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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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女做什么了？除了那天，迪克还是第一次看到达米安急成这样。
等回过神来，她已经快窒息了……物理上的那种，于是忍不住伸手推拒。
彼时他正经历和某一位队友的又一次分分合合，面子上当然挂不住，当即反击某位大家长，和队友产生联系总比和对手要好。
“……啊？”
被哈莉像扛麻袋似的扛在肩膀上，塔米斯安详的希望她是一块木头。
话音未落，长棍拖拽着蓝色的电弧在空中一闪而逝，毒藤女哼笑着退后，“这里可是我的主场哦？你觉得最后到底是我被你关进监狱，还是你被我带进笼子里关起来？夜·翼~？”
突然好大一口黑锅咣当砸下来，死亡射手的表情扭曲了。若不是被藤蔓堵嘴堵得严严实实，他恐怕会忍不住开始破口大骂。
哈莉恨不得蹦起来和他激情对骂，“我还是她姐姐呢！什么哥哥，你说是就是咯？！”
达米安一刀斩开挡在面前的藤蔓，狠狠把绿色的鬼东西踩进地里。他站在哈莉不远处，看上去很想朝对方的位置举起刀，但是胸膛的几个剧烈起伏后，他居然把刀垂了下来，只是朝迪克扔去一个恨不得把这里屠灭干净的眼神，杀气四溢。
毒藤女承认她先把死亡射手带下车是有私心，——这个男人并不可控，危险性还高，而其他人的分类可以清楚归类为呆子和傻子。出于对老朋友们的关心，毒藤女觉得她有义务从一池子只会阿巴阿巴张嘴吞饲料的金鱼群里捞出不怀好意的鲨鱼。
“小——红——快帮我——！”远远看到毒藤女，哈莉就在咆哮。
“实际上……”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毒藤女脸上的笑容加深。
“我很好奇，为什么她会和你们在一起，也许女士你能为我解答这个疑问？”夜翼微笑。
此时此刻，面对别有目的的毒藤女，迪克觉得他当时的反击得真是……太对了！
哥谭果然人杰地灵人才倍出，在其他地方能够轻易让人战战兢兢、动都不敢动一下的威胁之法，在哥谭竟接二连三遭遇滑铁卢。看来是时候向父亲深入修习让这些家伙闻风丧胆的独有技艺了。
其实用惊吓来得更贴切些，也难怪不得恶魔崽子如此气急败坏。
几乎是瞬间，记忆里涌出的微寒苦涩突然冲淡鼻尖的一切气息，她几乎是失神的喃喃自语，“……母亲。”
“夜翼，蝙蝠侠在哪儿？有件攸关哥谭的大事，我想你们必须知道。”带着风情万种的笑容，毒藤女朝夜翼眨了眨眼。她朝男人倾过身体，娇艳如玫瑰的红发垂到饱满的胸前。
刀尖抵着哈莉的脖颈，让人汗毛倒竖的危机感对于疯子来说更像是打入一针兴奋剂，掺杂被抢夺的愤怒让哈莉怒不可遏，她推开刀朝罗宾扑过去，勇猛得简直像一头狮子……又像是街边骂骂咧咧的泼皮无赖，“这有你什么事儿啊臭罗宾！哥谭这么大你不去其他地方当警察今天就非要和老娘作对是吧——”
毒藤女扬起眉毛，“谁？没听说过。”她留意到他的眼神，有几分明悟，“你认识那个小女孩？”
哈莉被这句话硬控一秒，因此未能躲过罗宾的踢击。她抱着小姑娘在地上滚了半圈，仰面倒地，爬起来的第一件事是托起怀里的小姑娘，像是抱一只猫扶着那样将她举起。
从化学池中爬出后，她的皮肤未凃脂粉都显得惨白无比，鲜红的口脂在一路上不可抑制的舔唇之类的小动作之下磨蹭掉色，还没来得及补，露出同样惨白的底色。但此刻，哈莉的脸上浮现出几分过于健康的薄红，带着几分扭捏甚至是会让熟知她的人惊悚的羞涩，她嘟起嘴唇，“妈、妈咪这种事对我来说有点太超过了，但是姐姐什么的是可以的啦——”
他的唇角不自觉抽动了几下，“这可真是……嗯……一个大惊喜。”
“我想你们应该不介意亲口告诉蝙蝠侠吧。”夜翼说，他的手伸向背后。
可是想要把脸埋到看不到的地方去的窘迫感剧增，她突然明白这种情绪被称作羞耻。这可真是难得的初体验，夏娃吃下善恶树梢头摘下的果实后的感觉是不是就如此？
向兄长的失言提问和没得到想要回答的崩溃哭泣…
她还能抗什么？排除两个傻大个男人，再排除沼泽怪物。真相只有一个——
飘忽和故作甜腻的声音，迪克突然之间好像闻到了…某种花香？他皱眉，再去嗅闻时，空气里已经没有那点怪异的香味了。
可是哥哥没有厌烦她。拥抱和言语，竟有这么大的力量，化作浮木飘到溺水的人面前，她伸手抓住，于是被拯救。
自然在上，她是不是不该放任这群金鱼待在一块的？小丑鱼的危险性显然不可和其他鱼相提并论啊！
“这就涉及到沼泽怪物想要告诉你们的事情了。”毒藤女漫不经心的说，“但我想，我们没有办法好好继续说下去了是不是？”
刚生出这个疑问，哈莉被毒藤女掀出去的藤蔓撩到了身边，瞬间拉开数百米的距离。哈莉气喘吁吁，把扛着的人放下来拍拍背上的灰，然后又把人紧紧搂入怀里，活像是个帮被绑架了孩子的母亲。
还没来得及解释这个称呼，达米安把妹妹从哈莉手里捞起来护到身后，俯视着疯疯癫癫的女人，他发出冷笑，“姐姐？做什么春秋大梦？”
达米安一脚把人踹回去，掀唇冷笑，“我是她哥哥。”
“怎么会？比起这里，在监狱里坐下来说话难道不是更好吗。”若有若无的笑容彻底从他脸上消失。
在她旁边，窸窸窣窣的藤蔓把剧烈挣扎的死亡射手拖远。
这种普世意义上的蛇蝎美人，迪克自觉无福消受，他登登登往后退三步，“保持距离，女士。鉴于你劣迹斑斑的前科，我很难信任你。”
毒藤女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自然界的捕食者常常把后退的动作当做可以发动进攻的触机，她亦如此，“但我可是很信任你们哦？”
而毒藤女继续说下去，“那让沼泽怪物和你说，那个死宅的话你们总能信任了吧？……沼泽？沼泽？啧，人呢？”
毫无疑问，毒藤女正在对他进行可怕的示好。但夜翼唇角的笑容僵下来，他不合时宜的想到在某个深夜，家里某位大家长对他意味深长的教诲：别对队友投入信任和防备之外的任何联系。
偏头躲过一支漆黑的蝙蝠流镖。毒藤女陷入沉思。
这样的举动，和得不到糖吃便又哭又闹的小朋友有什么区别？塔米斯站在街头看到过这样的小孩子，哭叫吵 闹只会惹起厌烦。
“夜翼，拦下她！”
有一瞬间，迪克觉得头顶有惊雷劈下来，直直没入他的脑门。
她说着说着才意识到沼泽没在附近，全心思放在防死亡射手身上了，真是误事。况且沼泽怪物现在的模样……嗯，太袖珍了，实在是很容易被忽略掉。
塔米斯被现实世界的动静弹出她永远无法自由进出的回忆，一清醒就听到如此虎狼之词，她忍不住张了张嘴，但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能发出不知所措的单音，在浑浑噩噩的记忆里翻找她是否遗漏了什么东西。
（若是回旋镖此刻醒过来且知晓他的心理活动，一定会高呼青天大老爷我都快吓尿了好么你哪里看到没效的！）
但是。毒藤女缓慢的眨了眨眼，有点没办法相信她的眼睛。——哈莉肩膀上好像还扛了什么东西？一动不动，像块麻袋，或者木头。而她后面，罗宾正一边追着她一边扔蝙蝠镖。两个人的表情看上去都很是狰狞，哈莉还时不时回头，似乎是在和罗宾对骂。
迪克拿出了短棍，“异教徒也在这里？”
不理解布鲁斯是怎么做到能和Badwon们面不改色的调情的，就不怕突然被背刺吗？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然而她仓惶的神色中满是跃跃欲试，比起受害人更像是第一次犯下绑架案的嫌疑人，既怕被抓住，又因为马上就能到来的泼天富贵兴奋无比。
*
但这笑容很快就凝固了，因为转角的山道突然冲出来一个滋儿哇乱叫的人影，跑来的方向正是车辆冲下去的方向，脏兮兮的棒球衫底下露出肚脐和一大截腰肢，鸟窝一样杂乱的双马尾，就算不看到她的样子，也能从咋咋呼呼的声音里判断出她的身份，哈莉。
《离开刺客联盟我哥痛不欲生》
她的舌尖抵出这个词，像是蜘蛛把毒液注入被网捕获的猎物。
被她搂着的小朋友满脸神不思蜀神游天外的麻木表情，像是灵魂已经升天。在哈莉按住她的后脑勺，不顾反抗把人的脸强行往怀里埋时，她似乎终于回过了神来，伸出手想推开哈莉。这时候迪克看清楚她的脸。
成年女性的身体柔软得像是饱满成熟的樱桃，带着崭新衣物特有的面料气味和微妙的馨香倾圧而至，将她团团包围。在头晕目眩里，她想起雪山被放下的纱帐重重包裹的房间，永远优雅冷静的身影，就像雪山之巅寒凉的月光一般可望而不可即，塔米斯曾经无数次拈起一缕发丝，思考如何才能拥有相同的卷发。
] 小丑女做什么了？除了那天，迪克还是第一次看到达米安急成这样。
等回过神来，她已经快窒息了……物理上的那种，于是忍不住伸手推拒。
彼时他正经历和某一位队友的又一次分分合合，面子上当然挂不住，当即反击某位大家长，和队友产生联系总比和对手要好。
“……啊？”
被哈莉像扛麻袋似的扛在肩膀上，塔米斯安详的希望她是一块木头。
话音未落，长棍拖拽着蓝色的电弧在空中一闪而逝，毒藤女哼笑着退后，“这里可是我的主场哦？你觉得最后到底是我被你关进监狱，还是你被我带进笼子里关起来？夜·翼~？”
突然好大一口黑锅咣当砸下来，死亡射手的表情扭曲了。若不是被藤蔓堵嘴堵得严严实实，他恐怕会忍不住开始破口大骂。
哈莉恨不得蹦起来和他激情对骂，“我还是她姐姐呢！什么哥哥，你说是就是咯？！”
达米安一刀斩开挡在面前的藤蔓，狠狠把绿色的鬼东西踩进地里。他站在哈莉不远处，看上去很想朝对方的位置举起刀，但是胸膛的几个剧烈起伏后，他居然把刀垂了下来，只是朝迪克扔去一个恨不得把这里屠灭干净的眼神，杀气四溢。
毒藤女承认她先把死亡射手带下车是有私心，——这个男人并不可控，危险性还高，而其他人的分类可以清楚归类为呆子和傻子。出于对老朋友们的关心，毒藤女觉得她有义务从一池子只会阿巴阿巴张嘴吞饲料的金鱼群里捞出不怀好意的鲨鱼。
“小——红——快帮我——！”远远看到毒藤女，哈莉就在咆哮。
“实际上……”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毒藤女脸上的笑容加深。
“我很好奇，为什么她会和你们在一起，也许女士你能为我解答这个疑问？”夜翼微笑。
此时此刻，面对别有目的的毒藤女，迪克觉得他当时的反击得真是……太对了！
哥谭果然人杰地灵人才倍出，在其他地方能够轻易让人战战兢兢、动都不敢动一下的威胁之法，在哥谭竟接二连三遭遇滑铁卢。看来是时候向父亲深入修习让这些家伙闻风丧胆的独有技艺了。
其实用惊吓来得更贴切些，也难怪不得恶魔崽子如此气急败坏。
几乎是瞬间，记忆里涌出的微寒苦涩突然冲淡鼻尖的一切气息，她几乎是失神的喃喃自语，“……母亲。”
“夜翼，蝙蝠侠在哪儿？有件攸关哥谭的大事，我想你们必须知道。”带着风情万种的笑容，毒藤女朝夜翼眨了眨眼。她朝男人倾过身体，娇艳如玫瑰的红发垂到饱满的胸前。
刀尖抵着哈莉的脖颈，让人汗毛倒竖的危机感对于疯子来说更像是打入一针兴奋剂，掺杂被抢夺的愤怒让哈莉怒不可遏，她推开刀朝罗宾扑过去，勇猛得简直像一头狮子……又像是街边骂骂咧咧的泼皮无赖，“这有你什么事儿啊臭罗宾！哥谭这么大你不去其他地方当警察今天就非要和老娘作对是吧——”
毒藤女扬起眉毛，“谁？没听说过。”她留意到他的眼神，有几分明悟，“你认识那个小女孩？”
哈莉被这句话硬控一秒，因此未能躲过罗宾的踢击。她抱着小姑娘在地上滚了半圈，仰面倒地，爬起来的第一件事是托起怀里的小姑娘，像是抱一只猫扶着那样将她举起。
从化学池中爬出后，她的皮肤未凃脂粉都显得惨白无比，鲜红的口脂在一路上不可抑制的舔唇之类的小动作之下磨蹭掉色，还没来得及补，露出同样惨白的底色。但此刻，哈莉的脸上浮现出几分过于健康的薄红，带着几分扭捏甚至是会让熟知她的人惊悚的羞涩，她嘟起嘴唇，“妈、妈咪这种事对我来说有点太超过了，但是姐姐什么的是可以的啦——”
他的唇角不自觉抽动了几下，“这可真是……嗯……一个大惊喜。”
“我想你们应该不介意亲口告诉蝙蝠侠吧。”夜翼说，他的手伸向背后。
可是想要把脸埋到看不到的地方去的窘迫感剧增，她突然明白这种情绪被称作羞耻。这可真是难得的初体验，夏娃吃下善恶树梢头摘下的果实后的感觉是不是就如此？
向兄长的失言提问和没得到想要回答的崩溃哭泣…
她还能抗什么？排除两个傻大个男人，再排除沼泽怪物。真相只有一个——
飘忽和故作甜腻的声音，迪克突然之间好像闻到了…某种花香？他皱眉，再去嗅闻时，空气里已经没有那点怪异的香味了。
可是哥哥没有厌烦她。拥抱和言语，竟有这么大的力量，化作浮木飘到溺水的人面前，她伸手抓住，于是被拯救。
自然在上，她是不是不该放任这群金鱼待在一块的？小丑鱼的危险性显然不可和其他鱼相提并论啊！
“这就涉及到沼泽怪物想要告诉你们的事情了。”毒藤女漫不经心的说，“但我想，我们没有办法好好继续说下去了是不是？”
刚生出这个疑问，哈莉被毒藤女掀出去的藤蔓撩到了身边，瞬间拉开数百米的距离。哈莉气喘吁吁，把扛着的人放下来拍拍背上的灰，然后又把人紧紧搂入怀里，活像是个帮被绑架了孩子的母亲。
还没来得及解释这个称呼，达米安把妹妹从哈莉手里捞起来护到身后，俯视着疯疯癫癫的女人，他发出冷笑，“姐姐？做什么春秋大梦？”
达米安一脚把人踹回去，掀唇冷笑，“我是她哥哥。”
“怎么会？比起这里，在监狱里坐下来说话难道不是更好吗。”若有若无的笑容彻底从他脸上消失。
在她旁边，窸窸窣窣的藤蔓把剧烈挣扎的死亡射手拖远。
这种普世意义上的蛇蝎美人，迪克自觉无福消受，他登登登往后退三步，“保持距离，女士。鉴于你劣迹斑斑的前科，我很难信任你。”
毒藤女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自然界的捕食者常常把后退的动作当做可以发动进攻的触机，她亦如此，“但我可是很信任你们哦？”
而毒藤女继续说下去，“那让沼泽怪物和你说，那个死宅的话你们总能信任了吧？……沼泽？沼泽？啧，人呢？”
毫无疑问，毒藤女正在对他进行可怕的示好。但夜翼唇角的笑容僵下来，他不合时宜的想到在某个深夜，家里某位大家长对他意味深长的教诲：别对队友投入信任和防备之外的任何联系。
偏头躲过一支漆黑的蝙蝠流镖。毒藤女陷入沉思。
这样的举动，和得不到糖吃便又哭又闹的小朋友有什么区别？塔米斯站在街头看到过这样的小孩子，哭叫吵 闹只会惹起厌烦。
“夜翼，拦下她！”
有一瞬间，迪克觉得头顶有惊雷劈下来，直直没入他的脑门。
她说着说着才意识到沼泽没在附近，全心思放在防死亡射手身上了，真是误事。况且沼泽怪物现在的模样……嗯，太袖珍了，实在是很容易被忽略掉。
塔米斯被现实世界的动静弹出她永远无法自由进出的回忆，一清醒就听到如此虎狼之词，她忍不住张了张嘴，但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能发出不知所措的单音，在浑浑噩噩的记忆里翻找她是否遗漏了什么东西。
（若是回旋镖此刻醒过来且知晓他的心理活动，一定会高呼青天大老爷我都快吓尿了好么你哪里看到没效的！）
但是。毒藤女缓慢的眨了眨眼，有点没办法相信她的眼睛。——哈莉肩膀上好像还扛了什么东西？一动不动，像块麻袋，或者木头。而她后面，罗宾正一边追着她一边扔蝙蝠镖。两个人的表情看上去都很是狰狞，哈莉还时不时回头，似乎是在和罗宾对骂。
迪克拿出了短棍，“异教徒也在这里？”
不理解布鲁斯是怎么做到能和Badwon们面不改色的调情的，就不怕突然被背刺吗？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然而她仓惶的神色中满是跃跃欲试，比起受害人更像是第一次犯下绑架案的嫌疑人，既怕被抓住，又因为马上就能到来的泼天富贵兴奋无比。
*
但这笑容很快就凝固了，因为转角的山道突然冲出来一个滋儿哇乱叫的人影，跑来的方向正是车辆冲下去的方向，脏兮兮的棒球衫底下露出肚脐和一大截腰肢，鸟窝一样杂乱的双马尾，就算不看到她的样子，也能从咋咋呼呼的声音里判断出她的身份，哈莉。
《离开刺客联盟我哥痛不欲生》
她的舌尖抵出这个词，像是蜘蛛把毒液注入被网捕获的猎物。
被她搂着的小朋友满脸神不思蜀神游天外的麻木表情，像是灵魂已经升天。在哈莉按住她的后脑勺，不顾反抗把人的脸强行往怀里埋时，她似乎终于回过了神来，伸出手想推开哈莉。这时候迪克看清楚她的脸。
成年女性的身体柔软得像是饱满成熟的樱桃，带着崭新衣物特有的面料气味和微妙的馨香倾圧而至，将她团团包围。在头晕目眩里，她想起雪山被放下的纱帐重重包裹的房间，永远优雅冷静的身影，就像雪山之巅寒凉的月光一般可望而不可即，塔米斯曾经无数次拈起一缕发丝，思考如何才能拥有相同的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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