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蝙蝠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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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上动作加快，和便士一分别探测破解可能的剩下几个地点，不一会儿，小丑藏身点已经缩小到十几个，范围由整个哥谭缩小到上城区。

    小丑哈哈大笑起来，一秒钟内忽然安静，声音轻柔到阴森：

    蝙蝠侠下颔绷紧了，他想到了更多的可能。

    他刚刚去检查过犯罪巷和韦恩纪念馆，只拆除了几个笑气炸//弹，并没看见小丑的身影。

    他把所有想法抛在脑后，迅速穿好战甲，按照便士一的指示谨慎出门，把自己悬在一个隐秘又俯瞰全局的位置，等待小丑的“开场白结束”。

    下一个目标是ace化工厂。

    他有一瞬间想把卢瑟的头塞进滴水兽嘴里挂起来，这他妈到底都什么毛病？

    与此同时，酒店二楼的房间里，梦娜忽然看到什么，瞪着空无一物的房门，眼睛瞪得老大：“你们……”

    那是只稚嫩细白的手，手指短小，用力时指甲尖尖泛白，看起来柔弱无力，但臂甲上传出的力量却让蝙蝠侠无法抗拒。

    氪石还是起到了作用，代号K的氪星女生脸色一白，拉扯他的力量骤减，却没想超人那样瘫软着瘫痪在地，还有余力拉着他的衣摆。

    蝙蝠侠荡着钩锁枪飞过哥谭上空，耳麦中是神谕的声音：“哥谭电视塔又被入侵了，GCPD没想到他会杀回马枪，余留下的人手不多。”

    他注意到画面后面开着一条缝的窗户，缝隙后面隐约可见树叶摇晃的黑影。

    小丑还在继续，他亢奋又神经兮兮的声音传到鼓膜，像是石头来回划拉玻璃板，整扇窗户都在战栗，刺耳、富有煽动性又令人恐惧。

    “天呐老爷，那孩子和你小时候简直如出一辙。”

    蝙蝠侠刚排查过市政大楼和中心广场，听到这声音，忽然福至心灵，猛地转身折返回去。

    比如，卢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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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英美］集齐七个崽》

    循着这个线索，他放弃楼梯，直接荡着钩锁从窗户落下去，一层层检查窗户。

    阿卡姆九成的罪犯都是被蝙蝠家族塞进去的，他们能认出每一个人。

    而这些人正好好呆在阿卡姆里。

    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里面是紧密的合叶窗

    他们到的时候，录像带正好放完。

    视线里那两个人摇摇头想说什么，但梦娜已经听不清了。

    就在蝙蝠侠进入房间的第一时间，侧面就迎来一阵猛烈拳风，动作比代号K的动作略慢，但也绝不是普通人能有的速度。

    酒店标配的木                                                制大门响起两声敲门声，刺耳的阴寒声音从外传出：“knock knock，小公主换好礼裙了吗？爸比要进来了哦？”

    这次事情不对劲，哥谭四处的小丑礼盒比以往多太多，不仅有画着笑脸的炸//弹、笑气装置、还有恐惧毒气设备、画着绿色问号的解谜宝箱、会变身的植物毒株，金色的长假发等等。

    宴会厅并没设立大屏幕，因此他只能听见小丑的声音，尖利的语音诉说着他对蝙蝠侠的爱护，以及对哥谭人民的思念之情，话题又忽然转到路上看见的抱小孩的父亲身上。

    “knock，knock，小公主，开开门，爸比的南瓜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这是一个阴谋。

    “不要鲁莽，不要杀人。”

    从宴会厅到酒店层，从市中心向外展开，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哥谭或外地所有听到这话的人都发出惊诧困惑的声音。

    但里面没有任何声音，韦恩酒店的隔音措施做得过分好了。

    蝙蝠侠皱眉，掌上电脑上敲打的动作更快，屏幕中莹绿色的地图不断缩小，右上角的标志时不时亮起红色信号，那是其他人找到的小丑炸弹存放点，缩小的绿□□面则是小丑所在点的探查结果。

    戈登发来消息，他带警员去了哥谭电视塔，攻破狂暴植物之后，只在顶楼找到了个录像带。

    这是个目测不过十五岁的金发女孩，麦色皮肤赤手空拳，看向蝙蝠侠时满眼惊疑不定，眉高目阔，十分眼熟。

    “小丑好感动，天呐！这就是父亲能为孩子做的，那些小孩有的，小丑的孩子也要有，不仅要有，还要比所有人的都盛大，都灿烂！小丑要做世界上最好的小丑爸比！”

    小丑发出两声虚伪的响亮抽泣声，广播那头似乎做了什么动作，随即传来手下诚惶诚恐地辩解，一句话没说完，就听“彭”得一声枪响，那边彻底安静了。

    蝙蝠侠把真正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转身进了储藏室换装，忽然所有的灯光都骤然暗下去，小丑的声音远远从广播里响起，同时传来的还有宴会厅里爆发出的尖叫声。

    fu**卢瑟！他到底想干什么？？？

    “韦恩酒店有我处理，便士一远程协助。”

    不是，到底什么样的傻叉会给小丑生孩子？小丑女一直在自杀小队，也没听说有怀孕啊？

    面具之下，蝙蝠侠额上青筋崩起。

    相比氪石，蝙蝠侠的注视和冷酷目光可能更让她不适，她微微侧头，很快在蝙蝠侠的攻击下失去反应能力。

    “至于K…”他们现在对这个氪星女孩的了解还不够多，如果不是小丑更危险一点，他并不愿意让自己的任何一个孩子去冒这个险。

    他凑近窗户旁边，谨慎听着里面的动静，浑身肌肉紧绷做好最快发力的准备，时刻准备冲进去。

    时间还在滴答滴答紧迫得往前走。

    注意安全。

    蝙蝠侠侧身躲开，转头一记肘击朝那人攻去，对方作战经验太少，没料到自己还有反手之力，用四倍力量勉强躲开，却还是被臂甲上的倒刃划破脖颈。

    很快，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真名保密原则，”蝙蝠侠声音紧绷着，压抑怒气：“我看到了。”

    他的目标是韦恩酒店！

    “哦——，天呐，布鲁斯，你看到那个了吗？”

    代号“神谕”的芭芭拉·戈登即刻去调查超人，却只看到一片平静重复的画面，等她尝试复原监控花面时，却只看到屏幕上缓缓变大的jocker牌。

    “真是太令人感动了，一位父亲是如此爱他的孩子，那么抱着他，紧紧的，用力的，把婴儿的胸膛扯开，紧紧握住那颗心脏，吃下去，融入体内，永远在一起——哦天呐！小丑叔叔都要被感动了！”

    “小丑要做世界上最好的父亲，要给我的女孩世界上最盛大的欢迎宴会！她会有七对仙女教母送上祝福，会咯咯笑着收获叔叔伯伯的礼物，小丑的每个朋友都准备了一份礼物，我也用礼盒仔细包裹好放在每一个花园深处了。”

    面前高楼的led外立面上，小丑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上面，背景赫然是韦恩酒店的装潢。

    “所以，小公主，我来接你了，准备好参加万众瞩目的宴会了吗？”

    他几乎瞬间就想到这人是谁，另一只取出蝙蝠腰带里的氪石，只是相对氪星人速度还是太慢，还没揍过去，就已经伴着百叶窗和雕花玻璃的碎片，被整个人扯到房间里面。

    小丑安静了一会儿，广播里只能听见他长嘘的声音，似乎在让其他人安静，他正拉长耳朵贴在窗户上，听漫天遍海对他的辱骂声，时不时还发出神经质的颤抖赫赫气声，显然在边听边笑。

    蝙蝠侠并没回答，他像一一阵风刮过哥谭上空，迅疾又轻巧的落到韦恩酒店顶楼。

    蝙蝠侠粗粝的声音说不出温和的关心，他说完自己也愣了下，而果然，耳麦里传来冷冷的一声“哈，我他妈的就知道”，就再没出现那个孩子的声音。

    还没说完，她就被克里斯汀一把拦腰抓起夹在腋下，对方另一只手夹起道恩，掀开窗户就要跳出去。

    而那一段蝙蝠侠也听到了。

    一定要小心。

    “神谕调查小丑帮今天的动向，夜翼、黑蝙蝠和搅局者配合神谕，寻找小丑在哥谭其他地方的机关和计划，罗宾和红罗宾去找企鹅人，问出他今天出狱的阴谋以及与小丑的合作。”

    地点缩小到六个，但这些地点都有严密的防守，无法通过线上信息和外界环境判断，只能一个个试错，或者通过别的角度做判断。

    单从外观特征上看，她完完全全是个小丑拥趸，但她的五官又漂亮充满英气，看着十分熟悉……

    但机不可失，他开口，语气平稳笃定到让人忽视前面的短暂迟疑：“K就交给红头罩，她可能有魔法侧能力，可以影响人判断和心智。”

    小丑站在椅背后面，他前面的椅子上绑着一个女孩，皮肤苍白发青，头发是斑驳的绿色，蓝绿色的眼睛竟然和小丑的出奇相似，都是混沌又粘稠、因为神经质而颤动飘忽不定。

    “这是小丑的阴谋。”她声音冷得掉渣，“B你注意警惕，所有人都在赶去的路上。”

    这是一场阿卡姆所有人进行的联合犯罪，以小丑为主导，其他人都提供了一些帮助，就连酱料王这样的小罪犯、甚至普通精神病人都出了一份力，不多，但人人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