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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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问我这个问题，可能会得到很长很长的回答。

    “抓住你了！”

    可我没想到她会出现在我眼前。

    “你骨子里本来就藏着冒险精神。要我说，那个分院帽已经是老古董了，多少会不那么清醒。”

    这一觉你从下午一直睡到了晚上，等醒来后，外面早就天黑了。饥饿在这种时候显然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比饥饿更可怕的东西正围绕着你。

    我们一起吃晚餐，一起在床上看故                                                事书，一起躲在被窝说悄悄话，一起睡去又一起醒来，一起在院子里打雪仗，一起拆圣诞礼物……

    “你说得对，露比。哦，我真不敢相信，跟格兰芬多的狮子们待久了，连自己都会被同化！”

    “闹鬼？”

    我长舒一口气，那封信在这几天已经被我翻看了无数遍，可即便盯穿了信纸，不去行动也是没办法的。今天下午，所有格兰芬多都回家了，她现在也已经见到贝克先生和贝克夫人了吧。

    “抓住你了！”

    “好主意，丽兹。那就走吧！”

    他很快回了一封信，内容很少，是他一贯的作风。

    “露比、咳咳……你、你不是……回家了吗？”我强忍着喉头的不适，硬是把这句话挤了出来。

    你睁着眼睛，床头的小灯也开着，却感觉自己陷入了窗外无边的黑夜。你讨厌寂寞，同时也害怕寂寞，但小时候，寂寞才是常态。如果你不去韦斯莱家，这种感觉就会无时无刻不在包裹着你，想要让你窒息。自从到了霍格沃兹之后，你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一时间，你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恐惧。

    不，除了那一天之外，还有很多很多。对于我来说的美好回忆中，充斥着她的身影。

    “尖叫棚屋，”你回答着丽兹，“霍格莫德的居民都说那儿闹鬼，不过好像很久没有出现了。”

    她很快掩饰了那抹不自然，装作凶巴巴的样子朝我走近，可没人告诉过她，以她那张脸，想凶都凶不起来，还显得相当可爱，就像被抢走了玩具的小猫一样，即使伸出爪子也没人会害怕。

    最终，我还是告诉了休伯瑞这件事。

    p.s：不要写信，记得当面沟通，写信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相信我。

    临近圣诞节，今年休伯瑞也是没有时间。一年级和二年级时，露比都邀请过我去她家，那次在贝克家过的圣诞节，是我在母亲去时候度过的最开心的一天，就连魁地奇比赛胜利那天都可以放在第二位。

    *

    《[hp]格兰芬多式恋爱》

    给奥利弗，

    你将他抱住，这是一个很轻、很温和的拥抱。

    语落，你看向丽兹，后者也注视着你，你们同时笑了，又一起被一阵寒风吹得打了个哆嗦。

    “你不许以为！”

    是空寂的氛围，无人的寝室和悄无声息的休息室。

    “嗯，大概在十多年前，每逢月圆之夜，那里就会传出骇人的嚎叫，大概持续了将近七年时间才完全消失。”

    那就等圣诞节之后。我暗自下定决心。

    “很显然，毕竟外面真的很冷。”你随意应付了一句。

    “不许说你以为，想知道就自己问，问不到就多问几遍，”你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是来陪你的，笨蛋木头。”

    送走了上火车的丽兹，你戴上兜帽从人群中穿过。韦斯莱家每年都会有圣诞聚会，即使你从来没有参加过，也完全可以想象到那该有多热闹，所有人都回家了，除了两个怪家伙——你和那个笨蛋木头。逆着前往列车站台的人流，你快速回到了休息室。那里还有零星几个走晚了的小狮子正在紧赶慢赶地收拾最后的东西，然后飞奔下楼。炉火正旺，你扭头进了寝室。

    但你可不会。

    不过伍德可不知道这件事。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回家了？”我想她还没忘记前几天她躲着我这件事，面上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露比·贝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过了这个霍格莫德周，很快就来到了十二月中旬，半个月后你们就要迎来今年的圣诞节。一年级的圣诞节是你把伍德带回了家，去年的这个时候虽然你也邀请过他，但那次伍德的爸爸终于能抽出点时间陪他，伍德非常高兴地回家和爸爸过节了。而三年级，你们都将留校。

    爱你的，

    你既然清楚贝克是个好姑娘，也清楚自己和她是朋友，这就已经足够了。不用犹豫，不要让你们的友谊渐行渐远，最重要的是，不要让自己后悔。如果想要解决问题，就要清楚问题的根源。当然，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究竟有没有那么在乎。

    “露比、咳咳……你、你不是……回家了吗？”

    “三把扫帚。这么大的雪，来点暖和的南瓜汁再合适不过了。”

    我不敢真的去强迫她告诉我原因，即使是一个格兰芬多，也知道运用一点点迂回战术。可查理不知道，丽兹也摇着头，其他和她不怎么熟的人就更不可能了解了。我面对着休伯瑞寄来的信，信纸上那句“今年贝克家的小姑娘没邀请你吗？”让我迟迟无法下笔。

    这个时候，她离我很近。我能直视她褐色的眼睛，里面闪着光。我突然想到，一连下了这么久的雪，即使在格兰芬多塔楼，也很久

    【奥利弗伍德视角】

    他被吓得呛了一下，拍着胸口咳嗽半天才好不容易顺过气，不过即使是在咳嗽，他也不忘了用那双满是震惊的眼睛盯着你。

    休息室的炉火和下午时一样，火焰轻晃，木柴噼啪作响，而你终于看到了那个家伙。大晚上的，他居然不在寝室，还莫名其妙跑到公共休息室来吃东西！你好像终于找到了目标一样跑到他面前，指着正在吞下最后一口糖饼的伍德大喊。

    “圣诞快乐，丽兹！”

    呼……

    她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喜，总是会让我猝不及防。

    “最起码我现在可是个赫奇帕奇。还有，你可别当着邓布利多的面说这些话。”

    “我以为……”

    推门进入三把扫帚，店内温暖的空气很快驱走了你们身上的寒意，再随便选一个靠里的座位，搭配上一杯刚做好的南瓜汁，如果不是没有谁会在店里摆一张床，你都想在这儿睡一觉了。

    所以在突然感受到与过去一样的氛围后，你变得比以往更加无措。

    休伯瑞

    她长的很可爱，还和我一样喜欢魁地奇，总是在好孩子和顽皮精里摇摆不定，经常会有突然上头的冲动，比起用嘴说更习惯自己动手做，大大咧咧又很细腻，风风火火的同时也会偶尔慢下来，在她眼里，仿佛一切都是多彩的，值得被热爱。

    你皱了眉头，随后就连应付也不愿意了。他看这边没了话头，自觉去搜寻下一个目标，一个正捧着书，戴着眼镜的拉文克劳女生。

    那根吸管被烦躁的你用来搅拌着南瓜汁，黄色的液体在你粗暴的动作下挂满了杯壁，让人食欲全无。丽兹看你没了兴致，又不想出去，就主动提议在这里下巫师棋。于是宝贵的霍格莫德周，就在你和丽兹的巫师棋对弈中结束了。

    “拜拜，露比！圣诞快乐！”

    “那边的小屋子是什么？”丽兹呼出一口白雾，保暖咒可不能时时刻刻帮她温暖即将吸进肺里的空气。寒冷在风中蔓延，在室外待久了，喉咙难免会不太舒服。她正出神地看着远处那座阴森的、散发着不详气息的诡异建筑。

    “我以为……”

    圣诞节后，我去找她。

    打开了寝室的灯，你没把睡衣换下，而是在外面套了层袍子，下楼。

    这个时候，你离他很近。近到你都能看见他嘴角的那一点糖饼残渣。如果换了别人，或许会嫌弃这个笨蛋木头吧。

    “那些喜欢装成熟的家伙全跑去猪头酒吧了，只有伍德这家伙，跑去那种女孩子才会逛的精品店待了一下午。不过要我说，还是三把扫帚更好一点，这里看起来更干净。”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回家了？”

    “露比，你也来这里取暖了？”艾博森·奥斯塔，和伍德同寝室的家伙，稍微有点烦人，说实话你和他并不熟，但他总是自认为和你很熟地凑过来。

    “好吧，我想我们该暂时放下刚才一闪而过的冲动了。”

    但她可比小猫的攻击力强得多。

    “你不许以为！”你凶巴巴地瞪着他，却又再向前走了几步。

    伍德爸爸还是因为工作原因，但你这次和往年有点区别，菲奥娜和艾利克斯曾和你说过，一定要体会一下霍格沃兹的圣诞晚宴，你想着择日不如撞日，在一个月前你就决定了这次圣诞不回家。他们说等你回到寝室，会通过双面镜和你沟通。即使你不在，贝克家也是会有圣诞晚宴的，这是你们的约定。

    他也没问，你也没说，或许他一直都以为今年你会像往常一样回家，即使你并没有邀请他去家里过圣诞。你已经看到好几次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了，这不由得让你心情大好，饭都多吃了几碗。签留校协议的时候，你甚至特意回寝室写好再悄悄给的麦格教授，前脚刚走后脚他就来了，幸亏没正好碰上面。

    而对于我，奥利弗·伍德来说。

    “我才不会呢。考虑好了吗姑娘，我们先去哪儿？”

    棕发的女孩里面还穿着小熊睡衣，就这么突然从沙发后面蹦了出来。我被吓得够呛，连声咳嗽，样子非常滑稽。

    “陪你过圣诞节。”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躲着我了，从第二次的霍格莫德周开始。但我保证，那天我甚至都没有看到她，梅林知道我给她挑个圣诞礼物用了多长时间！可这没用，她在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