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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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拉克斯深邃的金色眸子望向你，他叹气一声。
金色的瞳眸带有审视的、询问的意味，你别过头，没再看他。
最后一个音节消散在夜色中，你想。
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捏了捏鼻梁，随后睁开眼，目光转向你，与你对上视线。
“你甚至在透过我看另外的人。”
气球炸开了。
这话令你满头雾水。
……那不是他。
“木曦，钟离是谁？”
摩拉克斯闭上眼。
明亮的灯光洒在你和他的身边，一束、一瞬、一息。
你好像、确实——
他说这句话时没有任何犹豫，因为他早已认定这个事实。
摩拉克斯没有挥开你的手，他接过你手中的那盏灯，沉声反问你：“你并不认为这个名字代表着你，不是吗？”
你只感到荒谬。
他没回你。
人如何能是未来的自己？
他重复了一遍你的名字。
你原本想这样告诉他，告诉他自己做了噩梦，梦醒之后第一时间来找他。
“我没有，”可是胸腔内跳动的心脏告诉你必须反驳他，“你拒绝我就拒绝我，用不上这么荒谬的借口。”
屋内似乎点着灯，透着窗户与门的缝隙漏出了些许光来。
“抱歉。”他拒绝道，“我不能答应你。”
在这番询问下，你哑口无言地退后两步，彻底隔绝掉了所有的光线，而青年依旧站在明亮的灯光下。
拖长的尾音昭示着说这句话的人并不肯定这个答案。
“……”
手中提着的灯笼晃来晃去，你忘记呼吸，下意识地退后两步，避开了屋内投射过来的光。
未曾经历的事件、未曾度过的时间、未曾沉淀的心性。过去能够是组成未来的一部分，但过去的一切都无法认定为未来。
可是。
另一只手攥着自己的衣角，你不明白摩拉克斯为什么会拒绝自己：“您必须喜欢我，我的全部都已经给您了。”
摩拉克斯的长发散在背后，轻轻压住了他的兜帽。
你不可置信地摇摇头，反驳他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一句话全都噎了回去：
风吹过其他屋檐上悬挂着的干辣椒，哗啦啦的声响，令寂静的夜变得烦躁。
“在你眼中，我如同一尊无害的神像，只是能够满足你私欲的符号。将我当作你的所有物，当作所谓的游戏角色。”他说，“喜欢也好、讨厌也罢，你从未将我当做一个能与你相提并论的人。”
你不能再听他说下去了。
“木曦。”
荒谬地觉得所有反驳都失去意义，荒谬得只想笑。
你眨眨眼，将本来想说的话扔到九霄云外，和他说：“和我在一起吧。”
——啪的一下。
春夜安静，早春风冷。
“木曦。”
摩拉克斯想将那盏灯还给你。
我做噩梦了。
将他当作游戏中的角色，未来某个人的过去。
夜深不睡觉来敲别人家的门听起来很像是恐怖电影，幸好他也没有休息……内心吐槽自己，你上前敲了敲门。
带着些气急败坏的语调，你将攥紧的手放到胸口上，说：“……你污蔑我。”
和预想中完全不同的答案。
你没接。
飘飘然的气球被一只手勒住，不能再呼吸。
好奇怪。
你抿抿唇，喊他的名字：“摩拉克斯。”
他本不想将话说得如此明白。
敲门声很快得到回应，屋子主人“嘎吱”一声打开了屋门。
他喊了你的名字，你没有回应。
你好像无法与他对视。
明明是青年在拒绝你，可是他的语气却带着一股抹不掉的、无以言说的五味杂陈，他说：“你并不喜欢我。”
没有声音、没有答应、没有拒绝。
按照他的性格，他大概会冷着脸喊你回去睡，但只要你再多卖惨几句，他就会允许你“登堂入室”。
你误以为自己没有表达清楚，于是重复道：“我的意思是，摩拉克斯，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
怎么可能？
可是当你看向他金色的、带着询问神情的眸子，你好像无法反驳。
你感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轻飘飘的。
你本能地、下意识地回答他：“那是你——”
灯，没缓过来自己是怎么突然想到他、又是怎么跑到了他院子的门前。
摩拉克斯熄了那盏灯。
这样想着，你翻墙爬进他的院子，安稳地落在摩拉克斯屋子前。
摩拉克斯不认同地皱眉听着你口中的话，他没有打断你。你深吸一口气，尝试去拉他的手，“如果您不喜欢我的话，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犹如柔软的、没有任何分量的羽毛落下，却成为了论处少女春心萌动的力证。
他闻言，微微侧首，眉眼认 真地听着你接下来准备讲的内容。
得不到他对你刚才那些话的答复之前，你不想回应任何的——
转头的那一瞬间，你听到他一字一句地问：
你的内心这样告诉你：“我人生的一切，我再也没有了过去，也没有了未来，自您给我名字的那一刻开始，我的一切都和您有关。”
身后照过来的暖色亮光为其渡黑发上一层金棕色，宛如油彩，模糊而细腻。
他没因你话说一半而停下感到无奈，依旧如同往日那样，耐心地等你将话说完。
] 摩拉克斯深邃的金色眸子望向你，他叹气一声。
金色的瞳眸带有审视的、询问的意味，你别过头，没再看他。
最后一个音节消散在夜色中，你想。
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捏了捏鼻梁，随后睁开眼，目光转向你，与你对上视线。
“你甚至在透过我看另外的人。”
气球炸开了。
这话令你满头雾水。
……那不是他。
“木曦，钟离是谁？”
摩拉克斯闭上眼。
明亮的灯光洒在你和他的身边，一束、一瞬、一息。
你好像、确实——
他说这句话时没有任何犹豫，因为他早已认定这个事实。
摩拉克斯没有挥开你的手，他接过你手中的那盏灯，沉声反问你：“你并不认为这个名字代表着你，不是吗？”
你只感到荒谬。
他没回你。
人如何能是未来的自己？
他重复了一遍你的名字。
你原本想这样告诉他，告诉他自己做了噩梦，梦醒之后第一时间来找他。
“我没有，”可是胸腔内跳动的心脏告诉你必须反驳他，“你拒绝我就拒绝我，用不上这么荒谬的借口。”
屋内似乎点着灯，透着窗户与门的缝隙漏出了些许光来。
“抱歉。”他拒绝道，“我不能答应你。”
在这番询问下，你哑口无言地退后两步，彻底隔绝掉了所有的光线，而青年依旧站在明亮的灯光下。
拖长的尾音昭示着说这句话的人并不肯定这个答案。
“……”
手中提着的灯笼晃来晃去，你忘记呼吸，下意识地退后两步，避开了屋内投射过来的光。
未曾经历的事件、未曾度过的时间、未曾沉淀的心性。过去能够是组成未来的一部分，但过去的一切都无法认定为未来。
可是。
另一只手攥着自己的衣角，你不明白摩拉克斯为什么会拒绝自己：“您必须喜欢我，我的全部都已经给您了。”
摩拉克斯的长发散在背后，轻轻压住了他的兜帽。
你不可置信地摇摇头，反驳他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一句话全都噎了回去：
风吹过其他屋檐上悬挂着的干辣椒，哗啦啦的声响，令寂静的夜变得烦躁。
“在你眼中，我如同一尊无害的神像，只是能够满足你私欲的符号。将我当作你的所有物，当作所谓的游戏角色。”他说，“喜欢也好、讨厌也罢，你从未将我当做一个能与你相提并论的人。”
你不能再听他说下去了。
“木曦。”
荒谬地觉得所有反驳都失去意义，荒谬得只想笑。
你眨眨眼，将本来想说的话扔到九霄云外，和他说：“和我在一起吧。”
——啪的一下。
春夜安静，早春风冷。
“木曦。”
摩拉克斯想将那盏灯还给你。
我做噩梦了。
将他当作游戏中的角色，未来某个人的过去。
夜深不睡觉来敲别人家的门听起来很像是恐怖电影，幸好他也没有休息……内心吐槽自己，你上前敲了敲门。
带着些气急败坏的语调，你将攥紧的手放到胸口上，说：“……你污蔑我。”
和预想中完全不同的答案。
你没接。
飘飘然的气球被一只手勒住，不能再呼吸。
好奇怪。
你抿抿唇，喊他的名字：“摩拉克斯。”
他本不想将话说得如此明白。
敲门声很快得到回应，屋子主人“嘎吱”一声打开了屋门。
他喊了你的名字，你没有回应。
你好像无法与他对视。
明明是青年在拒绝你，可是他的语气却带着一股抹不掉的、无以言说的五味杂陈，他说：“你并不喜欢我。”
没有声音、没有答应、没有拒绝。
按照他的性格，他大概会冷着脸喊你回去睡，但只要你再多卖惨几句，他就会允许你“登堂入室”。
你误以为自己没有表达清楚，于是重复道：“我的意思是，摩拉克斯，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
怎么可能？
可是当你看向他金色的、带着询问神情的眸子，你好像无法反驳。
你感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轻飘飘的。
你本能地、下意识地回答他：“那是你——”
灯，没缓过来自己是怎么突然想到他、又是怎么跑到了他院子的门前。
摩拉克斯熄了那盏灯。
这样想着，你翻墙爬进他的院子，安稳地落在摩拉克斯屋子前。
摩拉克斯不认同地皱眉听着你口中的话，他没有打断你。你深吸一口气，尝试去拉他的手，“如果您不喜欢我的话，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犹如柔软的、没有任何分量的羽毛落下，却成为了论处少女春心萌动的力证。
他闻言，微微侧首，眉眼认 真地听着你接下来准备讲的内容。
得不到他对你刚才那些话的答复之前，你不想回应任何的——
转头的那一瞬间，你听到他一字一句地问：
你的内心这样告诉你：“我人生的一切，我再也没有了过去，也没有了未来，自您给我名字的那一刻开始，我的一切都和您有关。”
身后照过来的暖色亮光为其渡黑发上一层金棕色，宛如油彩，模糊而细腻。
他没因你话说一半而停下感到无奈，依旧如同往日那样，耐心地等你将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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