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画廊（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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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无说完以后，当真干脆地离开了房间。
【我想你大概很喜欢这样激烈的痛楚吧。】
是与他在一起时前所未有的温软漂亮。
照这样下去，还没等郎舒齐彻底爆发，恐怕先支持不住将要沦陷的，会是自己。
他不是在诱郎舒齐上套，简直是在与虎谋皮，稍有不慎，就要落入猛虎的血口，被吃得渣都不剩。
一言点醒梦中人，郎舒齐终于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
即便是神，也不能描摹出容予的万一。
“你想通了就好，”楚无好似并未发觉郎舒齐的异常，冷淡地放开了容予的腰，将人粗.暴地扔在了床上，“我这场游戏差不多就到此为止吧，我先回去了，最后提醒你一遍。”
那些非人的折磨也都有了解释。
见郎舒齐没有反应，不知在想些什么，楚无皱起了眉头，破不耐烦地重复道：“画得怎么样了。”
牙尖在柔嫩的耳廓上不断摩挲，楚无还未用上多少力度，容予便觉如有万蚁噬心，一阵又麻又痒的痛意自耳根一路烧向了他的大脑。
郎舒齐深吸了口气，捡起了地上摔成了两截的画笔，定定地点了点头。
楚无好像真的对他很放心，嘱咐完后便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就准备离开。
画布上，容予的腰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后腰处两个清浅漂亮的腰.窝被郎舒齐勾画得格外传神，甚至连画家本人，都忍不住想伸手轻轻触碰。
郎舒齐不知道容予这只不过是痛的，从郎舒齐的视角来看，眼下正是楚无不愿让自己有窥伺容予的机会，要在他面前，刻意展现自己对容予的占有权。
郎舒齐捧起一缕散乱的长发，狂热地送到鼻尖嗅闻了一阵，这才恋恋不舍地替他撩到耳后。
【不要怕，我说了会帮你一把。】
饶是万能如主神，也不得不承认郎舒齐在艺术上的独到天分。
这令郎舒齐更为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视作珍宝恨不得小心呵护的容予，于主神大人而言，或许不过一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毕竟不过是一介玩物，多得是替代品，实在无须多费什么心思。
恍惚间，容予竟产生了自己不过是楚无掌心里可以肆意玩弄的血食的错觉。
更不用提，从楚无的怀中溢出的几声闷.哼。
可、可这明明是他所管辖的位面，容予是他画廊里的玩家！
“郎舒齐，”楚无将容予搂得更紧，在郎舒齐看不见的角度，他的指尖几乎要将容予腰间的细嫩肌肤抓破，容予不得不极力抑制，才能避免在此时忍不住呼痛出声，“好好想想，你该干什么。”
【我说的是吗，我的，阿予。】
“为什么、为什么画不出……”郎舒齐喃喃道，“我苦练数十年画技，为什么，为什么还是画不出……”
楚无离开后，床上的青年一脸失魂落魄，无措地低垂着头，他并不出声，但仍有一两声零星的呜咽自容予喉间溢出。
仅仅是这一片雪白的背脊，也令郎舒齐的神志恍惚了一瞬。
他不曾画出那只温柔地揽住容予的腰的手，也忘记画出那粗.暴地按住容予发顶的手。
但郎舒齐还是觉得不够。
楚无的目光缓缓地从容予身上移开，冰冷地注视着郎舒齐的方向，以及那块画布。
画家忽然发了狠似的，将自己心爱的画笔狠狠摔在地上。
在他看来，被这样完美的艺术品吸引，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像主神先前那样冷漠才叫反常。
这不是帮助，这分明是这个疯子以帮助为名，给他的一场折磨。
浑身赤.裸的容予乖顺地伏在他怀里，只知一味地哭。
“你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但千万不要玩物丧志。”
帮他？
比起在容予面前尚算“道貌岸然”的郎舒齐，还是楚无这般做派更像吸血鬼。
在潜意识里，他不愿将这样的画面记录下来，所以在绘画时，本能地抹掉了他们的存在。
提醒自己不过是这个副本的boss，远非有资格长久地占有青年的人。
这般的痛楚，与生生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也没有多大区别，容予甚至怀疑这就是楚无对自己的行为的报复。
而这两只手，都属于楚无。
容予能感觉到对方的牙尖几乎要嵌进自己的肉里，已经有血珠汩汩冒出，但都被楚无“温柔”地舔去。
其实他这几天的遭遇，和对方的玩物，本也无甚区别。
幸而，还不算晚。
从艺术家的角度来看，无论是人物的构型、细节的处理和阴影的分布，都已经恰到好处，十分完美。
接着，他又低下了头，小心翼翼地补充道：“这样、这样不好。”
“阿予、阿予……”郎舒齐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唤他的名字。
“我会……好好做的。”
他不能长久地陪在瑰宝身边吗……
“我明白了，楚先生。”
若是没有见过怀里的青年受到刺激时动.情的模样，所有人都会觉得，世上已然不存在比画上的风光更加艳丽的人或物。
可他直到今天，才真正明白这一点，真正明白了自己的追求。
这不公平！
他早该为自己而活，为自己毕生的追求而活。
楚无就是这样帮他的？
泪水泛滥成灾，怎么劝也止不住，郎舒齐受不了心底的诱惑，低下了头，在那双自己肖想已久的含泪的双眼出吻了吻。
容予强忍着对这双饮血的唇的恶心，渐渐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郎舒齐的支配。
可如今，这最为艳丽的本尊，正软倒在他的怀里，双脚被锁住，腰身被禁锢，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而不是他。
趴在他胸前无声地哭。
属于主神。
上一秒能柔情蜜意，下一秒就能翻脸不认人，毫不留恋地甩身离开。
提醒自己的身份不过是画外的画家，而非参与他们之间的人；
不料容予竟破天荒地主动贴上了郎舒齐的心口，埋首于他的颈间，环住了他的肩膀。
“我说了，画我，和他一起，”楚无一字一顿，冷淡的声音在郎舒齐的卧室内不断回响，“你看看你画的是什么。”
玩物嘛，玩坏了，丢掉就是了，不必心疼。
名为嫉妒的情绪在郎舒齐心底疯长，他嫉妒这两只得以亲近瑰宝的手，更嫉妒得以亲近瑰宝的主神。
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嗓子，在主神的怀里艰难地挣扎喘.息。
“这里，也没有你说话的资格。”
至于先前冷静克制的主神为什么忽然被容予吸引成了这副模样，则完全不在郎舒齐的考虑范围之内。
郎舒齐蓦然回神，望着画布上的容予，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这是一个魔鬼！
然而就在此时，楚无像是洞悉了他一切的想法，揽在他腰间的手，熟练地在他凹陷的腰.窝间逡巡。
主神的话无疑是一种提醒。
在这样剧烈的痛楚之下，容予几乎要控制不住面上的表情——
从前他以此为豪为乐，可到今日，他终于发现，这个身份于他而言，不过是个累赘。
尽管不愿承认，楚无也不自在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郎舒齐忙将人揽住，但旋即又想起，容予曾说自己的怀抱太冷，犹犹豫豫地放开了手，只敢小心翼翼地替他拭去眼角沁出的泪花。
在察觉到郎舒齐有如实质的愤恨目光后，楚无更是变本加厉，容予毫不怀疑，他随时都可以把自己的耳朵生生撕咬下来！
“闭嘴，”楚无的声音拔高了些，显得很是不耐烦，“我没有许你出声。”
哪怕容予极力压抑了自己的本能，但无法抵抗这样剧烈的刺激。
【自然……会帮到底的。】
容予抓着床沿艰难起身，两点淡粉因为他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艰难道：“楚先生，求您，求您让我穿上吧……”
“阿予莫哭，莫哭……”郎舒齐只觉自己
更令郎舒齐感到受挫的一点是，容予的艳丽，都是因为楚无。
【不是想用伤口陷害我吗，挺好的。】
“画得怎么样了？”楚无像是此时才发现了郎舒齐的到来，将怀里的青年翻了个身，令郎舒齐不能窥见容予此刻潋滟无双的容貌，以及身前旖.旎的风光，只能看见一片白璧无瑕的脊背，至于楚无留下的齿痕和创口，亦被容予的长发遮住。
其实这幅画已经画得差不多了。
果然，下一瞬，楚无冰冷的嗓音在容予脑海中响起。
郎舒齐甫一进门，便见楚无怀里的容予正颤抖着艰难喘.息，绯色自那被温柔对待的耳根，一路蔓延至容予容貌昳丽的脸上，将他衬得更为动人。
而是凶狠的啃噬。
耳廓间湿热的触感令容予一时间觉得，受刺激的不是正推门进来的郎舒齐，而是接受了这个诡异的吻的自己。
然而，只有楚无和容予两人知道，楚无这个疯子，落在容予耳根的根本不是什么温柔的亲吻。
修长的双腿被打开又折起，散乱的银发铺满了水面，透过一层散发，能隐约瞥见水面下容予瑰丽的容颜。
在楚无的身后，郎舒齐正要替容予披上皱皱巴巴的衬衫，然而还未出门的楚无忽然回头，冷冷道：“我说过了，既然不爱穿，就不用穿了，今后也都不必穿了。”
【我再帮你一把。】
郎舒齐垂下的手悄悄紧握成拳。
] 楚无说完以后，当真干脆地离开了房间。
【我想你大概很喜欢这样激烈的痛楚吧。】
是与他在一起时前所未有的温软漂亮。
照这样下去，还没等郎舒齐彻底爆发，恐怕先支持不住将要沦陷的，会是自己。
他不是在诱郎舒齐上套，简直是在与虎谋皮，稍有不慎，就要落入猛虎的血口，被吃得渣都不剩。
一言点醒梦中人，郎舒齐终于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
即便是神，也不能描摹出容予的万一。
“你想通了就好，”楚无好似并未发觉郎舒齐的异常，冷淡地放开了容予的腰，将人粗.暴地扔在了床上，“我这场游戏差不多就到此为止吧，我先回去了，最后提醒你一遍。”
那些非人的折磨也都有了解释。
见郎舒齐没有反应，不知在想些什么，楚无皱起了眉头，破不耐烦地重复道：“画得怎么样了。”
牙尖在柔嫩的耳廓上不断摩挲，楚无还未用上多少力度，容予便觉如有万蚁噬心，一阵又麻又痒的痛意自耳根一路烧向了他的大脑。
郎舒齐深吸了口气，捡起了地上摔成了两截的画笔，定定地点了点头。
楚无好像真的对他很放心，嘱咐完后便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就准备离开。
画布上，容予的腰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后腰处两个清浅漂亮的腰.窝被郎舒齐勾画得格外传神，甚至连画家本人，都忍不住想伸手轻轻触碰。
郎舒齐不知道容予这只不过是痛的，从郎舒齐的视角来看，眼下正是楚无不愿让自己有窥伺容予的机会，要在他面前，刻意展现自己对容予的占有权。
郎舒齐捧起一缕散乱的长发，狂热地送到鼻尖嗅闻了一阵，这才恋恋不舍地替他撩到耳后。
【不要怕，我说了会帮你一把。】
饶是万能如主神，也不得不承认郎舒齐在艺术上的独到天分。
这令郎舒齐更为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视作珍宝恨不得小心呵护的容予，于主神大人而言，或许不过一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毕竟不过是一介玩物，多得是替代品，实在无须多费什么心思。
恍惚间，容予竟产生了自己不过是楚无掌心里可以肆意玩弄的血食的错觉。
更不用提，从楚无的怀中溢出的几声闷.哼。
可、可这明明是他所管辖的位面，容予是他画廊里的玩家！
“郎舒齐，”楚无将容予搂得更紧，在郎舒齐看不见的角度，他的指尖几乎要将容予腰间的细嫩肌肤抓破，容予不得不极力抑制，才能避免在此时忍不住呼痛出声，“好好想想，你该干什么。”
【我说的是吗，我的，阿予。】
“为什么、为什么画不出……”郎舒齐喃喃道，“我苦练数十年画技，为什么，为什么还是画不出……”
楚无离开后，床上的青年一脸失魂落魄，无措地低垂着头，他并不出声，但仍有一两声零星的呜咽自容予喉间溢出。
仅仅是这一片雪白的背脊，也令郎舒齐的神志恍惚了一瞬。
他不曾画出那只温柔地揽住容予的腰的手，也忘记画出那粗.暴地按住容予发顶的手。
但郎舒齐还是觉得不够。
楚无的目光缓缓地从容予身上移开，冰冷地注视着郎舒齐的方向，以及那块画布。
画家忽然发了狠似的，将自己心爱的画笔狠狠摔在地上。
在他看来，被这样完美的艺术品吸引，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像主神先前那样冷漠才叫反常。
这不是帮助，这分明是这个疯子以帮助为名，给他的一场折磨。
浑身赤.裸的容予乖顺地伏在他怀里，只知一味地哭。
“你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但千万不要玩物丧志。”
帮他？
比起在容予面前尚算“道貌岸然”的郎舒齐，还是楚无这般做派更像吸血鬼。
在潜意识里，他不愿将这样的画面记录下来，所以在绘画时，本能地抹掉了他们的存在。
提醒自己不过是这个副本的boss，远非有资格长久地占有青年的人。
这般的痛楚，与生生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也没有多大区别，容予甚至怀疑这就是楚无对自己的行为的报复。
而这两只手，都属于楚无。
容予能感觉到对方的牙尖几乎要嵌进自己的肉里，已经有血珠汩汩冒出，但都被楚无“温柔”地舔去。
其实他这几天的遭遇，和对方的玩物，本也无甚区别。
幸而，还不算晚。
从艺术家的角度来看，无论是人物的构型、细节的处理和阴影的分布，都已经恰到好处，十分完美。
接着，他又低下了头，小心翼翼地补充道：“这样、这样不好。”
“阿予、阿予……”郎舒齐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唤他的名字。
“我会……好好做的。”
他不能长久地陪在瑰宝身边吗……
“我明白了，楚先生。”
若是没有见过怀里的青年受到刺激时动.情的模样，所有人都会觉得，世上已然不存在比画上的风光更加艳丽的人或物。
可他直到今天，才真正明白这一点，真正明白了自己的追求。
这不公平！
他早该为自己而活，为自己毕生的追求而活。
楚无就是这样帮他的？
泪水泛滥成灾，怎么劝也止不住，郎舒齐受不了心底的诱惑，低下了头，在那双自己肖想已久的含泪的双眼出吻了吻。
容予强忍着对这双饮血的唇的恶心，渐渐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郎舒齐的支配。
可如今，这最为艳丽的本尊，正软倒在他的怀里，双脚被锁住，腰身被禁锢，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而不是他。
趴在他胸前无声地哭。
属于主神。
上一秒能柔情蜜意，下一秒就能翻脸不认人，毫不留恋地甩身离开。
提醒自己的身份不过是画外的画家，而非参与他们之间的人；
不料容予竟破天荒地主动贴上了郎舒齐的心口，埋首于他的颈间，环住了他的肩膀。
“我说了，画我，和他一起，”楚无一字一顿，冷淡的声音在郎舒齐的卧室内不断回响，“你看看你画的是什么。”
玩物嘛，玩坏了，丢掉就是了，不必心疼。
名为嫉妒的情绪在郎舒齐心底疯长，他嫉妒这两只得以亲近瑰宝的手，更嫉妒得以亲近瑰宝的主神。
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嗓子，在主神的怀里艰难地挣扎喘.息。
“这里，也没有你说话的资格。”
至于先前冷静克制的主神为什么忽然被容予吸引成了这副模样，则完全不在郎舒齐的考虑范围之内。
郎舒齐蓦然回神，望着画布上的容予，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这是一个魔鬼！
然而就在此时，楚无像是洞悉了他一切的想法，揽在他腰间的手，熟练地在他凹陷的腰.窝间逡巡。
主神的话无疑是一种提醒。
在这样剧烈的痛楚之下，容予几乎要控制不住面上的表情——
从前他以此为豪为乐，可到今日，他终于发现，这个身份于他而言，不过是个累赘。
尽管不愿承认，楚无也不自在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郎舒齐忙将人揽住，但旋即又想起，容予曾说自己的怀抱太冷，犹犹豫豫地放开了手，只敢小心翼翼地替他拭去眼角沁出的泪花。
在察觉到郎舒齐有如实质的愤恨目光后，楚无更是变本加厉，容予毫不怀疑，他随时都可以把自己的耳朵生生撕咬下来！
“闭嘴，”楚无的声音拔高了些，显得很是不耐烦，“我没有许你出声。”
哪怕容予极力压抑了自己的本能，但无法抵抗这样剧烈的刺激。
【自然……会帮到底的。】
容予抓着床沿艰难起身，两点淡粉因为他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艰难道：“楚先生，求您，求您让我穿上吧……”
“阿予莫哭，莫哭……”郎舒齐只觉自己
更令郎舒齐感到受挫的一点是，容予的艳丽，都是因为楚无。
【不是想用伤口陷害我吗，挺好的。】
“画得怎么样了？”楚无像是此时才发现了郎舒齐的到来，将怀里的青年翻了个身，令郎舒齐不能窥见容予此刻潋滟无双的容貌，以及身前旖.旎的风光，只能看见一片白璧无瑕的脊背，至于楚无留下的齿痕和创口，亦被容予的长发遮住。
其实这幅画已经画得差不多了。
果然，下一瞬，楚无冰冷的嗓音在容予脑海中响起。
郎舒齐甫一进门，便见楚无怀里的容予正颤抖着艰难喘.息，绯色自那被温柔对待的耳根，一路蔓延至容予容貌昳丽的脸上，将他衬得更为动人。
而是凶狠的啃噬。
耳廓间湿热的触感令容予一时间觉得，受刺激的不是正推门进来的郎舒齐，而是接受了这个诡异的吻的自己。
然而，只有楚无和容予两人知道，楚无这个疯子，落在容予耳根的根本不是什么温柔的亲吻。
修长的双腿被打开又折起，散乱的银发铺满了水面，透过一层散发，能隐约瞥见水面下容予瑰丽的容颜。
在楚无的身后，郎舒齐正要替容予披上皱皱巴巴的衬衫，然而还未出门的楚无忽然回头，冷冷道：“我说过了，既然不爱穿，就不用穿了，今后也都不必穿了。”
【我再帮你一把。】
郎舒齐垂下的手悄悄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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