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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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怎么样？奶奶。”周芝如心里的好奇快要按捺不住了，看着老太太欲言又止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
“那天怪物就出现在这里，所以你们来旅游的人才没来得及离开，只能暂时困在这里。”
而且根据她查到的消息来看，永花算是仙女星最火爆的温泉馆了，只是价格略昂贵些，但是确实也让仙女星因此而闻名。
但是周芝如却略感疑惑，沿街经过的温泉馆基本上都开店营业了，唯有永花一反常态。
老太太弯腰收拾收拾东西，闻言低头笑了几声，缓了会儿平静下来后背对着周芝如说：“你赶得真不是时候，要是再早几天来……”
终于在三天后变成人了，芝如没有犹豫迅速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信息的旅店住了下来。
周芝如靠近镜子左右扭动脸颊，细细观察这张新脸，和自己的脸没有一点相似之处，鼻尖上有一颗小痣，显得几分俏皮。
“还有遗漏的吗？再仔细想想。”审讯人员看着毫无进展的问话，心中不由得生起一股焦躁。
最后不得不承认，她变了一张脸
“我这不是想着军队已经接管，应该不会再出事了才来的，旅游一趟不体验一下最有特色的温泉难免有些可惜。”芝如镇定自如地解释。
根本不需要导航或者问路，远远地便可以看见永花的高楼，在一种小温泉馆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高大。
等人离开之后，指挥官走出温暖的阳光照耀的范围，打开光脑发了一条加密信息。他盯着光脑上那张照片，周芝如必须要捉回来，不仅是因为她杀人了，即便她死的可能不是人，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可能知道有关实验体的消息。
“永花……”周芝如喃喃道。
《穿越星际，还要打工？！》
芸姐的身影就在照片的最边缘，要是拍照的人再偏上几寸，她就看不见芸姐了，周芝如照惯例放大照片，一寸一寸扫视每一个角落，最后她的视线在照片的右下角定格，那里有一片红色衣角，是整张照片中最耀眼的颜色，想不注意都难。
而被惦记的周芝如此时正悄无声息地趴在物资上，没有一个人发现她，渺小的身体让她和物资完美融合在一起，毕竟没人会在意一只小虫子。
老太太缓缓转过身子，微微压低身子，整个身躯都躲在永花的阴影之下，阴恻恻地说：“会死掉。”
“是啊，奶奶怎么知道的？这么明显吗？”周芝如上下看看自己的打扮，问道。
老太太似乎对这里极为熟悉，看见周芝如手脚麻利地装完后，眼睛中飞快掠过一抹暗芒，意味深长地说：“好姑娘，这里可不好玩，还是回家去吧。”
只有短短两秒，但是浑身的骨头好像被碾碎重组一般，她死死咬住嘴唇，苍白的唇瓣泛起淡淡的粉，额头上很快出现一颗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去，滴在地上发出一声微弱的啪嗒声，但是这个时候丝毫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都含着劫后余生的欣喜期待着救援的到来。
疼痛消失，身体一轻，像是一片羽毛晃晃悠悠荡到地上，而窗外蝴蝶男人依旧扇动的翅膀，很好的缓解了芝如因为不会飞行的尴尬，带着香味的轻风再度将她送到半空中。
第二天一早，周芝如穿着一件风衣便出门了，不同于帝都星的四季分明 ，仙女星常年气候寒冷，所以仙女星的一大特色就是泡温泉，沿着街道走，两边林立的店铺一多半以上都是温泉馆。
“找到人了吗？”第一军队指挥官站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下，问道。
她迅速离开视频界面，在搜索引擎中输入永花二字，雪花般的讯息整齐有序排列在眼前，周芝如扫视一眼后，点开一个广告帖子，上面写着：永花温泉馆带你领略不一样的风采，复古温泉你值得拥有……
指挥官手指微动，心里有了猜测，淡定地问：“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
能够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军方的眼前，想必现在她已经不在帝都星了。
指挥官沉吟片刻，说，“知道了。”
“先暗中通缉。”指挥官命命令。
老太太的语气肯定，周芝如心里一惊讶，但是面上却不表露出分毫，看着老太太颤巍巍的动作，她赶忙帮老太太把营养液装进自动贩卖机中，老太太见状没有客气，扶着腰直起身，微微驼着背盯着永花温泉馆的大楼。
三人默默看了一眼，最后中间的男人上前一步说：“三个人都不知道人是怎么消失的。”
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见到这一幕，老太太并不生气，反倒是略显奇怪地瞥一眼她，皱巴巴的皮肤没有一丝弹性，被那双皱纹环绕眼球略浑浊的眼睛盯着，周芝如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无所遁形。
或许是周芝如疑惑的目光太明显，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太太推着装有营养液的机械车走到芝如背后的自动贩卖机旁，边装营养液边看着永花的大楼，眼神中似乎闪过什么，便慢悠悠地说：“小姑娘，是从外地来的吧。”
周芝如大致扫视一眼剩下的内容，发现就是一个普通的广告，帖子下面的回复清一色的好评，大概就是说些泡了这个温泉身体便好了之类的。
坐在对面的丹姐闭上眼睛想了想，最后还是遗憾地摇头，“没有了。”
世界一瞬间变得无比大，芝如动了动不熟练的小翅膀，扇动几次翅膀，隐秘地熟练飞行动作后，便趁着蝴蝶男人被攻击的当口从舷窗飞离。
周芝如没有在意，很快略过，她又打开其他的帖子发现大多都是些推荐的话语，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她快速滑动，眼神飞快掠过，突然一凝——
离开洗漱室后，她坐在沙发上，打开光脑点开她保存的视频逐帧逐帧比对，最后停在一个侧脸上，周芝如聚精会神地盯着，不肯错过一丝细节，这张侧脸和脑海中芸姐的脸颊渐渐重合在一起，她放大照片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芸姐背后建筑上的几个字。
“三人中距离周芝如最近的是肖丹，据她所说周芝如一直在她身后，直到救援的飞行器到来后，她突然想起周芝如的限制器被毁了，正准备给她重新戴上一副限制器时，扭头才发现人不见了，随后她就问司机有没有注意到周芝如，司机摇头表示没注意，剩下的就是救援来了。”男人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尽量客观地转述肖丹的话。
审讯人员点头表示明白，便拉开门出去，和走廊中的另外两个审讯员碰面，三人脸上都是毫无进展的无奈，互相对视一眼后便打算去汇报情况。
三个人应是，然后便在指挥官的示意下离开。
快走几步，周芝如停在照片中和唐芸相同的站位上，她瞥见对面是一家军事体验馆，里面来来往往进出不少人，反观永花温泉馆，现在是白日它的大门紧闭，要等到入夜之后才会开门迎客。
永花大楼的阴影将老太太完全罩住，周芝如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却一直留神她语气中的变化，随即好奇问道：“奶奶，我就是好奇仙女星的特色温泉才来这里旅游的。”
“也只有你们这些外地人才会这个时候来永花温泉馆，本地人都知道它只有晚上才开门。不然……”
之后几个小时的时间她一直在休息，更让她焦急的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人，只能期望时间久一些，不然她根本不可能下得了星舰。
“情况怎么样？”指挥官问。
感谢星舰的安检对于小飞虫是不报警的，不然根本不能顺利溜进来。
为了到达港口，她飞了整整一天，中间还时不时要休息会儿，终于赶在当天最后一班星球舰上溜进去，她是趴在一个乘客银白行李箱上被带进去的。
在另一个角度的照片中，芸姐的正脸完全暴露了，照片中的芸姐耷拉着眉眼，看着没有，一点精神。
一阵敲门声响起，指挥官猛地回神让他们进来。
在听见丹姐说“来了”的时候，芝如强忍眩晕，从兜中掏出一个小胶囊，然后快速丢进嘴里吞下去。
“没有，四个港口都一一排查了还是没有找到。”
她想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奈何根本没有脖子，她根本没想到当初从戴叔那儿拿的胶囊是变成虫子，不过仔细想想如果不这样，恐怕还不能离开帝都星。
“怎么可能？奶奶可不要吓唬我。”周芝如装作不信的模样，稍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太太，眼神中明晃晃传达出不要骗人的意思。
她不由得会想到，当时的情景。
她的身影被渐渐拉长，芝如不知要如何形容这一刻的感觉，那逐渐模糊看不出
“直接通缉。”指挥官沉思片刻下了命令。
在睡了一觉后，芝如睡眼惺忪迷迷糊糊打开洗漱室，正要转身关门时，一下子愣在原地瞪大眼睛盯着洗漱室里的镜子，她呆愣了几秒，一时站在原地没有反应，过了片刻她迟疑地眨一下左眼，镜子里的陌生面孔也跟着眨眼，随后她随意乱动脸上的肌肉，镜子里的面孔也开始做些奇怪的表情。
这是她唯二能够辨认出来的字，剩下的几个字被芸姐挡住了。
与此同时就在整栋楼的另一件房间中，同样发生着一段对话。
“泡温泉？”老太太不客气地哼了一声，随即扭头便走。
唯一令指挥官疑惑的便是，周芝如是如何逃脱军方的检查的，除非……
丹姐确实没有隐瞒的必要，她说的都是实情，当时救援的飞行器来的时候，她一直期待地盯着飞行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周芝如是怎么消失的。
照片中再没有其他值得关注的消息了，周芝如关掉光脑，打算明天就去永花温泉馆周围看看。
到达仙女星后，芝如依旧没有变成人，她像一只真的飞虫一般朝着仙女星最落后的地方飞去，她要想办法找一个隐蔽的角落待着。
] “会怎么样？奶奶。”周芝如心里的好奇快要按捺不住了，看着老太太欲言又止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
“那天怪物就出现在这里，所以你们来旅游的人才没来得及离开，只能暂时困在这里。”
而且根据她查到的消息来看，永花算是仙女星最火爆的温泉馆了，只是价格略昂贵些，但是确实也让仙女星因此而闻名。
但是周芝如却略感疑惑，沿街经过的温泉馆基本上都开店营业了，唯有永花一反常态。
老太太弯腰收拾收拾东西，闻言低头笑了几声，缓了会儿平静下来后背对着周芝如说：“你赶得真不是时候，要是再早几天来……”
终于在三天后变成人了，芝如没有犹豫迅速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信息的旅店住了下来。
周芝如靠近镜子左右扭动脸颊，细细观察这张新脸，和自己的脸没有一点相似之处，鼻尖上有一颗小痣，显得几分俏皮。
“还有遗漏的吗？再仔细想想。”审讯人员看着毫无进展的问话，心中不由得生起一股焦躁。
最后不得不承认，她变了一张脸
“我这不是想着军队已经接管，应该不会再出事了才来的，旅游一趟不体验一下最有特色的温泉难免有些可惜。”芝如镇定自如地解释。
根本不需要导航或者问路，远远地便可以看见永花的高楼，在一种小温泉馆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高大。
等人离开之后，指挥官走出温暖的阳光照耀的范围，打开光脑发了一条加密信息。他盯着光脑上那张照片，周芝如必须要捉回来，不仅是因为她杀人了，即便她死的可能不是人，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可能知道有关实验体的消息。
“永花……”周芝如喃喃道。
《穿越星际，还要打工？！》
芸姐的身影就在照片的最边缘，要是拍照的人再偏上几寸，她就看不见芸姐了，周芝如照惯例放大照片，一寸一寸扫视每一个角落，最后她的视线在照片的右下角定格，那里有一片红色衣角，是整张照片中最耀眼的颜色，想不注意都难。
而被惦记的周芝如此时正悄无声息地趴在物资上，没有一个人发现她，渺小的身体让她和物资完美融合在一起，毕竟没人会在意一只小虫子。
老太太缓缓转过身子，微微压低身子，整个身躯都躲在永花的阴影之下，阴恻恻地说：“会死掉。”
“是啊，奶奶怎么知道的？这么明显吗？”周芝如上下看看自己的打扮，问道。
老太太似乎对这里极为熟悉，看见周芝如手脚麻利地装完后，眼睛中飞快掠过一抹暗芒，意味深长地说：“好姑娘，这里可不好玩，还是回家去吧。”
只有短短两秒，但是浑身的骨头好像被碾碎重组一般，她死死咬住嘴唇，苍白的唇瓣泛起淡淡的粉，额头上很快出现一颗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去，滴在地上发出一声微弱的啪嗒声，但是这个时候丝毫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都含着劫后余生的欣喜期待着救援的到来。
疼痛消失，身体一轻，像是一片羽毛晃晃悠悠荡到地上，而窗外蝴蝶男人依旧扇动的翅膀，很好的缓解了芝如因为不会飞行的尴尬，带着香味的轻风再度将她送到半空中。
第二天一早，周芝如穿着一件风衣便出门了，不同于帝都星的四季分明 ，仙女星常年气候寒冷，所以仙女星的一大特色就是泡温泉，沿着街道走，两边林立的店铺一多半以上都是温泉馆。
“找到人了吗？”第一军队指挥官站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下，问道。
她迅速离开视频界面，在搜索引擎中输入永花二字，雪花般的讯息整齐有序排列在眼前，周芝如扫视一眼后，点开一个广告帖子，上面写着：永花温泉馆带你领略不一样的风采，复古温泉你值得拥有……
指挥官手指微动，心里有了猜测，淡定地问：“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
能够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军方的眼前，想必现在她已经不在帝都星了。
指挥官沉吟片刻，说，“知道了。”
“先暗中通缉。”指挥官命命令。
老太太的语气肯定，周芝如心里一惊讶，但是面上却不表露出分毫，看着老太太颤巍巍的动作，她赶忙帮老太太把营养液装进自动贩卖机中，老太太见状没有客气，扶着腰直起身，微微驼着背盯着永花温泉馆的大楼。
三人默默看了一眼，最后中间的男人上前一步说：“三个人都不知道人是怎么消失的。”
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见到这一幕，老太太并不生气，反倒是略显奇怪地瞥一眼她，皱巴巴的皮肤没有一丝弹性，被那双皱纹环绕眼球略浑浊的眼睛盯着，周芝如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无所遁形。
或许是周芝如疑惑的目光太明显，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太太推着装有营养液的机械车走到芝如背后的自动贩卖机旁，边装营养液边看着永花的大楼，眼神中似乎闪过什么，便慢悠悠地说：“小姑娘，是从外地来的吧。”
周芝如大致扫视一眼剩下的内容，发现就是一个普通的广告，帖子下面的回复清一色的好评，大概就是说些泡了这个温泉身体便好了之类的。
坐在对面的丹姐闭上眼睛想了想，最后还是遗憾地摇头，“没有了。”
世界一瞬间变得无比大，芝如动了动不熟练的小翅膀，扇动几次翅膀，隐秘地熟练飞行动作后，便趁着蝴蝶男人被攻击的当口从舷窗飞离。
周芝如没有在意，很快略过，她又打开其他的帖子发现大多都是些推荐的话语，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她快速滑动，眼神飞快掠过，突然一凝——
离开洗漱室后，她坐在沙发上，打开光脑点开她保存的视频逐帧逐帧比对，最后停在一个侧脸上，周芝如聚精会神地盯着，不肯错过一丝细节，这张侧脸和脑海中芸姐的脸颊渐渐重合在一起，她放大照片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芸姐背后建筑上的几个字。
“三人中距离周芝如最近的是肖丹，据她所说周芝如一直在她身后，直到救援的飞行器到来后，她突然想起周芝如的限制器被毁了，正准备给她重新戴上一副限制器时，扭头才发现人不见了，随后她就问司机有没有注意到周芝如，司机摇头表示没注意，剩下的就是救援来了。”男人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尽量客观地转述肖丹的话。
审讯人员点头表示明白，便拉开门出去，和走廊中的另外两个审讯员碰面，三人脸上都是毫无进展的无奈，互相对视一眼后便打算去汇报情况。
三个人应是，然后便在指挥官的示意下离开。
快走几步，周芝如停在照片中和唐芸相同的站位上，她瞥见对面是一家军事体验馆，里面来来往往进出不少人，反观永花温泉馆，现在是白日它的大门紧闭，要等到入夜之后才会开门迎客。
永花大楼的阴影将老太太完全罩住，周芝如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却一直留神她语气中的变化，随即好奇问道：“奶奶，我就是好奇仙女星的特色温泉才来这里旅游的。”
“也只有你们这些外地人才会这个时候来永花温泉馆，本地人都知道它只有晚上才开门。不然……”
之后几个小时的时间她一直在休息，更让她焦急的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人，只能期望时间久一些，不然她根本不可能下得了星舰。
“情况怎么样？”指挥官问。
感谢星舰的安检对于小飞虫是不报警的，不然根本不能顺利溜进来。
为了到达港口，她飞了整整一天，中间还时不时要休息会儿，终于赶在当天最后一班星球舰上溜进去，她是趴在一个乘客银白行李箱上被带进去的。
在另一个角度的照片中，芸姐的正脸完全暴露了，照片中的芸姐耷拉着眉眼，看着没有，一点精神。
一阵敲门声响起，指挥官猛地回神让他们进来。
在听见丹姐说“来了”的时候，芝如强忍眩晕，从兜中掏出一个小胶囊，然后快速丢进嘴里吞下去。
“没有，四个港口都一一排查了还是没有找到。”
她想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奈何根本没有脖子，她根本没想到当初从戴叔那儿拿的胶囊是变成虫子，不过仔细想想如果不这样，恐怕还不能离开帝都星。
“怎么可能？奶奶可不要吓唬我。”周芝如装作不信的模样，稍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太太，眼神中明晃晃传达出不要骗人的意思。
她不由得会想到，当时的情景。
她的身影被渐渐拉长，芝如不知要如何形容这一刻的感觉，那逐渐模糊看不出
“直接通缉。”指挥官沉思片刻下了命令。
在睡了一觉后，芝如睡眼惺忪迷迷糊糊打开洗漱室，正要转身关门时，一下子愣在原地瞪大眼睛盯着洗漱室里的镜子，她呆愣了几秒，一时站在原地没有反应，过了片刻她迟疑地眨一下左眼，镜子里的陌生面孔也跟着眨眼，随后她随意乱动脸上的肌肉，镜子里的面孔也开始做些奇怪的表情。
这是她唯二能够辨认出来的字，剩下的几个字被芸姐挡住了。
与此同时就在整栋楼的另一件房间中，同样发生着一段对话。
“泡温泉？”老太太不客气地哼了一声，随即扭头便走。
唯一令指挥官疑惑的便是，周芝如是如何逃脱军方的检查的，除非……
丹姐确实没有隐瞒的必要，她说的都是实情，当时救援的飞行器来的时候，她一直期待地盯着飞行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周芝如是怎么消失的。
照片中再没有其他值得关注的消息了，周芝如关掉光脑，打算明天就去永花温泉馆周围看看。
到达仙女星后，芝如依旧没有变成人，她像一只真的飞虫一般朝着仙女星最落后的地方飞去，她要想办法找一个隐蔽的角落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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