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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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他身后等着。

    陆以安表情复杂地看向顾言，所以他一开始的发言，说有关傅氏投资AI的谣言需要制止，这只是抛砖引玉、切入话题。

    顾言晃着杯子里的咖啡的手顿了顿，其后温和地笑道：“我其实也只是给董事股东们写报告的职员，等董事们做完决定我才好按照他们的意思进行工作的安排。”

    虽然她并不经常和傅砚见面，也不住在一起，但在外人看来他们依旧是夫妻，陆以安并不想多说什么舔乱，她有义务维持两人的体面和平静直到离婚。

    陆以安看着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也没再为难他，点头道：“好。”

    陆以安犹豫了下说：“去双云科技。”

    陆以安一瞬间懂了。

    这么说傅董事长算是对此点头了，至于董事……陆以安回忆了番会议上大家的神情，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傅立敢在会议上那么说争议极大的议题，很大可能是得到了大部分董事和股东代表的支持，显然傅董事长也知道董事们在傅氏关于人工智能上的意见，今天的会只是捅破了窗户纸。

    陆以安自然地上前一步，一边接咖啡一边说：“看起来顾总接下来有的忙了。”

    她看向包里的一沓资料，无奈地靠上后座，叹了口气。

    “是啊。”顾言点头。

    说完她朝陆以安眨眨眼：“不然谁敢半夜让傅总工作啊？”

    顾言还是那样带着笑，平静地看着她神情的变换。

    如果他没有提点，她大概还是蒙在鼓里。

    “集团要把这件事交给傅砚？”陆以安问。

    安娜点头道：“对。”

    因为在此之前，她也不希望有额外的麻烦事打扰她。

    注意到陆以安，顾言按下停止键，退到一边和陆以安打了个招呼。

    顾言没接她的话，想起什么似的对她说：“对了，一会儿安娜大概会找你，她那里有一些关于傅氏布局人工智能的预选资料，可能要托你交给傅总。”

    等陆以安上了司机的车，司机常规性地问：“太太回别墅吗？”

    陆以安的第一反应是，这就是职场吗，这么复杂，第二反应是看向顾言，她顿了顿说：“多谢。”

    陆以安试探问：“这是董事长的意思吗？”

    陆以安接过资料扁了扁嘴，明明第二天傅砚还会来上班，想也知道谁会这么着急。

    安娜果然在下班之前交给她一沓资料，让她带给傅砚。

    陆以安好奇道：“所以你们做调研，然后做可行性研究，都是在立项之前吗？可是没有立项哪来的经费做调研？”

    “我不知道。”顾言含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