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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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每天都在作死》
“自己去求陛下吧哈哈哈哈……”
她叹了口气，看了下紧紧扶着他，表情小心的裴凌燕，如一个毛茸茸的狼崽子，舔舐着她的伤口。
裴琼枝笑得明朗，“好！等这事一毕，小王一定向太医院说明，给阿景放一旬的假期。”
虽然话虽如此，周则景却不是这么想的，相信裴琼枝也不是，只怕只有燕儿这般纯粹的孩子会这么想。
裴琼枝坐在榻前，轻声问道：“头还疼吗？”
裴琼枝拊掌笑了一会儿，见裴凌燕开始蹲在角落生闷气，便一把把他拽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哄着，裴凌燕不领情，竟是要挣脱，裴琼枝自是不肯，愈抱愈紧；裴凌燕竟是急了开始对着裴琼枝咬，裴琼枝笑眯眯地躲过，叔侄俩就这么玩了起来。
周则景吓得向后一退，她只能转身跑进白光里。
周则景隐约想起她晕倒前衡的话语，问道：“那衡呢？衡跟那个刺客该是认识的，你们可有问衡？”
“她如今有嫌杀害我叔叔，我父亲最疼叔叔了，她这会是提到铁板了！陛下再护她，最疼得还是叔叔，叔叔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周则景看不清殿外的场景，她迷茫地下了榻，感受到脚下一阵冰凉，这才发现自己一身单衣，竟然赤着脚。
一个急切又清脆的声音响起。
衡的计策有些天真，她以为让王美人所做的一切都公之于众，他便能毁了她，这是不可能的。在这封建王朝中，她作为天子妃嫔，唯一能毁掉她的只有皇帝。
周则景在一旁看着他们脑，笑得脸颊疼，竟也觉得伤口不怎么疼了。
“这不就来了嘛！”
她想要看清那人的脸，可是那人背后的白光愈发刺眼，他整个人的脸隐在黑暗中。
除非真正触碰到他的利益。
裴琼枝轻巧抬手避开裴凌燕，“去提审王令君王美人。”
裴凌燕赶忙拉着裴琼枝的袖子，“叔叔，燕儿也要放旬假！”
他有些恶狠狠地道，“我想着，好，你们不带我，那我就自己查。故索性去找了当时讲故事的那个赵海的侄儿，结果你猜怎么着！孤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会掉脑袋那种！孤左思右想睡不着，随性大半夜偷摸起来，去太医院准备第二天赌你们！结果正撞见你……”
周则景眉间
“好像正在赶回来。”
裴凌燕听到这声音，宛如找到了主人的狼崽，他兴奋得转过头去，对着裴琼枝喊到，“叔叔！”
猛然间，那个无脸男化为了一条毒蛇，向她扑来！
裴琼枝是天子的弟弟，是他代表着皇家，去刺杀他，刺杀他的侍卫也罢，都是在挑战皇家的颜面，是在挑战皇帝的权威，所以哪怕他再宠爱王美人，都不会选择包庇。
一股透彻心扉的悲切油然而生。
随即而来的，是后脑勺剧烈的疼痛。
“你啊。”裴琼枝笑着捏裴凌燕的脸蛋。
周天子要真正开始惩罚王美人，是因为她真正侵犯到皇家的利益了。
“周则景！”
见到周则景好多了，裴琼枝一手按住了将要咬着他手部的裴凌燕，道：“在休沐前，阿景还有个活。”
擂鼓声乍歇，一阵阵齐声欢呼传来，由远及近；周则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口猛然一抽，随即传来的流遍全身的绞痛。
他的目光移向周则景的创口，露出几分胆怯的表情。周则景能感受到，自己后脑勺当时一定磕出很大一个口子，难为太医院的太医在这么危机的环境下帮他止血包扎了。
裴凌燕说得激动，却看着周则景面色惨白，其实从周则景包扎完后，他便一直守在周则景的榻前，知道她睡得不安稳，想到这里，他的怒气陡然熄了小心翼翼道:“你刚才是做噩梦了吗？”
她话一出，裴凌燕和裴琼枝都笑出了声。
周则景醒来时，自己躺一张床榻上，那是在一个偌大的宫殿，殿内雍容华贵，红烛彻夜而燃，极尽奢华。
虽然他素来说话的语调是平和温柔的，周则景以为 自己早已习惯，但是他轻声在她耳边低语时，她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王美人之前的所做，无论是欺辱太医院的众人还是坑害四儿，说到底在天子眼里，那些都是如蝼蚁，他自然不会让所谓的公道去舍弃怀中的软玉温香。
裴凌燕眼眸间闪过希冀。
周则景微不可查地退了一步，又不愿意让裴琼枝发现，所以她只能叹了口气，装作苦恼地道：“头倒是不疼，只要以后我，少晚上加点班便好，如果能再放几天假就更好了。”
殿外一片大白，周则景看不清。
那是裴凌燕的声音。周则景不在挣扎，感受到她的放松，裴凌燕攥着她的力量也渐渐地送了。
“提审？”
她向慢慢，退在狼身后，却不想，什么东西阻挡了她的退路。
裴凌燕愣了愣，“喔，你是谁当时扶着你的那人。他也被叔叔打进地牢了，不过比起那个女刺客，他就配合多了。他说，那个女刺客是在苗寨内圣女的随从，只不过圣女离开时，不知道为什么留在寨里了，他也不知道那刺客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要刺杀你，让他们一切问题都去问那圣女。”
那熟悉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放松，但周则景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她挥起手，向那么人扇去。
裴凌燕慌忙地扶着她，对她急声道；“孤要你小心点！你头后面伤了。”
周则景一下子从床铺上坐了起来！
周则景向后退去，突然，一只狼冲在她的面前，对着那狐狸嘶吼。
她攥着周则景的手腕愈发的疼，她下意识想挣脱。
裴琼枝歪头避过裴凌燕，“对，不是求见，是提审。陛下是宠爱王美人的，当年皇后的事查到她身上了，也终究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我原本还在担心，按照之前那些王美人那些行状，无论是捉弄贵妃还是害死四儿的，哪怕是我与陛下说，不过就是与王美人当堂对峙，最好的结果，王美人承认，但陛下也不过禁她几日足罢了，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
裴凌燕：……
裴凌燕按住周则景的肩膀，“没事儿，刺杀你的那个人已经被送进地牢了！你现在很安全！”
巴掌并没有落下，而是被那人紧紧攥住，将她的手怜惜般得包住。
她扶着榻前的雕龙画凤，缓缓倒下。
她耳边一红。
她一回头，刀光略过，一柄长刀直直向她的命门砍下！
周围淡淡地药味萦绕着，周则景的眼睛渐渐地聚焦，虽然还是看不清，但她依稀能辨认出来这是她太医院时候的小屋，不是在什么空旷的大殿。
裴琼枝笑了笑，“燕儿说得没错。”
一个清越温润的声音想起。
“殿下？你怎么在这？”周则景向她后脑摸去，摸到了一片被包扎好的伤口。
她发现自己还是在床榻上，吓得想从床上蹦下来，却不想自己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下一秒，她感受到手腕被人攥住，这微妙的，与刚才的情景重合，让她惶恐得先要挣脱。
裴凌燕：……
意识到这里，周则景彻底松了劲，她一头扎进那柔软的被褥中，感受着一丝暖意穿过全身。
此时，天光大亮，宫殿内大门敞开，刺眼的白光直直射在周则景的榻前。
她回头望去，钉子旁边正趴着一只蓄势待发的狐狸！
它双眼冒着精光，像是在对待捕食者准备一击必发。
周则景点了点头，“那现在靖王殿下在干什么？”
她下意识摸了一下脸，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泪流满面，她感受到胸口刺骨的痛，泪水止不住向下淌。
周则景心情大好，轻声问：“靖王殿下什么时间到？”
她向站起，却又一次次跌倒在地，这时，她感受到一个手臂攀上了她的肩膀。
不知道为什么，外面开始传来擂鼓声，从极远处传至周则景所在大殿内，将放在榻旁的盆内的水震起涟漪。
她跑啊跑，不知道光脚跑了多久，却猛然被什么绊倒，钉子扎破了她的脚掌。
没有忍住抬起手摸了摸裴凌燕，裴凌燕立即炸了毛，“不要摸我！”
裴琼枝直直地走到周则景的榻前，路过裴凌燕时，也顺手撸了裴凌燕一把，将裴凌燕刚刚捋好的发型弄乱。
周则景听了这话也由衷地愉悦起来。
裴凌燕声音突然拔高，“什么都没有！刑部都快把一切该试得都试了，那刺客也不知道是什么妖孽，她的身子极软，什么刀剑穿透她身体，她都丝毫没有痛觉，根本无法审问。”
周则景叹了口气，有些迷茫地想起刚才的梦，苦笑道：“可能是第一次被人追杀，吓得吧。”
周则景静静倾听了半晌，果然，这一切，还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有衡，可是衡却只愿意指正那圣女，不愿意对说，所有的具体原因，都需要见到圣女后才能知道。
周则景皱眉，“那位杀手，可有审出什么？”
周则景一问出口，裴凌燕好像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露出了少年人独有的带着别扭和愤怒的表情，飞快道：“你两天前去和叔叔查闹鬼的事，不带上孤；不带上孤就算了，居然两天不来找孤，孤去昭华宫找你，皓月姑姑居然说你在太医院两天了！”
裴凌燕说到这里，生气地偏了下头，有些闷闷地道，“孤气不过，去找叔叔告状，没想到这两天叔叔也谁都不见！明明是孤跟你们两个人讲的故事，最后你们一个两个却都撇下我！”
] 《为什么我每天都在作死》
“自己去求陛下吧哈哈哈哈……”
她叹了口气，看了下紧紧扶着他，表情小心的裴凌燕，如一个毛茸茸的狼崽子，舔舐着她的伤口。
裴琼枝笑得明朗，“好！等这事一毕，小王一定向太医院说明，给阿景放一旬的假期。”
虽然话虽如此，周则景却不是这么想的，相信裴琼枝也不是，只怕只有燕儿这般纯粹的孩子会这么想。
裴琼枝坐在榻前，轻声问道：“头还疼吗？”
裴琼枝拊掌笑了一会儿，见裴凌燕开始蹲在角落生闷气，便一把把他拽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哄着，裴凌燕不领情，竟是要挣脱，裴琼枝自是不肯，愈抱愈紧；裴凌燕竟是急了开始对着裴琼枝咬，裴琼枝笑眯眯地躲过，叔侄俩就这么玩了起来。
周则景吓得向后一退，她只能转身跑进白光里。
周则景隐约想起她晕倒前衡的话语，问道：“那衡呢？衡跟那个刺客该是认识的，你们可有问衡？”
“她如今有嫌杀害我叔叔，我父亲最疼叔叔了，她这会是提到铁板了！陛下再护她，最疼得还是叔叔，叔叔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周则景看不清殿外的场景，她迷茫地下了榻，感受到脚下一阵冰凉，这才发现自己一身单衣，竟然赤着脚。
一个急切又清脆的声音响起。
衡的计策有些天真，她以为让王美人所做的一切都公之于众，他便能毁了她，这是不可能的。在这封建王朝中，她作为天子妃嫔，唯一能毁掉她的只有皇帝。
周则景在一旁看着他们脑，笑得脸颊疼，竟也觉得伤口不怎么疼了。
“这不就来了嘛！”
她想要看清那人的脸，可是那人背后的白光愈发刺眼，他整个人的脸隐在黑暗中。
除非真正触碰到他的利益。
裴琼枝轻巧抬手避开裴凌燕，“去提审王令君王美人。”
裴凌燕赶忙拉着裴琼枝的袖子，“叔叔，燕儿也要放旬假！”
他有些恶狠狠地道，“我想着，好，你们不带我，那我就自己查。故索性去找了当时讲故事的那个赵海的侄儿，结果你猜怎么着！孤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会掉脑袋那种！孤左思右想睡不着，随性大半夜偷摸起来，去太医院准备第二天赌你们！结果正撞见你……”
周则景眉间
“好像正在赶回来。”
裴凌燕听到这声音，宛如找到了主人的狼崽，他兴奋得转过头去，对着裴琼枝喊到，“叔叔！”
猛然间，那个无脸男化为了一条毒蛇，向她扑来！
裴琼枝是天子的弟弟，是他代表着皇家，去刺杀他，刺杀他的侍卫也罢，都是在挑战皇家的颜面，是在挑战皇帝的权威，所以哪怕他再宠爱王美人，都不会选择包庇。
一股透彻心扉的悲切油然而生。
随即而来的，是后脑勺剧烈的疼痛。
“你啊。”裴琼枝笑着捏裴凌燕的脸蛋。
周天子要真正开始惩罚王美人，是因为她真正侵犯到皇家的利益了。
“周则景！”
见到周则景好多了，裴琼枝一手按住了将要咬着他手部的裴凌燕，道：“在休沐前，阿景还有个活。”
擂鼓声乍歇，一阵阵齐声欢呼传来，由远及近；周则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口猛然一抽，随即传来的流遍全身的绞痛。
他的目光移向周则景的创口，露出几分胆怯的表情。周则景能感受到，自己后脑勺当时一定磕出很大一个口子，难为太医院的太医在这么危机的环境下帮他止血包扎了。
裴凌燕说得激动，却看着周则景面色惨白，其实从周则景包扎完后，他便一直守在周则景的榻前，知道她睡得不安稳，想到这里，他的怒气陡然熄了小心翼翼道:“你刚才是做噩梦了吗？”
她话一出，裴凌燕和裴琼枝都笑出了声。
周则景醒来时，自己躺一张床榻上，那是在一个偌大的宫殿，殿内雍容华贵，红烛彻夜而燃，极尽奢华。
虽然他素来说话的语调是平和温柔的，周则景以为 自己早已习惯，但是他轻声在她耳边低语时，她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王美人之前的所做，无论是欺辱太医院的众人还是坑害四儿，说到底在天子眼里，那些都是如蝼蚁，他自然不会让所谓的公道去舍弃怀中的软玉温香。
裴凌燕眼眸间闪过希冀。
周则景微不可查地退了一步，又不愿意让裴琼枝发现，所以她只能叹了口气，装作苦恼地道：“头倒是不疼，只要以后我，少晚上加点班便好，如果能再放几天假就更好了。”
殿外一片大白，周则景看不清。
那是裴凌燕的声音。周则景不在挣扎，感受到她的放松，裴凌燕攥着她的力量也渐渐地送了。
“提审？”
她向慢慢，退在狼身后，却不想，什么东西阻挡了她的退路。
裴凌燕愣了愣，“喔，你是谁当时扶着你的那人。他也被叔叔打进地牢了，不过比起那个女刺客，他就配合多了。他说，那个女刺客是在苗寨内圣女的随从，只不过圣女离开时，不知道为什么留在寨里了，他也不知道那刺客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要刺杀你，让他们一切问题都去问那圣女。”
那熟悉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放松，但周则景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她挥起手，向那么人扇去。
裴凌燕慌忙地扶着她，对她急声道；“孤要你小心点！你头后面伤了。”
周则景一下子从床铺上坐了起来！
周则景向后退去，突然，一只狼冲在她的面前，对着那狐狸嘶吼。
她攥着周则景的手腕愈发的疼，她下意识想挣脱。
裴琼枝歪头避过裴凌燕，“对，不是求见，是提审。陛下是宠爱王美人的，当年皇后的事查到她身上了，也终究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我原本还在担心，按照之前那些王美人那些行状，无论是捉弄贵妃还是害死四儿的，哪怕是我与陛下说，不过就是与王美人当堂对峙，最好的结果，王美人承认，但陛下也不过禁她几日足罢了，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
裴凌燕：……
裴凌燕按住周则景的肩膀，“没事儿，刺杀你的那个人已经被送进地牢了！你现在很安全！”
巴掌并没有落下，而是被那人紧紧攥住，将她的手怜惜般得包住。
她扶着榻前的雕龙画凤，缓缓倒下。
她耳边一红。
她一回头，刀光略过，一柄长刀直直向她的命门砍下！
周围淡淡地药味萦绕着，周则景的眼睛渐渐地聚焦，虽然还是看不清，但她依稀能辨认出来这是她太医院时候的小屋，不是在什么空旷的大殿。
裴琼枝笑了笑，“燕儿说得没错。”
一个清越温润的声音想起。
“殿下？你怎么在这？”周则景向她后脑摸去，摸到了一片被包扎好的伤口。
她发现自己还是在床榻上，吓得想从床上蹦下来，却不想自己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下一秒，她感受到手腕被人攥住，这微妙的，与刚才的情景重合，让她惶恐得先要挣脱。
裴凌燕：……
意识到这里，周则景彻底松了劲，她一头扎进那柔软的被褥中，感受着一丝暖意穿过全身。
此时，天光大亮，宫殿内大门敞开，刺眼的白光直直射在周则景的榻前。
她回头望去，钉子旁边正趴着一只蓄势待发的狐狸！
它双眼冒着精光，像是在对待捕食者准备一击必发。
周则景点了点头，“那现在靖王殿下在干什么？”
她下意识摸了一下脸，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泪流满面，她感受到胸口刺骨的痛，泪水止不住向下淌。
周则景心情大好，轻声问：“靖王殿下什么时间到？”
她向站起，却又一次次跌倒在地，这时，她感受到一个手臂攀上了她的肩膀。
不知道为什么，外面开始传来擂鼓声，从极远处传至周则景所在大殿内，将放在榻旁的盆内的水震起涟漪。
她跑啊跑，不知道光脚跑了多久，却猛然被什么绊倒，钉子扎破了她的脚掌。
没有忍住抬起手摸了摸裴凌燕，裴凌燕立即炸了毛，“不要摸我！”
裴琼枝直直地走到周则景的榻前，路过裴凌燕时，也顺手撸了裴凌燕一把，将裴凌燕刚刚捋好的发型弄乱。
周则景听了这话也由衷地愉悦起来。
裴凌燕声音突然拔高，“什么都没有！刑部都快把一切该试得都试了，那刺客也不知道是什么妖孽，她的身子极软，什么刀剑穿透她身体，她都丝毫没有痛觉，根本无法审问。”
周则景叹了口气，有些迷茫地想起刚才的梦，苦笑道：“可能是第一次被人追杀，吓得吧。”
周则景静静倾听了半晌，果然，这一切，还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有衡，可是衡却只愿意指正那圣女，不愿意对说，所有的具体原因，都需要见到圣女后才能知道。
周则景皱眉，“那位杀手，可有审出什么？”
周则景一问出口，裴凌燕好像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露出了少年人独有的带着别扭和愤怒的表情，飞快道：“你两天前去和叔叔查闹鬼的事，不带上孤；不带上孤就算了，居然两天不来找孤，孤去昭华宫找你，皓月姑姑居然说你在太医院两天了！”
裴凌燕说到这里，生气地偏了下头，有些闷闷地道，“孤气不过，去找叔叔告状，没想到这两天叔叔也谁都不见！明明是孤跟你们两个人讲的故事，最后你们一个两个却都撇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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