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红月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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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那个聚会啊,是啊,可热闹了呢!小伙子明天一早来啊,一起热闹热闹,老头子我现在可不能带你过去,大家忙着呢。”
“?这是重点吗?”
齐同晏正要往外走,突然又折身回来,对郑远说:“昨天的事,你应该已经差不多都知道了吧?韩月的事。”
“对了,昨晚留下的两位今天一早就出门了,你们回来时有碰到吗?”郑远想起这件事。
“谢谢大娘。我再买两个。”齐同晏接过饼,让青枫上去付了三个饼的钱。
“哎,外面来的吧?不知道啊?你看这街上卖的,没几个物件的名字里没有‘月’字吧?因为这样就可以产生力量,那可是能诛妖邪的力量呀!”
齐同晏转头无奈地看向青枫,又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尾巴,最终叹了一口气:“你去把那碗莲子羹喝完吧,我在这里等你。慢慢喝,不用着急。”齐同晏说着,找了块地方坐下,示意自己就待在这里。周伶看他真的不准备继续离开,于是也慢慢蹭到桌前,端起那碗莲子羹小口喝着。
齐同晏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思索着花重锦的话。他的话很奇怪,什么叫“没吃肉吧”,正常人不是应该会问“没吃饭吧”吗?
等周伶将莲子羹喝完,他的心绪也已经平复了下来。他站起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来到齐同晏面前:“喝完了。”
“就是这了!”在大爷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一处小山丘上。上面有一个小土堆,还立着一块碑,歪歪扭扭刻着“高人”二字。
齐同晏拍了拍青枫的肩,又问大娘:“大娘,这个红月饼的名字有什么来历吗?”
齐同晏在前和大爷闲扯,后方青枫和周伶还在移动着僵持。
“阿远。”韩月握住郑远紧握成拳的手,小心翼翼地掰开,与他十指相扣,“阿远,没事的。我们一起面对,总会有办法的。”
“那个红点啊,其实是我们大家画的月亮,红色的满月!高人说了,只要尽力宣扬,就能给妖妃和她的血脉造成伤害!”
“殿下的意思是让我抱着你,他们速度不慢。”你的小短腿恐怕追赶他们要很费力。
“大爷说得是。”
“即使我们可以帮你挡下这一时,我们也不可能废掉他,日后你总要面对他的。”齐同晏说。
“可是他……”
“你这样是耽误殿下。”青枫伸手就要去抓周伶,被周伶一步避开。
“嗯。”齐同晏答。虽然实际上没有碰到,但齐同晏并不担心他们。
“好,我下次会让哥哥注意的。”青枫的身量高,年岁也比齐同晏大,因此齐同晏毫不在意地借用了一下兄弟的身份,倒让青枫受宠若惊。
“我没有。”周伶的语气仍然冷硬。
“高人只有一个儿子吗?”齐同晏问。
“方便啊!怎么不方便!” 大爷大手一挥,“来来,跟上老爷子的步伐咯!”大爷在前方健步如飞,全然没有这个年纪的蹒跚,可见身子骨硬朗得很。齐同晏用眼神示意青枫,随后赶上大爷的步伐,与之相谈甚欢:“大爷您一定经常锻炼吧?”
“三文钱一个!”大娘热情道:“小书生长得俊俏啊,大娘免费送你一个尝尝鲜啊。”
“什么?殿……弟、弟弟,说得对。”
一位与大娘差不多岁数的大爷背着手走过来,对着齐同晏等人笑容慈祥:“去见高人啊?”
“不需要,我跟得上。”周伶努力加快自己的步伐,几乎快小跑起来。
“多谢大爷,我们会记住这位高人的。大爷,我听说你们镇上明天会有个仪式,是吗?”
“想见见,大爷方便带路吗?”齐同晏回。
“我瞧着屠户那家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人,你准备怎么办?”
“皇上?”
“这还不明显?你一走,他便急着要跟你走,莲子羹也不喝了。”
“哎哎,孩子你给多了,这年头生活不容易,省着点啊,别再不小心给多了。”大娘一数手上钱数不对,忙返还了一个饼的钱,紧紧按在青枫手里。
“我不会耽误他。”
“喝完了啊,”齐同晏站起身,“喝完了那你就留……”他本是想说让周伶留在郑远家中好好休息的,毕竟昨晚高烧不断,可说是刚从鬼门关旁走了一遭,但他突然又想到方才周伶对他离开的反应。他顿了顿,问:“今天你就留在郑远家里休息,怎么样?今天没什么事要忙。”
“你说得对。”齐同晏暂且放下这件事,说:“时辰还早,今日往镇中心走走看吧。”
下了小山丘,告别过大爷,三人在镇中心附近的街道上走着。此处不同小镇外围死气沉沉,镇中心分明充满了烟火气,人人富有生机。怪异吗?除了镇民们盲目地相信着诛妖邪一事并为此努力,齐同晏并没感受到镇民有什么怪异之处。虽然穷苦,却也能看到人人自得其乐。
《那个皇子他总被推着走》
“形式太完全了,平民以红为血色,以为不祥,如今却大肆铺张宣扬,看来是对郑远口中那位大叔的说法深信不疑。”
“这里有妖邪吗?”齐同晏将剩下的两个饼分给青枫和周伶,自己也咬了一口。该说不说,味道还是挺香的。
仪式?聚会?热闹?一切还不够清晰。
周伶抬着头,静静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你怎么看?”齐同晏问青枫。越接近镇中心,便有越多的房屋周身布满了红色的大圆点,周遭有关月亮的字句也多了起来。什么红月饼、满月糕,意义不明。
郑远的神色变了变,面有菜色。他自然清楚那马屠户是个什么人,他儿子又是个什么性子,二人可说是这镇子的地头蛇,常年欺压其他弱小无力的镇民。
前方的齐同晏余光瞥到身后有些距离的两人,想也知道是周伶不配合青枫。他突然弯腰大喘几口气,对身旁的大爷摆摆手,说:“大爷体力实在太好了,小辈有些跟不上了,得歇一会儿。”
后方的青枫眼瞅着齐同晏与大爷停了下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可看二人神情,却是从容与开怀。
“大娘,你这红月饼怎么卖啊?”齐同晏换上了上京时与百姓随口攀谈的闲适表情。
“高人说过,皇上身边有妖妃啊!如果不除掉妖妃,昭国就要大难临头了!我们这都是为了皇上啊!”
“为什么是虫?”
“你们年轻人啊,就是缺乏锻炼,这样就不行了,还比不过我一把老骨头呢!”大爷嘴上数落着,眉眼却笑得开怀。
眼看着齐同晏与他们已经拉开了些距离,青枫有点急了:“你在犟什么啊?”
“我不自己留下。”周伶说。
“噗。”笑的是青枫。
“说来也奇怪,高人仙逝的时候,他儿子还来给他下葬,第二天就不见踪影了,估计是到外面谋生计去了。”
“原来如此,大娘有心了。”齐同晏默默记下,“我来的时候,还看见很多房屋被红点铺染,这又是怎么回事?”
“哎哟,孩子,你来得太晚啦!高人几年前就仙逝了,你如果想去祭拜,倒还有机会。”大娘四处望了望,忽然朝远处招呼道:“老头儿!快来!这几个孩子想去祭拜高人,恐怕不认路,你带他们去看看吧!”
“好,明儿我一定赶早来。”
“好,那你们自己多加小心。”齐同晏嘱咐完便走出门,身后跟着周伶与青枫。路上,他问青枫:“你觉得他们有办法吗?”
“不是这里,”大娘压低了声音,凑近齐同晏,语调突然变得悚然,“是皇上身边!”
“哈哈,没问题!年轻人,回去后要记得多锻炼啊!”
齐同晏一行人昨日刚来到清河镇便在郑远家落脚,因此那处属于小镇外围。如今越向镇中心走去,越能感受到一股热闹非凡的气氛。
周伶快步走着,青枫也只好跟在他后头。数息之后,二人总算是来到了齐同晏面前,就听他对大爷说道:“小辈休息好了,我们继续走吧,还要劳烦大爷照顾下小辈,放慢一点速度。”
日影移到了空中正中央,直直照射下来,花重锦从拐角处转出:“哟,真巧,没吃肉吧?”
十多年过去,这里的人们已经产生了自己的信仰,并且深信不疑,齐同晏不会傻到去质疑破坏他们的信仰。何况,他们并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盲目相信着一个不知真假的预言。
“韩娘……”
“是,我知道,几位帮我救了韩娘,郑远感激不尽,不敢再劳烦恩公。”郑远拱手行礼,一片赤诚。
“噢噢知道,还没谢过各位,要不是你们,我真不敢想。”郑远说。
“那你就跟着我吧,别把自己弄丢了。”齐同晏现在稍微接受了一点韩月他们所说的,周伶对他的依赖。老实说留下周伶也有好一段时日了,这段日子里齐同晏也算是感受到了,周伶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童,尽管常以孤僻的性格包裹自己,在许多方面却仍保留着孩童的心性。
“是啊,但他这儿子不咋露面,给他父亲下葬的时候少说也有二十多岁了吧。”大爷回。
“对啊,之前他不就一直跟着你吗?你是他哥哥吧,真是兄弟情深啊。”郑远在一旁附和。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不说话算是怎么个事,你当我是读心虫吗?”
“我可以见见那位高人吗?”
“青枫不知,殿下也不必忧虑。殿下已经帮了他们,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不是……”
] “你说那个聚会啊,是啊,可热闹了呢!小伙子明天一早来啊,一起热闹热闹,老头子我现在可不能带你过去,大家忙着呢。”
“?这是重点吗?”
齐同晏正要往外走,突然又折身回来,对郑远说:“昨天的事,你应该已经差不多都知道了吧?韩月的事。”
“对了,昨晚留下的两位今天一早就出门了,你们回来时有碰到吗?”郑远想起这件事。
“谢谢大娘。我再买两个。”齐同晏接过饼,让青枫上去付了三个饼的钱。
“哎,外面来的吧?不知道啊?你看这街上卖的,没几个物件的名字里没有‘月’字吧?因为这样就可以产生力量,那可是能诛妖邪的力量呀!”
齐同晏转头无奈地看向青枫,又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尾巴,最终叹了一口气:“你去把那碗莲子羹喝完吧,我在这里等你。慢慢喝,不用着急。”齐同晏说着,找了块地方坐下,示意自己就待在这里。周伶看他真的不准备继续离开,于是也慢慢蹭到桌前,端起那碗莲子羹小口喝着。
齐同晏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思索着花重锦的话。他的话很奇怪,什么叫“没吃肉吧”,正常人不是应该会问“没吃饭吧”吗?
等周伶将莲子羹喝完,他的心绪也已经平复了下来。他站起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来到齐同晏面前:“喝完了。”
“就是这了!”在大爷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一处小山丘上。上面有一个小土堆,还立着一块碑,歪歪扭扭刻着“高人”二字。
齐同晏拍了拍青枫的肩,又问大娘:“大娘,这个红月饼的名字有什么来历吗?”
齐同晏在前和大爷闲扯,后方青枫和周伶还在移动着僵持。
“阿远。”韩月握住郑远紧握成拳的手,小心翼翼地掰开,与他十指相扣,“阿远,没事的。我们一起面对,总会有办法的。”
“那个红点啊,其实是我们大家画的月亮,红色的满月!高人说了,只要尽力宣扬,就能给妖妃和她的血脉造成伤害!”
“殿下的意思是让我抱着你,他们速度不慢。”你的小短腿恐怕追赶他们要很费力。
“大爷说得是。”
“即使我们可以帮你挡下这一时,我们也不可能废掉他,日后你总要面对他的。”齐同晏说。
“可是他……”
“你这样是耽误殿下。”青枫伸手就要去抓周伶,被周伶一步避开。
“嗯。”齐同晏答。虽然实际上没有碰到,但齐同晏并不担心他们。
“好,我下次会让哥哥注意的。”青枫的身量高,年岁也比齐同晏大,因此齐同晏毫不在意地借用了一下兄弟的身份,倒让青枫受宠若惊。
“我没有。”周伶的语气仍然冷硬。
“高人只有一个儿子吗?”齐同晏问。
“方便啊!怎么不方便!” 大爷大手一挥,“来来,跟上老爷子的步伐咯!”大爷在前方健步如飞,全然没有这个年纪的蹒跚,可见身子骨硬朗得很。齐同晏用眼神示意青枫,随后赶上大爷的步伐,与之相谈甚欢:“大爷您一定经常锻炼吧?”
“三文钱一个!”大娘热情道:“小书生长得俊俏啊,大娘免费送你一个尝尝鲜啊。”
“什么?殿……弟、弟弟,说得对。”
一位与大娘差不多岁数的大爷背着手走过来,对着齐同晏等人笑容慈祥:“去见高人啊?”
“不需要,我跟得上。”周伶努力加快自己的步伐,几乎快小跑起来。
“多谢大爷,我们会记住这位高人的。大爷,我听说你们镇上明天会有个仪式,是吗?”
“想见见,大爷方便带路吗?”齐同晏回。
“我瞧着屠户那家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人,你准备怎么办?”
“皇上?”
“这还不明显?你一走,他便急着要跟你走,莲子羹也不喝了。”
“哎哎,孩子你给多了,这年头生活不容易,省着点啊,别再不小心给多了。”大娘一数手上钱数不对,忙返还了一个饼的钱,紧紧按在青枫手里。
“我不会耽误他。”
“喝完了啊,”齐同晏站起身,“喝完了那你就留……”他本是想说让周伶留在郑远家中好好休息的,毕竟昨晚高烧不断,可说是刚从鬼门关旁走了一遭,但他突然又想到方才周伶对他离开的反应。他顿了顿,问:“今天你就留在郑远家里休息,怎么样?今天没什么事要忙。”
“你说得对。”齐同晏暂且放下这件事,说:“时辰还早,今日往镇中心走走看吧。”
下了小山丘,告别过大爷,三人在镇中心附近的街道上走着。此处不同小镇外围死气沉沉,镇中心分明充满了烟火气,人人富有生机。怪异吗?除了镇民们盲目地相信着诛妖邪一事并为此努力,齐同晏并没感受到镇民有什么怪异之处。虽然穷苦,却也能看到人人自得其乐。
《那个皇子他总被推着走》
“形式太完全了,平民以红为血色,以为不祥,如今却大肆铺张宣扬,看来是对郑远口中那位大叔的说法深信不疑。”
“这里有妖邪吗?”齐同晏将剩下的两个饼分给青枫和周伶,自己也咬了一口。该说不说,味道还是挺香的。
仪式?聚会?热闹?一切还不够清晰。
周伶抬着头,静静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你怎么看?”齐同晏问青枫。越接近镇中心,便有越多的房屋周身布满了红色的大圆点,周遭有关月亮的字句也多了起来。什么红月饼、满月糕,意义不明。
郑远的神色变了变,面有菜色。他自然清楚那马屠户是个什么人,他儿子又是个什么性子,二人可说是这镇子的地头蛇,常年欺压其他弱小无力的镇民。
前方的齐同晏余光瞥到身后有些距离的两人,想也知道是周伶不配合青枫。他突然弯腰大喘几口气,对身旁的大爷摆摆手,说:“大爷体力实在太好了,小辈有些跟不上了,得歇一会儿。”
后方的青枫眼瞅着齐同晏与大爷停了下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可看二人神情,却是从容与开怀。
“大娘,你这红月饼怎么卖啊?”齐同晏换上了上京时与百姓随口攀谈的闲适表情。
“高人说过,皇上身边有妖妃啊!如果不除掉妖妃,昭国就要大难临头了!我们这都是为了皇上啊!”
“为什么是虫?”
“你们年轻人啊,就是缺乏锻炼,这样就不行了,还比不过我一把老骨头呢!”大爷嘴上数落着,眉眼却笑得开怀。
眼看着齐同晏与他们已经拉开了些距离,青枫有点急了:“你在犟什么啊?”
“我不自己留下。”周伶说。
“噗。”笑的是青枫。
“说来也奇怪,高人仙逝的时候,他儿子还来给他下葬,第二天就不见踪影了,估计是到外面谋生计去了。”
“原来如此,大娘有心了。”齐同晏默默记下,“我来的时候,还看见很多房屋被红点铺染,这又是怎么回事?”
“哎哟,孩子,你来得太晚啦!高人几年前就仙逝了,你如果想去祭拜,倒还有机会。”大娘四处望了望,忽然朝远处招呼道:“老头儿!快来!这几个孩子想去祭拜高人,恐怕不认路,你带他们去看看吧!”
“好,明儿我一定赶早来。”
“好,那你们自己多加小心。”齐同晏嘱咐完便走出门,身后跟着周伶与青枫。路上,他问青枫:“你觉得他们有办法吗?”
“不是这里,”大娘压低了声音,凑近齐同晏,语调突然变得悚然,“是皇上身边!”
“哈哈,没问题!年轻人,回去后要记得多锻炼啊!”
齐同晏一行人昨日刚来到清河镇便在郑远家落脚,因此那处属于小镇外围。如今越向镇中心走去,越能感受到一股热闹非凡的气氛。
周伶快步走着,青枫也只好跟在他后头。数息之后,二人总算是来到了齐同晏面前,就听他对大爷说道:“小辈休息好了,我们继续走吧,还要劳烦大爷照顾下小辈,放慢一点速度。”
日影移到了空中正中央,直直照射下来,花重锦从拐角处转出:“哟,真巧,没吃肉吧?”
十多年过去,这里的人们已经产生了自己的信仰,并且深信不疑,齐同晏不会傻到去质疑破坏他们的信仰。何况,他们并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盲目相信着一个不知真假的预言。
“韩娘……”
“是,我知道,几位帮我救了韩娘,郑远感激不尽,不敢再劳烦恩公。”郑远拱手行礼,一片赤诚。
“噢噢知道,还没谢过各位,要不是你们,我真不敢想。”郑远说。
“那你就跟着我吧,别把自己弄丢了。”齐同晏现在稍微接受了一点韩月他们所说的,周伶对他的依赖。老实说留下周伶也有好一段时日了,这段日子里齐同晏也算是感受到了,周伶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童,尽管常以孤僻的性格包裹自己,在许多方面却仍保留着孩童的心性。
“是啊,但他这儿子不咋露面,给他父亲下葬的时候少说也有二十多岁了吧。”大爷回。
“对啊,之前他不就一直跟着你吗?你是他哥哥吧,真是兄弟情深啊。”郑远在一旁附和。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不说话算是怎么个事,你当我是读心虫吗?”
“我可以见见那位高人吗?”
“青枫不知,殿下也不必忧虑。殿下已经帮了他们,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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