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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拉倒吧，”左侨也哭笑不得，“你要是每天跟我们在一起，我俩还有这么自由吗？”
“是这想法，”老钟笑道，“所以你俩才是我的救命稻草。”
程新现在的生活，那可是相当有规律了。那天见了文叔一面后，又回到了吃喝拉撒睡的状态，虽说惦记着程楠，却也无可奈何，甚至根本不知道目前该把希望寄托在哪里。
“关于云州的组织人员和配置，以及一些具体的情况，有眉目吗？”左侨问。
“这目标不好确定吧？”刘泽问道，“别说民宿肯定无数，农庄也不少啊？”
“玩笑归玩笑，可别不在乎，”左侨说道，“毕竟若按你所说，那他们想搞几支枪又有什么难的？无非是不想把事情做的太明朗，弄成意外么比较稳妥，更容易摆平而已，但如果真的到了必须除之而后快的时候，不能排除他们使用更直接的手段。”
“哈哈，”老钟笑道，“有一次我在江边散步，迎面有几个小年轻边跑边闹过来，结果其中一人直接撞了过来，我没有防备，本来还打算看看这些年轻人的活力，结果倒好，一下子被撞到底下去了。好在我自己本就识得水性，当天江上也正好有船只经过，算是有惊无险，等到重新回到岸边，早就没影了，当时想想应该也是意外，既然无事，也就没有多想，但是后来细细琢磨，又觉得好像所有事都是有针对性的。我在想啊，还好我们国家对枪支管控到位，否则我可能老早被狙掉了。”
山人当然也有妙计，只在房间里守株待兔肯定不是几人的作风，把所有的调查都交给凌麟他们，未免也太不够意思，因此，三人互相交代了一番后，左侨与姜祐给老钟稍许打扮了一下，至少一冲眼看起来肯定不是同一个人了，然后打算出门，先在城区随便转转。
程新背过双手，漫不经心的走了一圈，然后回到座位，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慢慢坐下，他还需要再思考一些东西。
“行，这种事你俩专业，自己拿主意就行。”老钟看看窗外，昨晚他应该是没睡好，左侨总觉得他心事重重。
“啊？”姜祐撇嘴。
“而且，”他想，“我究竟是要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呢？”
既然肯定了老钟作为目标的可能性，左侨也想着需要一些必要的措施。自己和老钟同睡一间房固然可以相互照应，小祐自己在隔壁也要警醒一些才行。另外，现在这样，出行多少有些受限，同进同出吧，好像目标太大，不这样呢又不放心，有些事情是猝不及防的，谁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就突然动手了，看起来，还是得找几个老朋友搭把手。
“老钟，我们认识也很久了，说实话，我还没见过你这模样呢，”左侨说道，“那个淡定从容，运筹帷幄的老头呢？这其实才是我真正想问的，这次的任务，是不是因为这批人盯上你了？”
今天好像有点忙，他能感到进出和走动的人有点多，但是没多久也就没了动静，似乎多数人都出去了，但是也并没有什么人过来指示他该做些什么。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看看手中的茶杯，看看头上的天花板，又看看大门，一股起身离去的想法挥之不去，猛的站起，却又有一种被人凝视的心悸。
“在刑警队不是说的差不多了吗？”老钟显得有些疲惫，坐在一个地方基本没起来过。
“倒也不是说这事，”左侨摸了摸鼻子，“事情反正他们在办，我觉得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让小祐还稍微查了一下，他们几个，都还不错。”
一个下午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中间接到了凌麟的电话，知道了关于城南的一点信息。左侨表示先不急于一时，既然凌麟打算过去调查，那我们要去也等明天再说好了，毕竟天色将晚，贸然前去并不妥当，还不如等官方层面先着手更好。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嘛，”老钟笑起来，“而且，不是你俩刚好在这儿吗？那我觉得我过来是最好的办法了。而且，就算是身边的工作环境，说实话，现在似乎也并不能完全信任每一个人，但是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也不好胡乱揣测，所以我才一个人也没带，当然，这点你俩也习惯了，我跟你俩打交道反正一直都这样。”
“我同意侨哥的说法，”姜祐接话道，“虽然我个人也更喜欢冷兵器战斗，但现在的时代，也仅局限于我们经历的那块范畴了，真要上升到一定层面，肯定是热兵器更高效且具备威胁。”
? ? ?
“嗯。”老钟无法否认。
“误打误撞是什么？”姜祐问。
“说说吧，具体的细节。”左侨与姜祐盯着老钟。
“估计也小不了多少，但我马上查一遍。”刘泽说归说，马上动起手来。
“如果在金州，也可以让江诚帮忙，”杨铮想了想说。
“唉，差不多吧……”老钟叹气。
“这么说吧，都是好人。”姜祐笑道。
“哈哈，”左侨笑道，“总之过了一遍，没有让人不放心的地方。话说还不是因为你吗？说什么要负责你的安全，那怎么办？这次这事的所有相关人员，都得确保一遍才行吧？”
“是！”凌麟觉得杨铮的话有道理，自己确实应该把考虑范围更扩大一些。但是一个饼，也不能一开始就画的太大，虽说时间紧迫，还是得先务实吧，他目前的打算，是等刘泽初步删查一遍，然后直接实地去了解一下再说。顺利的话，明天应该就能大致在外围先走一圈。
这个是建立在对方并不知晓左侨姜祐二人的前提下的，如果知晓，那怎样乔装也会被看出来，不过，引蛇出洞也是一种方案，有两人在侧，除非真的是极其高明的手段，否则二人也有把握应对。
“嗐，先拉一遍看看，”凌麟也有些无奈，突然又想起来一点，“这样吧，从新星传媒公司这个点出发，往南一个半小时车程以外，这样范围会小点吗？”
“要我说吧，进了金州的可能性不大，”凌麟答道，“毕竟老钟很肯定这次是我们地头嘛，我觉得应该还是在云州，或者交界的地段。”
“你最好还是得梳理一下，”左侨继续说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把一些可能性都过一遍，这样至少今后能有一些准备，否则就算过了这一关，以后怎么办？总不能始终处在这种境地，我俩也没办法一直跟在你身边的。”
“不会是因为我们吧？”姜祐追问，“他们知道我们吗？”
“刘泽，”凌麟一回来就叫他，“赶紧的，把城南的地图调出来，范围尽量扩大，往金州方向延伸，初步排查一遍那个方向的农庄民宿农家乐之类的地方。”
“人家说云州是因为程新是在这儿被带走的啦，带去哪里谁能确定啊？”杨铮说道，“别一根筋啊，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总之大范围先梳理一遍，但实地调查还是要研判一下，互相沟通一下，不能轻举妄动。”
“哦？”老钟笑道，“你这个不错是指什么？”
“没有，”老钟摇摇头，“一直以来，我们所知道的，其实都是一些事后的东西，比如什么事情发生了，事后得知是他们做的，但是真的等到抓获了相关人员，却也不会对外宣称是某某组织成员，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或混乱，基本上都是每个以个案处理了，所以外界并不了解。而对我们来说，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东西确实存在，但是它运转的原理，以及规模，具体成员，哪个地方到底负责哪一块事务，哪个地方到底有哪一些目标等等，其实根本还不清楚。”
“只能在有限的线索下，按部就班呗，”左侨说道，“现在已知有个叫程新的人跟云州的组织有关，这就是个突破口。然后老钟既然是目标的话，我们不知道哪些人想对他下手，也不知道他们准备怎样动手，但是反正目标就在我们身边，那我们就等着他们来就好了。”
地点不明。
“好的。”老钟答应，他应该也预判过风险，并没有多说什么。
“嗯，”老钟点头，“我会想的，等此间事了，我也要再跟上面的领导汇报一下情况，实在不行么大不了就退休啦，那就可以每天跟你们在一起了。”
姜祐提议找地方吃饭休息，左侨和老钟没有异议，四下一看，此时也是差不多走了一圈，回到了酒店不远的地方，于是便决定回酒店吃饭，毕竟想想更安全一些
“那怎么办啊？”姜祐问。
“这倒是无妨，”左侨走到他身边，也看了看窗外，这会儿天色尚早，街道上还是刚刚开始热闹起来，他将老钟这一侧的窗帘拉了一下，“但是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咱们就得按委托来了，从现在开始，你可得在我俩的眼皮子底下活动了啊？”
“什么人敢对你下手啊？”姜祐问，“再说了，既然人家盯上了你，那为什么你明知道他们在这里，还要自己送上门来呢？”
云州市东城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
“哎呀呀，”左侨摸了摸鼻子，“话说，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成了目标的？别人又是怎么盯上你的呢？”
云州市城市花园酒店。
三人若无其事的闲逛，没有什么目标，也不向人打听询问什么，只是就如普通游客一般，就是这样的一个组合，多少还是有些博人眼球，但三人也并不在意，人物关系这种事，本就是任君想象的。
“嘿，”老钟瞥了一眼左侨，“玄玄乎乎的，你俩现在搞得好像能夜观天象是怎么的？好人坏人都能看的出来了？”
凌麟去杨铮办公室汇报了一下情况。
? ? ?
“你别说，他们是不是知道你们，我还真不确定，不过多半是不知道的，毕竟如果知道的话，可能我都没机会跟你们汇合，”老钟说道，“别人盯上我的理由，想来是因为我查了些不该查的案子吧，具体哪一件如此敏感，我一下子都还梳理不出来。至于我怎么发觉的，其实我回想过几次，也算是遭遇了好几次意外了，包括高空坠物，汽车刹车失灵，误打误撞之类，阴差阳错，每次都侥幸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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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想法，”老钟笑道，“所以你俩才是我的救命稻草。”
程新现在的生活，那可是相当有规律了。那天见了文叔一面后，又回到了吃喝拉撒睡的状态，虽说惦记着程楠，却也无可奈何，甚至根本不知道目前该把希望寄托在哪里。
“关于云州的组织人员和配置，以及一些具体的情况，有眉目吗？”左侨问。
“这目标不好确定吧？”刘泽问道，“别说民宿肯定无数，农庄也不少啊？”
“玩笑归玩笑，可别不在乎，”左侨说道，“毕竟若按你所说，那他们想搞几支枪又有什么难的？无非是不想把事情做的太明朗，弄成意外么比较稳妥，更容易摆平而已，但如果真的到了必须除之而后快的时候，不能排除他们使用更直接的手段。”
“哈哈，”老钟笑道，“有一次我在江边散步，迎面有几个小年轻边跑边闹过来，结果其中一人直接撞了过来，我没有防备，本来还打算看看这些年轻人的活力，结果倒好，一下子被撞到底下去了。好在我自己本就识得水性，当天江上也正好有船只经过，算是有惊无险，等到重新回到岸边，早就没影了，当时想想应该也是意外，既然无事，也就没有多想，但是后来细细琢磨，又觉得好像所有事都是有针对性的。我在想啊，还好我们国家对枪支管控到位，否则我可能老早被狙掉了。”
山人当然也有妙计，只在房间里守株待兔肯定不是几人的作风，把所有的调查都交给凌麟他们，未免也太不够意思，因此，三人互相交代了一番后，左侨与姜祐给老钟稍许打扮了一下，至少一冲眼看起来肯定不是同一个人了，然后打算出门，先在城区随便转转。
程新背过双手，漫不经心的走了一圈，然后回到座位，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慢慢坐下，他还需要再思考一些东西。
“行，这种事你俩专业，自己拿主意就行。”老钟看看窗外，昨晚他应该是没睡好，左侨总觉得他心事重重。
“啊？”姜祐撇嘴。
“而且，”他想，“我究竟是要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呢？”
既然肯定了老钟作为目标的可能性，左侨也想着需要一些必要的措施。自己和老钟同睡一间房固然可以相互照应，小祐自己在隔壁也要警醒一些才行。另外，现在这样，出行多少有些受限，同进同出吧，好像目标太大，不这样呢又不放心，有些事情是猝不及防的，谁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就突然动手了，看起来，还是得找几个老朋友搭把手。
“老钟，我们认识也很久了，说实话，我还没见过你这模样呢，”左侨说道，“那个淡定从容，运筹帷幄的老头呢？这其实才是我真正想问的，这次的任务，是不是因为这批人盯上你了？”
今天好像有点忙，他能感到进出和走动的人有点多，但是没多久也就没了动静，似乎多数人都出去了，但是也并没有什么人过来指示他该做些什么。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看看手中的茶杯，看看头上的天花板，又看看大门，一股起身离去的想法挥之不去，猛的站起，却又有一种被人凝视的心悸。
“在刑警队不是说的差不多了吗？”老钟显得有些疲惫，坐在一个地方基本没起来过。
“倒也不是说这事，”左侨摸了摸鼻子，“事情反正他们在办，我觉得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让小祐还稍微查了一下，他们几个，都还不错。”
一个下午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中间接到了凌麟的电话，知道了关于城南的一点信息。左侨表示先不急于一时，既然凌麟打算过去调查，那我们要去也等明天再说好了，毕竟天色将晚，贸然前去并不妥当，还不如等官方层面先着手更好。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嘛，”老钟笑起来，“而且，不是你俩刚好在这儿吗？那我觉得我过来是最好的办法了。而且，就算是身边的工作环境，说实话，现在似乎也并不能完全信任每一个人，但是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也不好胡乱揣测，所以我才一个人也没带，当然，这点你俩也习惯了，我跟你俩打交道反正一直都这样。”
“我同意侨哥的说法，”姜祐接话道，“虽然我个人也更喜欢冷兵器战斗，但现在的时代，也仅局限于我们经历的那块范畴了，真要上升到一定层面，肯定是热兵器更高效且具备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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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钟无法否认。
“误打误撞是什么？”姜祐问。
“说说吧，具体的细节。”左侨与姜祐盯着老钟。
“估计也小不了多少，但我马上查一遍。”刘泽说归说，马上动起手来。
“如果在金州，也可以让江诚帮忙，”杨铮想了想说。
“唉，差不多吧……”老钟叹气。
“这么说吧，都是好人。”姜祐笑道。
“哈哈，”左侨笑道，“总之过了一遍，没有让人不放心的地方。话说还不是因为你吗？说什么要负责你的安全，那怎么办？这次这事的所有相关人员，都得确保一遍才行吧？”
“是！”凌麟觉得杨铮的话有道理，自己确实应该把考虑范围更扩大一些。但是一个饼，也不能一开始就画的太大，虽说时间紧迫，还是得先务实吧，他目前的打算，是等刘泽初步删查一遍，然后直接实地去了解一下再说。顺利的话，明天应该就能大致在外围先走一圈。
这个是建立在对方并不知晓左侨姜祐二人的前提下的，如果知晓，那怎样乔装也会被看出来，不过，引蛇出洞也是一种方案，有两人在侧，除非真的是极其高明的手段，否则二人也有把握应对。
“嗐，先拉一遍看看，”凌麟也有些无奈，突然又想起来一点，“这样吧，从新星传媒公司这个点出发，往南一个半小时车程以外，这样范围会小点吗？”
“要我说吧，进了金州的可能性不大，”凌麟答道，“毕竟老钟很肯定这次是我们地头嘛，我觉得应该还是在云州，或者交界的地段。”
“你最好还是得梳理一下，”左侨继续说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把一些可能性都过一遍，这样至少今后能有一些准备，否则就算过了这一关，以后怎么办？总不能始终处在这种境地，我俩也没办法一直跟在你身边的。”
“不会是因为我们吧？”姜祐追问，“他们知道我们吗？”
“刘泽，”凌麟一回来就叫他，“赶紧的，把城南的地图调出来，范围尽量扩大，往金州方向延伸，初步排查一遍那个方向的农庄民宿农家乐之类的地方。”
“人家说云州是因为程新是在这儿被带走的啦，带去哪里谁能确定啊？”杨铮说道，“别一根筋啊，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总之大范围先梳理一遍，但实地调查还是要研判一下，互相沟通一下，不能轻举妄动。”
“哦？”老钟笑道，“你这个不错是指什么？”
“没有，”老钟摇摇头，“一直以来，我们所知道的，其实都是一些事后的东西，比如什么事情发生了，事后得知是他们做的，但是真的等到抓获了相关人员，却也不会对外宣称是某某组织成员，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或混乱，基本上都是每个以个案处理了，所以外界并不了解。而对我们来说，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东西确实存在，但是它运转的原理，以及规模，具体成员，哪个地方到底负责哪一块事务，哪个地方到底有哪一些目标等等，其实根本还不清楚。”
“只能在有限的线索下，按部就班呗，”左侨说道，“现在已知有个叫程新的人跟云州的组织有关，这就是个突破口。然后老钟既然是目标的话，我们不知道哪些人想对他下手，也不知道他们准备怎样动手，但是反正目标就在我们身边，那我们就等着他们来就好了。”
地点不明。
“好的。”老钟答应，他应该也预判过风险，并没有多说什么。
“嗯，”老钟点头，“我会想的，等此间事了，我也要再跟上面的领导汇报一下情况，实在不行么大不了就退休啦，那就可以每天跟你们在一起了。”
姜祐提议找地方吃饭休息，左侨和老钟没有异议，四下一看，此时也是差不多走了一圈，回到了酒店不远的地方，于是便决定回酒店吃饭，毕竟想想更安全一些
“那怎么办啊？”姜祐问。
“这倒是无妨，”左侨走到他身边，也看了看窗外，这会儿天色尚早，街道上还是刚刚开始热闹起来，他将老钟这一侧的窗帘拉了一下，“但是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咱们就得按委托来了，从现在开始，你可得在我俩的眼皮子底下活动了啊？”
“什么人敢对你下手啊？”姜祐问，“再说了，既然人家盯上了你，那为什么你明知道他们在这里，还要自己送上门来呢？”
云州市东城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
“哎呀呀，”左侨摸了摸鼻子，“话说，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成了目标的？别人又是怎么盯上你的呢？”
云州市城市花园酒店。
三人若无其事的闲逛，没有什么目标，也不向人打听询问什么，只是就如普通游客一般，就是这样的一个组合，多少还是有些博人眼球，但三人也并不在意，人物关系这种事，本就是任君想象的。
“嘿，”老钟瞥了一眼左侨，“玄玄乎乎的，你俩现在搞得好像能夜观天象是怎么的？好人坏人都能看的出来了？”
凌麟去杨铮办公室汇报了一下情况。
? ? ?
“你别说，他们是不是知道你们，我还真不确定，不过多半是不知道的，毕竟如果知道的话，可能我都没机会跟你们汇合，”老钟说道，“别人盯上我的理由，想来是因为我查了些不该查的案子吧，具体哪一件如此敏感，我一下子都还梳理不出来。至于我怎么发觉的，其实我回想过几次，也算是遭遇了好几次意外了，包括高空坠物，汽车刹车失灵，误打误撞之类，阴差阳错，每次都侥幸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