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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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燕盯着光脑上的数据，不理会赵哲的挖苦，眼神中是一种癫狂的热切，“你不懂，根本不懂我的感受。”
大哥的眼神根本就没分给小林，全部的心神都在周芝如身上，见她面无异色一时拿不准她心里的主意。
在周芝如即将踏进电梯时，虞欢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楼上不适合你。”
“干嘛呢？还不走！”大哥走了两步发现小林没跟上， 便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小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盯着通向三楼的门。
他找妹妹找了好多年几乎快要放弃了，现在……
周芝如垂下眼睛，回想昨天的点点滴滴，确实有些像情感缺失，但是她不敢下定论，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怎么样？”赵哲盯着童燕，嘲讽她的心急，“急什么，早晚会来的，倒不如充分发挥她的价值。”
男人瞅瞅电梯门，眼神闪烁小声问，“你觉得那群研究员……脑子正常吗？”
“芝如，要不要到来楼上工作啊。童燕看向周芝如的目光格外热切，实验的进度一直卡住了，没想到随意招聘的司机居然会是关键，想到昨天的报告，她的眼中闪过志在必得。
刚坐在休息室的周芝如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便听见耳边略带讨好的声音，她看向昨天还和她发生冲突的人，今天就一脸无事地对着她说话。
“主任说我工作态度好，要让我和他一起出差，我很兴奋地答应了。”
周芝如微不可查地停顿一下，然后便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离开二楼。
童燕将脸颊旁的碎发别在耳后，眼神流转笑着瞥一眼赵哲，“多管闲事，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随后哼笑一声，“可别永远只是一条狗。”
“好像是情感缺失。”
“对不？”
小林也不在意，放好营养液后，也来到周芝如的桌子前，一会儿看看大哥，一会儿又疑惑地看向周芝如。
或许是周芝如的态度太过平静，男人难免着急起来，声音不由自主就大了，“可是……”
大哥反倒是惊奇地看着小林，“看不出来啊，你还知道这些。”
“对，你说得对，不会有事的。”尽管大哥反复重复，可是脸上的焦急却一点没有少，他心里总是揪住的，没见到人回来很难放下心。
看着大哥眼里明晃晃的意思，谁不喜欢天才，小林接着往下说，“好像是这些天才在基因上都有些毛病，虽然很聪明，但是也遭排斥。”
“哪正常了？你个憨货！”大哥没好气地说。
“大哥，我……好像看见妹妹了，她和妹妹长得好像……”小林失神地望着研究员离开的方向，妹妹很小的时候就被拐走了，他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早就忘掉了，可是想到刚刚对视的眼睛，和妹妹的眼睛好像，都是又大又圆的。
盯着童燕远去的背影，赵哲鼻翼不停煽动，迟早有一天他要弄死她。
光脑上突然弹出一条消息，虞欢让她到二楼一趟。
“虞欢说小林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现在和妹妹在一起，以后就不当司机了。”大哥说完便泄力般坐下，双手撑着头不再说话。
“你最好收敛些，已经有人盯着我们了。”想到最近频繁失去踪迹的货，赵哲正色道，他不允许有人毁掉朝生药业的。
小林这时才明白，他们打什么哑谜，困惑地说，“这不是正常的吗？”
“妹子，哥问你个事情。”
这一天就在这样诡异而沉默中度过，因为一旦看见小林有要说话的苗头，大哥就会一个眼刀飞过去。
“没你的事，一边去。”大哥回头瞪一眼小林，暗骂他没眼色，看不见他在打听消息吗。
男人指指脑袋，昨天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毛骨悚然，他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周芝如，想要看出她的反应。
周芝如朝两个男人的方向看去，他们依然没有动静，心里便知道虞欢只找了她一个人。
即便赵哲早就习惯了这群狂热的研究分子，但是看见她眼神中的渴望，还是感到不寒而栗，他完全相信若是他对实验有利，下一秒就会被这个疯女人杀死。
回到13楼的童燕被赵哲堵在实验室里。
两人离开后，周芝如便看着光脑上的日期，今天是14号，大后天就可以休息了。
14号，他们把研究员送到后，便打算径直离开，两天已经足够他们适应这群研究员的表情了。
冷不丁地周芝如问，“你见到他了吗？”
大哥看看那扇门，又扭头看向沉默的周芝如，两人对视一眼，一同下了电梯回到负一楼。
“妹子，干什么去了？”从周芝如离开，大哥便注意到了。
“可是什么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从二楼下来领了营养液的小林打断了。
周芝如也简单介绍了自己，她不知道这位童主任来见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此时虞欢格外沉默，看向自己的眼神太复杂，以至于她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一片沉默，大哥舔舔嘴唇低头盯着打瞌睡的小林，想要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于是一脚踹过去，小林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我的空间钮落在了休息室里，17号这天我回公司去找，然后发现这天研究员们还在上班，休息的只有司机，我没有在意拿了空间钮就回家了。”
“怎么了？怎么了？”小林迅速站起身，瞪大眼睛左右乱看。
说完便不顾大哥诧异的神情，跟着最后一个研究员一同进入三楼。
“无能狂怒。”轻飘飘的一句话从童燕嘴里说出来，她毫不在意地离开这里。
周芝如不说话，男人就当做她答应了。
“回来——”大哥伸着手，呆愣着站在原地。
周芝如垂下眼睛，她想唐芸了，一直以来她都尽量让自己忙起来，忙到忘记孤独。看着光脑鬼使神差地，她打开了另外两个人写的工作日志。
“没什么。”周芝如摇摇头，不欲多说，反正已经拒绝。
周芝如余光一直关注着他们，此时紧抿着嘴巴低下头，担心自己笑出声来。
脚步声猛地停住，周芝如疑惑地看向大哥。
“你！”
大哥双手撑着桌子上，身体前倾压低声音，“妹子，哥可没说假话啊，以后咱们都是同事了，更重要的是咱以后要留在这里工作，至少安全要有所保证对不对？可是你看那些研究员，像个……提线木偶，咱们要小心些啊。”
周芝如刚关掉工作日志，便看见大哥失望地回来了。
“啥毛病？别吊胃口了，快点说。”大哥催促道。
大哥脸色铁青，指着椅子，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给我坐那儿，闭上你的嘴。”
听见声音的周芝如也好奇地看了一眼，阳光透过筛选亭落在小林的身上，让她一时看不清小林脸上的表情，只见他放在身侧的手握住成拳，身体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
童燕却没有被拒绝的恼怒，笑着环视了她和虞欢一眼，说，“没关系，如果以后后悔了可以随时来找我。”走之前童燕塞了一个联络方式在周芝如怀中，并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小林笑了笑，没说话。
“没有，虞欢不让我上去。”大哥闷闷地回答。
女人坐在沙发上，不知和虞欢说了什么，虞欢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听见周芝如的声音后，两人同时看过来，陌生女人站起来笑着向周芝如打招呼，“你好，我是童燕，你也可以叫我童主任。”
以往安静的休息室，今天时不时响起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大哥总是神经质地猛地回头看向电梯，“怎么还没下来？”
大哥察觉了小林的不对劲，皱着眉头走到他身边，“发生什么了？”
《穿越星际，还要打工？！》
大哥撇撇嘴，不屑地瞥一眼周芝如，对着小林格外大声说，“瞧瞧人家，这才刚上班就被领导赏识，哪像咱们兄弟天天做冷板凳。”
“不好意思，我很满意现在的工作，暂时没有去楼上的想法。”周芝如婉拒了童燕的邀请，她不觉得自己的魅力如此之大，只能说明她身上一定有童燕想要的东西。
小林犹豫地转向大哥，眼睛盯着地面小声说，“我……我要去看看。”
周芝如到了二楼后，便见到虞欢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周芝如想了片刻，摇摇头，“不知道。”
……
“大哥？”小林疑惑地问。
“我现在就去问问。”大哥自言自语说了几句便乘坐电梯离开。
“妹子，你说不会出事吧？”大哥问周芝如，眼神中却暗含期盼。
“接着说。”
此时大哥没了打听消息的心思，看见身边的憨货头就疼。
“我还是不相信，小林会不下来，要是他真是
一行行看过去，都只是在记录心中的无聊，周芝如打了个哈欠，泪水朦胧了视线，直到一句话闯进她的眼睛中——
“朝生药业喜欢做慈善，这么多年一直资助贫困的学生上学，唯一的要求就是被资助的以后要入职朝生药业，不过朝生药业喜欢天才。”
小林仔细回想他之前在星网上看的报道，确定自己没记错后，才说，“朝生药业以前报道过的，你们不知道吗？”
周芝如看得出他眼神中的焦急，虽然作为同事他确实很一般，但是作为朋友却很靠谱，想到上班第一天交代的注意事项，周芝如诚实地摇摇头，“不知道，你可以去二楼问问，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顶多会扣点工资。”
二楼只剩下她和虞欢。
] 童燕盯着光脑上的数据，不理会赵哲的挖苦，眼神中是一种癫狂的热切，“你不懂，根本不懂我的感受。”
大哥的眼神根本就没分给小林，全部的心神都在周芝如身上，见她面无异色一时拿不准她心里的主意。
在周芝如即将踏进电梯时，虞欢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楼上不适合你。”
“干嘛呢？还不走！”大哥走了两步发现小林没跟上， 便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小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盯着通向三楼的门。
他找妹妹找了好多年几乎快要放弃了，现在……
周芝如垂下眼睛，回想昨天的点点滴滴，确实有些像情感缺失，但是她不敢下定论，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怎么样？”赵哲盯着童燕，嘲讽她的心急，“急什么，早晚会来的，倒不如充分发挥她的价值。”
男人瞅瞅电梯门，眼神闪烁小声问，“你觉得那群研究员……脑子正常吗？”
“芝如，要不要到来楼上工作啊。童燕看向周芝如的目光格外热切，实验的进度一直卡住了，没想到随意招聘的司机居然会是关键，想到昨天的报告，她的眼中闪过志在必得。
刚坐在休息室的周芝如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便听见耳边略带讨好的声音，她看向昨天还和她发生冲突的人，今天就一脸无事地对着她说话。
“主任说我工作态度好，要让我和他一起出差，我很兴奋地答应了。”
周芝如微不可查地停顿一下，然后便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离开二楼。
童燕将脸颊旁的碎发别在耳后，眼神流转笑着瞥一眼赵哲，“多管闲事，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随后哼笑一声，“可别永远只是一条狗。”
“好像是情感缺失。”
“对不？”
小林也不在意，放好营养液后，也来到周芝如的桌子前，一会儿看看大哥，一会儿又疑惑地看向周芝如。
或许是周芝如的态度太过平静，男人难免着急起来，声音不由自主就大了，“可是……”
大哥反倒是惊奇地看着小林，“看不出来啊，你还知道这些。”
“对，你说得对，不会有事的。”尽管大哥反复重复，可是脸上的焦急却一点没有少，他心里总是揪住的，没见到人回来很难放下心。
看着大哥眼里明晃晃的意思，谁不喜欢天才，小林接着往下说，“好像是这些天才在基因上都有些毛病，虽然很聪明，但是也遭排斥。”
“哪正常了？你个憨货！”大哥没好气地说。
“大哥，我……好像看见妹妹了，她和妹妹长得好像……”小林失神地望着研究员离开的方向，妹妹很小的时候就被拐走了，他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早就忘掉了，可是想到刚刚对视的眼睛，和妹妹的眼睛好像，都是又大又圆的。
盯着童燕远去的背影，赵哲鼻翼不停煽动，迟早有一天他要弄死她。
光脑上突然弹出一条消息，虞欢让她到二楼一趟。
“虞欢说小林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现在和妹妹在一起，以后就不当司机了。”大哥说完便泄力般坐下，双手撑着头不再说话。
“你最好收敛些，已经有人盯着我们了。”想到最近频繁失去踪迹的货，赵哲正色道，他不允许有人毁掉朝生药业的。
小林这时才明白，他们打什么哑谜，困惑地说，“这不是正常的吗？”
“妹子，哥问你个事情。”
这一天就在这样诡异而沉默中度过，因为一旦看见小林有要说话的苗头，大哥就会一个眼刀飞过去。
“没你的事，一边去。”大哥回头瞪一眼小林，暗骂他没眼色，看不见他在打听消息吗。
男人指指脑袋，昨天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毛骨悚然，他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周芝如，想要看出她的反应。
周芝如朝两个男人的方向看去，他们依然没有动静，心里便知道虞欢只找了她一个人。
即便赵哲早就习惯了这群狂热的研究分子，但是看见她眼神中的渴望，还是感到不寒而栗，他完全相信若是他对实验有利，下一秒就会被这个疯女人杀死。
回到13楼的童燕被赵哲堵在实验室里。
两人离开后，周芝如便看着光脑上的日期，今天是14号，大后天就可以休息了。
14号，他们把研究员送到后，便打算径直离开，两天已经足够他们适应这群研究员的表情了。
冷不丁地周芝如问，“你见到他了吗？”
大哥看看那扇门，又扭头看向沉默的周芝如，两人对视一眼，一同下了电梯回到负一楼。
“妹子，干什么去了？”从周芝如离开，大哥便注意到了。
“可是什么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从二楼下来领了营养液的小林打断了。
周芝如也简单介绍了自己，她不知道这位童主任来见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此时虞欢格外沉默，看向自己的眼神太复杂，以至于她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一片沉默，大哥舔舔嘴唇低头盯着打瞌睡的小林，想要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于是一脚踹过去，小林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我的空间钮落在了休息室里，17号这天我回公司去找，然后发现这天研究员们还在上班，休息的只有司机，我没有在意拿了空间钮就回家了。”
“怎么了？怎么了？”小林迅速站起身，瞪大眼睛左右乱看。
说完便不顾大哥诧异的神情，跟着最后一个研究员一同进入三楼。
“无能狂怒。”轻飘飘的一句话从童燕嘴里说出来，她毫不在意地离开这里。
周芝如不说话，男人就当做她答应了。
“回来——”大哥伸着手，呆愣着站在原地。
周芝如垂下眼睛，她想唐芸了，一直以来她都尽量让自己忙起来，忙到忘记孤独。看着光脑鬼使神差地，她打开了另外两个人写的工作日志。
“没什么。”周芝如摇摇头，不欲多说，反正已经拒绝。
周芝如余光一直关注着他们，此时紧抿着嘴巴低下头，担心自己笑出声来。
脚步声猛地停住，周芝如疑惑地看向大哥。
“你！”
大哥双手撑着桌子上，身体前倾压低声音，“妹子，哥可没说假话啊，以后咱们都是同事了，更重要的是咱以后要留在这里工作，至少安全要有所保证对不对？可是你看那些研究员，像个……提线木偶，咱们要小心些啊。”
周芝如刚关掉工作日志，便看见大哥失望地回来了。
“啥毛病？别吊胃口了，快点说。”大哥催促道。
大哥脸色铁青，指着椅子，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给我坐那儿，闭上你的嘴。”
听见声音的周芝如也好奇地看了一眼，阳光透过筛选亭落在小林的身上，让她一时看不清小林脸上的表情，只见他放在身侧的手握住成拳，身体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
童燕却没有被拒绝的恼怒，笑着环视了她和虞欢一眼，说，“没关系，如果以后后悔了可以随时来找我。”走之前童燕塞了一个联络方式在周芝如怀中，并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小林笑了笑，没说话。
“没有，虞欢不让我上去。”大哥闷闷地回答。
女人坐在沙发上，不知和虞欢说了什么，虞欢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听见周芝如的声音后，两人同时看过来，陌生女人站起来笑着向周芝如打招呼，“你好，我是童燕，你也可以叫我童主任。”
以往安静的休息室，今天时不时响起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大哥总是神经质地猛地回头看向电梯，“怎么还没下来？”
大哥察觉了小林的不对劲，皱着眉头走到他身边，“发生什么了？”
《穿越星际，还要打工？！》
大哥撇撇嘴，不屑地瞥一眼周芝如，对着小林格外大声说，“瞧瞧人家，这才刚上班就被领导赏识，哪像咱们兄弟天天做冷板凳。”
“不好意思，我很满意现在的工作，暂时没有去楼上的想法。”周芝如婉拒了童燕的邀请，她不觉得自己的魅力如此之大，只能说明她身上一定有童燕想要的东西。
小林犹豫地转向大哥，眼睛盯着地面小声说，“我……我要去看看。”
周芝如到了二楼后，便见到虞欢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周芝如想了片刻，摇摇头，“不知道。”
……
“大哥？”小林疑惑地问。
“我现在就去问问。”大哥自言自语说了几句便乘坐电梯离开。
“妹子，你说不会出事吧？”大哥问周芝如，眼神中却暗含期盼。
“接着说。”
此时大哥没了打听消息的心思，看见身边的憨货头就疼。
“我还是不相信，小林会不下来，要是他真是
一行行看过去，都只是在记录心中的无聊，周芝如打了个哈欠，泪水朦胧了视线，直到一句话闯进她的眼睛中——
“朝生药业喜欢做慈善，这么多年一直资助贫困的学生上学，唯一的要求就是被资助的以后要入职朝生药业，不过朝生药业喜欢天才。”
小林仔细回想他之前在星网上看的报道，确定自己没记错后，才说，“朝生药业以前报道过的，你们不知道吗？”
周芝如看得出他眼神中的焦急，虽然作为同事他确实很一般，但是作为朋友却很靠谱，想到上班第一天交代的注意事项，周芝如诚实地摇摇头，“不知道，你可以去二楼问问，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顶多会扣点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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