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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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肖家之前，程向星一直在心里念叨着师弟这件事，刚才没多想就下意识喊了肖禹安师弟。
这会儿轮到程故弄不明白了，他问肖奶奶：“我记得禹安小时候滑的很好啊，还有天赋，老肖还跟我说想让他走职业呢。”
“不喜欢。”肖禹安低头看了眼被程向星抓住的手臂。
程向星一听这话就急了，她快步走到肖禹安身边，抓住他的胳膊问道：“为什么呀？”
程向星点头，“下周我就要正式进队了。”
程向星讪讪的笑了一下，松开手小声劝说，“说不定等你上冰之后你就喜欢了。”
“不是的，”程向星突然开口，看向肖奶奶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禹安哥哥喜欢滑冰的，他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但是我看到他的表情了，他喜欢的。”
程向星得到谅解也觉得心头卸下了一个重担，她弯起眼睛，嘴角含笑看着肖禹安，“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程向星，你叫什么呀？”
程向星有些心虚，嘴里解释着：“那个……我当时不知道那是你爸爸的……我不是故意的……”
原来是奥数……她还以为自己将来的暑假作业也会这么难呢……
程向星不高兴的垮着脸，一言不发站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程向星整个人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师弟叫出口了。
“你又在那儿一个人瞎嘟囔什么呢。”肖禹安面带不快的看向她，“可别是在骂我吧？”
说完自己还肯定的点点头，“这才是交朋友的正确方式！”
“什么嘛……让人家坐下来又不说话……”程向星不开心的小声嘟囔。
程向星余光瞄到了书桌上面的习题册，灵光一闪想到了正确的夸夸方式。
肖禹安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你不知道一样。”
程故低头沉思，他也没想到肖禹安现在早已经不滑冰了，这让他之前的想法变得有些可笑，自己还是想当然了。
“哇——”程向星露出了一脸惊艳的表情，“师弟你应该多笑笑啊！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你可以坐在那儿。”肖禹安并没有接这句话，反而是抬了抬下巴，指向书桌边的椅子，示意程向星坐过去。
肖禹安都无语了，“好吧，那你先给我道歉，我再和你道歉，我们这次重新认识一下。”
不过从别人嘴里听说，和自己亲口说怎么一样！
省队训练基地虽然是程故工作的地方，但是对于程向星来说，那也是个陌生的地方。
程向星这话说的果然合了他的意，肖禹安的表情肉眼可见变得有些兴奋，“这是奥数题，你要是没有进行过这方面的训练，是看不明白的。”
程向星对肖禹安突如其来的好意感到有些惊讶，大概是之前被吓出后遗症了，总觉得臭小孩特别凶，肖禹安让她坐个椅子都感觉受宠若惊。
“你爸爸应该也和我奶奶聊的差不多了，你该出去找他了。”
程向星班上不是没有同学去上奥数班，不过她数学成绩一般般，程故和林摇光也没有一定让她学的意思，她就没有接触过。
程向星撅起嘴巴有些不高兴的说：“这怎么能一样，本来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应该先说名字的……”
程故想了想，又解释了一句：“您放心，省队有很多专业的教练，训练设施也有保障，也不会收训练费，而且等他成为了正式队员，队里还会给他发补贴。”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程向星使劲摇头，对于自己的否认丝毫不感到脸红。
可能对于大人来说，进省队的主要任务是训练，别的并不重要，可对于小孩子来说，学习训练或许都没有环境是否适应重要。
“为什么呀……”程向星问道。
肖禹安没好气的说：“那一次到底怪谁？”
“小程，我明白，”肖奶奶安抚道，“但我看孩子这样也挺好的，我不想逼孩子做他不喜欢的事。”
肖奶奶苦笑一声，“小时候确实是这样没错。”
别说，她还真知道……
程故还没和肖奶奶说到这件事，因此肖奶奶猛地听到程向星这么说才会感到惊讶。
“对呀！”程向星也附和道，“爸爸！禹安哥哥跟我说他不喜欢速滑！”
可等程向星乖乖坐到椅子上了，肖禹安又开始做题不说话了。
不过……还能想起来给她找个椅子坐下，说明臭小孩也不是那么坏吧？
肖禹安：“……”
“师弟，你写的是什么呀？是你的暑假作业吗？我感觉我一道都看不懂。”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那种话的！”肖禹安话音刚落，程向星就着急忙慌道了歉。
星崽：仗着脸好看瞎作
程向星绞尽脑汁，还想再说些劝说的话，不过肖禹安或许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先她一步开口赶人。
肖禹安抿了抿嘴巴，也不解释，只嘱咐道：“反正你就别夸我好看，别的什么都行。”
程故身形一顿，开口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把嘴闭上了。
“怎么了？”
程向星也就自然而然知道了，那天葬礼吓唬自己的臭小孩叫肖禹安。
“那星星，既然你说哥哥喜欢滑冰，奶奶想帮哥哥，你能不能告诉奶奶，我应该怎么做呢？”
程向星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奶奶，我下周就要进省队参加训练了，你能让禹安哥哥来看我的第一次训练嘛？”
程向星更迷惑了，“为什么呀？这不是夸你呢么？”
却没想到程向星看见他之后直接跑过来抱住他，委屈巴巴的说道：“爸爸，禹安哥哥说他不和我一起练速滑……”
从刚刚知道肖禹安因为他爸爸的去世，其实心里也不好受之后，她就对自己那时候说的话感到很后悔。
“我说，”肖禹安话音一转，“你怎么又叫我师弟？我都说了我不会和你一起学速滑的，再说了，我还比你大，你要叫我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一提到和速滑有关的话题，肖禹安的态度就变得很尖锐，搞得程向星有些不知所措。
“练速滑？”肖奶奶惊讶的看向程故。
肖奶奶叹了口气，说道：“禹安已经很久没有滑过冰了……”
程向星抿了抿嘴唇，小声回复道：“师弟呀，爸爸说你会和我一起学滑冰的。”
肖禹安低头盯着习题册上的奥数题，良久之后才回答了一句：“不喜欢。”
肖禹安瞪着她不说话，显然是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会倒打一耙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肖哥：谈脸勿cue
虽然程故之前每次和她提起肖禹安都是用小哥哥代替，但是他和林摇光说话的时候是直接叫名字的。
“你在练短道速滑？”
“小程啊，我不是担心那些，我信得过你。”肖奶奶叹了口气，“问题出在禹安身上。”
程向星抬眼偷偷瞄了一眼肖禹安，完蛋，他看起来好像是在生气。
肖奶奶和程故都惊讶的看着她，肖奶奶笑了笑：“哎呀，可能还是小孩子更懂小孩子呀。”
曾经他一度认为，程向星就是故意在葬礼上对自己说那种话的，结果没成想她根本就没弄明白自己参加的是谁的葬礼。
“老太太……我……”程故语气里带着懊恼，“我只是想帮忙，想完成老肖对孩子的期望……”
程故看见女儿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还以为两个孩子闹矛盾了。
“老太太，是这样的，”程故向肖奶奶解释，“我想让禹安和向星一起，到省队接受专业训练。”
“师弟！你也在实验小上学嘛！”
肖禹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程向星觉得气氛太尴尬了，她不应该提出来找肖禹安玩儿的，她趁肖禹安低头的时候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外挪。
肖禹安一脸怀疑的盯着她看，在知道肖禹安应该不是坏孩子之后，程向星就不会感觉到紧张了，反而还镇定自若的转移话题。
“禹安？”
听到这话肖禹安反而收敛了表情，别别扭扭的说：“你别那么说……”
程向星内心无语，行吧，可能长得好看的人，都不喜欢别人过度关注他的脸，更希望别人关注他的其他长处吧。
可程故说了这番话后，肖奶奶并没有高兴或者反感的表情，反而一脸迟疑。
或许是她干脆认错、态度又真诚，肖禹安总算不再像一开始见到她那样绷着脸了，“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程向星抿起嘴唇沉默不语，不管她一开始是不是抱着捉弄人的心思，有个年龄相仿的小朋友一起训练她确实是松了口气。
“别叫我师弟。”肖禹安突然出声吓得程向星一激灵，她停住脚步，就听肖禹安继续说道：“我不会练短道速滑的。”
肖禹安猛地转过头，瞪着程向星，语气听起来不怎么好，“你刚叫我什么？”
“不过你也知道，兆伟天天训练不着家，禹安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对他爸爸有怨气，小的时候父子关系也还好，等孩子大了、懂事了，就开始和他爸爸疏远了。”
肖禹安眼睛也带上了笑意，“肖禹安。”
“对了，我们还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呢。”程向星眨巴着大眼睛，眼含期待地看向肖禹安。
程向星嘴硬，“谁让你吓唬我……”
“啊？”程向星一头雾水，“别说什么呀？你笑起来好看？”肖禹安点点头。
] 来肖家之前，程向星一直在心里念叨着师弟这件事，刚才没多想就下意识喊了肖禹安师弟。
这会儿轮到程故弄不明白了，他问肖奶奶：“我记得禹安小时候滑的很好啊，还有天赋，老肖还跟我说想让他走职业呢。”
“不喜欢。”肖禹安低头看了眼被程向星抓住的手臂。
程向星一听这话就急了，她快步走到肖禹安身边，抓住他的胳膊问道：“为什么呀？”
程向星点头，“下周我就要正式进队了。”
程向星讪讪的笑了一下，松开手小声劝说，“说不定等你上冰之后你就喜欢了。”
“不是的，”程向星突然开口，看向肖奶奶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禹安哥哥喜欢滑冰的，他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但是我看到他的表情了，他喜欢的。”
程向星得到谅解也觉得心头卸下了一个重担，她弯起眼睛，嘴角含笑看着肖禹安，“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程向星，你叫什么呀？”
程向星有些心虚，嘴里解释着：“那个……我当时不知道那是你爸爸的……我不是故意的……”
原来是奥数……她还以为自己将来的暑假作业也会这么难呢……
程向星不高兴的垮着脸，一言不发站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程向星整个人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师弟叫出口了。
“你又在那儿一个人瞎嘟囔什么呢。”肖禹安面带不快的看向她，“可别是在骂我吧？”
说完自己还肯定的点点头，“这才是交朋友的正确方式！”
“什么嘛……让人家坐下来又不说话……”程向星不开心的小声嘟囔。
程向星余光瞄到了书桌上面的习题册，灵光一闪想到了正确的夸夸方式。
肖禹安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你不知道一样。”
程故低头沉思，他也没想到肖禹安现在早已经不滑冰了，这让他之前的想法变得有些可笑，自己还是想当然了。
“哇——”程向星露出了一脸惊艳的表情，“师弟你应该多笑笑啊！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你可以坐在那儿。”肖禹安并没有接这句话，反而是抬了抬下巴，指向书桌边的椅子，示意程向星坐过去。
肖禹安都无语了，“好吧，那你先给我道歉，我再和你道歉，我们这次重新认识一下。”
不过从别人嘴里听说，和自己亲口说怎么一样！
省队训练基地虽然是程故工作的地方，但是对于程向星来说，那也是个陌生的地方。
程向星这话说的果然合了他的意，肖禹安的表情肉眼可见变得有些兴奋，“这是奥数题，你要是没有进行过这方面的训练，是看不明白的。”
程向星对肖禹安突如其来的好意感到有些惊讶，大概是之前被吓出后遗症了，总觉得臭小孩特别凶，肖禹安让她坐个椅子都感觉受宠若惊。
“你爸爸应该也和我奶奶聊的差不多了，你该出去找他了。”
程向星班上不是没有同学去上奥数班，不过她数学成绩一般般，程故和林摇光也没有一定让她学的意思，她就没有接触过。
程向星撅起嘴巴有些不高兴的说：“这怎么能一样，本来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应该先说名字的……”
程故想了想，又解释了一句：“您放心，省队有很多专业的教练，训练设施也有保障，也不会收训练费，而且等他成为了正式队员，队里还会给他发补贴。”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程向星使劲摇头，对于自己的否认丝毫不感到脸红。
可能对于大人来说，进省队的主要任务是训练，别的并不重要，可对于小孩子来说，学习训练或许都没有环境是否适应重要。
“为什么呀……”程向星问道。
肖禹安没好气的说：“那一次到底怪谁？”
“小程，我明白，”肖奶奶安抚道，“但我看孩子这样也挺好的，我不想逼孩子做他不喜欢的事。”
肖奶奶苦笑一声，“小时候确实是这样没错。”
别说，她还真知道……
程故还没和肖奶奶说到这件事，因此肖奶奶猛地听到程向星这么说才会感到惊讶。
“对呀！”程向星也附和道，“爸爸！禹安哥哥跟我说他不喜欢速滑！”
可等程向星乖乖坐到椅子上了，肖禹安又开始做题不说话了。
不过……还能想起来给她找个椅子坐下，说明臭小孩也不是那么坏吧？
肖禹安：“……”
“师弟，你写的是什么呀？是你的暑假作业吗？我感觉我一道都看不懂。”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那种话的！”肖禹安话音刚落，程向星就着急忙慌道了歉。
星崽：仗着脸好看瞎作
程向星绞尽脑汁，还想再说些劝说的话，不过肖禹安或许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先她一步开口赶人。
肖禹安抿了抿嘴巴，也不解释，只嘱咐道：“反正你就别夸我好看，别的什么都行。”
程故身形一顿，开口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把嘴闭上了。
“怎么了？”
程向星也就自然而然知道了，那天葬礼吓唬自己的臭小孩叫肖禹安。
“那星星，既然你说哥哥喜欢滑冰，奶奶想帮哥哥，你能不能告诉奶奶，我应该怎么做呢？”
程向星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奶奶，我下周就要进省队参加训练了，你能让禹安哥哥来看我的第一次训练嘛？”
程向星更迷惑了，“为什么呀？这不是夸你呢么？”
却没想到程向星看见他之后直接跑过来抱住他，委屈巴巴的说道：“爸爸，禹安哥哥说他不和我一起练速滑……”
从刚刚知道肖禹安因为他爸爸的去世，其实心里也不好受之后，她就对自己那时候说的话感到很后悔。
“我说，”肖禹安话音一转，“你怎么又叫我师弟？我都说了我不会和你一起学速滑的，再说了，我还比你大，你要叫我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一提到和速滑有关的话题，肖禹安的态度就变得很尖锐，搞得程向星有些不知所措。
“练速滑？”肖奶奶惊讶的看向程故。
肖奶奶叹了口气，说道：“禹安已经很久没有滑过冰了……”
程向星抿了抿嘴唇，小声回复道：“师弟呀，爸爸说你会和我一起学滑冰的。”
肖禹安低头盯着习题册上的奥数题，良久之后才回答了一句：“不喜欢。”
肖禹安瞪着她不说话，显然是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会倒打一耙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肖哥：谈脸勿cue
虽然程故之前每次和她提起肖禹安都是用小哥哥代替，但是他和林摇光说话的时候是直接叫名字的。
“你在练短道速滑？”
“小程啊，我不是担心那些，我信得过你。”肖奶奶叹了口气，“问题出在禹安身上。”
程向星抬眼偷偷瞄了一眼肖禹安，完蛋，他看起来好像是在生气。
肖奶奶和程故都惊讶的看着她，肖奶奶笑了笑：“哎呀，可能还是小孩子更懂小孩子呀。”
曾经他一度认为，程向星就是故意在葬礼上对自己说那种话的，结果没成想她根本就没弄明白自己参加的是谁的葬礼。
“老太太……我……”程故语气里带着懊恼，“我只是想帮忙，想完成老肖对孩子的期望……”
程故看见女儿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还以为两个孩子闹矛盾了。
“老太太，是这样的，”程故向肖奶奶解释，“我想让禹安和向星一起，到省队接受专业训练。”
“师弟！你也在实验小上学嘛！”
肖禹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程向星觉得气氛太尴尬了，她不应该提出来找肖禹安玩儿的，她趁肖禹安低头的时候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外挪。
肖禹安一脸怀疑的盯着她看，在知道肖禹安应该不是坏孩子之后，程向星就不会感觉到紧张了，反而还镇定自若的转移话题。
“禹安？”
听到这话肖禹安反而收敛了表情，别别扭扭的说：“你别那么说……”
程向星内心无语，行吧，可能长得好看的人，都不喜欢别人过度关注他的脸，更希望别人关注他的其他长处吧。
可程故说了这番话后，肖奶奶并没有高兴或者反感的表情，反而一脸迟疑。
或许是她干脆认错、态度又真诚，肖禹安总算不再像一开始见到她那样绷着脸了，“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程向星抿起嘴唇沉默不语，不管她一开始是不是抱着捉弄人的心思，有个年龄相仿的小朋友一起训练她确实是松了口气。
“别叫我师弟。”肖禹安突然出声吓得程向星一激灵，她停住脚步，就听肖禹安继续说道：“我不会练短道速滑的。”
肖禹安猛地转过头，瞪着程向星，语气听起来不怎么好，“你刚叫我什么？”
“不过你也知道，兆伟天天训练不着家，禹安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对他爸爸有怨气，小的时候父子关系也还好，等孩子大了、懂事了，就开始和他爸爸疏远了。”
肖禹安眼睛也带上了笑意，“肖禹安。”
“对了，我们还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呢。”程向星眨巴着大眼睛，眼含期待地看向肖禹安。
程向星嘴硬，“谁让你吓唬我……”
“啊？”程向星一头雾水，“别说什么呀？你笑起来好看？”肖禹安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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