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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主是说世子与楚姑娘两情相悦?”姚窕像是怔了下,随即蹙眉温声道:“若真如此,那我回头问问世子,看他愿不愿意纳楚姑娘为妾。”
其他人紧跟在后。
清宜县主脸色彻底冷下来,知道对方是看穿自己挑拨,没有上钩。
“姚少夫人可能救活这些花木?”清宜县主也跟着看了圈,对丫鬟选的花很满意,特别是其中一株植根已经腐烂发臭,看着就不可能救活。
其他人正说着,已经进到亭内坐下的清宜县主眼睛瞥过来,突然道:“姚少夫人似乎擅长种花?”
清宜县主捕捉到这变化,继续道:“当初你们大婚时,镇国公让府上三公子代为接亲,其实并非是因为他得了急症不便见客,而是……他逃婚了吧?”
姚窕听出她话里意思,平静道:“楚姑娘只是借住,不想与我知会也情有可原。”
姚窕宛如没看到,反而轻柔感谢,“多谢县主提醒,我回去就跟世子说。”
“清宜。”长公主说着转向旁侧。
“姚少夫人谦虚了,昨日我还听镇国公夫人夸赞你,说你养的花开得最是璀璨,是京中少有;寿王殿下也曾跟我夸赞过你种的梗草,说宫里的修容娘娘最是喜爱。”清宜县主瞥着她。
“去吧。”郦阳长公主含笑点头。
“没事就好。”她温声缓慢说着,“你也不必拘谨,今日唤你过来本是想让我那孙媳向你赔罪,奈何她风寒未愈不好见客,只得委屈你,随我那孙女在府中玩玩了。”
姚窕终于抬眸平视向她,“县主想说什么?”
清宜县主瞥过一眼,“让他们放下,姚少夫人,请吧。”她看向姚窕。
清宜县主见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不爽,却还是抬了抬下颌,示意丫鬟照办。
姚窕安静等着,也不怕她搬来花木为难。
“祖母。”一穿着华贵的年轻女子面带笑容过了来。
“免礼。”满头银发的长公主面容慈蔼,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关切看着姚窕,“好孩子,昨日落水可有惊着?”
姚窕蛾眉像是轻蹙了下,温声浅淡道:“县主如此请求,我要再拒到是我的不是了,既如此,那请县主将爱花拿来一观吧。”
姚窕见此,只得福身告退,随着出了主殿。
一刻钟后,侍女将
清宜县主眼里笑意顿止,连嘴角弧度都放下来。
名唤浅风的侍女愣了下,随即应声下去搬花。
家令先向前回禀过,姚窕才进来见礼,“拜见长公主,长公主殿下万福金安。”
“姚少夫人这般拒绝,可是看不上我养的花草,不愿意帮忙救治?”
清宜县主却看着姚窕,悠悠吐出后续话语:“我养了几盆花木,奈何一直没养活,姚少夫人帮我看看?”
亭内坐着的皆是皇亲国戚,她们不是某位公主的女儿,就是某某王爷的女儿,再不济也是某公主或王爷的外孙女,身份地位与清宜县主相近。
姚窕依旧不为所动。
她确实擅长农耕种花。
几个小厮抱着几盆花木,跟着来到凉亭外的空地上。
路上遇到的仆从躬身退避至两旁,丫鬟侍女们不远不近跟在身后,给两人留出空间。
姚窕微颔首,当先往亭外去。
姚窕幼时跟着祖父祖母在乡下,祖父对土地情有独钟,日日带着她往山间田地里跑,不仅教会她怎么种地,还带着她阅读农书典籍,并一一验种。
“祖母放心,我可不会让姚少夫人落水。”清宜县主笑着,眸光看向姚窕,内里似有别样情绪。
“没事就好……”
众人愣了下,不解她为什么说这事。
两人过到花园。
“我要是你,不把这贱蹄子嘴抽烂,也该赶出府去,哪能容她耀武扬威!”清宜县主加快步伐,将姚窕甩在后头,往花园里走去,“走快点。”
来到鄢都后,她不好下地耕种,便养起了花草。
姚窕落后半步,跟着穿过偏厅,走上熟悉的长游廊,一路往后花园去。
此刻她回头看来,身上珠光宝气,脸盘玉润丰美,容貌如牡丹娇艳。
清宜县主眼里笑意却深了深,话语转开去,“也没想说什么,我只是提醒提醒少夫人,那位跟裴世子早早相识,当初他逃婚、啊不,是他不愿娶,啊也不对,是他得急症没能在婚期当日亲迎少夫人,怕不是就因为这位楚姑娘?”
小厮搬来的几盆花木有大有小,有名贵贡品,也有寻常名花,看着不像是清宜县主所养,更可能是从长公主府里随意找来的害病花木。
“为何要恼她?他们要是两情相悦,纳了便是,正好世子院里冷清,也可热闹热闹。”姚窕回着,丝毫没有埋怨或恼怒。
长公主闻言笑容更甚,连脸上皱纹都更柔了分。
周围贵女你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人插话。
众人听出她话中不爽,一时面面相觑。
周围跟着出来的贵女听得惊奇,养花还需要这些东西?
姚窕随家令入府,一路过到主殿正厅拜见长公主,此时郦阳长公主身边还有不少王妃公主作陪,厅内也正热闹。
她语气冷淡,透着丝居高临下的睥睨。
“裴世子拒接赏赐,嘴里说的心上人,也是指这位楚姑娘吧?”
姚窕明白她是不满自己没顺她意,想要找茬。
郦阳长公主的寿筵正宴已经过去,但府内宴请还没结束。
清宜县主早松开她手,领头往前走去。
清宜县主目不斜视从中穿过,直进到亭内。
姚窕回礼招呼。
清宜县主眉头皱了下,对这话不喜,可又找不到点呵斥。
姚窕跟她并不熟,只柔淡回道:“楚姑娘一早出门去了,家令过府时只有我在。”
清宜县主舒展的眉头又是一拧,脸色都沉了分,冷冷道:“那开始吧。”
这些花木里面,有的叶子长满了白点,有的沾满了霜粉,还有的叶片扭曲难看,花朵发黑干卷不起苞,更有的植根腐烂,散发着臭味……
清宜县主眼珠转动,眼底划过什么,嘴上轻笑道:“姚少夫人这可莫要被她骗了,我可听说她是跟裴世子一同出府的呢,两人这么早出门,也不知是去做什么,竟也不跟少夫人你知会一声?”
“有殿下福星相佑,姚窕并无惊吓。”姚窕温顺答着。
“哦?少夫人这般信她?”清宜县主笑着,话里颇有趣味,“可我听说,裴世子凯旋路上与她相遇之初并未理会,是后来不知那位使了什么法子,才跟裴世子过了一夜,裴世子这才不得已带她进了京。”
“浅风,去将我养的那几株花木搬来!”清宜县主冷声发话。
清宜县主没在她脸上看到想要的,眉头挑了下,“我还听说三天前裴世子凯旋归京,陛下于鸣翠宫犒赏时,欲将北齐的三公主赏赐给裴世子,世子却说他已有心上人,拒了陛下赏赐,可据我所知……”
清宜县主为沈郡公最小的女儿,因长相酷似郦阳长公主,而被皇帝封为县主,去岁嫁给户部尚书之子,在京中素有美名。
园里凉亭坐着不少人,丫鬟仆妇们排成长条恭敬站在亭外,见清宜县主带着姚窕过来,皆是垂首见礼。
她神情浅淡,哪怕此刻出声询问,也是依旧平静得没有变化。
“她出门时未曾告知,并不清楚。”姚窕答着。
“县主,花搬来了。”侍女回禀道。
这话比方才露骨。
恰好镇国公夫人喜爱摆弄花草,时不时跟她谈论名花名草,姚窕便对种植花木更上心,现在曲水院还养着半院子的新品名花。
清宜县主看着她,咬字清晰道:“裴世子当初与姚少夫人的婚事,并非他所愿?”
“姚少夫人,走,我们去花园里走走吧。”她从上首走来,先自来熟地牵过姚窕的手,又扭头道:“祖母,我就先带姚少夫人去花园玩了。”
姚窕微笑答着:“只是呛了两口水,没什么大碍。”
郦阳长公主缓声叮嘱道:“你们年岁差不多,你二嫂不便见客,你就代她好生招待,一起去院子玩玩,可莫要往有水的地方跑了。”
亭内坐着的人早见到两人,笑着招呼道:“清宜,咦,姚少夫人也来了?”
姚窕围着几盆花走了圈。
清宜县主说着,“现在他们二人你侬我侬地相伴出了城,却留少夫人独自在此,可真是……”
姚窕半垂着的眼睫颤动了下。
平白无故跟她说起丈夫与她人相处一夜,其目的再明显不过。
“哦?”清宜县主看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她这么早出府可是与人相约?”
姚窕不紧不慢跟上来。
周围众人明白过来,这两人怕是有什么矛盾,她们也没说话,就静静看着。
“好,请县主让人准备剪刀、手帕、清水,以及烈酒和草木灰,再将大蒜和韭菜捣成汁,花椒、肉桂、桑叶、柑橘皮、薄荷若干,加水熬煮……”姚窕道。
“听闻昨日落水的人里,还有一位也是出自镇国公府,怎么今日过来的只有少夫人,不见那位?”清宜县主走着走着慢下步伐,回头朝姚窕看来。
她也不惯着,婉拒道:“我非花匠,只略懂些花草,恐能力不足,帮不上忙。”
“听闻你昨日不小心落了水,可还好?”有贵女轻声询问。
“能救,都不算大问题。”姚窕丝毫不觉为难。
清宜县主眸色冷下来,眼睛看着姚窕,“姚少夫人就不恼那人?”
她嘴里哼了声,讥讽道:“姚少夫人到是贤惠大方。”
] “县主是说世子与楚姑娘两情相悦?”姚窕像是怔了下,随即蹙眉温声道:“若真如此,那我回头问问世子,看他愿不愿意纳楚姑娘为妾。”
其他人紧跟在后。
清宜县主脸色彻底冷下来,知道对方是看穿自己挑拨,没有上钩。
“姚少夫人可能救活这些花木?”清宜县主也跟着看了圈,对丫鬟选的花很满意,特别是其中一株植根已经腐烂发臭,看着就不可能救活。
其他人正说着,已经进到亭内坐下的清宜县主眼睛瞥过来,突然道:“姚少夫人似乎擅长种花?”
清宜县主捕捉到这变化,继续道:“当初你们大婚时,镇国公让府上三公子代为接亲,其实并非是因为他得了急症不便见客,而是……他逃婚了吧?”
姚窕听出她话里意思,平静道:“楚姑娘只是借住,不想与我知会也情有可原。”
姚窕宛如没看到,反而轻柔感谢,“多谢县主提醒,我回去就跟世子说。”
“清宜。”长公主说着转向旁侧。
“姚少夫人谦虚了,昨日我还听镇国公夫人夸赞你,说你养的花开得最是璀璨,是京中少有;寿王殿下也曾跟我夸赞过你种的梗草,说宫里的修容娘娘最是喜爱。”清宜县主瞥着她。
“去吧。”郦阳长公主含笑点头。
“没事就好。”她温声缓慢说着,“你也不必拘谨,今日唤你过来本是想让我那孙媳向你赔罪,奈何她风寒未愈不好见客,只得委屈你,随我那孙女在府中玩玩了。”
姚窕终于抬眸平视向她,“县主想说什么?”
清宜县主瞥过一眼,“让他们放下,姚少夫人,请吧。”她看向姚窕。
清宜县主见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不爽,却还是抬了抬下颌,示意丫鬟照办。
姚窕安静等着,也不怕她搬来花木为难。
“祖母。”一穿着华贵的年轻女子面带笑容过了来。
“免礼。”满头银发的长公主面容慈蔼,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关切看着姚窕,“好孩子,昨日落水可有惊着?”
姚窕蛾眉像是轻蹙了下,温声浅淡道:“县主如此请求,我要再拒到是我的不是了,既如此,那请县主将爱花拿来一观吧。”
姚窕见此,只得福身告退,随着出了主殿。
一刻钟后,侍女将
清宜县主眼里笑意顿止,连嘴角弧度都放下来。
名唤浅风的侍女愣了下,随即应声下去搬花。
家令先向前回禀过,姚窕才进来见礼,“拜见长公主,长公主殿下万福金安。”
“姚少夫人这般拒绝,可是看不上我养的花草,不愿意帮忙救治?”
清宜县主却看着姚窕,悠悠吐出后续话语:“我养了几盆花木,奈何一直没养活,姚少夫人帮我看看?”
亭内坐着的皆是皇亲国戚,她们不是某位公主的女儿,就是某某王爷的女儿,再不济也是某公主或王爷的外孙女,身份地位与清宜县主相近。
姚窕依旧不为所动。
她确实擅长农耕种花。
几个小厮抱着几盆花木,跟着来到凉亭外的空地上。
路上遇到的仆从躬身退避至两旁,丫鬟侍女们不远不近跟在身后,给两人留出空间。
姚窕微颔首,当先往亭外去。
姚窕幼时跟着祖父祖母在乡下,祖父对土地情有独钟,日日带着她往山间田地里跑,不仅教会她怎么种地,还带着她阅读农书典籍,并一一验种。
“祖母放心,我可不会让姚少夫人落水。”清宜县主笑着,眸光看向姚窕,内里似有别样情绪。
“没事就好……”
众人愣了下,不解她为什么说这事。
两人过到花园。
“我要是你,不把这贱蹄子嘴抽烂,也该赶出府去,哪能容她耀武扬威!”清宜县主加快步伐,将姚窕甩在后头,往花园里走去,“走快点。”
来到鄢都后,她不好下地耕种,便养起了花草。
姚窕落后半步,跟着穿过偏厅,走上熟悉的长游廊,一路往后花园去。
此刻她回头看来,身上珠光宝气,脸盘玉润丰美,容貌如牡丹娇艳。
清宜县主眼里笑意却深了深,话语转开去,“也没想说什么,我只是提醒提醒少夫人,那位跟裴世子早早相识,当初他逃婚、啊不,是他不愿娶,啊也不对,是他得急症没能在婚期当日亲迎少夫人,怕不是就因为这位楚姑娘?”
小厮搬来的几盆花木有大有小,有名贵贡品,也有寻常名花,看着不像是清宜县主所养,更可能是从长公主府里随意找来的害病花木。
“为何要恼她?他们要是两情相悦,纳了便是,正好世子院里冷清,也可热闹热闹。”姚窕回着,丝毫没有埋怨或恼怒。
长公主闻言笑容更甚,连脸上皱纹都更柔了分。
周围贵女你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人插话。
众人听出她话中不爽,一时面面相觑。
周围跟着出来的贵女听得惊奇,养花还需要这些东西?
姚窕随家令入府,一路过到主殿正厅拜见长公主,此时郦阳长公主身边还有不少王妃公主作陪,厅内也正热闹。
她语气冷淡,透着丝居高临下的睥睨。
“裴世子拒接赏赐,嘴里说的心上人,也是指这位楚姑娘吧?”
姚窕明白她是不满自己没顺她意,想要找茬。
郦阳长公主的寿筵正宴已经过去,但府内宴请还没结束。
清宜县主早松开她手,领头往前走去。
清宜县主目不斜视从中穿过,直进到亭内。
姚窕回礼招呼。
清宜县主眉头皱了下,对这话不喜,可又找不到点呵斥。
姚窕跟她并不熟,只柔淡回道:“楚姑娘一早出门去了,家令过府时只有我在。”
清宜县主舒展的眉头又是一拧,脸色都沉了分,冷冷道:“那开始吧。”
这些花木里面,有的叶子长满了白点,有的沾满了霜粉,还有的叶片扭曲难看,花朵发黑干卷不起苞,更有的植根腐烂,散发着臭味……
清宜县主眼珠转动,眼底划过什么,嘴上轻笑道:“姚少夫人这可莫要被她骗了,我可听说她是跟裴世子一同出府的呢,两人这么早出门,也不知是去做什么,竟也不跟少夫人你知会一声?”
“有殿下福星相佑,姚窕并无惊吓。”姚窕温顺答着。
“哦?少夫人这般信她?”清宜县主笑着,话里颇有趣味,“可我听说,裴世子凯旋路上与她相遇之初并未理会,是后来不知那位使了什么法子,才跟裴世子过了一夜,裴世子这才不得已带她进了京。”
“浅风,去将我养的那几株花木搬来!”清宜县主冷声发话。
清宜县主没在她脸上看到想要的,眉头挑了下,“我还听说三天前裴世子凯旋归京,陛下于鸣翠宫犒赏时,欲将北齐的三公主赏赐给裴世子,世子却说他已有心上人,拒了陛下赏赐,可据我所知……”
清宜县主为沈郡公最小的女儿,因长相酷似郦阳长公主,而被皇帝封为县主,去岁嫁给户部尚书之子,在京中素有美名。
园里凉亭坐着不少人,丫鬟仆妇们排成长条恭敬站在亭外,见清宜县主带着姚窕过来,皆是垂首见礼。
她神情浅淡,哪怕此刻出声询问,也是依旧平静得没有变化。
“她出门时未曾告知,并不清楚。”姚窕答着。
“县主,花搬来了。”侍女回禀道。
这话比方才露骨。
恰好镇国公夫人喜爱摆弄花草,时不时跟她谈论名花名草,姚窕便对种植花木更上心,现在曲水院还养着半院子的新品名花。
清宜县主看着她,咬字清晰道:“裴世子当初与姚少夫人的婚事,并非他所愿?”
“姚少夫人,走,我们去花园里走走吧。”她从上首走来,先自来熟地牵过姚窕的手,又扭头道:“祖母,我就先带姚少夫人去花园玩了。”
姚窕微笑答着:“只是呛了两口水,没什么大碍。”
郦阳长公主缓声叮嘱道:“你们年岁差不多,你二嫂不便见客,你就代她好生招待,一起去院子玩玩,可莫要往有水的地方跑了。”
亭内坐着的人早见到两人,笑着招呼道:“清宜,咦,姚少夫人也来了?”
姚窕围着几盆花走了圈。
清宜县主说着,“现在他们二人你侬我侬地相伴出了城,却留少夫人独自在此,可真是……”
姚窕半垂着的眼睫颤动了下。
平白无故跟她说起丈夫与她人相处一夜,其目的再明显不过。
“哦?”清宜县主看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她这么早出府可是与人相约?”
姚窕不紧不慢跟上来。
周围众人明白过来,这两人怕是有什么矛盾,她们也没说话,就静静看着。
“好,请县主让人准备剪刀、手帕、清水,以及烈酒和草木灰,再将大蒜和韭菜捣成汁,花椒、肉桂、桑叶、柑橘皮、薄荷若干,加水熬煮……”姚窕道。
“听闻昨日落水的人里,还有一位也是出自镇国公府,怎么今日过来的只有少夫人,不见那位?”清宜县主走着走着慢下步伐,回头朝姚窕看来。
她也不惯着,婉拒道:“我非花匠,只略懂些花草,恐能力不足,帮不上忙。”
“听闻你昨日不小心落了水,可还好?”有贵女轻声询问。
“能救,都不算大问题。”姚窕丝毫不觉为难。
清宜县主眸色冷下来,眼睛看着姚窕,“姚少夫人就不恼那人?”
她嘴里哼了声,讥讽道:“姚少夫人到是贤惠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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