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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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的基因病像妈妈一样严重，邻居说她命不久矣了，如今连路都走不成，忍着痛苦熬日子。

    “花姐，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眼药水？我也想买一瓶。”

    “没关系，不如我们回火绒吃一顿，吃完再去逛好不好？”

    记下五层的机关后，她和黄花寒暄几句，便找借口回到顶楼。

    蔓草笑着说：

    黄花男友愤愤不平走过来。

    她对两人客气道：

    “地下五层……是不是放异能药剂的地方？听说只有很少一部分才有权限进去呢，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

    透过镜子，她看见斜下角的刘秘书直起身子，若有所思，知道他听进去自己的话了。

    “云境雪居正                                                在准备宴会，今天尝不到他家的美食了。”

    青年男子给女生接了小半杯温水，女生接过去，用想搭话又犹豫的眼神望向蔓草。

    黄花跟着冷笑，怒气充满她的眼睛。

    黄花叹气道：

    蔓草捧着咖啡，回望那个齐肩短发、一身灰衣的女生。

    花秘书闭上眼睛，任眼药水混着眼泪流下。

    “有多可怕？”

    蔓草目光上移，发现黄花男友拉碴的胡须之下，容貌也是颇为清秀。

    如果刘秘书上道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回去，安慰受伤的刘主管。以刘主管沉不住气的性格，八成会亲自动手，来挖她的眼睛，让她再也无法讨总裁欢心。

    蔓草继续叹气道：

    “没活干还不好？不懂享受生活。”

    蔓草故作不解，引他们说下去。

    邻居近日没少受蔓草恩惠，自然无有不应，胸膛拍得震天响。

    赶回白蝇大厦，将今天三顿饭打包好递给小石后，正好看见淮琮从蓝色超跑上下来。

    淮琮听见她的声音，顺口回答她：

    她心想：

    得想个办法，既能保全自己，又能弄死刘主管，拿到他的虹膜和指纹。

    “他进研发部的指纹权限没删，能进地下五层的主管权限也都保留着，哪天删了地下五层的权限，才算真的被开除！”

    花秘书有一搭没一搭回答她的话，一边拿起眼药水，仰头向上，轻轻滴入眼中。

    淮琮满脸“小草真是善良懂事”的感动表情，打开车门，请她进来。

    和黄花一样。

    “如果有人向你们打听蔓草，或者小草，你们一定要说‘没有这个人’。”

    “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明显是在等待机会，寻机回来，官复原职。”

    “我听说刘主管都被删掉面容打卡，进不了大门了，难道还有其他通道？”

    蔓草言简意赅下了定义。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理念并非我们所有，整个世界都是这样的想法。”

    “你也进去过吗？里面真有这么可怕吗？”

    “怎么又上来了？”

    “咱们研发部最重要的项目就是破解异能药剂，整个地下五层都是为了异能药剂服务的，只有你待得够久，肯定会被带进去的。”

    他俩知道蔓草彻底得罪刘秘书了，故而说话不再遮掩。

    “我和她是一个组的，当然进去过。”

    青年男子也跟着走过来，向蔓草打了声招呼。

    两句话寒暄完毕，黄花走进一步，感激道：

    现在，她的皮肤白得像雪，眼睛如同湖水般澄澈，嘴唇像花瓣一样粉嫩，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将目光驻足在她身上。

    蔓草顺水推舟坐上车，呼出一口寒气。

    “是啊，整个白蝇只有总裁、刘秘书、程秘书、陈部长和五层楼的主管有权限开门。我上次跟着刘猪头进去过一次，里面保密设施特别多，稍有不慎就会被锁在里头。”

    “好在刘主管被开除了，我们不用再受他的气。”

    说完，她看见黄花两人面带愁容。

    蔓草心里琢磨着，缓步走出白蝇大厦。

    蔓草摇了摇头，心有余悸道：

    “我在电影里看过，顶多就一些激光射线罢了。”

    “律师的孩子大都当律师，医生的孩子大都当医生，我们不得不承认：有些血脉天生高人一等。让高贵之人得到幸福，是贫贱之人的应有之义。”

    “为什么上天让一部分人这么幸福，又让另一部分人这么痛苦？”

    蔓草梳理清楚后，感叹道：

    “比电影里可怕的多！”

    她喃喃自语，没意识到自己问出了声。

    “研发部没有活交给我做，我在下面闲的无聊，只好上来了。”

    黄花男友跟着补充，站在自己的视角叙述一遍。

    女生瞧见她的视线，心一横，干脆走过来，对蔓草说：

    蔓草叹了口气说：

    蔓草不由自主皱起眉头，她问：

    “说是开除，可上头刘秘书压着，不让陈部长交接工作。刘主管的职位还保留着，一切如常，没准哪天总裁气消了，刘秘书又给他运作回来了。”

    一条计划模模糊糊在她脑海中浮现。

    蔓草转了转眼珠，提高声音问：

    喝了有小半杯咖啡，一对衣着朴素的年轻人走过来。

    “我知道你的想法奇特，和我认识的人都不一样，我会试着了解你，也请你了解这

    “过一天开心一天，何必想这么多。”

    见蔓草回来，花秘书讶异问：

    “万一哪天总裁不喜欢我了，我岂不是要卷铺盖走人？”

    “岂止，他连男的都不放过！”

    “还是不要了，我怕我一个不小心丢了小命。”

    蔓草瞥了一眼门口，看见大家井然有序，各做各事，便抓住机会，询问道：

    “您是刚来白蝇的蔓草秘书吧，我是三层的黄花，这是我男朋友。”

    “你和万俟琅珩接受的是一个老师的教育吗？怎么说话都是这一套？”

    最重要的是，必须撇清干系，伪造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蔓草挥手和小石告别，转身走过去。

    “哪一套？”淮琮偏头问她。

    刘秘书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个细微的、讽刺的笑容。

    蔓草一天比一天漂亮。

    黄花男友义愤填膺道：

    “听起来确实很可怕，幸好我只是下来帮忙的，应该没有机会进去。”

    说完，给他们每人一个水果，或者一把蔬菜。

    “大门的打卡机就是摆设，保安随随便便就能放人进来。”

    “那可说不准，”黄花男友笑着说：

    黄花回答：

    只是他刻意扮丑扮脏，七分美貌被遮掩了五分。

    《万人迷今天也在艰难求生》

    蔓草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还不是总裁，他说他唯独喜欢我的眼睛，还说如果哪天我的眼睛不好看了，就不要我了，身家性命都系在这双眼睛上，我当然担心！”

    “哑巴亏？难道刘主管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只是她毫无自觉，依旧像以前一样，将自己当成一个底层求生的贫苦人，无视所有人的青睐。

    “当然，总有一些人基因突变，能够跨越自己的阶级，比如你，出身贫民窟，却能拥有如此美貌，和超越环境的眼界。”

    她问：

    听见地下五层，蔓草的心提了起来。

    蔓草望着这个打扮平平，却掩不住清丽之色的女生，心下了然。

    此时天色正亮，没到下班时间，淮琮和爸爸都没有过来，她望了望盐粒大小的雪花，裹紧天蓝色羽绒服，投身风雪中。

    蔓草拿起桌上的小圆镜，大声抱怨。

    “阶级论，人种论。”

    目的达成，她不再逗留，放下镜子，向花秘书道别后，转身离开。

    “多亏你叫来总裁，狠狠打了刘猪头一顿，要不然我们只能吃哑巴亏。”

    他透过后视镜望着蔓草，晃神一瞬。

    淮琮降下车窗，抱歉地说：

    淮琮笑了笑说：

    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心想若是让小花体验到，她的尖叫声非得冲破车顶不可。

    黄花强调道，将她进去后的见到的机关一五一十说出来。

    “因为血脉。”

    “怎么突然想起要滴眼药水了？”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不认同自己的观点，但碍于强权，无法反驳，只能在心里暗自吐槽。

    顶楼上，只有程秘书正在努力工作，刘秘书和花秘书各自无所事事。

    “我是蔓草，你们好。”

    淮琮笑了笑，说：

    最后，她将最难的任务交给那个脸颊空洞的邻居，连着教他十几遍话术，递给他一块米饭，匆匆离去。

    蔓草扬起笑脸。

    蔓草一一记下，听完后转头面对黄花男友，问：

    花秘书哼笑一声，目光不经意瞥上刘秘书。

    车内暖烘烘的，让她像泡在温水中一样舒服。

    回到垃圾场，她叮嘱周围所有邻居：

    八成又是一个受害者。

    反观淮琮和万俟琅珩这些天之骄子，有钱有权有貌，随便一辆跑车就是几十户贫民从生到死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

    一开始她来火绒应聘，瘦瘦小小，头发乱糟糟的，杂草一般，唯独眼睛还算清澈。

    她慵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