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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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辞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她有几条经脉是好的。”

    楼无雪仰起头望向云倾，想看清对方此时的表情，却发现昏暗光线下，云倾的唇角隐隐弯着一丝笑意。

    “可能，有一两条？”

    云倾不知道身旁的女孩在想什么，抓紧了楼无雪的手，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

    云倾脚步一顿。

    一股硝烟味在两人之间弥漫开。

    -

    莫辞抬指压了压太阳穴，“云倾，你要发疯，出门右转，别来我这里找乐子。”

    直到进了封妖塔，漆黑厚重的石板门闭合，莫辞才转过身，皱起眉盯了楼无雪一眼，问云倾：“你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云倾却知道对方这是允了，笑了起来，牵过楼无雪的手，径直往里层走。

    可这次，又是为什么呢？

    楼无雪微微蹙起了眉，她实在不太了解自己的心脏，但她清楚自己的心情，此时她的心情应该很不错，至于为什么不错——她不明白。

    “不，太少了，我赌她至少能闯过十层。”

    脚步声回荡，莫辞的冷淡嗓音从身后穿来：“你带她进去又能如何，一个聚灵中境的丫头，能闯得过第一层吗？”

    半晌，莫辞对着云倾冷声吐出一句：“疯子。”

    云倾笑了笑，垂眸看了眼身旁乖巧站立的楼无雪，“带她来练剑。”

    云倾握进她手心里的指，也特别温暖，温柔。

    只余下一道淡漠嗓音，在漆黑长廊里回荡。

    很浅，但特别好看。

    “一层？”

    心跳好像又有些快了。

    云倾摇摇头，“不，此处是最适合她练剑的地方，就算你今天执意要送客，也送不走我。”

    空气安静沉默。

己定的，她要发疯打破自己的规矩，谁能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