸皮早已臊得通红。张福呵退他,朝纱窗里瞥了一眼。

    萧凛拇指碾上他的唇:“嘴倒是挺硬。不知到了床/上,能不能也这么硬。”

    沈惜白深吸一口气:“沈宴是废太子的心腹,儿女情长只会妨碍陛下的千秋大业,他死了,对陛下而言是少一分威胁。”

    他丢了狼毫笔,启唇。

    不多时,殿中便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张福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发觉自己一时忘了礼数,慌忙跪地求饶:

    “让他滚进来。”

    沈惜白恹恹的点了下头。

    “臣何错之有?孟氏是先帝的皇后,却不是皇上的生母,先太后惨死于孟氏之手,臣喂她牵机毒药封进棺椁,皇上不觉得痛快么?”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年轻的帝王终于从堆积如山的奏章后抬起了头:“多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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