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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外婆外公死后没多久,也就是八十年代中期我们家终于盖了楼房,告别了那个租了多年的小屋。

    母亲激动地都快哭了道:“是、是、是,麻烦您老给看看。”于是老中药帮我把了把脉,又问了些病情,看了看我的医院病历然后就开了药方。说道:“现在炎症还没有消。西医的打针,挂水不可停,并且和我开的药一起吃。这样双管齐下应该很快就可以控制病情了。”

    他们的用心良苦我也深深地体会到,所以从小学到初中我成绩都是在班上第七名左右。

    我道:“妈妈你说,这次考试再进步一名你有奖励。现在我想要买‘鞭炮’玩。”

    父母也以此为荣。!

    我的病也是,反反复复起色不大。

    小红姐姐:是我们家的隔壁邻居,她们家的条件比我们家好。记得她家早就有了电视机了,而我们家到很晚才有。小红姐姐比我大了五六岁。记得父母工作忙的时候,经常都是她们家

    条件也慢慢好起来了,母亲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刚盖了房子债务还没有还清,看见人家都有了家电,却又开始购买家电。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我得了“肝炎”。对本来就已经是债务累累的父母来说: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记得在我小的时候,我也是个武侠迷。从《少林寺》到《霍元甲》,再到《射雕英雄传》。里面的英雄人物,在我脑海里栩栩如生,久久回荡而挥之不去。

    老人笑笑向我点头道:“是‘肝炎’”。

    所以有时,父母吵架地时候。母亲就会把心里所以的郁闷、委屈和牢骚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道:“我容易吗,啊——为了你们吴家我可是望火坑里跳啊。我放弃入党和提干,虽然现在已经不讲什么成分了,但是机会属于每个人只有一次。我却放弃了我人生最辉煌地那个青春岁月。可你到好现在反过来跟我挑三拣四了。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为我又做了多少?”母亲一发起脾气来可不得了。

    我得“肝炎”是不小心被传染的,那是个春夏的时期,天气有点炎热。记得那天下午学校开运动会,我也参加了。等第一场比赛刚刚结束我又累又渴,嗓子都快冒烟了,可我偏偏忘了带水壶,向同学借。在场的同学无论是参加比赛的、还是在看比赛喊口号的,他们自己水也都是喝得底朝天了。

    记得在八十年代的中后期,娱乐文化开始丰富多彩。我家隔壁的小红姐姐,喜欢“琼瑶”的小说。她对我父亲说:“吴叔叔!你能帮我借几本‘琼瑶’的小说吗?因为我们学校里的借书证在外面图书馆不能用。再说学校里也没有“琼瑶”的小说”。

    父亲毕竟是高中生,我从小学到初中一直都是他辅导的,所以我的成绩一直不落后。

    母亲不太喜欢看武打之类的电视节目,她喜欢看:“王塑”的《渴望》和“琼瑶”写的爱情生活剧。说到《渴望》当时放这部电视连续剧的时候,又是万街空巷。好像和六、七年之前放《霍元甲》的时候一样。

    我也不例外总是想着玩,或者是,幻想、模仿小说和电视里的故事情节。

    我得“甲肝”时候真好刚初中,也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我的身体没有得到良好成长,才导致后来我个子没有长上去,在家里我的个子还没有妈妈高。那个年代家里的经济也不富裕,每天早晨父母都是稀饭拌咸菜。

    舅舅真和我们谈论着。此时医生叫到我的名字,于是我们进去。我乍一看,眼前一位带着戴着眼镜白发苍苍慈祥的老人。

    等放学回到了家里写完了作业、吃过了晚饭,睡到了后半夜突然呕吐不止。

    后来我舅舅打听到了一位老中医,能治我的病,于是舅舅抽空带领着我们去。我还记得那天是星期天,父母和舅舅带我来到乡下一个诊所。一进门,里面排队排着满满的。有的是用板车拖来的,也有的是担架抬来的。大家都等着挂号,于是我们也只能跟着排队等挂号。

    可以说父母为了我是竭尽所能,因为我是他们的希望。他们把他们年轻的时候失去的梦想,全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在学校里的同年级所以的学生当中,我既然脱颖而出,能排在全乡几百名学生当中的前二十名里面。学校、老师都认为我是个好苗子,将来肯定是大学的料。

    尽管这样他们还是每天给我五毛钱的早饭钱,因为我刚刚大病初愈,又是发育长身体的时候。他们宁可苦自己,哪怕是再负债累累,也要把我照顾好,父母的无私的关爱!令我至今难忘。

    如果我要有不满和反抗的情绪,在她认为我就是个不知好歹和枉费了她的一片苦心。她会委屈;总认为我不理解她,因为她付出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而不是为她个人。她会觉得她的一片良苦用心得不到拥护而伤心!。

    父亲经常对我 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你爸爸我,不是没考上大学而是那个时候真好是‘**时期’,全国都是很乱没办法上。不像你们现在赶上了好时候。有这样的良好环境,一定要好好念书天天向上。我和你妈妈文化不高,一辈子只能带在这个小地方。”

    我道:“真的啊?”

    母亲道:“您老还没有诊断怎么就知道啊?”

    听舅舅说:“这位老中医已经退休了,但是乡卫生院还是叫他来坐诊把关……”

    (母亲希望我次次都能考一百分。她那贪婪的欲望是步步紧逼,一刻也不会让我轻松。)

    母亲道:“如果下次考试再前进一点的话,妈妈是有奖励的哦”。(其实所谓的奖励,也是绝大多数口头上的表扬,真正物资上的奖励,是根据母亲心情而来的,或者说是有天没日子)。

    尤其是母亲,她一直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她年轻的时候本可以入党、提干可惜的是选择了我们的这个家庭后,而放弃了这个“锦绣前程的大好机会”。她委屈、她埋怨有时会发牢骚。每当看到和她一起进厂的同事,而且各项条件还不如她也能够入党!或者当了干部。此时此刻母亲心里充满了妒忌和眼红。

    她知道我父亲有全镇唯一的一家图书馆的借书证。我的父亲最大兴趣就是“看书”家里有不少的藏书,像:《钢铁是这样炼成的》、《聊斋志异》等。

    记得念小学的时候,父母对我的成绩抓得可紧了。他们可是恩威并施;记得有一次考试,我考到了全班第七名。母亲对我说:“斌,这次考试总的来说呢不错,比上次有进步。但是你还是有点粗心,如果在考场上再多检查一边考卷,那么你还可以检查出更多错误。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这次考试成绩还可以再进步一点。”

    毕竟大人和孩子不一样,大人总是一天到晚以实际、枯燥和琐碎的事情来过日子。而孩子呢:总是靠着幻想和玩来过着每一天,这就是孩子和大人的不同之处吧。

    当时以为是着凉了。可是第二天萎靡不振,一天都是昏昏沉沉,而且吃饭闻到油腻就要吐,根本就吃不下。就这样连续几天都是萎靡不振,厌食、思睡、呕吐。这个时候家人和老师才发现不对,赶紧带我去医院检查。

    在放假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们晚上看电视,白天就模仿“金庸”武侠小说里的人物。“我是王重阳”,“你是洪七公”,大家模仿着各种“绝世神功”打闹着争夺天下第一。记得八九十年代时期,有彩电的人家毕竟不多,大多数人家都是黑白电视机,而且还经常断电。好的“电视剧,”经常是看不全,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很满意。

    外公和外婆相继故去对大家来说是非常悲痛的。尤其是母亲,不管外婆还是外公他们的离去。她都格外伤心,而且都哭的昏死过去。

    一张嘴,叭、叭、叭……跟个连珠炮似的。一件事她可以反复唠叨,一句话十几遍的地说——不,是几十遍或者是无数遍地说。吵得我父亲只能跑到外面去抽烟,等烟抽完了后回来,母亲还不依不饶。她的火不但没减反而更旺,父亲只好又出去。就这么反反复复,一直到母亲的火消了才安宁。

    结果是:得了“甲肝”,这对我来说无非就是飞来横祸。就这样我一边上学,一边还要去医院打针、挂水。父母也非常着急,每天不是母亲就是父亲,他们轮流请假带我去医院治疗。

    记得在念初中的时候有一次上面教育局,来我们乡考核。测试我们乡的教学质量如何?在那次模拟考试时,我却考了全乡第十九名。

    母亲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于是我阶级性倍增,拼命努力着学习。到了年终期末考试,我成绩果然又有进步。于是兴高采烈地,刚想向母亲展示着成绩报告单,还没等我开口。母亲道:“不错、很好,继续努力但不要骄傲。”

    于是我只能到校外的茶摊上买茶喝,我实在是渴坏了,一口气喝了个饱,却忘了母亲的告诫。因为春天的时候传染病比较多,路边哪些小摊上的东西不卫生,尽量不要吃。

    老中药道:“肝开窍于目’。这孩子眼睛发黄而且无神,嘴唇发暗,脸色也焦黄。是‘肝不藏血’,应该生病有几个月了吧。”

    就这样我们听了老中医的话,回到家里父母一边帮我煎中药,一边带我去医院治疗,就这样大概一个月左右我的病基本好了。

    母亲道:“哟!不过就考了第六名,不得了了。如果要考了第一名,是不是还要帮你做梯子让你上天啊!再说现在离过年还有些日子,到过年时候再买吧。”

    母亲常常是拿自己意愿和想法强加于别人。她认为“玩”,和那些所谓“玩具”都是没有意思的。主要是“学习”。将来是否能有出息,主要就看你文化高不高了。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培养我的,而且我必须感恩戴德地接受。

    可如今我却成了他们的骄傲,母亲认为她的付出现在终于有了回报,她心里才稍稍地有了安慰。

    而在我的心里总以为外婆外公能活两百岁,他们的故去使我一时无法适应。也令我心理上的难以接受,至今还记得外婆那慈祥样子……

    于是母亲让我叫他“爷爷”,我喊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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