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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程新笑起来，“这种同伴，唯一的作用就是在必要时拿来背锅和出卖的啦。”
“放心吧……”程新用力点头。
“廖羲文不用想啦，”程新摇头，“就像我刚才说的，肯定跑了，至于是通过什么渠道或路径，我确实也说不上来。但是结合早些年他来去自如的手段，我相信他是有办法找到协助者脱身的。”
“但是依我看，以老头的性格，不会甘心就这么失败逃跑的，”程新认真的说，“所以只要我们心存希望并等待，并非没有机会……”
杨铮等人对视一眼后，凌麟点了点头，相当于是认可了程新的说法。
“其实当时我自己也觉得死定了，”程新说道，“最后鬼使神差的竟然啥事没有，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凌警官说起，在云中城他俩也分头走了，”程新继续说，“这个不会走远，肯定还会会合，他俩单独行动只会导致伍明权立马暴露，改扮易容什么的，只能瞒得过一时，路人协助也通常只会帮忙伪装一下，真要知道是要犯，没多少人会为了点钱真去坐牢，我的建议是继续搜索，比对人脸识别，排查个体相似度。另外，他们不会选择交通要道和大型交通工具，太冒险了，即使有很高超的人皮面具，面部表情也很难控制，稍微仔细一点，不难识别，毕竟是面对面，又不是我们公司那种镜头效果，他们应该没有那种把握，毕竟也不是拍古装剧。”
“哥……”
“是不是廖羲文派，我不知道，”左侨说道，“但是这个想法应该也是成立的，很有可能新的杀手也在路上，或者说也是早就藏匿在茫茫人海之中。你们现在把网广撒出去，但是两天下来没有消息，这个其实本就不太正常，按着你们现在的手段，早就应该剔出来了，只能说方向可能不对。”
“就像你一样吗？”凌麟看看他。
“这不就是你和程楠吗？”凌麟打断了一下。
“哥，说起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程楠说道，“当时凌麟跟我说你被带走了，我一直都在担心。”
程楠一看到对面坐着的人，眼泪直接就流了下来。
? ? ?
“你的意思是，他们已经回东城区了？”凌麟问。
“你小子……”凌麟瞪了他一眼。
“哈……”程新略显尴尬。
“守株待兔也太被动了吧？”凌麟问。
“原来如此，”凌麟点了点头，“我会留意。话说你现在在哪儿呢？”
“那肯定啊，”程新也笑，“他如果真的打算杀个回马枪，你觉得他会放过我吗？”
“我先出去了，你俩聊会……”凌麟拍了拍程新的肩膀，程新点头，程楠吃力的站起身来，跟凌麟鞠了一躬，凌麟摆了摆手，打算出去抽根烟。虽说程楠杀人，无比可恨，但真到了这会儿，相视而泣这种场面，他也还是有点受不了。
杨铮瞪了凌麟一眼。
“随便啦，”程新说道，“这次他们原本应该就是打算任务完成，然后找个地方让我顶罪，你们找到我之后，算上之前的事情，想必到时我就算不承认，你们也不会信的。不过没想到这次屡屡失手，老头还被你俩搞的跑路了，我也是阴差阳错减少了无数辩解的麻烦，说起来真的要感谢你们。”
程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点了点头，也哭了起来。
“好，继续安排警力，不能放松对主干道和机场高速等地的排查，若遇到人数体型外貌等相似人员，务必仔细核查；另外，我会向上级汇报，通知各地派出所，司法所，武警部队等，加大对城乡，县级部门的排查力度，做好地方人员的工作，务必赶在他们离开云州前，堵住他们；最后，通知老钟他们，不能放松警惕，按着他身边那两个人的水准，倒也不用我们太操心，但是也不能太乱来，屁股擦多了也要痛，有些事情还是我们来做更好。”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分头走了以后，伍明德两兄弟没办法跟廖羲文汇合了？”凌麟问。
“你要是只会泼冷水，我看还是回留置室待着去吧。”凌麟吐槽。
两人不知所以的说着话，好像要赶紧再听听彼此的声音，说着说着又沉默了下来，想必是彼此也在后悔那一切。
? ? ?
接着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些信息，主要还是凌麟这边把程新之前的说法提了一遍。
“我是这样想的。”程新点头。
“老头不会冒险等他们的，肯定已经跑了……”程新说道，“他在组织里应该地位不低，这次的任务即使失败，他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伍家兄弟我完全不了解，这一个来月里看着，像是老头培养起来的心腹，不过作为执行者，此番屡屡失手，想必就算能逃出去，也会遭到组织清算吧？”
“事实啊，就算你这么说也没用。”程新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说实话，原本我确实有几个手机号码，之前跟他们联系用的，但是号码我记不住。被带进庄园后，手机被缴了，哪怕找回来，应该里面的东西肯定也被处理过了。本来大概可以帮助你们定位，现在这个路子也不行。”
“哼，”程新并不在意，“说实话，我还不够格。凌警官，我甚至根本不能说自己是什么组织里的人，这可不是为自己开脱，事实就是如此，我充其量只能算外围的协助者吧，也就是之前跟他混了些日子，确实做了些事情，赚了点钱，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们不是同伴吗？老头就这么自顾自跑了？”庄羽问。
“如果组织放弃他们，那还好说，但如果组织把他俩认定成威胁，搞不好他们不但回不去，反而自身难保。”左侨说道。
“哈哈，你可不能死，”程楠笑道，“你一定要连我那份一起，活得好好的才行。”
“暂时还没有……”凌麟答，“不过我们也没有松懈，要我说今天明天可能会有消息。”
“有消息了吗？”左侨问。
杨铮看了看凌麟，凌麟略微考虑了一下，点头表示答应。
“凌警官好像说的也没错，不过说实话，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还是守法的。虽说凌警官可能对我有些误会，但是我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确实爱上了何思琪，但是那也算是两情相悦，何况这种事的话，那社会上实在也太多了，如果说这要是算犯法，恐怕你们连抽根烟喝杯茶的时间都没有了吧？”程新叹了口气，见几人并不接话，于是接着说道，“他俩没有老头那样的根底，顶多也就是老头的拐棍，给老头做事。做成了，当然最好，合流后反正共同进退，但像这样没做成，他们又联系不上老头的话，那摆在他们面前的，就没什么路可以走了。”
程新没有接话。
“我在城西云中城跟丢了他们，你们也第一时间管控了那里，他们往城南汇合的可能性极低，毕竟老头已经第一时间离开，他们如果也往那个方向跑，还有可能会连累老头，”左侨说道，“不管他们有没有跟廖羲文联系上，按照他们的规矩，多半不会朝同一个方向走；然后城北，那里有多条主干道通往各处腹地，你们第一时间早已严加排查了，对他们来说风险太大，换作是我，肯定不会选择。那么只有留在城西，或者回到城东再伺机而动，我个人是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啦。”
“杨队，”程新站起来，“我现在应该不算是什么犯罪嫌疑人吧？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安排我和程楠见一面？”
“我回来了啊，”左侨笑道，“再不回来，肯定被揍啊，而且确实单独行动也没有成效，说来惭愧，对了，小萧也跟我在一块，我们这里你们不用担心，反而是被带走那人，现在在你们那儿吧？记得保护好他。”
“你的意思是，廖羲文会派人把他俩灭口吗？”凌麟想了想，确实不是不可能。
“老头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程楠说道，“这次一定要把他底下的那几个小子先挖掉，至于之后他会不会再重新培养臂膀，那是后话了，你一定要帮警察才行，我现在可帮不了你了，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凌麟在门口接到了左侨的电话。
“怎么讲？”凌麟问。
“伍明德还算有点脑子，思路比较清晰；伍明权头脑简单，做事不过脑子……”程新准备说起来。
众人齐声答应。
“程新，”杨铮说道，“今天让你一起参加这个会，倒也不需要你感谢或者吐槽，针对廖羲文和伍明德伍明权兄弟，希望你给点意见和建议，如果是有效信息，也能减免你自己的责任。”
“我们？”庄羽笑道，“你把自己也算进来了啊？”
“行了行了，你俩也别赌气，”杨铮摆摆手，“如果你说的是事实，那廖羲文只能先放一放了，后续在通过其他手段看看有没有收获。那么伍明德俩兄弟呢？”
“其实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啦，而且还省时省力，”程新说道，“我觉得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先逃跑，那也只能先离开市区，比如往城乡结合部那些地方移动，再伺机让乡里地方上的人帮忙越境；另一种可能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因为他俩即使逃出去了，估计回到组织也不受待见，更别提还能再重新受到高层的信任，如果要回到从前的地位和生活，只能孤注一掷，再次找机会下手，一旦任务完成，可能还有被接应的可能，否则只能算是弃子了。我个人反而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
“这个提议和我的想法相近，”左侨说道，“而且我还有一个想法，恐怕今天就有消息。”
凌麟心中一动，左侨说的没错，虽然钟九诚是他们的头号目标，但是程新想必也是他们决心除掉的对象，这么一说，好像自己这会
“嗯，”程新看着杨铮似乎还是有些忌惮，又认真的说道，“他俩我觉得跑不了。”
“挺好，”凌麟不动声色道，“反正随时拿你当诱饵就好了。”
“哼，”凌麟说道，“有些账，慢慢再跟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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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程新用力点头。
“廖羲文不用想啦，”程新摇头，“就像我刚才说的，肯定跑了，至于是通过什么渠道或路径，我确实也说不上来。但是结合早些年他来去自如的手段，我相信他是有办法找到协助者脱身的。”
“但是依我看，以老头的性格，不会甘心就这么失败逃跑的，”程新认真的说，“所以只要我们心存希望并等待，并非没有机会……”
杨铮等人对视一眼后，凌麟点了点头，相当于是认可了程新的说法。
“其实当时我自己也觉得死定了，”程新说道，“最后鬼使神差的竟然啥事没有，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凌警官说起，在云中城他俩也分头走了，”程新继续说，“这个不会走远，肯定还会会合，他俩单独行动只会导致伍明权立马暴露，改扮易容什么的，只能瞒得过一时，路人协助也通常只会帮忙伪装一下，真要知道是要犯，没多少人会为了点钱真去坐牢，我的建议是继续搜索，比对人脸识别，排查个体相似度。另外，他们不会选择交通要道和大型交通工具，太冒险了，即使有很高超的人皮面具，面部表情也很难控制，稍微仔细一点，不难识别，毕竟是面对面，又不是我们公司那种镜头效果，他们应该没有那种把握，毕竟也不是拍古装剧。”
“哥……”
“是不是廖羲文派，我不知道，”左侨说道，“但是这个想法应该也是成立的，很有可能新的杀手也在路上，或者说也是早就藏匿在茫茫人海之中。你们现在把网广撒出去，但是两天下来没有消息，这个其实本就不太正常，按着你们现在的手段，早就应该剔出来了，只能说方向可能不对。”
“就像你一样吗？”凌麟看看他。
“这不就是你和程楠吗？”凌麟打断了一下。
“哥，说起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程楠说道，“当时凌麟跟我说你被带走了，我一直都在担心。”
程楠一看到对面坐着的人，眼泪直接就流了下来。
? ? ?
“你的意思是，他们已经回东城区了？”凌麟问。
“你小子……”凌麟瞪了他一眼。
“哈……”程新略显尴尬。
“守株待兔也太被动了吧？”凌麟问。
“原来如此，”凌麟点了点头，“我会留意。话说你现在在哪儿呢？”
“那肯定啊，”程新也笑，“他如果真的打算杀个回马枪，你觉得他会放过我吗？”
“我先出去了，你俩聊会……”凌麟拍了拍程新的肩膀，程新点头，程楠吃力的站起身来，跟凌麟鞠了一躬，凌麟摆了摆手，打算出去抽根烟。虽说程楠杀人，无比可恨，但真到了这会儿，相视而泣这种场面，他也还是有点受不了。
杨铮瞪了凌麟一眼。
“随便啦，”程新说道，“这次他们原本应该就是打算任务完成，然后找个地方让我顶罪，你们找到我之后，算上之前的事情，想必到时我就算不承认，你们也不会信的。不过没想到这次屡屡失手，老头还被你俩搞的跑路了，我也是阴差阳错减少了无数辩解的麻烦，说起来真的要感谢你们。”
程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点了点头，也哭了起来。
“好，继续安排警力，不能放松对主干道和机场高速等地的排查，若遇到人数体型外貌等相似人员，务必仔细核查；另外，我会向上级汇报，通知各地派出所，司法所，武警部队等，加大对城乡，县级部门的排查力度，做好地方人员的工作，务必赶在他们离开云州前，堵住他们；最后，通知老钟他们，不能放松警惕，按着他身边那两个人的水准，倒也不用我们太操心，但是也不能太乱来，屁股擦多了也要痛，有些事情还是我们来做更好。”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分头走了以后，伍明德两兄弟没办法跟廖羲文汇合了？”凌麟问。
“你要是只会泼冷水，我看还是回留置室待着去吧。”凌麟吐槽。
两人不知所以的说着话，好像要赶紧再听听彼此的声音，说着说着又沉默了下来，想必是彼此也在后悔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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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些信息，主要还是凌麟这边把程新之前的说法提了一遍。
“我是这样想的。”程新点头。
“老头不会冒险等他们的，肯定已经跑了……”程新说道，“他在组织里应该地位不低，这次的任务即使失败，他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伍家兄弟我完全不了解，这一个来月里看着，像是老头培养起来的心腹，不过作为执行者，此番屡屡失手，想必就算能逃出去，也会遭到组织清算吧？”
“事实啊，就算你这么说也没用。”程新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说实话，原本我确实有几个手机号码，之前跟他们联系用的，但是号码我记不住。被带进庄园后，手机被缴了，哪怕找回来，应该里面的东西肯定也被处理过了。本来大概可以帮助你们定位，现在这个路子也不行。”
“哼，”程新并不在意，“说实话，我还不够格。凌警官，我甚至根本不能说自己是什么组织里的人，这可不是为自己开脱，事实就是如此，我充其量只能算外围的协助者吧，也就是之前跟他混了些日子，确实做了些事情，赚了点钱，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们不是同伴吗？老头就这么自顾自跑了？”庄羽问。
“如果组织放弃他们，那还好说，但如果组织把他俩认定成威胁，搞不好他们不但回不去，反而自身难保。”左侨说道。
“哈哈，你可不能死，”程楠笑道，“你一定要连我那份一起，活得好好的才行。”
“暂时还没有……”凌麟答，“不过我们也没有松懈，要我说今天明天可能会有消息。”
“有消息了吗？”左侨问。
杨铮看了看凌麟，凌麟略微考虑了一下，点头表示答应。
“凌警官好像说的也没错，不过说实话，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还是守法的。虽说凌警官可能对我有些误会，但是我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确实爱上了何思琪，但是那也算是两情相悦，何况这种事的话，那社会上实在也太多了，如果说这要是算犯法，恐怕你们连抽根烟喝杯茶的时间都没有了吧？”程新叹了口气，见几人并不接话，于是接着说道，“他俩没有老头那样的根底，顶多也就是老头的拐棍，给老头做事。做成了，当然最好，合流后反正共同进退，但像这样没做成，他们又联系不上老头的话，那摆在他们面前的，就没什么路可以走了。”
程新没有接话。
“我在城西云中城跟丢了他们，你们也第一时间管控了那里，他们往城南汇合的可能性极低，毕竟老头已经第一时间离开，他们如果也往那个方向跑，还有可能会连累老头，”左侨说道，“不管他们有没有跟廖羲文联系上，按照他们的规矩，多半不会朝同一个方向走；然后城北，那里有多条主干道通往各处腹地，你们第一时间早已严加排查了，对他们来说风险太大，换作是我，肯定不会选择。那么只有留在城西，或者回到城东再伺机而动，我个人是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啦。”
“杨队，”程新站起来，“我现在应该不算是什么犯罪嫌疑人吧？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安排我和程楠见一面？”
“我回来了啊，”左侨笑道，“再不回来，肯定被揍啊，而且确实单独行动也没有成效，说来惭愧，对了，小萧也跟我在一块，我们这里你们不用担心，反而是被带走那人，现在在你们那儿吧？记得保护好他。”
“你的意思是，廖羲文会派人把他俩灭口吗？”凌麟想了想，确实不是不可能。
“老头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程楠说道，“这次一定要把他底下的那几个小子先挖掉，至于之后他会不会再重新培养臂膀，那是后话了，你一定要帮警察才行，我现在可帮不了你了，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凌麟在门口接到了左侨的电话。
“怎么讲？”凌麟问。
“伍明德还算有点脑子，思路比较清晰；伍明权头脑简单，做事不过脑子……”程新准备说起来。
众人齐声答应。
“程新，”杨铮说道，“今天让你一起参加这个会，倒也不需要你感谢或者吐槽，针对廖羲文和伍明德伍明权兄弟，希望你给点意见和建议，如果是有效信息，也能减免你自己的责任。”
“我们？”庄羽笑道，“你把自己也算进来了啊？”
“行了行了，你俩也别赌气，”杨铮摆摆手，“如果你说的是事实，那廖羲文只能先放一放了，后续在通过其他手段看看有没有收获。那么伍明德俩兄弟呢？”
“其实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啦，而且还省时省力，”程新说道，“我觉得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先逃跑，那也只能先离开市区，比如往城乡结合部那些地方移动，再伺机让乡里地方上的人帮忙越境；另一种可能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因为他俩即使逃出去了，估计回到组织也不受待见，更别提还能再重新受到高层的信任，如果要回到从前的地位和生活，只能孤注一掷，再次找机会下手，一旦任务完成，可能还有被接应的可能，否则只能算是弃子了。我个人反而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
“这个提议和我的想法相近，”左侨说道，“而且我还有一个想法，恐怕今天就有消息。”
凌麟心中一动，左侨说的没错，虽然钟九诚是他们的头号目标，但是程新想必也是他们决心除掉的对象，这么一说，好像自己这会
“嗯，”程新看着杨铮似乎还是有些忌惮，又认真的说道，“他俩我觉得跑不了。”
“挺好，”凌麟不动声色道，“反正随时拿你当诱饵就好了。”
“哼，”凌麟说道，“有些账，慢慢再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