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画廊（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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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郎舒齐的情况，则复杂得多。
即便是抚摸他的骨架、折磨他的肉.体，郎舒齐眼中弥散的情绪，也非是爱.欲，更多的是对艺术与美的虔诚。
有了方才那杯水的润泽，干涩的唇瓣稍稍恢复了些平日里的红润柔软，此时正微微张着，舌尖被偌大的红宝石压着，只能勉强探出一点边。
【和你我一样的怪物。】
郎舒齐见容予安分下来，面上渐渐浮现笑意，亦停下了对他的禁锢，温柔道：“这才对，早这样多好。”
【甚至更甚一筹。】
见他似乎放弃了抵抗，楚无手指按压的动作一顿，而后像是忽然失去了兴趣，心不在焉地收回了手。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主神的压迫感实在太强，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他是那样纯粹的漂亮，若只看脸，几乎像是自九天降临尘世的神祇。
或许，他不能杀死自己。
“给你拆掉蒙眼的绸缎，可不是为了让你看别的。”
容予的意识在折磨之下依旧昏沉，但潜藏在大脑深处的一点神志总算发挥了作用。
但他虽这般说着，指尖却已停在了容予唇边。
疯子与疯子，本质上并无优劣之分。
不、不该是这样的……
随着容予的挣扎，他腕上的血口也愈发扩大。
容予还未意识到楚无想做什么，自己的下颌便再度被人掰开，嘴巴痛苦地张到了最大。
闻言，容予本就有些苍白的面色又添了一分虚弱。
郎舒齐并非一个单一的个体，只会机械地服从于游戏安排，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的存在。
让郎舒齐帮他反抗楚无！
他腕上是一道极深的血痕，血液流了又干，凝固成血痂后又被撕裂，长出新的伤口。
他身上的衣衫早已皱皱巴巴，领口和袖口都被扯破，镜子里的青年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肉。
即便两人并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来，容予亦能察觉，他们并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反倒隐隐透着上下级的从属关系。
郎舒齐的目光闪了闪。
楚无的指节毫不留情地送入了容予的口中，将那块红宝石以及其下的舌头狠狠下压。
除了一张脸，依旧完美无瑕，甚至不带一点不堪的情.色意味。
“不能玩物丧志。”楚无再次强调道。
而在他的身侧，从未露出过什么表情的主神，唇角竟牵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通过郎舒齐的双眼，容予能看见自己原本柔顺耀眼的银发，此刻胡乱铺了一床，光泽亦因为缺少法力的滋养，而比平日里黯淡许多。
让唇角溢出了更多透亮的津液。
像无限游戏这样考验人性的地方，的确是魅魔天然的猎场，但不该、不该是以这样屈辱的任人宰割的方式！
【他是个疯子，也是个怪物。】
也是他的机会。
仅剩不多的精神力被容予尽皆调用，天赋使然下他能敏锐地感知到郎舒齐的情绪变化，以及楚无周身愈发凛冽的冷意。
郎舒齐对自己的感觉，也非是常人该有的爱慕，而是狂热的迷恋。
他要离开这里，至少、至少得离开这个房间！
即便是方才那样的机会，楚无已经将自己掐得堪堪昏厥，也仍在最后一刻放了手。
柔软的上颚在寒冷的刺激之下不住地瑟缩，也令容予的意识愈发清明。
既然决定了要从郎舒齐这里下手，容予回忆了一下刚进游戏时自己和郎舒齐之间的“相处模式”，决定尽可能地做出柔顺的样子以博取他的同情。
郎舒齐看了一眼被楚无随意丢在床边的绸缎，那上面仍沾着点点泪痕，亦有淡淡的玫瑰香气缭绕不休。
容予自然知道，这个收藏室指的不是外面那间，而是那挂满了自己的画的密室。
剧痛刺激之下，容予醒过神来，大脑立即开始高速运转，分析可能的方法。
郎舒齐的呼吸一紧。
楚无皱了皱眉，抽出一张纸巾，一根根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立即打碎了容予所有的幻想。
容予艰难地点了点头，仿佛一陷入那般恐惧的回忆里，肩膀便下意识地不住颤抖瑟缩
楚无不可能放过他，但也不能轻易杀掉他。
神祇被迫坠入了尘埃里。
他要利用郎舒齐从这里逃出去。
而不远处，居高临下地站着的楚无，眉眼间闪过一丝冷然。
更何况，郎舒齐与楚无之间的主从关系，似乎也并非那么稳固……
眼下自己对郎舒齐的影响力，还不及楚无对郎舒齐的控制力，可，若他火力全开呢？
“喏，这可是你，亲口求我的。”
在容予无措的目光中，郎舒齐拾起了那块绸缎，凑到容予唇边，温柔地拭去了容予唇角溢出的津液。
在郎舒齐和楚无之间，毫无疑问是楚无更加强大、更加可怕。
他的脸就势被掰到了镜子前。
直直对上了郎舒齐变幻莫测的眸子。
像他梦里见到的场景一样。
郎舒齐则笑眯眯地按住了他下意识开始胡乱挣扎的双手。
既然如今的程度仍旧不成，那就，添一把火。
“你看，这样才对，”郎舒齐的目光落在镜中的青年上，容予借着镜面的反射，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中的痴迷，“你这张脸，是多么的漂亮啊。”
楚无的手指比郎舒齐的更冷。
“别乱动啊，阿予，越挣扎就越疼，不是么？”郎舒齐爱怜道。
“阿予，把眼睛睁开。”
“千万不要将脸弄脏了呀。”
“是为了让你亲眼见着，我是如何摧毁你的。”
当然，还得排除那“碍事”的红宝石。
甚至是……
容予当然无法回答，郎舒齐对他含着自己最珍爱的红宝石这件事情毫不在意，甚至主动将远处的穿衣镜移到了床边，方便容予“欣赏”镜中的自己，是怎样一副旖.旎景象。
糊涂的疯子是郎舒齐，而清醒的疯子，自然就是楚无。
当自己失去了审美价值以后，容予毫不怀疑，郎舒齐不会拒绝楚无要杀死他的命令。
果然，还是要来狠的，才，够，味。
指尖黏.腻湿润的感觉很不好受，更要命的是，楚无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手上平白沾了一手的玫瑰味。
他像是在抗拒、在害怕，内心充斥挣扎矛盾，想要听话却克服不了内心的恐惧，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轻。
容予的睫毛颤了颤，灯光照耀之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这样……都变得不好看了。”
郎舒齐的冷得像冰，而楚无……
容予口中仍被迫含着那块红宝石，甚至无法出声求饶，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只能将无助的目光投向郎舒齐的方向。
舌头被下压的感觉激起一阵恶心干呕，然口腔已被占满，甚至呕不出来，容予只觉自己的喉咙一阵发紧，浑身上下都难耐地颤抖起来。
口中的红宝石被舌头艰难顶起，但也只是徒劳。
然后剜下自己的双眼、砍下自己的手足，浸泡在那尚未有主的福尔马林里。
郎舒齐若是要对自己心软，也只会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害怕毁了他心心念念要珍藏的宝物。
那么，他单独面对楚无时，所要做的就是尽力虚与委蛇，保持神志的清明。
甚至……
更何况，当时楚无似乎说了一句“果然还是不行”。
【给我清醒一点。】
容予口腔中的空间并不大，已经堪堪占满，楚无的指被抵在容予的上颚和牙齿间，濡湿的触感令楚无有些不自在，但楚无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强硬地迫使容予注视着镜中人的慌张。
他在迷恋这具完美到了极点的皮囊。
就连郎舒齐先前发了狠捏着他的下颌时留下的痕迹，此刻也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心念电转间，容予很快确定了实施方案。
郎舒齐狂热的目光稍稍缓和，主神的意识如一盆冷水，强行当头浇下，不容反抗。
这锁链也不知以何种材料制成，看上去很是光滑，但却能将容予的肌肤磨破。
容予卸下了身体的防备，干脆地闭上了眼。
装，就硬装。
只要存在七情六欲，他就有机会将其掌控。
“怎么弄成了这样。”郎舒齐皱了皱眉，语气里有一丝不赞同。
他的手指简直和他的人一样，冷到毫无温度。
更重要的事，他非是楚无那样没有感情的存在！
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发顶，郎舒齐道：“阿予，你也看见我的收藏室里的画了吧？”
但楚无有一个明显的劣势。
现如今，神祇被折断了羽翼、束缚了手脚，如待宰的羔羊，连最后一点抵抗的勇气都消弭得一干二净。
……还是不够吗？
容予可不相信对方是动了恻隐之心。
【他可不是什么清纯干净的普通人。】
容予的胸廓微微起伏，茫然地睁开了眼。
干柴.烈火，总会愈燃愈旺，直至，再难浇熄。
这是他的困境，可……
“干干净净的才好看，你说是不是，阿予？”郎舒齐的冰冷的指尖在容予的脸上轻轻抚摸，顺着骨架的走行细细勾画这张脸的轮廓。
“阿予，你要好好珍惜。”
] 而郎舒齐的情况，则复杂得多。
即便是抚摸他的骨架、折磨他的肉.体，郎舒齐眼中弥散的情绪，也非是爱.欲，更多的是对艺术与美的虔诚。
有了方才那杯水的润泽，干涩的唇瓣稍稍恢复了些平日里的红润柔软，此时正微微张着，舌尖被偌大的红宝石压着，只能勉强探出一点边。
【和你我一样的怪物。】
郎舒齐见容予安分下来，面上渐渐浮现笑意，亦停下了对他的禁锢，温柔道：“这才对，早这样多好。”
【甚至更甚一筹。】
见他似乎放弃了抵抗，楚无手指按压的动作一顿，而后像是忽然失去了兴趣，心不在焉地收回了手。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主神的压迫感实在太强，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他是那样纯粹的漂亮，若只看脸，几乎像是自九天降临尘世的神祇。
或许，他不能杀死自己。
“给你拆掉蒙眼的绸缎，可不是为了让你看别的。”
容予的意识在折磨之下依旧昏沉，但潜藏在大脑深处的一点神志总算发挥了作用。
但他虽这般说着，指尖却已停在了容予唇边。
疯子与疯子，本质上并无优劣之分。
不、不该是这样的……
随着容予的挣扎，他腕上的血口也愈发扩大。
容予还未意识到楚无想做什么，自己的下颌便再度被人掰开，嘴巴痛苦地张到了最大。
闻言，容予本就有些苍白的面色又添了一分虚弱。
郎舒齐并非一个单一的个体，只会机械地服从于游戏安排，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的存在。
让郎舒齐帮他反抗楚无！
他腕上是一道极深的血痕，血液流了又干，凝固成血痂后又被撕裂，长出新的伤口。
他身上的衣衫早已皱皱巴巴，领口和袖口都被扯破，镜子里的青年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肉。
即便两人并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来，容予亦能察觉，他们并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反倒隐隐透着上下级的从属关系。
郎舒齐的目光闪了闪。
楚无的指节毫不留情地送入了容予的口中，将那块红宝石以及其下的舌头狠狠下压。
除了一张脸，依旧完美无瑕，甚至不带一点不堪的情.色意味。
“不能玩物丧志。”楚无再次强调道。
而在他的身侧，从未露出过什么表情的主神，唇角竟牵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通过郎舒齐的双眼，容予能看见自己原本柔顺耀眼的银发，此刻胡乱铺了一床，光泽亦因为缺少法力的滋养，而比平日里黯淡许多。
让唇角溢出了更多透亮的津液。
像无限游戏这样考验人性的地方，的确是魅魔天然的猎场，但不该、不该是以这样屈辱的任人宰割的方式！
【他是个疯子，也是个怪物。】
也是他的机会。
仅剩不多的精神力被容予尽皆调用，天赋使然下他能敏锐地感知到郎舒齐的情绪变化，以及楚无周身愈发凛冽的冷意。
郎舒齐对自己的感觉，也非是常人该有的爱慕，而是狂热的迷恋。
他要离开这里，至少、至少得离开这个房间！
即便是方才那样的机会，楚无已经将自己掐得堪堪昏厥，也仍在最后一刻放了手。
柔软的上颚在寒冷的刺激之下不住地瑟缩，也令容予的意识愈发清明。
既然决定了要从郎舒齐这里下手，容予回忆了一下刚进游戏时自己和郎舒齐之间的“相处模式”，决定尽可能地做出柔顺的样子以博取他的同情。
郎舒齐看了一眼被楚无随意丢在床边的绸缎，那上面仍沾着点点泪痕，亦有淡淡的玫瑰香气缭绕不休。
容予自然知道，这个收藏室指的不是外面那间，而是那挂满了自己的画的密室。
剧痛刺激之下，容予醒过神来，大脑立即开始高速运转，分析可能的方法。
郎舒齐的呼吸一紧。
楚无皱了皱眉，抽出一张纸巾，一根根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立即打碎了容予所有的幻想。
容予艰难地点了点头，仿佛一陷入那般恐惧的回忆里，肩膀便下意识地不住颤抖瑟缩
楚无不可能放过他，但也不能轻易杀掉他。
神祇被迫坠入了尘埃里。
他要利用郎舒齐从这里逃出去。
而不远处，居高临下地站着的楚无，眉眼间闪过一丝冷然。
更何况，郎舒齐与楚无之间的主从关系，似乎也并非那么稳固……
眼下自己对郎舒齐的影响力，还不及楚无对郎舒齐的控制力，可，若他火力全开呢？
“喏，这可是你，亲口求我的。”
在容予无措的目光中，郎舒齐拾起了那块绸缎，凑到容予唇边，温柔地拭去了容予唇角溢出的津液。
在郎舒齐和楚无之间，毫无疑问是楚无更加强大、更加可怕。
他的脸就势被掰到了镜子前。
直直对上了郎舒齐变幻莫测的眸子。
像他梦里见到的场景一样。
郎舒齐则笑眯眯地按住了他下意识开始胡乱挣扎的双手。
既然如今的程度仍旧不成，那就，添一把火。
“你看，这样才对，”郎舒齐的目光落在镜中的青年上，容予借着镜面的反射，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中的痴迷，“你这张脸，是多么的漂亮啊。”
楚无的手指比郎舒齐的更冷。
“别乱动啊，阿予，越挣扎就越疼，不是么？”郎舒齐爱怜道。
“阿予，把眼睛睁开。”
“千万不要将脸弄脏了呀。”
“是为了让你亲眼见着，我是如何摧毁你的。”
当然，还得排除那“碍事”的红宝石。
甚至是……
容予当然无法回答，郎舒齐对他含着自己最珍爱的红宝石这件事情毫不在意，甚至主动将远处的穿衣镜移到了床边，方便容予“欣赏”镜中的自己，是怎样一副旖.旎景象。
糊涂的疯子是郎舒齐，而清醒的疯子，自然就是楚无。
当自己失去了审美价值以后，容予毫不怀疑，郎舒齐不会拒绝楚无要杀死他的命令。
果然，还是要来狠的，才，够，味。
指尖黏.腻湿润的感觉很不好受，更要命的是，楚无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手上平白沾了一手的玫瑰味。
他像是在抗拒、在害怕，内心充斥挣扎矛盾，想要听话却克服不了内心的恐惧，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轻。
容予的睫毛颤了颤，灯光照耀之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这样……都变得不好看了。”
郎舒齐的冷得像冰，而楚无……
容予口中仍被迫含着那块红宝石，甚至无法出声求饶，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只能将无助的目光投向郎舒齐的方向。
舌头被下压的感觉激起一阵恶心干呕，然口腔已被占满，甚至呕不出来，容予只觉自己的喉咙一阵发紧，浑身上下都难耐地颤抖起来。
口中的红宝石被舌头艰难顶起，但也只是徒劳。
然后剜下自己的双眼、砍下自己的手足，浸泡在那尚未有主的福尔马林里。
郎舒齐若是要对自己心软，也只会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害怕毁了他心心念念要珍藏的宝物。
那么，他单独面对楚无时，所要做的就是尽力虚与委蛇，保持神志的清明。
甚至……
更何况，当时楚无似乎说了一句“果然还是不行”。
【给我清醒一点。】
容予口腔中的空间并不大，已经堪堪占满，楚无的指被抵在容予的上颚和牙齿间，濡湿的触感令楚无有些不自在，但楚无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强硬地迫使容予注视着镜中人的慌张。
他在迷恋这具完美到了极点的皮囊。
就连郎舒齐先前发了狠捏着他的下颌时留下的痕迹，此刻也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心念电转间，容予很快确定了实施方案。
郎舒齐狂热的目光稍稍缓和，主神的意识如一盆冷水，强行当头浇下，不容反抗。
这锁链也不知以何种材料制成，看上去很是光滑，但却能将容予的肌肤磨破。
容予卸下了身体的防备，干脆地闭上了眼。
装，就硬装。
只要存在七情六欲，他就有机会将其掌控。
“怎么弄成了这样。”郎舒齐皱了皱眉，语气里有一丝不赞同。
他的手指简直和他的人一样，冷到毫无温度。
更重要的事，他非是楚无那样没有感情的存在！
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发顶，郎舒齐道：“阿予，你也看见我的收藏室里的画了吧？”
但楚无有一个明显的劣势。
现如今，神祇被折断了羽翼、束缚了手脚，如待宰的羔羊，连最后一点抵抗的勇气都消弭得一干二净。
……还是不够吗？
容予可不相信对方是动了恻隐之心。
【他可不是什么清纯干净的普通人。】
容予的胸廓微微起伏，茫然地睁开了眼。
干柴.烈火，总会愈燃愈旺，直至，再难浇熄。
这是他的困境，可……
“干干净净的才好看，你说是不是，阿予？”郎舒齐的冰冷的指尖在容予的脸上轻轻抚摸，顺着骨架的走行细细勾画这张脸的轮廓。
“阿予，你要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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