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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娘惊呆了。她没想到宋毅会问她这个奇怪的问题。
江南一带的雪和北方不同。北方下雪如鹅毛，这里的雪却一点点，像是柳絮一样。
薛然想到宋毅别扭的模样，再看田锦娘一派坦然，更是觉得惊奇，他嘿嘿笑着：“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下回娘子亲自去问宋别将吧。”
宋毅沉默不语。锦娘说的他明白，可他心里难受，他想一个人待着冷静冷静。
锦娘心口一跳，霎时紧张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在宋毅脸上看到如此严肃的神色。
锦娘站在门口，向外张望。街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是宋毅。
孙旺这才发现了自己的手不对劲，他一脸惊恐，指着锦娘道：“是那毒妇，她要毒死我！”
这么久了，宋毅都没有来，难道……是她猜错了，宋毅已经放下了这段情？
是啊。锦娘人那么好，若是她愿意嫁人，早就嫁了。她既然没嫁人，那自然是因为他。
孙旺趴在地上，泪涕同留，满脸狼狈。
锦娘被他看得心虚极了。她赶紧说：“你问你问，我发誓我说真话，行了吧。”
小宝点头：“我听阿娘的。”
明捕头将供状拿到孙旺跟前，让他签字画押，却发现他两只手都肿了，肿得想两块红馒头。
“走吧锦娘，回去赶紧跨火盆，去去晦气。”雪儿娘招呼锦娘走。
锦娘 瞥了一眼宋毅，含嗔带怨：“我送的是秋衣，大哥两个月没来，那衣裳穿在你身上，我都没法看到。”
锦娘这话一出，宋毅冰冷的心渐渐回暖了。
“锦娘，我有一句话想问你。”宋毅一脸正色。
小宝见阿娘在门边探头探脑，忍不住问：“阿娘，你在看啥？”
“……”宋毅绷紧脸，强忍着没说出抱歉的话来。
一旁的明捕头道：“大人，方才我去找田锦娘，正巧遇到孙旺意图对田锦娘不轨。”
锦娘赶紧说：“大人，方才孙旺对我不轨，我才用针扎他，这针上涂了蜈蚣毒液，毒不死人的，只是肿两天。”
这一次，他决不能再被她轻易迷惑，他定要弄清楚，她对他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手臂被锦娘抓住，宋毅只好僵在那里任由锦娘下手。他面色紧绷，心里却想着，若是锦娘趁机扑倒他怀里，他要不要推开她呢？
他低咳一声，面色严肃道：“我不吃了，锦娘，今日我来东陵有差事要办，便顺路来看看你。”
宋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一旦见到锦娘，听到锦娘的声音，心智便便会迷乱。像是喝了迷魂药一般，他的思绪便会被锦娘左右，忽视一些细节和真相。
天气冷，锦娘炖了一锅鱼，天冷，锦娘也没把锅留在灶上，母女两个就在灶房吃饭。
他头戴斗笠，只漏出下半张脸，但锦娘一眼认出，那是宋毅。
锦娘微怔，她连忙将门打开：“大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外头冷，你快进来。”
“不必麻烦，我同你一道去，拿了东西我就走了。”薛然说罢让人牵来马。
锦娘急了，连忙大声为自己辩解：“宋毅，你想想看，如果没有那金子，我怎么走，我一个人就算了，那小宝呢？我们怎么活？”她孤儿寡母的，若是再无钱财傍身，根本活不下去。
宋毅进了屋，摘下斗笠。锦娘顺手接过宋毅手中的斗笠，挂在墙上。她动作自然而然，仿佛这么做了千百遍一般。
……
二个月后。
她抿抿唇，最终说了真话：“如果没有那盒金子，我不会走。”
“让孙旺画押，押入牢房，择日再判，孙旺手中契书作废，三明街那间铺子及后院，归田锦娘所有。”
锦娘便等在县衙门口，守门差役见状问：“你可还有事？”
不多时，薛然便出来了。他对着锦娘笑呵呵道：“田娘子，可是还有事？”
见状，雪儿娘也不多问，她牵着小宝，招呼着大家先回去了。
锦娘连忙跪拜：“大人明察秋毫，真是青天大老爷！”
锦娘走出衙门，衙门外小宝、雪儿母女、蒋夫子等人都在候着。
锦娘有点失望。
姜县令点头：“田娘子有勇有谋，这等恶人，就该给他个教训。”
“太好啦！姜县令是青天大老爷！”众人一道欢呼。
下雪天寒，街上没有人。中午锦娘接小宝回家后，便关了店门，让雪儿回家去了。
冬月的冷风，刮在锦娘脸色刺刺的疼。
锦娘听了神色难过：“这么赶吗？连用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
宋毅想要避开，却被锦娘抓住手臂：“大哥，你肩膀上堆了雪，不拍掉会浸湿衣裳。”
霎时，宋毅脸色惨白。他身形一晃，倒退一步：“果然，我不如金子。”
锦娘笑着点头：“赢了，铺子是我的！姜县令是青天大老爷！”
“怎么就没有呢？我对你若是无情，那这两年我早就嫁给别人了！宋毅，你该不会只有你是香饽饽，我田锦娘没人要吧？想要娶我的人多了去了！”
“那，你对我有情吗？”宋毅小声问。
锦娘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就好像我之前没说真话一样，大哥，我是什么时候哄骗过你？”
随后，薛然跟着锦娘到了铺子，锦娘把她准备好的衣裳鞋袜递给薛然：“劳烦你了。”她又另外给薛然装了些面饼、点心，让薛然带着路上吃。
“你等着，我去帮你传话。”
锦娘站在门口，春风满面。
明捕头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锦娘道：“我想见见那位抓回方和的将军。”
“你问吧。”
薛然接了东西，骑马离去。
锦娘以为有客人，她连忙放下碗去了前面，锦娘打开门，雪月中一墨衣男子站在外面。
“你答应我，一定要说真话。”宋毅严肃道。
所以，他故意不来见锦娘，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清楚一些事情。
宋毅看着锦娘的动作，唇角抿紧，胸膛下的那颗心砰砰跳。
见锦娘出来，他们急忙问：“锦娘，怎么样，你赢了吗？”
想到这里，宋毅觉得锦娘说得对，他的确太小心眼了，他实在不该去计较那一盒金子的事情。
“……”锦娘一脸讪讪。她自诩已经摸透了宋毅的心思，可事与愿违。
宋毅这才回神，记起了正事。
锦娘双手握紧。宋毅只低头看着她，并不催促。
这两个月，宋毅每每闲暇下来便会思考他和锦娘的事情。思来想去，他想弄明白一件事。在锦娘心里，是金子重要，还是他重要。
冬月底，东陵城下了雪。
对，他一定要推开她。
锦娘挂好斗笠，又复走进宋毅，垫着脚伸手去拍宋毅肩膀上的雪花。
锦娘听了欢喜：“那真是太好了，你可得好好写。”小宝才七岁呢，就能帮人写对联了，真是了不得。
听到这里，锦娘面露笑意，她大大方方问：”宋大哥怎么没来？”
这两年小宝去私塾识字读书，回家后便把学来教给锦娘。锦娘跟着认了不少字。但她没有那么多功夫去写字练字，所以写出来的字还不如小宝写得好。
“阿娘，方才我写字的时候，隔壁易爷爷过来看了一眼，他说我字写得好看，想请我帮他家写对联。”
“嗯。衣裳我收到了，多谢。”宋毅又说。
不过锦娘并无其他动作，她拍掉宋毅肩膀上的雪花，便放开了他：“大哥，中午还没用饭吧，我炖了鱼，正好一起吃。”
“我爱慕锦娘，可锦娘她一直没给我好脸色，我就想用这件事拿捏她，让她对我服个软……”
宋毅这才开口：“若是那一日，许小姐让你走，却没给你那盒金子，你会走吗？”
锦娘目送薛然骑马远去。她心里盘算着，宋毅见了她送的东西，定然会来见她。
她刚想张嘴扯谎，宋毅却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锦娘，你答应过我，要说真话。”
小宝穿着棉袄，坐在桌边写字。
他两个月没来，是因为他不敢来。
锦娘赶紧收回脖子：“啊，没什么，今日没什么客人啊。”
他不愿再被锦娘蒙骗了。
眼看宋毅转身要走，锦娘气急败坏，快步过去抱住宋毅后腰，不许他走：“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么这么小心眼！难道你两个月不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就因为我拿了那一盒金子，你便断定我对你毫无情谊？”
锦娘又说：“薛校尉，你什么时候走，我有东西托你带给宋大哥，我这就回去拿。”
锦娘却不走：“林婶，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事。”
母女两个边吃边说，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叩门。
这坏人，几个月不来见她，今日一来就要吓唬她吗？
他到底要问什么？
宋毅不语，只是沉默地看着锦娘。
小宝说：“上月做冬衣的客人多，这个月就没什么生意了。对了阿娘，你之前说大伯父会来看我们，怎么过了这么久大伯父还没来？”
薛然赶紧说：“我不是什么将军，我就是个校尉，你叫我薛校尉就好了。而且，方和也不是我抓的，是宋别将抓的。我只是奉命把方和送过来。”
《寡媳》
锦娘恭身一礼：“这次多谢这位将军。要不是你抓到方和，这案子也不会这么顺利结束。”
] “……”锦娘惊呆了。她没想到宋毅会问她这个奇怪的问题。
江南一带的雪和北方不同。北方下雪如鹅毛，这里的雪却一点点，像是柳絮一样。
薛然想到宋毅别扭的模样，再看田锦娘一派坦然，更是觉得惊奇，他嘿嘿笑着：“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下回娘子亲自去问宋别将吧。”
宋毅沉默不语。锦娘说的他明白，可他心里难受，他想一个人待着冷静冷静。
锦娘心口一跳，霎时紧张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在宋毅脸上看到如此严肃的神色。
锦娘站在门口，向外张望。街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是宋毅。
孙旺这才发现了自己的手不对劲，他一脸惊恐，指着锦娘道：“是那毒妇，她要毒死我！”
这么久了，宋毅都没有来，难道……是她猜错了，宋毅已经放下了这段情？
是啊。锦娘人那么好，若是她愿意嫁人，早就嫁了。她既然没嫁人，那自然是因为他。
孙旺趴在地上，泪涕同留，满脸狼狈。
锦娘被他看得心虚极了。她赶紧说：“你问你问，我发誓我说真话，行了吧。”
小宝点头：“我听阿娘的。”
明捕头将供状拿到孙旺跟前，让他签字画押，却发现他两只手都肿了，肿得想两块红馒头。
“走吧锦娘，回去赶紧跨火盆，去去晦气。”雪儿娘招呼锦娘走。
锦娘 瞥了一眼宋毅，含嗔带怨：“我送的是秋衣，大哥两个月没来，那衣裳穿在你身上，我都没法看到。”
锦娘这话一出，宋毅冰冷的心渐渐回暖了。
“锦娘，我有一句话想问你。”宋毅一脸正色。
小宝见阿娘在门边探头探脑，忍不住问：“阿娘，你在看啥？”
“……”宋毅绷紧脸，强忍着没说出抱歉的话来。
一旁的明捕头道：“大人，方才我去找田锦娘，正巧遇到孙旺意图对田锦娘不轨。”
锦娘赶紧说：“大人，方才孙旺对我不轨，我才用针扎他，这针上涂了蜈蚣毒液，毒不死人的，只是肿两天。”
这一次，他决不能再被她轻易迷惑，他定要弄清楚，她对他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手臂被锦娘抓住，宋毅只好僵在那里任由锦娘下手。他面色紧绷，心里却想着，若是锦娘趁机扑倒他怀里，他要不要推开她呢？
他低咳一声，面色严肃道：“我不吃了，锦娘，今日我来东陵有差事要办，便顺路来看看你。”
宋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一旦见到锦娘，听到锦娘的声音，心智便便会迷乱。像是喝了迷魂药一般，他的思绪便会被锦娘左右，忽视一些细节和真相。
天气冷，锦娘炖了一锅鱼，天冷，锦娘也没把锅留在灶上，母女两个就在灶房吃饭。
他头戴斗笠，只漏出下半张脸，但锦娘一眼认出，那是宋毅。
锦娘微怔，她连忙将门打开：“大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外头冷，你快进来。”
“不必麻烦，我同你一道去，拿了东西我就走了。”薛然说罢让人牵来马。
锦娘急了，连忙大声为自己辩解：“宋毅，你想想看，如果没有那金子，我怎么走，我一个人就算了，那小宝呢？我们怎么活？”她孤儿寡母的，若是再无钱财傍身，根本活不下去。
宋毅进了屋，摘下斗笠。锦娘顺手接过宋毅手中的斗笠，挂在墙上。她动作自然而然，仿佛这么做了千百遍一般。
……
二个月后。
她抿抿唇，最终说了真话：“如果没有那盒金子，我不会走。”
“让孙旺画押，押入牢房，择日再判，孙旺手中契书作废，三明街那间铺子及后院，归田锦娘所有。”
锦娘便等在县衙门口，守门差役见状问：“你可还有事？”
不多时，薛然便出来了。他对着锦娘笑呵呵道：“田娘子，可是还有事？”
见状，雪儿娘也不多问，她牵着小宝，招呼着大家先回去了。
锦娘连忙跪拜：“大人明察秋毫，真是青天大老爷！”
锦娘走出衙门，衙门外小宝、雪儿母女、蒋夫子等人都在候着。
锦娘有点失望。
姜县令点头：“田娘子有勇有谋，这等恶人，就该给他个教训。”
“太好啦！姜县令是青天大老爷！”众人一道欢呼。
下雪天寒，街上没有人。中午锦娘接小宝回家后，便关了店门，让雪儿回家去了。
冬月的冷风，刮在锦娘脸色刺刺的疼。
锦娘听了神色难过：“这么赶吗？连用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
宋毅想要避开，却被锦娘抓住手臂：“大哥，你肩膀上堆了雪，不拍掉会浸湿衣裳。”
霎时，宋毅脸色惨白。他身形一晃，倒退一步：“果然，我不如金子。”
锦娘笑着点头：“赢了，铺子是我的！姜县令是青天大老爷！”
“怎么就没有呢？我对你若是无情，那这两年我早就嫁给别人了！宋毅，你该不会只有你是香饽饽，我田锦娘没人要吧？想要娶我的人多了去了！”
“那，你对我有情吗？”宋毅小声问。
锦娘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就好像我之前没说真话一样，大哥，我是什么时候哄骗过你？”
随后，薛然跟着锦娘到了铺子，锦娘把她准备好的衣裳鞋袜递给薛然：“劳烦你了。”她又另外给薛然装了些面饼、点心，让薛然带着路上吃。
“你等着，我去帮你传话。”
锦娘站在门口，春风满面。
明捕头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锦娘道：“我想见见那位抓回方和的将军。”
“你问吧。”
薛然接了东西，骑马离去。
锦娘以为有客人，她连忙放下碗去了前面，锦娘打开门，雪月中一墨衣男子站在外面。
“你答应我，一定要说真话。”宋毅严肃道。
所以，他故意不来见锦娘，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清楚一些事情。
宋毅看着锦娘的动作，唇角抿紧，胸膛下的那颗心砰砰跳。
见锦娘出来，他们急忙问：“锦娘，怎么样，你赢了吗？”
想到这里，宋毅觉得锦娘说得对，他的确太小心眼了，他实在不该去计较那一盒金子的事情。
“……”锦娘一脸讪讪。她自诩已经摸透了宋毅的心思，可事与愿违。
宋毅这才回神，记起了正事。
锦娘双手握紧。宋毅只低头看着她，并不催促。
这两个月，宋毅每每闲暇下来便会思考他和锦娘的事情。思来想去，他想弄明白一件事。在锦娘心里，是金子重要，还是他重要。
冬月底，东陵城下了雪。
对，他一定要推开她。
锦娘挂好斗笠，又复走进宋毅，垫着脚伸手去拍宋毅肩膀上的雪花。
锦娘听了欢喜：“那真是太好了，你可得好好写。”小宝才七岁呢，就能帮人写对联了，真是了不得。
听到这里，锦娘面露笑意，她大大方方问：”宋大哥怎么没来？”
这两年小宝去私塾识字读书，回家后便把学来教给锦娘。锦娘跟着认了不少字。但她没有那么多功夫去写字练字，所以写出来的字还不如小宝写得好。
“阿娘，方才我写字的时候，隔壁易爷爷过来看了一眼，他说我字写得好看，想请我帮他家写对联。”
“嗯。衣裳我收到了，多谢。”宋毅又说。
不过锦娘并无其他动作，她拍掉宋毅肩膀上的雪花，便放开了他：“大哥，中午还没用饭吧，我炖了鱼，正好一起吃。”
“我爱慕锦娘，可锦娘她一直没给我好脸色，我就想用这件事拿捏她，让她对我服个软……”
宋毅这才开口：“若是那一日，许小姐让你走，却没给你那盒金子，你会走吗？”
锦娘目送薛然骑马远去。她心里盘算着，宋毅见了她送的东西，定然会来见她。
她刚想张嘴扯谎，宋毅却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锦娘，你答应过我，要说真话。”
小宝穿着棉袄，坐在桌边写字。
他两个月没来，是因为他不敢来。
锦娘赶紧收回脖子：“啊，没什么，今日没什么客人啊。”
他不愿再被锦娘蒙骗了。
眼看宋毅转身要走，锦娘气急败坏，快步过去抱住宋毅后腰，不许他走：“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么这么小心眼！难道你两个月不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就因为我拿了那一盒金子，你便断定我对你毫无情谊？”
锦娘又说：“薛校尉，你什么时候走，我有东西托你带给宋大哥，我这就回去拿。”
锦娘却不走：“林婶，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事。”
母女两个边吃边说，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叩门。
这坏人，几个月不来见她，今日一来就要吓唬她吗？
他到底要问什么？
宋毅不语，只是沉默地看着锦娘。
小宝说：“上月做冬衣的客人多，这个月就没什么生意了。对了阿娘，你之前说大伯父会来看我们，怎么过了这么久大伯父还没来？”
薛然赶紧说：“我不是什么将军，我就是个校尉，你叫我薛校尉就好了。而且，方和也不是我抓的，是宋别将抓的。我只是奉命把方和送过来。”
《寡媳》
锦娘恭身一礼：“这次多谢这位将军。要不是你抓到方和，这案子也不会这么顺利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