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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那个朋友不是都说了吗？假药的疗效的确比正品要差上一些，而且一旦服用这种假药，正规的医院医生也不敢再接受服药的畸变种了……”
靠墙抽烟的魏延午对此只是苦笑一下，并未发表什么意见。
微微轻咬几下嘴唇，吴秀还是有些不相信：
吴秀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陈凡冷笑着打断了：
见吴秀还是不怎么相信自己说的话，陈凡环视一圈周围，然后看上了一个蹲坐在粉色招牌下面的兔耳畸变种女性。
在被夜一软乎乎的掌心肉球拍了几下脸颊，陈凡这才意识到
看着吴秀的样子，陈凡挥了挥手机上的信息：
看着吴秀被自己刺激得又俏脸涨红，陈凡恶毒地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搓钱的手势：
遗憾地摇摇头，魏延午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吴秀虽然知道自己惹祸了，但还是一脸茫然：
“行啊，管理局的大老爷有什么问题就说吧，希望你们能够问快点，不要耽误我的生意。”
“魏叔，我家可是开医院的，而且我老爹虽然很讨厌和飘灵有关的东西，但是对于畸变种都是作为患者看待，你应该知道医生对于患者所抱有的态度吧？”
嘲弄地看向对自己提出的问题摇头表示不知道的吴秀，陈凡叹了口气：
叮咚一声不合时宜的短信提示音响起，陈凡看着从熟人那里收到的信息微微皱眉。
“就几个很普通的问题，第一，你这里生意好的话，大概一天能有几个客人？”
捏捏吴秀肩膀，陈凡这才松开了他，然后就发现魏延午正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
陈凡还以为是魏延午奇怪自己怎么不去拿钱问问兔子女药贩子在哪里，于是随口回答了一下：
停顿片刻，陈凡挠了挠头发：
“老魏，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去找假药贩子？有相关特征什么的吗？”
没有理会眉头皱得更紧了的吴秀，陈凡继续提出下一个问题：
失魂落魄的吴秀抬头瞅向陈凡，然后一言不发地低下了头。
听完陈凡自顾自的话语，吴秀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凡，张张嘴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质疑。
“哎呦，我的吴大少爷！魏叔你看看，我叫他大少爷可不是没事找事。”
说道这里，陈凡不由得啧啧称奇：
“喂，问几个问题，这是辛苦费。”
“谁问你这个了？你魏叔还没老到二五八万的程度。我是想别的事情……我说小陈啊，你和小吴应该都是一个层次的圈子，怎么小陈你就对这里的事情这么了解？”
有所动摇地看向陈凡，吴秀一脸质疑。
“而且，就和吴秀从小被当做企业接班人培养一样，我老爹也是一心想让我长大后成为一名医生。当然，当不当得了院长另说，反正我是被医学院录取的本硕连读，如果当初没有被迫觉醒的话现在应该已经……”
“那你一单生意，能够拿到多少？”
嘲弄完吴秀，陈凡不等他炸毛就先一步冷下来脸：
“那你知道，这两种药的售价都是多少吗？”
“小帅哥，别这么惊讶嘛，毕竟场地和工具都是人家提供的，我们这种畸变种能拿到两成而不是一成就已经很知足了。”
望着对着自己无声微笑的兔子女，吴秀的嘴张张合合，就像一只上岸缺氧的濒死金鱼。
“假药……也是一瓶九十粒，够吃一个月的，疗效大概只有正品的百分之八十，而至于一瓶的售价……”
“一瓶的话……一千。”
无语地对着陈凡翻了个白眼，魏延午看见吴秀摆摆手示意自己得好好想想后，这才随手在墙上按灭了烟头：
扫视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垃圾桶的陈凡再次不爽地啧了一声，从另一个裤兜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小型透明塑料袋，把刚刚擦完嘴边呕吐物的纸巾扔进去封好后，把小塑料袋又放回了裤兜里。
几步走到她跟前，陈凡随手掏出一张十元的纸币递给了打扮花枝招展的兔子女：
“正品一瓶一万，一瓶九十粒，早中晚各一粒够吃一个月。”
吴秀刚刚说出假药贩子这四个字，陈凡忽然感到周围的视线变得锋利了起来，抬眼一望，之前那些哪怕同类死在眼前也无动于衷的畸变种们纷纷站起，沉默地看向了自己三人。
说着，陈凡瞥了一眼还没缓过来的吴秀，强行克制住自己都到嘴边的嘲讽话语，继续解答魏延午的疑惑：
“你去问他吧，他家不是开着洛城医学院吗？”
“差不多两成吧，一单我能拿到二十块。”
抱着疑惑的心情，魏延午双手抱胸等待陈凡的回答。
见富二代吴秀这么想，陈凡失望地摇了摇头，搓钱的手势变成了竖起来的食指和中指：
“……”
扭头望了一眼皱眉走过来的吴秀，陈凡大大咧咧地跟着蹲坐下来，给兔子女递上一根便宜烟：
半天没吭声，吴秀还是难以置信地摇晃了一下脑袋：
一直留意着两人的魏延午看到陈凡和吴秀各种不同的表现，长叹一声从内兜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便宜烟烟盒，掏出一根点上后深吸一口，这才跟吴秀指了指陈凡：
“而且这两千块钱，可是畸变种里面最好的收入层级了。正常的畸变种一个月能拿出来足够买一瓶抑制药的钱就相当不错了。”
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吴秀才不确定地回答道：“大概……四五千左右？”
抚了一下陈凡的魏延午听到这句话下意识扭过头，在看见陈凡轻轻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没问题后，这才为吴秀低声解释了一下：
看着递到眼前的十元纸币，兔子女浑浊的眼睛微微一亮，急不可耐地一把抢过来后下意识打算拉着陈凡往里面走，但在看到身上的管理局制服后却触电般甩开了手。
挠了一下后脑勺，陈凡无辜地对着魏延午摊开双手：
“小吴啊，不要忘了我们是管理局的成员，对我们出手，无论罪行大小都意味着对管理局出手，一般的黑老大都不敢这么做，何况是一直被打压的畸变种们？”
瞥了一眼做完一套动作的陈凡，吴秀摇摇头后直接找到魏延午：
凭借优秀的飘灵视力看到陈凡手机上的信息后，曾以为自己三人是来抓捕害人的假药贩子的吴秀一下子噎住了。
难道是昨天下午离开管理局后先来看了一圈？但是也不像啊。
“而这个小家伙……估计是没人跟他说过对我们乱下手的后果，或者根本就不知道管理局的存在，这才以为我们就是误入老城区的普通人从而……”
“吴大少爷，先不说别的，就算是正常人月收入一万在洛城也是相当不错的工资了，哪儿能像你们家一样，从小屁孩开始就每个月几万的零花钱？”
见自己想要的效果差不多了，陈凡又给兔子女递了根便宜烟说了声不打扰后，起身用左胳膊勾住吴秀的肩膀，带着他向魏延午走去：
“是假药没错，因为这种药并不在咱们中原的审批单里面，所以从法律角度来讲，买卖这种药都是违法的。”
甚至都懒得往身后看一眼，兔子女直接报了一个大概数字：
“我记得某位大公子每天喝的水一瓶都得二三十吧？而且这还是保守估计？”
“魏叔，吃一段时间的好饭还是以后天天能吃饭，人家大姑娘还是分得清的。”
“想太多了，两千，只有两千。”
似乎之前就来过这里一样。
沉寂的小巷里，魏延午靠着只打了一层薄薄白灰的墙，对着被周围高楼大厦阴影所遮蔽的上空吐出一口烟圈。
“但是咱们来这里不是抓假药贩子的吗？这明明是在帮他们，怎么会和畸变种自己的性命扯上关系？”
伸出毛茸茸的手接过陈凡递给自己的烟卷，兔子女小心翼翼地把它夹到了破烂布料裹出来的抹胸里，然后才抬头漠然回复陈凡：
说完这个数字，陈凡没等吴秀琢磨出什么，就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来，咱们的大少爷猜猜看，比正常人更卑微的畸变种一个月又能挣到多少钱？”
报完收入，兔子女抬头看了一眼难以置信瞪大双眼的吴秀，对着他无声地笑了笑：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尽显从小受到的高素质教育。
“你看啊，咱们就按乐观估计算，这位‘小姐’每天能够有三名客人光顾，那一天就是六十块钱，一个月按三十天算下来就是一千八百块。买药一千块房租五百块，不算鸡零狗碎的也只有三百块用来吃喝一个月，也就是每天撑死用十块钱去活下来。”
进入小巷摆脱了那些刺人的视线后，陈凡掏出手机编辑好一条短信发给自己的熟人，而魏延午则是开始教育起吴秀：
“运气好的话，一天大概能来三四个客人吧，毕竟我还算年轻，没有到三十岁。”
警惕地看着陈凡，兔子女后退几步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魏延午，在见到他微微点头示意后，这才没有转身逃跑，继续麻木不仁地蹲坐到粉色招牌下面：
经验丰富的魏延午一把扯住吴秀的胳膊，给陈凡打了个眼色后便一起走进了幽暗的小巷里，避开了外面众多的畸变种。
这次，他是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就算陈凡你这么跟我说，但是一万块钱的药，一次一个月的话，一年也就十二万左右吧？这样撑下来应该不用去买那些有风险的假药了……”
说着，魏延午顿了一下，怜悯地看向地上的独眼畸变种小男孩儿：
“小吴啊，老魏我知道你从十一岁开始就一直接受高端的飘灵教育，但是你得知道，虽然畸变种对于自己人的死活都很麻木，对自己的性命可不是惘然不顾的。”
] “但是你那个朋友不是都说了吗？假药的疗效的确比正品要差上一些，而且一旦服用这种假药，正规的医院医生也不敢再接受服药的畸变种了……”
靠墙抽烟的魏延午对此只是苦笑一下，并未发表什么意见。
微微轻咬几下嘴唇，吴秀还是有些不相信：
吴秀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陈凡冷笑着打断了：
见吴秀还是不怎么相信自己说的话，陈凡环视一圈周围，然后看上了一个蹲坐在粉色招牌下面的兔耳畸变种女性。
在被夜一软乎乎的掌心肉球拍了几下脸颊，陈凡这才意识到
看着吴秀的样子，陈凡挥了挥手机上的信息：
看着吴秀被自己刺激得又俏脸涨红，陈凡恶毒地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搓钱的手势：
遗憾地摇摇头，魏延午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吴秀虽然知道自己惹祸了，但还是一脸茫然：
“行啊，管理局的大老爷有什么问题就说吧，希望你们能够问快点，不要耽误我的生意。”
“魏叔，我家可是开医院的，而且我老爹虽然很讨厌和飘灵有关的东西，但是对于畸变种都是作为患者看待，你应该知道医生对于患者所抱有的态度吧？”
嘲弄地看向对自己提出的问题摇头表示不知道的吴秀，陈凡叹了口气：
叮咚一声不合时宜的短信提示音响起，陈凡看着从熟人那里收到的信息微微皱眉。
“就几个很普通的问题，第一，你这里生意好的话，大概一天能有几个客人？”
捏捏吴秀肩膀，陈凡这才松开了他，然后就发现魏延午正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
陈凡还以为是魏延午奇怪自己怎么不去拿钱问问兔子女药贩子在哪里，于是随口回答了一下：
停顿片刻，陈凡挠了挠头发：
“老魏，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去找假药贩子？有相关特征什么的吗？”
没有理会眉头皱得更紧了的吴秀，陈凡继续提出下一个问题：
失魂落魄的吴秀抬头瞅向陈凡，然后一言不发地低下了头。
听完陈凡自顾自的话语，吴秀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凡，张张嘴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质疑。
“哎呦，我的吴大少爷！魏叔你看看，我叫他大少爷可不是没事找事。”
说道这里，陈凡不由得啧啧称奇：
“喂，问几个问题，这是辛苦费。”
“谁问你这个了？你魏叔还没老到二五八万的程度。我是想别的事情……我说小陈啊，你和小吴应该都是一个层次的圈子，怎么小陈你就对这里的事情这么了解？”
有所动摇地看向陈凡，吴秀一脸质疑。
“而且，就和吴秀从小被当做企业接班人培养一样，我老爹也是一心想让我长大后成为一名医生。当然，当不当得了院长另说，反正我是被医学院录取的本硕连读，如果当初没有被迫觉醒的话现在应该已经……”
“那你一单生意，能够拿到多少？”
嘲弄完吴秀，陈凡不等他炸毛就先一步冷下来脸：
“那你知道，这两种药的售价都是多少吗？”
“小帅哥，别这么惊讶嘛，毕竟场地和工具都是人家提供的，我们这种畸变种能拿到两成而不是一成就已经很知足了。”
望着对着自己无声微笑的兔子女，吴秀的嘴张张合合，就像一只上岸缺氧的濒死金鱼。
“假药……也是一瓶九十粒，够吃一个月的，疗效大概只有正品的百分之八十，而至于一瓶的售价……”
“一瓶的话……一千。”
无语地对着陈凡翻了个白眼，魏延午看见吴秀摆摆手示意自己得好好想想后，这才随手在墙上按灭了烟头：
扫视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垃圾桶的陈凡再次不爽地啧了一声，从另一个裤兜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小型透明塑料袋，把刚刚擦完嘴边呕吐物的纸巾扔进去封好后，把小塑料袋又放回了裤兜里。
几步走到她跟前，陈凡随手掏出一张十元的纸币递给了打扮花枝招展的兔子女：
“正品一瓶一万，一瓶九十粒，早中晚各一粒够吃一个月。”
吴秀刚刚说出假药贩子这四个字，陈凡忽然感到周围的视线变得锋利了起来，抬眼一望，之前那些哪怕同类死在眼前也无动于衷的畸变种们纷纷站起，沉默地看向了自己三人。
说着，陈凡瞥了一眼还没缓过来的吴秀，强行克制住自己都到嘴边的嘲讽话语，继续解答魏延午的疑惑：
“你去问他吧，他家不是开着洛城医学院吗？”
“差不多两成吧，一单我能拿到二十块。”
抱着疑惑的心情，魏延午双手抱胸等待陈凡的回答。
见富二代吴秀这么想，陈凡失望地摇了摇头，搓钱的手势变成了竖起来的食指和中指：
“……”
扭头望了一眼皱眉走过来的吴秀，陈凡大大咧咧地跟着蹲坐下来，给兔子女递上一根便宜烟：
半天没吭声，吴秀还是难以置信地摇晃了一下脑袋：
一直留意着两人的魏延午看到陈凡和吴秀各种不同的表现，长叹一声从内兜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便宜烟烟盒，掏出一根点上后深吸一口，这才跟吴秀指了指陈凡：
“而且这两千块钱，可是畸变种里面最好的收入层级了。正常的畸变种一个月能拿出来足够买一瓶抑制药的钱就相当不错了。”
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吴秀才不确定地回答道：“大概……四五千左右？”
抚了一下陈凡的魏延午听到这句话下意识扭过头，在看见陈凡轻轻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没问题后，这才为吴秀低声解释了一下：
看着递到眼前的十元纸币，兔子女浑浊的眼睛微微一亮，急不可耐地一把抢过来后下意识打算拉着陈凡往里面走，但在看到身上的管理局制服后却触电般甩开了手。
挠了一下后脑勺，陈凡无辜地对着魏延午摊开双手：
“小吴啊，不要忘了我们是管理局的成员，对我们出手，无论罪行大小都意味着对管理局出手，一般的黑老大都不敢这么做，何况是一直被打压的畸变种们？”
瞥了一眼做完一套动作的陈凡，吴秀摇摇头后直接找到魏延午：
凭借优秀的飘灵视力看到陈凡手机上的信息后，曾以为自己三人是来抓捕害人的假药贩子的吴秀一下子噎住了。
难道是昨天下午离开管理局后先来看了一圈？但是也不像啊。
“而这个小家伙……估计是没人跟他说过对我们乱下手的后果，或者根本就不知道管理局的存在，这才以为我们就是误入老城区的普通人从而……”
“吴大少爷，先不说别的，就算是正常人月收入一万在洛城也是相当不错的工资了，哪儿能像你们家一样，从小屁孩开始就每个月几万的零花钱？”
见自己想要的效果差不多了，陈凡又给兔子女递了根便宜烟说了声不打扰后，起身用左胳膊勾住吴秀的肩膀，带着他向魏延午走去：
“是假药没错，因为这种药并不在咱们中原的审批单里面，所以从法律角度来讲，买卖这种药都是违法的。”
甚至都懒得往身后看一眼，兔子女直接报了一个大概数字：
“我记得某位大公子每天喝的水一瓶都得二三十吧？而且这还是保守估计？”
“魏叔，吃一段时间的好饭还是以后天天能吃饭，人家大姑娘还是分得清的。”
“想太多了，两千，只有两千。”
似乎之前就来过这里一样。
沉寂的小巷里，魏延午靠着只打了一层薄薄白灰的墙，对着被周围高楼大厦阴影所遮蔽的上空吐出一口烟圈。
“但是咱们来这里不是抓假药贩子的吗？这明明是在帮他们，怎么会和畸变种自己的性命扯上关系？”
伸出毛茸茸的手接过陈凡递给自己的烟卷，兔子女小心翼翼地把它夹到了破烂布料裹出来的抹胸里，然后才抬头漠然回复陈凡：
说完这个数字，陈凡没等吴秀琢磨出什么，就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来，咱们的大少爷猜猜看，比正常人更卑微的畸变种一个月又能挣到多少钱？”
报完收入，兔子女抬头看了一眼难以置信瞪大双眼的吴秀，对着他无声地笑了笑：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尽显从小受到的高素质教育。
“你看啊，咱们就按乐观估计算，这位‘小姐’每天能够有三名客人光顾，那一天就是六十块钱，一个月按三十天算下来就是一千八百块。买药一千块房租五百块，不算鸡零狗碎的也只有三百块用来吃喝一个月，也就是每天撑死用十块钱去活下来。”
进入小巷摆脱了那些刺人的视线后，陈凡掏出手机编辑好一条短信发给自己的熟人，而魏延午则是开始教育起吴秀：
“运气好的话，一天大概能来三四个客人吧，毕竟我还算年轻，没有到三十岁。”
警惕地看着陈凡，兔子女后退几步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魏延午，在见到他微微点头示意后，这才没有转身逃跑，继续麻木不仁地蹲坐到粉色招牌下面：
经验丰富的魏延午一把扯住吴秀的胳膊，给陈凡打了个眼色后便一起走进了幽暗的小巷里，避开了外面众多的畸变种。
这次，他是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就算陈凡你这么跟我说，但是一万块钱的药，一次一个月的话，一年也就十二万左右吧？这样撑下来应该不用去买那些有风险的假药了……”
说着，魏延午顿了一下，怜悯地看向地上的独眼畸变种小男孩儿：
“小吴啊，老魏我知道你从十一岁开始就一直接受高端的飘灵教育，但是你得知道，虽然畸变种对于自己人的死活都很麻木，对自己的性命可不是惘然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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