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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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宜闭了闭眼睛，走出房间慢步下楼吃饭。

    “哇！太好了，那可以加个——”

    经过市二中外，汽车弛缓减速上桥，姜宜提起呼吸，看着窗外。

    姜宜：“……”

    她咬着汤匙，舌尖触及之初，传来铁片的凉意，忽地，不适时宜的文字又浮现而出。

    下午四点许，背着书包在门口和李阿姨告别，她傍晚有马术课，需要早到穿戴并看一眼自己的小马驹。

    姜宜嘴角方缓，眼底微沉的按上车窗。

    “你是oga吗？”顾客问。

    「冰冷的感觉让女人忍不住浑身一颤。」

    光亮照射而来，姜宜微眯起双眼，她抬手，用掌腹来回揉搓着脸颊，让自己保持清醒。

    顾客说了什么，梅拾扯下身旁的塑料袋，随手抖开递过去。

    姜宜再一次抬头。

    一捧水浇在脸上，姜宜拍下水龙头仰脸，镜子里的她，双颊绯红，眼含水润，是一眼看起来的羞赧。

    车突然降速，梅拾奇怪的扭头打量这辆车，车子贴了单面膜，从外朝里看不见任何东西。

    李阿姨担忧的摸过姜宜的额头，确认几次姜宜没事才安下心来，姜宜回江海市虽然才一周左右，但李阿姨和平阳那边的佣人接触过，姜宜作息规律，从不熬夜晚起。

    再三确认，李阿姨才离开。

    梅拾：“不是。”

    姜宜立即偏头，朝司机说：“开慢点，人多。”

    车子穿过隧道里，镜面映出姜宜的脸庞。

    司机等候多时，欠身打开车门，姜宜坐进车里，平时她从来不浪费时间，在路上的时候也是温书背单词多点。

    ——她怎么不解释自己即不是oga更不是alpha。

    姜宜摇头。

    姜宜用手腕轻轻敲击额头，强迫自己甩掉脑海里那些的文字。

    「餐厅里，两人对坐着，她拈住汤匙，俯身而来，用长柄的那端，悠然地挑开她肩头的吊带……」

    姜宜：“……”

    梅拾站在桥头，一手撑在围栏上，身体斜倚着，她没睡醒一般，打着哈欠看面前几个oga挑水果。

    司机一愣，下意识松掉一截油门。姜宜按下车窗，降到头顶的位置。

    ——梅拾在干什么？给别人微信吗？

吸吞吐雾湿了镜面。

    姜宜：“……”

    李阿姨端出饭菜，在靠窗的三人使用小圆桌摆好午饭，“一一，连怎么这么红？空调开低发烧了？”

    对话声被甩在身后，姜宜转头，从窗户看去，梅拾很有风度的拿出了手机递到了几个oga面前。

    但她今天频繁抬头，不停地看向窗外，也不停在心里计算，还有多久进市区内环，还有多久能到市二中门外，还有多久能经过那个水果摊。

    「汽车驶过隧道，玻璃窗户映出座椅上交缠的两道身影，像互相推挤的两股海浪，此起彼伏……」

    姜宜勾了勾嘴角。

    那手按着她，将振动不停的牙刷从裙摆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