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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拔掉一批，人家也可以再培养一批啊……”姜祐吐槽。
“你小子别蹬鼻子上脸啊！”杨铮骂凌麟。
“这关子卖的……”姜祐似乎并不介意。
“没事没事，”等小庄把几人水杯加满后，凌麟笑道，“如果领导不介意的话，对我们来说，这样最好，我也觉得自在。”
“噬夜之牙，没听说过啊……”凌麟喃喃了一句。
老头摆摆手笑道，“确实这样好，交流起来更加方便，我觉得这样办事谈工作事半功倍，当然了，说事的时候，大家都别掉线就行。”
“唉，确实如此，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嘛，”老钟道，“这事根除，需要更高层面的力量介入，而且需要很多国家，很多地方一起操作，这太难了。”
“嗐，”凌麟笑道，“太大的道理，我怕我承受不起，不过反正我们现在务实的干活，谁在云州图谋不轨，我们把他们拎了，再来，再干，干到他不敢来，这一块就算解决了。”
但是该问候寒暄的流程还是少不了的，来人一看就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也算是游刃有余，而且看准了时机说道，“几位市，局领导，说实话，一来干我这个的，其实还是不要太高调才能更好的开展工作；二来我也不希望这次过来影响了你们的正常休息和日常工作。所以各位请回吧，这边有什么进展或者问题，我也会通过办案人员第一时间跟你们汇报。”
“朋友啊？”凌麟似乎吃了一惊，不由朝二人多看了两眼。
“世界各地啊……”这回是左侨喃喃了一句，“我俩也不知道呢……”
“这次其实也是很偶然的机会，发现了牙的人，”老钟从兜里取出一个u盘，叶薇赶紧接过插上电脑，“你们看这里，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我有理由相信，他们还没有离开云州，毕竟这个被带走的人，我们也查了一下，是云州人，那估计在这里是要做点什么才符合常理。而且这两人只是行动派，上面肯定还有指挥派在部署工作，无论这一次来云州有多少人，我们务必要一网打尽。对你们来说，从这里开始调查，先按正常的绑架案处理，肯定比我们打草惊蛇有效的多。”
“放心放心，”杨铮答道，“这点职业操守我们肯定是可以保证的。”
凌麟与庄羽对视了一眼，两人应该都有一点共同的感觉，从这两人说话的方式和语气来看，想来是部门里解决问题的高手吧？
“哈，不管怎么样，这种事，光靠我们是很难彻底解决的，目前也只能查到一批拔掉一批，逐步削弱他们的有生力量……”老钟说道。
“啊，舒服多了，”那女孩伸了个懒腰，“刚才真是吵死了，这么做筋骨真是憋死我了，那位小哥，能再给我倒杯水喝吗？”
“对啊，”老钟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我要事先说明一点，他们俩的信息资料，我不希望你们擅自去查找，并不是不信任大家，毕竟我们这个部门，个人信息都经过特殊加密，我也是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或麻烦。”
“好好……”庄羽愣了一下，赶紧答应，就连杨铮和凌麟等人也对这反差感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看着电脑屏幕上程新被带走的画面，凌麟，庄羽等人，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哈……”左侨摸了摸鼻子。
“那我接着说，”老钟与左侨姜祐打交道已久，自然是不会在意打岔，但此时此地是在公家场合，因此，还是轻咳了一声，暗示左侨，“这两年，从暗网起家，逐渐壮大的有一批人，这些人自称噬夜之牙，很快形成了一个颇具规模的组织，挑战权威，质疑社会，对现存的一切理念进行颠覆性的摒弃……”
好大一波人，闹哄哄的。
“我说，”老头瞪了她一眼，“你这样人家到时候都要怀疑我们的身份了，真是的，我还不是考虑到你们俩，才把人都赶走了。”
“你等会儿，”姜祐插嘴，“这话说的意思，这次不一定能把问题解决掉了？”
“不错，我的想法也是这样，”老钟点头，“在我们的权限范围内，脚踏实地，直到风清气正，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别说凌麟等人，在小庄看来，就算是来的这位领导一行三人，好像也不喜欢这种氛围，尤其是那个女的，就差没把脸色摆明了。
“哈，”老钟摆摆手，“不奇怪，毕竟真身还不算真正浮出水面嘛。我们知道的人一般称其为牙，如果光是一些类似学术上的组织也就罢了，毕竟质疑和挑战一些普遍认同的观念，这个本身在某些层面就颇有吸引力，能够聚拢大批心思各异的群体。我这么说吧，就好比地球平面说啊，反进化论啊这些，太多了，不一一列举，我们乍一听是不是很荒谬？但它们确实存在，存在即合理么，也没啥好说的，观点和理念这种东西，本就也需要有各种声音，某种意义上也更能促进进步吧……”
“那肯定啊，”凌麟点头道，“谁没事去查工作伙伴的资料啊。”
“能解决掉当然最好啊，”老钟说道，“不过，估计并不容易……”
“哈哈，”左侨笑道，“有道理，就是这么个操作法。”
“那这次，具体的任务是？”杨铮问道。
“扯远了，”老钟看了看周围刑警队的几人瞪大了眼睛的样子，不由笑道，“总之，牙的人，现在可不仅仅是精神层面那么简单，它们自从成立开始，就有着更多的目的和欲望。这两年来，在世界各地，有时候发生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最后调查发现，都跟他们或多或少有些关系，包括暗杀，煽动，绑架等等，这就不对了，所以才会正式开始对他们的调查。而且，他们往往会有各种各样的身份及信息，纵使一部分人被抓或者伏法，很多时候也不会跟牙扯上关系，这也是你们不清楚的原因，毕竟知道牙的事情的人，确实不算多……”
说到这个份上，局长也坐不住了，跟杨铮交代了几句，随后与那老头握手离开。
“你接着说吧，”左侨说，“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要对付的是什么，到底能不能解决，起码也要知己知彼才行。”
“好，希望大家不要有什么压力或者隔阂，我们谈谈正事吧，”老钟开始说道，“之所以过来这边，找到你们配合，是因为这次的事情，需要你们的协助，并不是光靠我们用自己的方法能妥善处理的了的。我得到消息，这次正好在这边，于是就第一时间联系了你们，当然，如果下次出现在了别的城市，我们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寻求配合，以此类推，直到形成一张巨大的网，让对方无处可退，最终成功结案。”
“再正式自我介绍一下，”老头正色道，“我是国家安全部的工作人员钟九诚，别领导领导的，大家都是干事的人，接下去一起干活的时间里，叫我老钟就行。这两位么，是我的朋友，也是这次负责我个人安全的人。”
“哈哈，”左侨笑道，“也许是怕接下去哪天，你们对我们感兴趣了，有好奇心吧，老钟也只是提前沟通啦。”
“是啊，所以才说治标不治本嘛，”老钟叹气道，“之所以没跟你俩早先说明，也是因为这个牵扯面有点大了，不是一件委托能处理的好的，你俩做好自己的事，已经是在很多层面为我提供帮助了，有时，处理的事是否与牙有关，其实不重要了。”
这么一说，走了一波人，最后甚至连公安局长也被这老头打发走了，理由是“只想跟经手办案的人员直接交流，有局长在场，反而会导致下面基层的人员说话发言有所顾忌，至于情况汇报，跟上述一样，不会有架空领导的情形出现。”
] “我们拔掉一批，人家也可以再培养一批啊……”姜祐吐槽。
“你小子别蹬鼻子上脸啊！”杨铮骂凌麟。
“这关子卖的……”姜祐似乎并不介意。
“没事没事，”等小庄把几人水杯加满后，凌麟笑道，“如果领导不介意的话，对我们来说，这样最好，我也觉得自在。”
“噬夜之牙，没听说过啊……”凌麟喃喃了一句。
老头摆摆手笑道，“确实这样好，交流起来更加方便，我觉得这样办事谈工作事半功倍，当然了，说事的时候，大家都别掉线就行。”
“唉，确实如此，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嘛，”老钟道，“这事根除，需要更高层面的力量介入，而且需要很多国家，很多地方一起操作，这太难了。”
“嗐，”凌麟笑道，“太大的道理，我怕我承受不起，不过反正我们现在务实的干活，谁在云州图谋不轨，我们把他们拎了，再来，再干，干到他不敢来，这一块就算解决了。”
但是该问候寒暄的流程还是少不了的，来人一看就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也算是游刃有余，而且看准了时机说道，“几位市，局领导，说实话，一来干我这个的，其实还是不要太高调才能更好的开展工作；二来我也不希望这次过来影响了你们的正常休息和日常工作。所以各位请回吧，这边有什么进展或者问题，我也会通过办案人员第一时间跟你们汇报。”
“朋友啊？”凌麟似乎吃了一惊，不由朝二人多看了两眼。
“世界各地啊……”这回是左侨喃喃了一句，“我俩也不知道呢……”
“这次其实也是很偶然的机会，发现了牙的人，”老钟从兜里取出一个u盘，叶薇赶紧接过插上电脑，“你们看这里，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我有理由相信，他们还没有离开云州，毕竟这个被带走的人，我们也查了一下，是云州人，那估计在这里是要做点什么才符合常理。而且这两人只是行动派，上面肯定还有指挥派在部署工作，无论这一次来云州有多少人，我们务必要一网打尽。对你们来说，从这里开始调查，先按正常的绑架案处理，肯定比我们打草惊蛇有效的多。”
“放心放心，”杨铮答道，“这点职业操守我们肯定是可以保证的。”
凌麟与庄羽对视了一眼，两人应该都有一点共同的感觉，从这两人说话的方式和语气来看，想来是部门里解决问题的高手吧？
“哈，不管怎么样，这种事，光靠我们是很难彻底解决的，目前也只能查到一批拔掉一批，逐步削弱他们的有生力量……”老钟说道。
“啊，舒服多了，”那女孩伸了个懒腰，“刚才真是吵死了，这么做筋骨真是憋死我了，那位小哥，能再给我倒杯水喝吗？”
“对啊，”老钟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我要事先说明一点，他们俩的信息资料，我不希望你们擅自去查找，并不是不信任大家，毕竟我们这个部门，个人信息都经过特殊加密，我也是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或麻烦。”
“好好……”庄羽愣了一下，赶紧答应，就连杨铮和凌麟等人也对这反差感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看着电脑屏幕上程新被带走的画面，凌麟，庄羽等人，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哈……”左侨摸了摸鼻子。
“那我接着说，”老钟与左侨姜祐打交道已久，自然是不会在意打岔，但此时此地是在公家场合，因此，还是轻咳了一声，暗示左侨，“这两年，从暗网起家，逐渐壮大的有一批人，这些人自称噬夜之牙，很快形成了一个颇具规模的组织，挑战权威，质疑社会，对现存的一切理念进行颠覆性的摒弃……”
好大一波人，闹哄哄的。
“我说，”老头瞪了她一眼，“你这样人家到时候都要怀疑我们的身份了，真是的，我还不是考虑到你们俩，才把人都赶走了。”
“你等会儿，”姜祐插嘴，“这话说的意思，这次不一定能把问题解决掉了？”
“不错，我的想法也是这样，”老钟点头，“在我们的权限范围内，脚踏实地，直到风清气正，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别说凌麟等人，在小庄看来，就算是来的这位领导一行三人，好像也不喜欢这种氛围，尤其是那个女的，就差没把脸色摆明了。
“哈，”老钟摆摆手，“不奇怪，毕竟真身还不算真正浮出水面嘛。我们知道的人一般称其为牙，如果光是一些类似学术上的组织也就罢了，毕竟质疑和挑战一些普遍认同的观念，这个本身在某些层面就颇有吸引力，能够聚拢大批心思各异的群体。我这么说吧，就好比地球平面说啊，反进化论啊这些，太多了，不一一列举，我们乍一听是不是很荒谬？但它们确实存在，存在即合理么，也没啥好说的，观点和理念这种东西，本就也需要有各种声音，某种意义上也更能促进进步吧……”
“那肯定啊，”凌麟点头道，“谁没事去查工作伙伴的资料啊。”
“能解决掉当然最好啊，”老钟说道，“不过，估计并不容易……”
“哈哈，”左侨笑道，“有道理，就是这么个操作法。”
“那这次，具体的任务是？”杨铮问道。
“扯远了，”老钟看了看周围刑警队的几人瞪大了眼睛的样子，不由笑道，“总之，牙的人，现在可不仅仅是精神层面那么简单，它们自从成立开始，就有着更多的目的和欲望。这两年来，在世界各地，有时候发生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最后调查发现，都跟他们或多或少有些关系，包括暗杀，煽动，绑架等等，这就不对了，所以才会正式开始对他们的调查。而且，他们往往会有各种各样的身份及信息，纵使一部分人被抓或者伏法，很多时候也不会跟牙扯上关系，这也是你们不清楚的原因，毕竟知道牙的事情的人，确实不算多……”
说到这个份上，局长也坐不住了，跟杨铮交代了几句，随后与那老头握手离开。
“你接着说吧，”左侨说，“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要对付的是什么，到底能不能解决，起码也要知己知彼才行。”
“好，希望大家不要有什么压力或者隔阂，我们谈谈正事吧，”老钟开始说道，“之所以过来这边，找到你们配合，是因为这次的事情，需要你们的协助，并不是光靠我们用自己的方法能妥善处理的了的。我得到消息，这次正好在这边，于是就第一时间联系了你们，当然，如果下次出现在了别的城市，我们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寻求配合，以此类推，直到形成一张巨大的网，让对方无处可退，最终成功结案。”
“再正式自我介绍一下，”老头正色道，“我是国家安全部的工作人员钟九诚，别领导领导的，大家都是干事的人，接下去一起干活的时间里，叫我老钟就行。这两位么，是我的朋友，也是这次负责我个人安全的人。”
“哈哈，”左侨笑道，“也许是怕接下去哪天，你们对我们感兴趣了，有好奇心吧，老钟也只是提前沟通啦。”
“是啊，所以才说治标不治本嘛，”老钟叹气道，“之所以没跟你俩早先说明，也是因为这个牵扯面有点大了，不是一件委托能处理的好的，你俩做好自己的事，已经是在很多层面为我提供帮助了，有时，处理的事是否与牙有关，其实不重要了。”
这么一说，走了一波人，最后甚至连公安局长也被这老头打发走了，理由是“只想跟经手办案的人员直接交流，有局长在场，反而会导致下面基层的人员说话发言有所顾忌，至于情况汇报，跟上述一样，不会有架空领导的情形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