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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吧，想要粮食安全，不能光看纸面上的数字，得亲自去下面走走。
可万一应验，就有些吓人了。”
去年十月下旬下了一场雨，那时正值农历九月下旬。
见没有好办法，四人碰了一下杯，话题也就转了。
但不能说自己知道即将发生饥荒，否则被说作蛊惑人心都是轻的。
程少军看唐植桐不说话，就搬出了父亲的肯定，想着让唐植桐发表一下意见。
七个字道尽了百姓的艰难。
这些都是能吃的。
“还是算了吧，我能戒这么多天不容易，这一抽又前功尽弃了。”唐植桐抵制住了诱惑，又端起茶杯，提了一个酒。
“说说嘛，今儿都是自己人，又不是在外面胡说。”霍效平在一旁催促道，他的父亲在粮食口上班，最近为了供应问题着急上火，满口的溃疡，霍效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病急乱投医，他想听听唐植桐的看法。
唐植桐叨叨叨，输出了一大堆，主要意思就一个，别特么闭门造车、拍拍脑袋就硬压数字，都他么下去看看农民的饭碗里有啥！
小王同学没有喝酒，吃了点菜，喝了碗疙瘩汤就提前撤了。
压在心头的那颗大石头，可以传递给别人了。
“不是不援助，而是有选择的援助，捡些咱这边不是非常紧缺的那种物资拿去援助，谈嘛，要援助还能挑三拣四吗？打个比方，我这边困难，找到你，说咱们是好兄弟，你得帮帮我，你家的肉啊、蛋啊、粮啊统统都给我，而且我只要当季的细粮。就是家里有，也不能啥都答应吧？”唐植桐举了个例子，就不再往下说了，再往下说就404了。
通讯不发达，小老百姓很难接触到一些刑事案件的具体细节，但这些对武爱军来说却有些先天的优势。
刚才谈到的是粮食问题，这个问题怎么说呢，太敏感，但什么事都不做，又对不起来这个年代一趟。
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从四九城和平解放起，公安口一直是军管，一直到59年1月，才暂时从军列中分出来。
小王同学一走，屋里这几杆大烟枪就如同飞鸟出笼，鱼跃大海，纷纷点起了烟。
武爱军谈起了自己单位的一些案子。
“你在刑侦口？”唐植桐听完武爱军讲的案例，插嘴问了一句。
“鹿阿姨同意吗？刑侦口的危险性可比交通科高出不是一星半点。”唐植桐没有正面回答武爱军的问题，而是关心鹿岚的态度，这要是好心办了坏事，好事也就变成了坏事。
我无比期盼着这些预示着将来情况不好的农谚不会应验，毕竟咱才建国十年。
鹿岚帮叶志娟麻利的办妥了张叶户口的事情，人家就提了一个“年轻人多交往”的要求，这个要求不高，唐植桐自然能抬着武爱军相处，但事不能只这么办。
那个阿什么什么亚的货差，就跟个有被迫害妄想症的精神病似的，逮谁喷谁，用中国援助的水泥建了一地的地堡！
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酒劲上来后免不了一番挥斥方遒。
“你真想去刑侦口？”唐植桐待武爱军放下酒杯后，追问道。
霍效平苦笑着摇摇头，开口道：“开源节流啊，哪一项都不容易。前两年咱国内放卫星，粮食产量高，国外说这么多粮食咱也吃不了，嚷嚷着让咱们加大出口，合同都签了，不卖就得毁约，违约金可不是小数目。也有给兄弟国家的援助，这也是必要的支出，不给人家不帮咱们站台啊。”
国家层面的开源节流，除了压缩城市人口定量外，无非是停止粮食出口创汇，转为粮食进口。
不怕你们笑话，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去外面摘过槐花、榆钱，也挖过野菜。
每当有饥荒，史书上都会有‘岁大饥’三个字，如果情况再严峻一点，还会有‘易子而食’四个字。
唐植桐哼哼哈哈的应着，不打算掺和，指点江山嘴上是痛快了，但人轻言微，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拉瘠薄倒吧，你个乌鸦嘴，谁大过年的说这个？罚一杯，必须罚一杯。”程少军起哄道。
“效平兄这个问题可难住我了，毕竟我也不能凭空变出来粮食。
对中国最大的“帮助”可能就是1毛钱4分钱一盒的“钻石骆驼”牌香烟了。
至于什么兄弟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类话，是不该唐植桐说的，一来不符合这年头的价值观，二来身居底层，说这些惊世骇俗的言语干什么？
唐植桐听小王同学讲过，武爱军原来是军口的，后来整个建制都调到了公安口。
说完后，唐植桐痛快了。
如果能力大，却没有相对应的权力，反而被灌输要担更大的责任，那跟出事后背黑锅的临时工有何区别？
但这谚语既然传了下来，就可能真的发生过。
停止粮食援助，并不是说不援助，转为用其他非食用物资代替，实在代替不了，也可以压缩一下体量。
下雨的时候去抓过天牛，晚上去摸过知了猴，偶尔还会出去打个猎，运气好也能打到个斑鸠、兔子啥的。
要想粮食够吃，除了保证良田产出外，我觉得还要开源节流。
正常的进程中，也确实这么干了，自己想做的无非是有人能提出来，把这一进程提前，缓解一下国内的压力，让老百姓多吃一口，少遭一点罪。
“我倒是想去，人家不要我。我在交通科，上街指挥个交通，处理个事故啥的。出了事故可以找我，但最好别找我，我希望大家平平安安的，可不想大家出事故。”武爱军开玩笑道。
实际上从去年秋天起，某些地方就有了迹象，报纸上时不时写一写某地集中人力物力抗旱，灌溉多少多少亩良田。
武爱军拗不过程少军，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
有他俩这么一打岔，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这个香烟还特么一股臭脚丫子味，要不是因为劲大、便宜，而且不要票，估计没人乐意抽。
有句农谚叫：雷打九月头，来年麦不收。雷打九月尾，坟堆遍地留。
在得知霍效平的父亲在粮食口权位比较重以后，唐植桐心思就有点松动。
当然了，唐植桐位卑言微，说点啥也起不到大的作用，但要是自己说的能得到霍效平父亲认可，并争取一下呢？
唐植桐端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事实就是这么个情况，越说越压抑，喝酒解解压，也是在心里盘算一下后面怎么说合适。
“你有办法？”武爱军一听这茬，来了精神。
但就这么一书架的史书，记载的饥荒就有五千多次，平均两年三次。
至于关于什么时节下雨刮风将来会出现什么天气，相信其他地方也有预示着以后天气的谚语。
我也是真的觉得咱现在实行票证是对的，能尽量保持公平、公正。
还有我这院子，开春会种菜，就连我们单位也开出来了一块地，多少也能添补一点。
我真的不想咱们新中国发生这样的事情。
四九城这边喝酒的风气没有鲁省、豫省、东三省、蒙省重，哥几个喝的都比较随意，没有规定必须喝几个，但有一条，必须得喝高兴。
以前的人总说农民是看天吃饭，按照我的理解，这个‘看天吃饭’，不是什么都不做，其实民间有不少优秀经验的。
就那鼻屎大的地方，白送都没人要，也就他当个宝。
唐植桐说到这里，神情就有些沉重，他是知道接下来几年的走向了，天气确实发生了异常，大面积干旱。
小老百姓能做的就这么点，国家层面上，我知道的确实有限，也不好大放厥词，但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想来大概也需要开源节流。”
手册的题字、李姨的表扬给了唐植桐底气，这要是放在以前，即便再压抑，他也是不会说的。
只是这人呐，鞭子不抽在自己身上感觉不到疼。
唐植桐觉得自己尽力了，把责任交给权力更大的人吧。
难，肯定是难的，但这事总归得有人出头去干。
这么做，归根结底还是粮食不够吃闹的。
老人家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下去看看总不会是坏事。
唐植桐也想明白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有些牵强，应该是“能力越大，权力越大，责任越大”。
现在科技水平还达不到，咱没法预估春天、夏天的天气，但农谚是几千年来总结下来的经验，能不能参考，只要派人挨个地方找农民走访一下，看看地里的实际情况，心里就有数了。
再说了，像猴子、阿什么什么亚，哪是什么兄弟啊，那是标准的白眼狼！
“我就是随口一说，让叔叔见笑了，当不得真。”唐植桐笑着摆摆手，很是谦虚。
今年是不是真的有谚语说的这么严重，我也不知道。
唐植桐这边念头通达了，压力就来到了霍效平这边。
还有一条就是对“兄弟”的援助。
“从现在往前推，有文字的历史大概三千多年，正儿八经的史书一个书架也能塞下的。
“老唐，真不抽一颗？文文走了，我们不说，她不会知道的。”程少军这回可逮着机会了，一屁股坐唐植桐旁边，勾肩搭背，坏笑道。
农谚，你们都听过吧？
哪怕有点轻微的改变，多留下一点粮食，也算自己尽了一份力，没白来一趟。
唐植桐一直想做点什么，也是这么去践行的，创汇的根本目的还是想着让外汇充足一点，多买点粮食，至于能有多少能用在购买粮食上，他就不得而知了。
哎吆，这一顿吞云吐雾，把唐植桐熏了个够呛，瞬间不想抽烟了。
] 我觉得吧，想要粮食安全，不能光看纸面上的数字，得亲自去下面走走。
可万一应验，就有些吓人了。”
去年十月下旬下了一场雨，那时正值农历九月下旬。
见没有好办法，四人碰了一下杯，话题也就转了。
但不能说自己知道即将发生饥荒，否则被说作蛊惑人心都是轻的。
程少军看唐植桐不说话，就搬出了父亲的肯定，想着让唐植桐发表一下意见。
七个字道尽了百姓的艰难。
这些都是能吃的。
“还是算了吧，我能戒这么多天不容易，这一抽又前功尽弃了。”唐植桐抵制住了诱惑，又端起茶杯，提了一个酒。
“说说嘛，今儿都是自己人，又不是在外面胡说。”霍效平在一旁催促道，他的父亲在粮食口上班，最近为了供应问题着急上火，满口的溃疡，霍效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病急乱投医，他想听听唐植桐的看法。
唐植桐叨叨叨，输出了一大堆，主要意思就一个，别特么闭门造车、拍拍脑袋就硬压数字，都他么下去看看农民的饭碗里有啥！
小王同学没有喝酒，吃了点菜，喝了碗疙瘩汤就提前撤了。
压在心头的那颗大石头，可以传递给别人了。
“不是不援助，而是有选择的援助，捡些咱这边不是非常紧缺的那种物资拿去援助，谈嘛，要援助还能挑三拣四吗？打个比方，我这边困难，找到你，说咱们是好兄弟，你得帮帮我，你家的肉啊、蛋啊、粮啊统统都给我，而且我只要当季的细粮。就是家里有，也不能啥都答应吧？”唐植桐举了个例子，就不再往下说了，再往下说就404了。
通讯不发达，小老百姓很难接触到一些刑事案件的具体细节，但这些对武爱军来说却有些先天的优势。
刚才谈到的是粮食问题，这个问题怎么说呢，太敏感，但什么事都不做，又对不起来这个年代一趟。
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从四九城和平解放起，公安口一直是军管，一直到59年1月，才暂时从军列中分出来。
小王同学一走，屋里这几杆大烟枪就如同飞鸟出笼，鱼跃大海，纷纷点起了烟。
武爱军谈起了自己单位的一些案子。
“你在刑侦口？”唐植桐听完武爱军讲的案例，插嘴问了一句。
“鹿阿姨同意吗？刑侦口的危险性可比交通科高出不是一星半点。”唐植桐没有正面回答武爱军的问题，而是关心鹿岚的态度，这要是好心办了坏事，好事也就变成了坏事。
我无比期盼着这些预示着将来情况不好的农谚不会应验，毕竟咱才建国十年。
鹿岚帮叶志娟麻利的办妥了张叶户口的事情，人家就提了一个“年轻人多交往”的要求，这个要求不高，唐植桐自然能抬着武爱军相处，但事不能只这么办。
那个阿什么什么亚的货差，就跟个有被迫害妄想症的精神病似的，逮谁喷谁，用中国援助的水泥建了一地的地堡！
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酒劲上来后免不了一番挥斥方遒。
“你真想去刑侦口？”唐植桐待武爱军放下酒杯后，追问道。
霍效平苦笑着摇摇头，开口道：“开源节流啊，哪一项都不容易。前两年咱国内放卫星，粮食产量高，国外说这么多粮食咱也吃不了，嚷嚷着让咱们加大出口，合同都签了，不卖就得毁约，违约金可不是小数目。也有给兄弟国家的援助，这也是必要的支出，不给人家不帮咱们站台啊。”
国家层面的开源节流，除了压缩城市人口定量外，无非是停止粮食出口创汇，转为粮食进口。
不怕你们笑话，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去外面摘过槐花、榆钱，也挖过野菜。
每当有饥荒，史书上都会有‘岁大饥’三个字，如果情况再严峻一点，还会有‘易子而食’四个字。
唐植桐哼哼哈哈的应着，不打算掺和，指点江山嘴上是痛快了，但人轻言微，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拉瘠薄倒吧，你个乌鸦嘴，谁大过年的说这个？罚一杯，必须罚一杯。”程少军起哄道。
“效平兄这个问题可难住我了，毕竟我也不能凭空变出来粮食。
对中国最大的“帮助”可能就是1毛钱4分钱一盒的“钻石骆驼”牌香烟了。
至于什么兄弟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类话，是不该唐植桐说的，一来不符合这年头的价值观，二来身居底层，说这些惊世骇俗的言语干什么？
唐植桐听小王同学讲过，武爱军原来是军口的，后来整个建制都调到了公安口。
说完后，唐植桐痛快了。
如果能力大，却没有相对应的权力，反而被灌输要担更大的责任，那跟出事后背黑锅的临时工有何区别？
但这谚语既然传了下来，就可能真的发生过。
停止粮食援助，并不是说不援助，转为用其他非食用物资代替，实在代替不了，也可以压缩一下体量。
下雨的时候去抓过天牛，晚上去摸过知了猴，偶尔还会出去打个猎，运气好也能打到个斑鸠、兔子啥的。
要想粮食够吃，除了保证良田产出外，我觉得还要开源节流。
正常的进程中，也确实这么干了，自己想做的无非是有人能提出来，把这一进程提前，缓解一下国内的压力，让老百姓多吃一口，少遭一点罪。
“我倒是想去，人家不要我。我在交通科，上街指挥个交通，处理个事故啥的。出了事故可以找我，但最好别找我，我希望大家平平安安的，可不想大家出事故。”武爱军开玩笑道。
实际上从去年秋天起，某些地方就有了迹象，报纸上时不时写一写某地集中人力物力抗旱，灌溉多少多少亩良田。
武爱军拗不过程少军，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
有他俩这么一打岔，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这个香烟还特么一股臭脚丫子味，要不是因为劲大、便宜，而且不要票，估计没人乐意抽。
有句农谚叫：雷打九月头，来年麦不收。雷打九月尾，坟堆遍地留。
在得知霍效平的父亲在粮食口权位比较重以后，唐植桐心思就有点松动。
当然了，唐植桐位卑言微，说点啥也起不到大的作用，但要是自己说的能得到霍效平父亲认可，并争取一下呢？
唐植桐端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事实就是这么个情况，越说越压抑，喝酒解解压，也是在心里盘算一下后面怎么说合适。
“你有办法？”武爱军一听这茬，来了精神。
但就这么一书架的史书，记载的饥荒就有五千多次，平均两年三次。
至于关于什么时节下雨刮风将来会出现什么天气，相信其他地方也有预示着以后天气的谚语。
我也是真的觉得咱现在实行票证是对的，能尽量保持公平、公正。
还有我这院子，开春会种菜，就连我们单位也开出来了一块地，多少也能添补一点。
我真的不想咱们新中国发生这样的事情。
四九城这边喝酒的风气没有鲁省、豫省、东三省、蒙省重，哥几个喝的都比较随意，没有规定必须喝几个，但有一条，必须得喝高兴。
以前的人总说农民是看天吃饭，按照我的理解，这个‘看天吃饭’，不是什么都不做，其实民间有不少优秀经验的。
就那鼻屎大的地方，白送都没人要，也就他当个宝。
唐植桐说到这里，神情就有些沉重，他是知道接下来几年的走向了，天气确实发生了异常，大面积干旱。
小老百姓能做的就这么点，国家层面上，我知道的确实有限，也不好大放厥词，但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想来大概也需要开源节流。”
手册的题字、李姨的表扬给了唐植桐底气，这要是放在以前，即便再压抑，他也是不会说的。
只是这人呐，鞭子不抽在自己身上感觉不到疼。
唐植桐觉得自己尽力了，把责任交给权力更大的人吧。
难，肯定是难的，但这事总归得有人出头去干。
这么做，归根结底还是粮食不够吃闹的。
老人家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下去看看总不会是坏事。
唐植桐也想明白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有些牵强，应该是“能力越大，权力越大，责任越大”。
现在科技水平还达不到，咱没法预估春天、夏天的天气，但农谚是几千年来总结下来的经验，能不能参考，只要派人挨个地方找农民走访一下，看看地里的实际情况，心里就有数了。
再说了，像猴子、阿什么什么亚，哪是什么兄弟啊，那是标准的白眼狼！
“我就是随口一说，让叔叔见笑了，当不得真。”唐植桐笑着摆摆手，很是谦虚。
今年是不是真的有谚语说的这么严重，我也不知道。
唐植桐这边念头通达了，压力就来到了霍效平这边。
还有一条就是对“兄弟”的援助。
“从现在往前推，有文字的历史大概三千多年，正儿八经的史书一个书架也能塞下的。
“老唐，真不抽一颗？文文走了，我们不说，她不会知道的。”程少军这回可逮着机会了，一屁股坐唐植桐旁边，勾肩搭背，坏笑道。
农谚，你们都听过吧？
哪怕有点轻微的改变，多留下一点粮食，也算自己尽了一份力，没白来一趟。
唐植桐一直想做点什么，也是这么去践行的，创汇的根本目的还是想着让外汇充足一点，多买点粮食，至于能有多少能用在购买粮食上，他就不得而知了。
哎吆，这一顿吞云吐雾，把唐植桐熏了个够呛，瞬间不想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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