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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勃拉姆斯牵了一下嘴角：“你该问我一天睡几个小时才对……乌鸦是夜行动物。”
施特劳斯看着这俩人，疑心他们此刻的年龄都应该除以二。
五条悟正在往自己自己的衣服上别考试发放的号码牌，他是524号，施特劳斯是525号，夏油杰的号码牌被他塞进了口袋里，应该是523号，至于中原中也，一下船就看不见他的身影，已经彻底被人群淹没了。
******
【深海西比尔】：“随便你，希望你能记住自己现在的话。”
妮翁咬了一下牙，正准备让少年去沙发趟一会儿，少年就直直往前栽了过去。
妮翁垂着脸坐在正对着沙发的位置，她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昵称为【绯红猎手】的人发信息敲她：“在吗？”
他再没有发消息过来，妮翁倦怠地闭上眼，将身体深深埋进胳膊里。
然后勃拉姆斯还得同时定期去妮翁那检查, 少女最近自主意识增强, 不要他做饭了，但勃拉姆斯还是会定期去她那察看锅有没有被她烧糊。
天热, 他里面只搭了一件简单的白T。妮翁感觉少年每次来他这的衣服好像都差不多，只有展览会那一天穿得不一样一点，她有的时候怀疑少年只有两种衣服：西服和风衣，还有零零总总的一些白T恤。
她当时没有太在意，只是抱怨一通就把那个老师赶走了，父亲还安慰她“没关系，妮翁只要有足够厉害的保镖就足够了。”
“人还挺多的嘛，”五条悟东张西望，“这都是考生？初试看样子淘汰率不高啊。”
横滨最近关于“乌鸦奏者”的传言很多，并且大多都是好评，说他又解决了什么样的事件，救下了多少的人，如今看来自己应该也是他救下的人之一。
“！”
“夜行动物也是需要睡眠的, ”妮翁反驳，“你是不是又连续三十个小时这么熬了？”
对方陷入沉默。
往常勃拉姆斯在转完一圈，发现妮翁和房子都健在后，基本上就会告辞离开。
屏幕的微光照亮了妮翁的脸，她碧蓝色的眼镜里满是冷漠，回道：“我倒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这种闲情雅致，有空干这种闲事。”
勃拉姆斯很累——他作息是紊乱的，每日睡眠可能不超过四小时，妮翁不知道他每天在做什么，但有所猜测。
想起这些，她把头又埋得深了一些，手指在手腕上掐出了红痕。
五条千秋更多都是把这个马甲当成一个一直开着的工作号——接任务、查看任务地点和流程、完成任务、离开, 整个路线已经形成一个闭环的流水线, 都不需要太多地思考。
“才不会！”【绯红猎手】立刻回道，“我是不会放弃的！”
【绯红猎手】又沉默了一会儿，估计本来跟她分享考试遭遇的心情都歇得差不多了。他很想说自己交到了新的朋友，度过了忙乱但又很丰富的一天，但联想到这些都跟复仇没什么关系，不禁又全都收了回去。
“……猎人有专属的情报网站，上面还有许多赏金猎人发布的信息，如果可以成为猎人的话，可能会有蜘蛛的线索。”【绯红猎手】解释，“猎人在这方面的渠道很广，消息也很多，成为那些有钱人的赏金猎人，还可以从黑市上得到情报……我们不可能一直单靠自己的消息去找。”
少年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反应，眼神都是失焦的。
少年没有回答，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漆黑的风衣像一道深重的阴影。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好痛苦，好痛苦。]
妮翁只好俯身把他抱起来，移到沙发上，她本以为自己只能半拖半拽，却没想到少年很轻，像一只瘦弱的鸟。
系统无语：[还不是你这个黑心资本家整天压榨他，哪有你这样的，一个人类马甲一天使用二十个小时，你也真是干得出来？]
“所以？”妮翁已经直起身子，她打算给难得留下的勃拉姆斯做一份寿喜锅，“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那跟蜘蛛有什么关系？”
妮翁的声音不禁小了下去，不安道：“……你最近都是几点睡的？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踏入门内的少年正在换鞋, 动作有些慢，他眼下青黑，眉目间满是疲惫。
“哦，所以呢？”妮翁问，“蜘蛛你有什么消息了吗？”
他们之间的聊天主题似乎就只有复仇，交流的消息只有旅团的情报、动向和杀死他们的方式，还有怨恨和诅咒。
妮翁皱紧眉头，放下咖啡壶快步走过去想扶助少年，低语道：“没事吧？”
【深海西比尔】：“所以呢？你就放弃了？”
勃拉姆斯呆在横滨当然不是什么都没干, 事实上他很忙，非常忙。
夏油杰张嘴正准备说什么，五条悟就直接转向施特劳斯，似乎打定主意要把他当空气。于是夏油杰把嘴巴又闭上了，脸上仿佛都浮现出青筋，他扭过头去，也打算和五条悟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妮翁看着勃拉姆斯在厨房转了一圈，打开冰箱看了一下，没说什么，但妮翁知道自己这回算是过关了。
过了几分钟，【绯红猎手】说“这期的考生好像很厉害，我还看见猎人协会的副会长了。”
其实施特劳斯也就比他矮小半个头，五条悟能看见的他都能看见，不过他现在目光四处乱飘，没把注意力放在考官身上，所以也就听着五条悟瞎侃。
乌泱泱的人都聚在这个游乐园的门口，他们大概有五百多人，都是这次考试的考生，且非常嘈杂，吵得人耳朵都在嗡嗡响。
当初教她【四大行】的就不是什么专业负责的老师，只是她看保镖将【念】用得很厉害，所以缠着父亲要学而已。结果又得知自己这种天生的念能力者，不存在将四大行练得很好的可能性，不需要任何训练就获得念能力的代价，体现得就是如此残酷。
五条千秋抬眼看去，他们现在已经从游轮上下来，来到了第一轮考试的场地。而第一轮考试的场地在……游乐园。
任务单上的点数没有多少, 但单量是真的很多, 五条千秋拿新马甲的渴望越是强烈, 勃拉姆斯这个马甲的工作强度就越是高。偏偏勃拉姆斯是货真价实的人类，需要睡眠, 没法做到二十四小时无间隙赶工。
……所以她当然不能让英雄为了自己继续以身犯险。
不求回报、不求名声、甚至解决受害者的后续安置，妮翁第一次知道世界上原来存在这样的英雄。
“……我知道了，”【绯红猎手】礼貌道，“再见。”
妮翁没有回复，但怀疑的态度显而易见。
【深海西比尔】：“……”
若不是勃拉姆斯纤长的眉睫还在扇动，妮翁简直要疑心他已经死了。他昏迷的姿势很扭曲，腿毫无生气地瘫在一边，像倒下的人偶娃娃。
她握着自己细瘦的手腕，能感受到一层薄得几乎没有的【念】覆盖在上面，而就是这层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念】，已经是她几个月来日夜锻炼的结果了。
“这才不是闲事！猎人是很高尚的职业！”对方对她的态度大为不满。
“都说了没有啦！”少女脸红了, “我有在注意的, 都挑着最简单的小菜做，不用你这么经常来的啦！”
莫扎特跟小孩子们玩耍的时候，勃拉姆斯正在把横滨最近出现的拐卖团伙一窝全端；莫扎特休息了, 施特劳斯被围在女孩中间的时候, 勃拉姆斯正在逼偷拍女生的变态去警局自首。
[毕竟实在无人可用了……]五条千秋想叹气，[勃拉姆斯好像倒在妮翁那里了，应该没关系？而且哪有我这种老板员工都是一个人的资本家啊，这也算不得压榨吧？]
但显然今天他的状态实在很差，仔细看能发现他脚步都是虚浮的。妮翁手里举着咖啡壶，看着他一轻一重地走过来，平时稳定自若的蓝眼睛如今碎成了海面上斑斓的磷光。
他视线里是密密麻麻的战力报表，自从遇见过库洛洛后，库洛洛就成为了绝佳的战力计量单位——像他旁边的
系统也想到他们现在这捉襟见肘的情况，不吭声了。
[……真的好痛苦啊，爸爸。]
过了一阵子，【绯红猎手】才慢吞吞打字道：“自从上次著名的展览会之后，市面上就再也没有幻影旅团的相关动向了，而且根据之前的资料来看，他们的活动规律一般为为三个月左右一次，有的时候甚至长达半年才会出现身影——”
五条悟正热火朝天地讲着，他身量够高，可以跨过人群看见许多情况：“我们的考官好像出来了，是个绿色头发的女人，发型好奇怪，看着好年轻啊……那真的是考官吗？”
她心虚地往垃圾桶面前站了一下，挡住里面的外卖盒。
“……”她嘴唇抿紧了。
据她所知勃拉姆斯很厉害，具体多厉害她不清楚，但至少比肩不能扛脚不能提的自己厉害很多。现在勃拉姆斯的状态差到就如妮翁没吃饭又提一大桶水爬了三十二楼，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无法掩饰的疲惫。
她没有回复，但信息已经显示为“已读”，于是【绯红猎手】继续发道：“我参加了这一期的猎人考试。”
武装侦探社都在感叹最近横滨治安好了很多——并不是！只是那些打架斗殴的、偷窃抢劫的还有拐卖的都被他的乌鸦抓进去了而已！
[啊，]五条千秋突然道，[勃拉姆斯好像被累得强制下线了。]
] 勃拉姆斯牵了一下嘴角：“你该问我一天睡几个小时才对……乌鸦是夜行动物。”
施特劳斯看着这俩人，疑心他们此刻的年龄都应该除以二。
五条悟正在往自己自己的衣服上别考试发放的号码牌，他是524号，施特劳斯是525号，夏油杰的号码牌被他塞进了口袋里，应该是523号，至于中原中也，一下船就看不见他的身影，已经彻底被人群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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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西比尔】：“随便你，希望你能记住自己现在的话。”
妮翁咬了一下牙，正准备让少年去沙发趟一会儿，少年就直直往前栽了过去。
妮翁垂着脸坐在正对着沙发的位置，她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昵称为【绯红猎手】的人发信息敲她：“在吗？”
他再没有发消息过来，妮翁倦怠地闭上眼，将身体深深埋进胳膊里。
然后勃拉姆斯还得同时定期去妮翁那检查, 少女最近自主意识增强, 不要他做饭了，但勃拉姆斯还是会定期去她那察看锅有没有被她烧糊。
天热, 他里面只搭了一件简单的白T。妮翁感觉少年每次来他这的衣服好像都差不多，只有展览会那一天穿得不一样一点，她有的时候怀疑少年只有两种衣服：西服和风衣，还有零零总总的一些白T恤。
她当时没有太在意，只是抱怨一通就把那个老师赶走了，父亲还安慰她“没关系，妮翁只要有足够厉害的保镖就足够了。”
“人还挺多的嘛，”五条悟东张西望，“这都是考生？初试看样子淘汰率不高啊。”
横滨最近关于“乌鸦奏者”的传言很多，并且大多都是好评，说他又解决了什么样的事件，救下了多少的人，如今看来自己应该也是他救下的人之一。
“！”
“夜行动物也是需要睡眠的, ”妮翁反驳，“你是不是又连续三十个小时这么熬了？”
对方陷入沉默。
往常勃拉姆斯在转完一圈，发现妮翁和房子都健在后，基本上就会告辞离开。
屏幕的微光照亮了妮翁的脸，她碧蓝色的眼镜里满是冷漠，回道：“我倒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这种闲情雅致，有空干这种闲事。”
勃拉姆斯很累——他作息是紊乱的，每日睡眠可能不超过四小时，妮翁不知道他每天在做什么，但有所猜测。
想起这些，她把头又埋得深了一些，手指在手腕上掐出了红痕。
五条千秋更多都是把这个马甲当成一个一直开着的工作号——接任务、查看任务地点和流程、完成任务、离开, 整个路线已经形成一个闭环的流水线, 都不需要太多地思考。
“才不会！”【绯红猎手】立刻回道，“我是不会放弃的！”
【绯红猎手】又沉默了一会儿，估计本来跟她分享考试遭遇的心情都歇得差不多了。他很想说自己交到了新的朋友，度过了忙乱但又很丰富的一天，但联想到这些都跟复仇没什么关系，不禁又全都收了回去。
“……猎人有专属的情报网站，上面还有许多赏金猎人发布的信息，如果可以成为猎人的话，可能会有蜘蛛的线索。”【绯红猎手】解释，“猎人在这方面的渠道很广，消息也很多，成为那些有钱人的赏金猎人，还可以从黑市上得到情报……我们不可能一直单靠自己的消息去找。”
少年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反应，眼神都是失焦的。
少年没有回答，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漆黑的风衣像一道深重的阴影。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好痛苦，好痛苦。]
妮翁只好俯身把他抱起来，移到沙发上，她本以为自己只能半拖半拽，却没想到少年很轻，像一只瘦弱的鸟。
系统无语：[还不是你这个黑心资本家整天压榨他，哪有你这样的，一个人类马甲一天使用二十个小时，你也真是干得出来？]
“所以？”妮翁已经直起身子，她打算给难得留下的勃拉姆斯做一份寿喜锅，“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那跟蜘蛛有什么关系？”
妮翁的声音不禁小了下去，不安道：“……你最近都是几点睡的？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踏入门内的少年正在换鞋, 动作有些慢，他眼下青黑，眉目间满是疲惫。
“哦，所以呢？”妮翁问，“蜘蛛你有什么消息了吗？”
他们之间的聊天主题似乎就只有复仇，交流的消息只有旅团的情报、动向和杀死他们的方式，还有怨恨和诅咒。
妮翁皱紧眉头，放下咖啡壶快步走过去想扶助少年，低语道：“没事吧？”
【深海西比尔】：“所以呢？你就放弃了？”
勃拉姆斯呆在横滨当然不是什么都没干, 事实上他很忙，非常忙。
夏油杰张嘴正准备说什么，五条悟就直接转向施特劳斯，似乎打定主意要把他当空气。于是夏油杰把嘴巴又闭上了，脸上仿佛都浮现出青筋，他扭过头去，也打算和五条悟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妮翁看着勃拉姆斯在厨房转了一圈，打开冰箱看了一下，没说什么，但妮翁知道自己这回算是过关了。
过了几分钟，【绯红猎手】说“这期的考生好像很厉害，我还看见猎人协会的副会长了。”
其实施特劳斯也就比他矮小半个头，五条悟能看见的他都能看见，不过他现在目光四处乱飘，没把注意力放在考官身上，所以也就听着五条悟瞎侃。
乌泱泱的人都聚在这个游乐园的门口，他们大概有五百多人，都是这次考试的考生，且非常嘈杂，吵得人耳朵都在嗡嗡响。
当初教她【四大行】的就不是什么专业负责的老师，只是她看保镖将【念】用得很厉害，所以缠着父亲要学而已。结果又得知自己这种天生的念能力者，不存在将四大行练得很好的可能性，不需要任何训练就获得念能力的代价，体现得就是如此残酷。
五条千秋抬眼看去，他们现在已经从游轮上下来，来到了第一轮考试的场地。而第一轮考试的场地在……游乐园。
任务单上的点数没有多少, 但单量是真的很多, 五条千秋拿新马甲的渴望越是强烈, 勃拉姆斯这个马甲的工作强度就越是高。偏偏勃拉姆斯是货真价实的人类，需要睡眠, 没法做到二十四小时无间隙赶工。
……所以她当然不能让英雄为了自己继续以身犯险。
不求回报、不求名声、甚至解决受害者的后续安置，妮翁第一次知道世界上原来存在这样的英雄。
“……我知道了，”【绯红猎手】礼貌道，“再见。”
妮翁没有回复，但怀疑的态度显而易见。
【深海西比尔】：“……”
若不是勃拉姆斯纤长的眉睫还在扇动，妮翁简直要疑心他已经死了。他昏迷的姿势很扭曲，腿毫无生气地瘫在一边，像倒下的人偶娃娃。
她握着自己细瘦的手腕，能感受到一层薄得几乎没有的【念】覆盖在上面，而就是这层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念】，已经是她几个月来日夜锻炼的结果了。
“这才不是闲事！猎人是很高尚的职业！”对方对她的态度大为不满。
“都说了没有啦！”少女脸红了, “我有在注意的, 都挑着最简单的小菜做，不用你这么经常来的啦！”
莫扎特跟小孩子们玩耍的时候，勃拉姆斯正在把横滨最近出现的拐卖团伙一窝全端；莫扎特休息了, 施特劳斯被围在女孩中间的时候, 勃拉姆斯正在逼偷拍女生的变态去警局自首。
[毕竟实在无人可用了……]五条千秋想叹气，[勃拉姆斯好像倒在妮翁那里了，应该没关系？而且哪有我这种老板员工都是一个人的资本家啊，这也算不得压榨吧？]
但显然今天他的状态实在很差，仔细看能发现他脚步都是虚浮的。妮翁手里举着咖啡壶，看着他一轻一重地走过来，平时稳定自若的蓝眼睛如今碎成了海面上斑斓的磷光。
他视线里是密密麻麻的战力报表，自从遇见过库洛洛后，库洛洛就成为了绝佳的战力计量单位——像他旁边的
系统也想到他们现在这捉襟见肘的情况，不吭声了。
[……真的好痛苦啊，爸爸。]
过了一阵子，【绯红猎手】才慢吞吞打字道：“自从上次著名的展览会之后，市面上就再也没有幻影旅团的相关动向了，而且根据之前的资料来看，他们的活动规律一般为为三个月左右一次，有的时候甚至长达半年才会出现身影——”
五条悟正热火朝天地讲着，他身量够高，可以跨过人群看见许多情况：“我们的考官好像出来了，是个绿色头发的女人，发型好奇怪，看着好年轻啊……那真的是考官吗？”
她心虚地往垃圾桶面前站了一下，挡住里面的外卖盒。
“……”她嘴唇抿紧了。
据她所知勃拉姆斯很厉害，具体多厉害她不清楚，但至少比肩不能扛脚不能提的自己厉害很多。现在勃拉姆斯的状态差到就如妮翁没吃饭又提一大桶水爬了三十二楼，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无法掩饰的疲惫。
她没有回复，但信息已经显示为“已读”，于是【绯红猎手】继续发道：“我参加了这一期的猎人考试。”
武装侦探社都在感叹最近横滨治安好了很多——并不是！只是那些打架斗殴的、偷窃抢劫的还有拐卖的都被他的乌鸦抓进去了而已！
[啊，]五条千秋突然道，[勃拉姆斯好像被累得强制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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