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肥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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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怎么样，没给你丢脸吧。”来到陈主任身前房平安停下三轮车然后嬉皮笑脸的和陈主任打着招呼，因为有外人在所以房平安也就没有叫陈主任叔。

    “成东西我收下，这钱你拿去，你那点工资还是留着娶媳妇那。”陈主任在兜里掏出来十块钱递给房平安。

    “给厂里收？我也没听说厂里要发福利啊？”秦大爷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定没有收到厂里要发福利的风声。

    “九百八十五斤，我这费尽心机才让老乡把他们那最肥的两头卖给我，要知道过年时候他们可都没舍得杀这两宝贝。”房平安在哪编者子虚乌有的谎话糊弄着陈主任。

    “你这孩子，什么三毛五，四毛的，说啥胡话那。”陈主任听了房平安的话后就没在坚持给钱，但是脸色却是一变训斥着房平安。

    “哎，你这人买完东西赶紧走，赖在这干什么那，怎么着想耍流氓啊。”一位大姨看着房平安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人小姑娘突然出声呵斥着。

    房平安在门口看了会小姑娘，见无人理他只能走到大姨们围城一圈的柜台前和里面的大姨们说道:“同志，麻烦来十个桃子罐头，再来十瓶红星酒，奶糖来五斤，水果糖来十斤，来箱北冰洋在给我拿瓶酱油。”

    “我懂，四毛谁问都四毛。”房平安听了陈主任的话练练保证。

    “得了，既然没问题，你们就把猪杀了吧。傻柱把下水做卤煮，猪头和猪蹄单独煮出来，剩下的你自己掂量着每顿都做些让大伙见见荤腥。走平安咱爷俩回办公室。”陈主任听完工人的话，兴高采烈的吩咐着。

    “得嘞儿，我算看出来了，合着我在您这还没一顿肉值钱，我也不搁这碍您老眼了。”房平安看秦大爷驱赶他，也不生气笑呵呵的骑上三轮车直奔食堂而去。

    “同志。”房平安在外面听了半天大姨们的虎狼之词学了不少知识，虽然不舍得打断，可站了十多分钟也没人理也只能再次出声可谁想到房平安同志两个字刚出口一位大姨便转头不耐烦的说道:“听见了，没看着在忙着那么。你这人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等忙完的。”

    “叔，这是我这当小辈的一片孝心，这你可一定要收下，不然一会我给你送家去。”房平安坚持着将手中的布袋塞进陈主任手中。

    时间匆匆而过眨眼间过了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房平安每天天还没亮就骑着自己的自行车来到鸽子市场了，先是卖些粮食然后再收一些紧俏的票，几天的时间房平安就攒了将近八百块钱。然后在早点摊吃点早餐，之后便混迹在各个街道混迹在大爷的象棋摊，大妈的八卦圈里。

    “呦，还有这好事，那你还不快找陈主任交差，在这磨洋工耽误大活中午吃肉有你好看的。”秦大爷不客气的结果房平安递过来的瓜子，然后像赶苍蝇一样的挥手驱赶着房平安。

    “叔，你看你这不是骂我么？这兔子也没花多少钱，而且这猪我在大队里才三毛五一斤收的，你给定的价是四毛，我这一斤肉就还挣两分钱那。”房平安看陈主任一股你不收钱我就不要你东西的态度，眼珠一转随口就编了个慌。

    “你明白就好，别给你叔找麻烦，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陈主任见房平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后就开始赶起了人。

    房平安出了轧钢厂，在大街上溜溜哒哒的向副食店走去，准备去买些调料补充一下厨房，毕竟空间内的东西虽然齐全但是想一些酱油等需要二次加工的东西可是没有的。

    “嗨，什么发福利啊，陈主任说了，厂领导看咱们工人兄弟每天辛苦干活，菜里还没有油水就让我去收点肉回来给大伙加餐那。”房平安一边说着一边假装从兜里往外掏东西，实际上却是在空间内取出来一把瓜子递给了秦大爷。

    房平安跟随陈主任走向回办公室的路，临走时将三轮车把上的布袋拿到手里。

    “臭小子，你自己留着吃吧，你陈叔不差你那点东西。”陈主任并为伸手去接。

    看着训斥完自己回头接着去调笑小姑娘的售货员房平安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这个年代可没有顾客就是上帝那一说，你稍不注意在这些国营单位里挨打都没处说理去，而很多店铺内墙上都用红油漆写着文明服务不能率先动手殴打顾客等字样。

    看着小姑娘的身影房平安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觉口干舌燥的。

    磨成半响房平安才来到副食店，一进门便看到屋内几个售货员大姨围在一个小姑娘身边嘻嘻哈哈的不知道说着什么，小姑娘脸上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热的，一双大眼睛笑成了两个月牙，两个酒窝挂在还有些婴儿肥的小圆脸上，一头黝黑的齐腰长发扎成了一个大麻花辫，一身厚厚的工装穿在身上也挡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

    “乡下收的，这不陈主任看我成天在厂子里没事让我到乡下收猪去了，我这跑了好几天，嘴皮子都磨破了才收上来这两货。”房平安看见几天没见的秦大爷也不着急走，将三轮车停在了一边和秦大爷闲聊了起来。

    柜台内的大姨像是没听见房平安的话一样继续围着小姑娘嘻嘻哈哈的调笑着，只有一个略显年轻的阿姨百忙之中的转头白了一眼房平安之后回头继续加入到调笑队伍。

    “主任，九百八十五斤一斤不差。”在房平安和陈主任汇报工作之时一旁等候的工人将肥猪称好重量向陈主任汇报和房平安所说的一斤不差。

    今天一大早，方平安在鸽子市场收摊之后，在路边老大娘的早餐摊上买了几个糖火烧就着碗豆汁美美的吃了顿早饭，之后找了个角落把昨天在轧钢厂借的三轮车取出来，同时还有两只将近五百斤的大肥猪，将肥猪绑好四个猪蹄放到三轮车上之后又在空间内取出一只野兔装到一个布袋里挂在车把上然后直奔轧钢厂而去。

    “谢谢了，同志给你钱…”房平安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把钱和票递过去，道了生谢随即还准备说些什么，谁知小姑娘根本没给机会接过钱、票之后转身就走。

    “哎，不和你们说了。”又过了十多分钟，许是看房平安站的太久了，也或许是招架不住大姨们的调笑了，小姑娘匆匆的走到货架前去取房平安要的东西。

    “行，你小子靠谱，这么俩只要有一千斤了吧？”看着嬉皮笑脸的房平安陈主任心中很欣慰。

    “叔，我在老乡那收给你整了个野兔。”等二人走远房平安见四周无人将手中的布袋递给了陈主任同时嘴上说着。

    离着食堂老远房平安就看到陈主任和傻柱站在一旁指挥着食堂的伙计在食堂门前临时搭建大锅烧着水，边上还有几个工人拎着一杆大秤等在一旁。

    “呦儿，少爷儿，有日子没见了，这哪来的猪啊？”离着老远眼尖的门房秦大爷便看到了房平安和三轮车上的肥猪。

    房平安听见大姨的话不知怎么的有一种心虚的感觉，拿起柜台上的东西便落荒而逃，身后还隐约传来大姨们声讨他的声音。

    “一共四十块七毛三分，先交钱和票。”小姑娘不一会就装好房平安要的东西来到房平安跟前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道。

    许是小姑娘走了大姨们没有了调笑对象，不一会便各自散去，不过散场之后各别的大姨还给了房平安个白眼，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着什么，不过看样也不会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