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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家，实在不行，等我妈下班，让我妈跟我去，放心吧！”我跟美东说。
“谢谢大夫，谢谢姐！”我也赶紧感谢。
“我挺好，我没事妈。”我赶紧回答，心里止不住的紧张。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两手抄在一起，把住两个肩膀，感觉暖过了一点。
因为包扎过了，脑子摘得挺顺利，没粘头发了。是在头顶靠后脑勺的地方。
“那你给缝缝吧！陈姐，”美东着急地说。
“嗯，不想了，我也想开了，感情这事，强求不来，心里有你，跑不了，心里没你，裤腰带上也栓不住。”美东气哼哼地说。
“快坐下，我看看。”陈姐让我坐在椅子上。
“这样吧，我给你朋友清理一下，消消毒，先包上，你赶紧带他去海沿边的烟墩山医院吧，离得不远。”陈姐细心地建议。
一块厚厚的棉纱布盖在上边，来回缠了好几道胶布，前边都快粘到我眉毛了。
这时出来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是美东吧？这是怎么了？”
“唉，我这个大哥当得不好，让兄弟受伤了。”美东还是很低沉。
“陈姐，帮我哥们包一下吧，让人用钢管打了。”美东认识。
“等回头，见了唐晓红，我感谢一下她那个姊妹。也帮我了解了不少东西。”
“美东，不说了，已经这样了，你别上火了，心情好点，没了女人，还有这么多兄弟呢！”我劝美东。
“哎，别，别缝啊，我不缝！”我赶紧叫起来。
“妈妈是唬弄过去了，父亲怎么办？一会父亲下班回来咋办？”我心里忐忑着，“父亲是警察，不那么好骗，知道我头这样，非狠批我一顿不可，忍不住打我一顿也是有可能。”
“你怎么还戴着个帽子啊？炉子我都捅旺了，家里又不冷。”妈妈念叨着。
“那谢谢陈姐了，有空来我家玩，我跟我姐说一下。”美东赶紧感谢。
说着妈妈推开了门，我赶紧站好，“妈，你回来了？下班了？”
我们俩溜达着，往我家楼下走去。
刘晓庆啊，陈冲，潘虹，方舒，林芳兵……，顾不得看后边的美女姐姐了，赶紧拿起来把圆镜放在脑后，这样就看到了。
就这样说着就会转到我身上，看你现在的条件，有吃有喝，穿的暖冻不着，还不好好学习。父亲没到此时，就会越说越气。有时挥了几次手想打我，又收了回去。
“好的陈姐，谢谢你了，好好给我朋友消消毒，别感染了。”美东担心地说。
“哎呀，”我疼得叫了起来，“轻点，大夫，疼，”
我满心的期待落空了，低着头回房间。正好妈妈择好菜，往这边回头去洗菜，一眼看到我。
“哦，忘摘了。”我仓促答到。
“我没事，美东，你看我这精神头，放心吧。”我笑着故作轻松，其实头真的挺疼。
“另外，我还想说，你和林娜的事，”我犹豫了一会，“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好。”
我比划了半天，身体转来转去，也看不见，心里着急，一转头看到写字台上一个圆镜，那种电镀腿支着的，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有，一般背面还会有个电影演员的头像。
“哦，好。”妈妈又了出去，又回头开门，“你在家戴个帽子干啥？我说哪里不对劲。”
陈姐一听我叫，手放慢了，轻轻地把帽子往下摘，一边摘一边附身看，“哎呀，这么严重，出这么多血，血干了跟帽子粘上了。”
然后说“把帽子摘了，”一边说着一边摘我的棉帽子。
“好的，回去吧美东。”我上去了，我说着挥挥手进了楼栋里。
“你肯定得缝一下，这样安全。也愈合的快。”陈姐跟我说着，然后转头跟美东说，“不过我这就是个卫生所，没法缝。”
“好了，我上去了，你也赶紧回家吧。可能老四他们把车子送回来了”我又嘱咐，“我的车子也放你家楼下吧，帮我搬楼栋里，等我好点去找你骑。”
“好的，没事，你别担心我了，那些都是小事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的头，千万别有事。”美东还是很担心。
不一会，陈姐帮我消毒，包扎完毕，然后帮我戴上帽子说，“你这帽子先戴着，赶紧去医院，别让风吹着，回家就赶紧清洗，全是血。”
这样不行，父母回家肯定问。我开始担心起来。对，有了。我又把帽子抓过来戴上，左右照照，感觉还行，看不出来，就前边眉毛露出点胶布，我把胶布撕起来一块，粘在头顶，又扣上帽子。
“啊，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早，妈妈看见是我，说着往外走，又转回来看了看我，”怎么看你不太对劲啊？”
“没事啊，美东，咱俩什么关系？”我笑着去搂着美东的脖子，“咱俩现在还是把兄弟了，你是我大哥啊！”
“好了，写完作业了吗？复习得怎么样了？这两天就考试了。”
我正坐在木头扶手的弹簧沙发上迷糊着，听见门锁响了，门开了，听脚步声像是妈妈回来了。
这种感觉最可怕，不知啥时会打你。其实真挨顿打也就那样了，打完就没事了。就怕举着手又收回去了，一会又举起来……
“你爸应该回来吧，刚结束了一个保卫任务，没听你爸说又有什么事。”
“好啊，那就再多看看书，加深一下，我做饭去了。”妈妈说着走去了厨房。
这时妈妈在外边叫我，“怎么开的灯啊？海超？你回来了？”
出了门，美东说：“你这样不行啊，海超。我跟你去医院吧，缝一缝，这样安全，我也安心。”
“行了，赶紧走吧！”陈姐说，看样肯定跟美东关系不错，真挺用心的。
我也会被感动地或是训地陪着掉泪。
“哦，挺好的，妈，肯定能考好。”我故作轻松。
“海超，真对不起，让你为我吃了这么大的亏！”美东心里不过意，低着头说着。
我站在自己房间门口，问妈妈：“妈，我爸今天回来不？没任务吗？值不值班？”
“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现在感觉挺好的，要哪不舒服，就上医院，”边说边下意识地摸摸头顶，没摸到头，摸到了帽子。
就好像发射井的核弹，随时待命，你不知它啥时候会发射，打到哪里？心里就会颤抖。这就叫：强大的威慑力。核弹的作用就是如此，一如父亲挥起的手。
美东推开卫生所的门，“帮我哥们包一下，谁在啊？”
“我现在就担心别头顶留个大疤不长毛，那可难看了！”我担心地说，
“对！海超！我们一定会是一辈子的兄弟！”美东抬起头，眼神也很坚毅看着我说。
不错，这回行了，自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
父亲从未打过我，但我最怕的不是父亲打我，而是父亲给我上“政治课”，一上最少一个钟头。
“什么钱不钱的？我跟你姐多少年的同学，好姊妹。不用了，赶紧走吧。”陈姐笑着小声说，“公家买卖，去医院吧。”
“哦，”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想着什么，但自己又搞不清，隐约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又理不清思路。
说话到楼下了，我停住脚步，双手把住美东的两个肩膀，认真地说：“美东，别这么说，我们还小，以后的路长着呢，可能以后你也会照顾到我，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弟！”
说到爷爷奶奶省吃俭用供他上大学时，眼眶通常就会红红的了
美东家门口有个单位的卫生所，美东比较熟，指挥波罗乃兹出租车停在卫生所门口，美东坐在副驾驶，他从裤子后兜掏出几张大团结，抽出一张递给司机。
“跟美芳说，有空找我玩，好久没见，挺想她的。”陈姐打着招呼把门帮我们打开。
帽子跟带着血的头发粘一起了，陈姐很小心地用镊子慢慢地剥离开，又用药棉仔细清理了一下。
从他从小生活多么艰苦，放学回家根本没时间做作业，要先帮奶奶出去拾柴火，干杂活。说到如何自己发奋努力考上大学。
我舒了口气，用手摸了摸心脏，感觉有些快。一屁股坐在木头扶手沙发上。
我脱了鞋，进了自己房间，屋里走些暗，我打开灯，对着大衣柜的落地镜子，看了自己两眼，然后用手轻轻往下摘帽子。
“哦。好的妈。”我无心地瞎答应着。
“多少钱，陈姐？”美东问。
“哎呀，头又开始疼了。”我心里想着，“算了，不想了，费脑子。先回家再说。”
以前，一般我到家，妈妈就回来了，在厨房择菜做饭，家里感觉暖和和的，今天一开门，家里静静的，感觉有些冷。
“哈哈，对啊，这么帅的小伙，头顶顶个大疤。”美东也笑起来，“不会的，不会的，老天保佑！”
然后，下车帮我打开后门，扶我下去。我说：“没事我们走。”其实确实有些头晕，乏力，浑身没有劲。
我睁开眼，赶紧用手扶扶头上的棉帽。站起来，想往外走，又迈不开步，想坐下，又坐不下那种感觉。左右为难。
不敢跑上楼了，一动地厉害就头疼，伤口感觉有些发木了。
三十四
我挪着脚步，好容易上了五楼，掏钥匙开了门，家里很安静，父母还没下班。
“好嘞，放心吧。赶紧上去吧，睡一会。感觉不太好，一定去医院。”美东还是不放心地又嘱咐。
“哎呀，美东，这么厉害，肯定需要缝针啊，不然很难愈合。口子这么大，还要打破伤风和消炎针避免感染。”
“嗯，以后我得留长发，齐秦那种，长中分，挡起来，看不见。”我也笑着打算着。
] “我回家，实在不行，等我妈下班，让我妈跟我去，放心吧！”我跟美东说。
“谢谢大夫，谢谢姐！”我也赶紧感谢。
“我挺好，我没事妈。”我赶紧回答，心里止不住的紧张。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两手抄在一起，把住两个肩膀，感觉暖过了一点。
因为包扎过了，脑子摘得挺顺利，没粘头发了。是在头顶靠后脑勺的地方。
“那你给缝缝吧！陈姐，”美东着急地说。
“嗯，不想了，我也想开了，感情这事，强求不来，心里有你，跑不了，心里没你，裤腰带上也栓不住。”美东气哼哼地说。
“快坐下，我看看。”陈姐让我坐在椅子上。
“这样吧，我给你朋友清理一下，消消毒，先包上，你赶紧带他去海沿边的烟墩山医院吧，离得不远。”陈姐细心地建议。
一块厚厚的棉纱布盖在上边，来回缠了好几道胶布，前边都快粘到我眉毛了。
这时出来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是美东吧？这是怎么了？”
“唉，我这个大哥当得不好，让兄弟受伤了。”美东还是很低沉。
“陈姐，帮我哥们包一下吧，让人用钢管打了。”美东认识。
“等回头，见了唐晓红，我感谢一下她那个姊妹。也帮我了解了不少东西。”
“美东，不说了，已经这样了，你别上火了，心情好点，没了女人，还有这么多兄弟呢！”我劝美东。
“哎，别，别缝啊，我不缝！”我赶紧叫起来。
“妈妈是唬弄过去了，父亲怎么办？一会父亲下班回来咋办？”我心里忐忑着，“父亲是警察，不那么好骗，知道我头这样，非狠批我一顿不可，忍不住打我一顿也是有可能。”
“你怎么还戴着个帽子啊？炉子我都捅旺了，家里又不冷。”妈妈念叨着。
“那谢谢陈姐了，有空来我家玩，我跟我姐说一下。”美东赶紧感谢。
说着妈妈推开了门，我赶紧站好，“妈，你回来了？下班了？”
我们俩溜达着，往我家楼下走去。
刘晓庆啊，陈冲，潘虹，方舒，林芳兵……，顾不得看后边的美女姐姐了，赶紧拿起来把圆镜放在脑后，这样就看到了。
就这样说着就会转到我身上，看你现在的条件，有吃有喝，穿的暖冻不着，还不好好学习。父亲没到此时，就会越说越气。有时挥了几次手想打我，又收了回去。
“好的陈姐，谢谢你了，好好给我朋友消消毒，别感染了。”美东担心地说。
“哎呀，”我疼得叫了起来，“轻点，大夫，疼，”
我满心的期待落空了，低着头回房间。正好妈妈择好菜，往这边回头去洗菜，一眼看到我。
“哦，忘摘了。”我仓促答到。
“我没事，美东，你看我这精神头，放心吧。”我笑着故作轻松，其实头真的挺疼。
“另外，我还想说，你和林娜的事，”我犹豫了一会，“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好。”
我比划了半天，身体转来转去，也看不见，心里着急，一转头看到写字台上一个圆镜，那种电镀腿支着的，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有，一般背面还会有个电影演员的头像。
“哦，好。”妈妈又了出去，又回头开门，“你在家戴个帽子干啥？我说哪里不对劲。”
陈姐一听我叫，手放慢了，轻轻地把帽子往下摘，一边摘一边附身看，“哎呀，这么严重，出这么多血，血干了跟帽子粘上了。”
然后说“把帽子摘了，”一边说着一边摘我的棉帽子。
“好的，回去吧美东。”我上去了，我说着挥挥手进了楼栋里。
“你肯定得缝一下，这样安全。也愈合的快。”陈姐跟我说着，然后转头跟美东说，“不过我这就是个卫生所，没法缝。”
“好了，我上去了，你也赶紧回家吧。可能老四他们把车子送回来了”我又嘱咐，“我的车子也放你家楼下吧，帮我搬楼栋里，等我好点去找你骑。”
“好的，没事，你别担心我了，那些都是小事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的头，千万别有事。”美东还是很担心。
不一会，陈姐帮我消毒，包扎完毕，然后帮我戴上帽子说，“你这帽子先戴着，赶紧去医院，别让风吹着，回家就赶紧清洗，全是血。”
这样不行，父母回家肯定问。我开始担心起来。对，有了。我又把帽子抓过来戴上，左右照照，感觉还行，看不出来，就前边眉毛露出点胶布，我把胶布撕起来一块，粘在头顶，又扣上帽子。
“啊，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早，妈妈看见是我，说着往外走，又转回来看了看我，”怎么看你不太对劲啊？”
“没事啊，美东，咱俩什么关系？”我笑着去搂着美东的脖子，“咱俩现在还是把兄弟了，你是我大哥啊！”
“好了，写完作业了吗？复习得怎么样了？这两天就考试了。”
我正坐在木头扶手的弹簧沙发上迷糊着，听见门锁响了，门开了，听脚步声像是妈妈回来了。
这种感觉最可怕，不知啥时会打你。其实真挨顿打也就那样了，打完就没事了。就怕举着手又收回去了，一会又举起来……
“你爸应该回来吧，刚结束了一个保卫任务，没听你爸说又有什么事。”
“好啊，那就再多看看书，加深一下，我做饭去了。”妈妈说着走去了厨房。
这时妈妈在外边叫我，“怎么开的灯啊？海超？你回来了？”
出了门，美东说：“你这样不行啊，海超。我跟你去医院吧，缝一缝，这样安全，我也安心。”
“行了，赶紧走吧！”陈姐说，看样肯定跟美东关系不错，真挺用心的。
我也会被感动地或是训地陪着掉泪。
“哦，挺好的，妈，肯定能考好。”我故作轻松。
“海超，真对不起，让你为我吃了这么大的亏！”美东心里不过意，低着头说着。
我站在自己房间门口，问妈妈：“妈，我爸今天回来不？没任务吗？值不值班？”
“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现在感觉挺好的，要哪不舒服，就上医院，”边说边下意识地摸摸头顶，没摸到头，摸到了帽子。
就好像发射井的核弹，随时待命，你不知它啥时候会发射，打到哪里？心里就会颤抖。这就叫：强大的威慑力。核弹的作用就是如此，一如父亲挥起的手。
美东推开卫生所的门，“帮我哥们包一下，谁在啊？”
“我现在就担心别头顶留个大疤不长毛，那可难看了！”我担心地说，
“对！海超！我们一定会是一辈子的兄弟！”美东抬起头，眼神也很坚毅看着我说。
不错，这回行了，自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
父亲从未打过我，但我最怕的不是父亲打我，而是父亲给我上“政治课”，一上最少一个钟头。
“什么钱不钱的？我跟你姐多少年的同学，好姊妹。不用了，赶紧走吧。”陈姐笑着小声说，“公家买卖，去医院吧。”
“哦，”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想着什么，但自己又搞不清，隐约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又理不清思路。
说话到楼下了，我停住脚步，双手把住美东的两个肩膀，认真地说：“美东，别这么说，我们还小，以后的路长着呢，可能以后你也会照顾到我，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弟！”
说到爷爷奶奶省吃俭用供他上大学时，眼眶通常就会红红的了
美东家门口有个单位的卫生所，美东比较熟，指挥波罗乃兹出租车停在卫生所门口，美东坐在副驾驶，他从裤子后兜掏出几张大团结，抽出一张递给司机。
“跟美芳说，有空找我玩，好久没见，挺想她的。”陈姐打着招呼把门帮我们打开。
帽子跟带着血的头发粘一起了，陈姐很小心地用镊子慢慢地剥离开，又用药棉仔细清理了一下。
从他从小生活多么艰苦，放学回家根本没时间做作业，要先帮奶奶出去拾柴火，干杂活。说到如何自己发奋努力考上大学。
我舒了口气，用手摸了摸心脏，感觉有些快。一屁股坐在木头扶手沙发上。
我脱了鞋，进了自己房间，屋里走些暗，我打开灯，对着大衣柜的落地镜子，看了自己两眼，然后用手轻轻往下摘帽子。
“哦。好的妈。”我无心地瞎答应着。
“多少钱，陈姐？”美东问。
“哎呀，头又开始疼了。”我心里想着，“算了，不想了，费脑子。先回家再说。”
以前，一般我到家，妈妈就回来了，在厨房择菜做饭，家里感觉暖和和的，今天一开门，家里静静的，感觉有些冷。
“哈哈，对啊，这么帅的小伙，头顶顶个大疤。”美东也笑起来，“不会的，不会的，老天保佑！”
然后，下车帮我打开后门，扶我下去。我说：“没事我们走。”其实确实有些头晕，乏力，浑身没有劲。
我睁开眼，赶紧用手扶扶头上的棉帽。站起来，想往外走，又迈不开步，想坐下，又坐不下那种感觉。左右为难。
不敢跑上楼了，一动地厉害就头疼，伤口感觉有些发木了。
三十四
我挪着脚步，好容易上了五楼，掏钥匙开了门，家里很安静，父母还没下班。
“好嘞，放心吧。赶紧上去吧，睡一会。感觉不太好，一定去医院。”美东还是不放心地又嘱咐。
“哎呀，美东，这么厉害，肯定需要缝针啊，不然很难愈合。口子这么大，还要打破伤风和消炎针避免感染。”
“嗯，以后我得留长发，齐秦那种，长中分，挡起来，看不见。”我也笑着打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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