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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年纪应该还在上小学。
女孩晃晃脑袋后面的马尾辫，羡慕道:“如果我也有读心术的话，我就能知道爸爸把我的糖罐藏哪儿了，我偷偷找了两天也没有找到。”
王阿婆自己也养猫，心思总是柔软些，时常会给偷溜进她家院子里的流浪猫准备些猫粮。
池青:“你空了很多题。”
女孩小奶音一噎，一瞬间遭受巨大打击，都忘了思考这位大哥哥怎么知道她想说什么。
女孩:“那你还告诉我。”
“差不多吧。”
季鸣锐已经不是先前在电话里被这位阿婆用“祖传宝物、价值连城”这个说法糊弄住、急急忙忙出警的单纯调解员了:“您方便说得更具体点吗。”
池青没有回答她，把手套重新戴上，走进办公室之前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下唇前，唇色被黑色指套衬得异常浓烈，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冷的:“今天跟你说的话是个秘密。”
池青:“我教完，能保证明天不会忘吗，我不想像你爸爸一样，花时间做无用的工作。”
池青:“看来不能。”
女孩显然没有听懂:“为什么？你们不喜欢吃糖吗？”
“这几天给它们准备的猫粮也没吃，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解临:“是我的问题，他去买过刀……又正好出现在现场，看起来有嫌疑，我怕他跑了。”
“是我们小区的流浪猫——”
小女孩的手又肉又软，声音奶声奶气，连带着耳边出现的失真的声音都变得可爱起来:【这道题窝不会做，昨天爸爸才刚教过，要是再去问他，肯定会觉得窝很笨qaq。】
池青推开门:“因为你太小，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池青把练习簿递还给她，说的话超出女孩能理解的范围:“小孩，在大人的世界里，是找不到糖罐的。”
池青洗完手回来，双方已经就此事达成了和解。
“……”果然。
女孩:“……”
女孩眨巴眨巴眼睛:“像读心术那样吗？”
她其实有点怕这位大哥哥，正想松开手，却见他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抽走她手里的练习簿。
池青经过女孩身边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戴上手套的手被人轻轻拽了拽:“……哥哥。”
“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王阿婆听到是他儿子小康偷的东西，不忍追究一个小孩儿的过错，只道，“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孩子，别因为贪玩就随便拿人东西……”
女孩:“…………”
王阿婆走到半道，又停住脚步，想折返回来，紧张道:“警察同志，我们小区里最近发生很多起失踪案，我想寻求你们的帮助。”
女孩话没说完，池青盯着那两根肉肉的手指，又看向有些犹豫和不好意思的小女孩，毫不留情地说:“是很笨。”
池青把笔帽盖上:“听到的，你在心里说了。”
“你能不能……”
季鸣锐:“有话可以好好说嘛，虽然在现场碰到，也是可以心平气和坐下来慢慢谈的。”
鸣锐发现池青对着解临的时候脾气格外呛:“打住打住，做笔录就做笔录，不要吵架。”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拉着你是想让你给我讲题目？”
办公室里，木雕纠纷总算进入尾声。
“阿婆，”季鸣锐道，“这不能定义成失踪案，我们也没办法出动警力去小区里抓猫，流浪猫居无定所的，它、额它可能去其他地方了，也许很快就会回来。”
池青看了他一眼:“你拿着刀，你以为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女孩:“……”
池青:“他。”
工装男人连连点头，跟在阿婆身后出去:“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池青出去的时候外头正坐着个女孩，动作娴熟地从小书包里掏出文具和练习簿，坐在长椅上，腿都挨不着地。
“只要碰一下，就可以听到吗。”
季鸣锐清清嗓子继续问:“你俩谁先动的手？”
女孩眼睛很大，纯真无邪的样子，带着困惑:“我刚刚话还没有说完呢。”
池青说话一针见血，但还是把空着的算术题给她讲了一遍，尽管讲到后面女孩的心思全然不在题目上。
“哪题不会。”
“算是。”
他想说你俩其实都挺不正常的，就别在这半斤对八两了吧。
解临:“我吧。”
女孩:“空着的题。”
季鸣锐做笔录的心情十分复杂。
] 看年纪应该还在上小学。
女孩晃晃脑袋后面的马尾辫，羡慕道:“如果我也有读心术的话，我就能知道爸爸把我的糖罐藏哪儿了，我偷偷找了两天也没有找到。”
王阿婆自己也养猫，心思总是柔软些，时常会给偷溜进她家院子里的流浪猫准备些猫粮。
池青:“你空了很多题。”
女孩小奶音一噎，一瞬间遭受巨大打击，都忘了思考这位大哥哥怎么知道她想说什么。
女孩:“那你还告诉我。”
“差不多吧。”
季鸣锐已经不是先前在电话里被这位阿婆用“祖传宝物、价值连城”这个说法糊弄住、急急忙忙出警的单纯调解员了:“您方便说得更具体点吗。”
池青没有回答她，把手套重新戴上，走进办公室之前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下唇前，唇色被黑色指套衬得异常浓烈，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冷的:“今天跟你说的话是个秘密。”
池青:“我教完，能保证明天不会忘吗，我不想像你爸爸一样，花时间做无用的工作。”
池青:“看来不能。”
女孩显然没有听懂:“为什么？你们不喜欢吃糖吗？”
“这几天给它们准备的猫粮也没吃，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解临:“是我的问题，他去买过刀……又正好出现在现场，看起来有嫌疑，我怕他跑了。”
“是我们小区的流浪猫——”
小女孩的手又肉又软，声音奶声奶气，连带着耳边出现的失真的声音都变得可爱起来:【这道题窝不会做，昨天爸爸才刚教过，要是再去问他，肯定会觉得窝很笨qaq。】
池青推开门:“因为你太小，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池青把练习簿递还给她，说的话超出女孩能理解的范围:“小孩，在大人的世界里，是找不到糖罐的。”
池青洗完手回来，双方已经就此事达成了和解。
“……”果然。
女孩:“……”
女孩眨巴眨巴眼睛:“像读心术那样吗？”
她其实有点怕这位大哥哥，正想松开手，却见他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抽走她手里的练习簿。
池青经过女孩身边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戴上手套的手被人轻轻拽了拽:“……哥哥。”
“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王阿婆听到是他儿子小康偷的东西，不忍追究一个小孩儿的过错，只道，“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孩子，别因为贪玩就随便拿人东西……”
女孩:“…………”
王阿婆走到半道，又停住脚步，想折返回来，紧张道:“警察同志，我们小区里最近发生很多起失踪案，我想寻求你们的帮助。”
女孩话没说完，池青盯着那两根肉肉的手指，又看向有些犹豫和不好意思的小女孩，毫不留情地说:“是很笨。”
池青把笔帽盖上:“听到的，你在心里说了。”
“你能不能……”
季鸣锐:“有话可以好好说嘛，虽然在现场碰到，也是可以心平气和坐下来慢慢谈的。”
鸣锐发现池青对着解临的时候脾气格外呛:“打住打住，做笔录就做笔录，不要吵架。”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拉着你是想让你给我讲题目？”
办公室里，木雕纠纷总算进入尾声。
“阿婆，”季鸣锐道，“这不能定义成失踪案，我们也没办法出动警力去小区里抓猫，流浪猫居无定所的，它、额它可能去其他地方了，也许很快就会回来。”
池青看了他一眼:“你拿着刀，你以为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女孩:“……”
池青:“他。”
工装男人连连点头，跟在阿婆身后出去:“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池青出去的时候外头正坐着个女孩，动作娴熟地从小书包里掏出文具和练习簿，坐在长椅上，腿都挨不着地。
“只要碰一下，就可以听到吗。”
季鸣锐清清嗓子继续问:“你俩谁先动的手？”
女孩眼睛很大，纯真无邪的样子，带着困惑:“我刚刚话还没有说完呢。”
池青说话一针见血，但还是把空着的算术题给她讲了一遍，尽管讲到后面女孩的心思全然不在题目上。
“哪题不会。”
“算是。”
他想说你俩其实都挺不正常的，就别在这半斤对八两了吧。
解临:“我吧。”
女孩:“空着的题。”
季鸣锐做笔录的心情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