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哥谭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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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玻璃瓶还能装东西，还有好看的瓶身，人总是能透过玻璃瓶看见里面装载的东西，可以是酒水，可以是送礼的心意，可以是妈妈给儿子的水晶球，也可以是泛黄相片的外框。

    就像是空空荡荡，一无是处的玻璃瓶。

    “你也是——”

    “他是个英雄。”

    “艾妮。”

    她看见镜子中自己的倒影。

    像一条眼睛和下巴都垂下来的深海丑陋水滴鱼。

    “艾妮。”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想。

    为了和布鲁斯的身高不差太多，她要穿高跟鞋，还要换上华丽的礼服，希望阿尔弗雷德会好好催促布鲁斯，不过既然都已经是她和布鲁斯结婚了，为什么不是她来催布鲁斯？

    今天韦恩集团有一场宴会，她不讨厌那样热闹的场合，这场宴会需要提前准备，淡蓝色的代码变成了红色，艾妮看着镜子。

    艾妮看见她的旁边闪烁起了细碎的淡蓝色代码，像是某种窗口要冒出来一样。

    她转身，于是镜面只留下她的倒影，“该去参加宴会了。”

自己蓝色的眼。

    “他是很有钱的少爷……”

    “艾妮。”

    爱人永远都有特权，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