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带着何雨水买买买，贾张氏，易中海被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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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何雨水抱着大包小包坐在自己车的后座上。

    何雨水接过售货员递过来的精面粉。

    何雨水诧异问道：

    “好的，同志，你稍等一下。”

    孙卫国说道：

    烟票是众多副食品类票证的一种，通过政府，商业句，公司，商店等渠道发行的，这个时候的烟票是城市户口居民的专属福利，农村的户口可享受不了。

    何雨水双手放在孙卫国的腰间，轻声说道：

    “我才不信，不就一碗炒肝吗？”

    何雨水很替孙卫国肉疼钱，她扯了一下孙卫国的衣角，小声说道：

    这肉包子分量很足，就是有点可惜，里面的馅全是瘦肉。

    “真的吗？卫国哥，你这么厉害，三十岁还不到工资就比壹大爷多这么多，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吃馄饨。”何雨水惊讶道。

    “卫国哥，你要给我买衣服？我不要的，我有衣服的。”

    “这是一级白砂糖，八毛八一斤，旁边的是大白兔奶糖，两块七一斤，需要糖票。”售货员答道。

    ……

    “甜吗？”

    何雨水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东瞧西看的。

    然后给自己买了两套中山装，和两条裤子，两件衬衫，两件针织毛衣，一件新棉袄，一共花了165块8毛，以及65尺布票。

    吃饱喝足，两人坐在椅子上消食。

    “来两斤白砂糖，一斤大白兔奶糖。”孙卫国拿出数了三张壹市斤的糖票，再掏了一张五元纸币。

    孙卫国当然懂，穿越前，他每次出差来四九城，都会来到这里喝上一碗。

    “给我来伍市斤的白面，要精白面粉。”孙卫国掏出一张全国通用的粮票，面值伍市斤，还有二块钱啊，这里的精白面粉二毛六一斤，标粉则是一毛七一斤。

    售货员便取了下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孙卫国答道。

    “没筷子，没勺子，这怎么吃啊？”

    孙卫国用手轻刮了一下她秀气的鼻子，说道：

    “真的是美味啊！”喝完炒肝后，她意犹未尽，闭上眼睛，回味着。

    “窝窝头就可以了。”她不想让孙卫国多花钱。

    炒肝是盛放在一个专门定制的直径只有七厘米左右的小碗，宛若宝盏含晶，稀稠适度，色泽喜人，香气扑鼻。

    中午，孙卫国骑着自行车，后面坐着何雨水。

    “丫头，我告诉你，你别小看这一碗炒肝，其中的学问可大了，这里的做法是将白水杂碎中的心、肺去掉，只用猪肠和猪肝。

    他知道何雨水这一件棉袄应该是穿了两三年了。

    “这香烟怎么卖？”

    “同志，这里一起一共多少钱？”

    何雨水在心疼钱，她气鼓鼓的，埋怨道：

    何雨水深吸一口气，这白砂糖的价格比猪肉还贵，她心里默默算着，一斤白砂糖等于一斤二两五钱的猪肉，一斤红杏软糖相当于三斤八两六钱的猪肉，太贵了。

    刚刚准备离开副食店的时候，孙卫国发现旁边的货柜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香烟。

    “同志，这件蓝色的棉袄，能拿过来给我看看吗？”孙卫国指着货架上的一件女式棉袄。

    “卫国哥，你不应该乱花钱的，一碗炒肝就要2块钱，这么贵，你如果想吃炒肝的话，我去菜市场给你买回来做，也就是几毛钱而已。”

    “还要再来一碗吗？”孙卫国问道。

    走出天兴居，两人来到了一个副食店。

    孙卫国接过售货员递过来的三斤糖和找回来的零钱。

    这个当然不可能如实告诉何雨水的，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道：

    售货员接过粮票和钱，然后给他找回七毛。

    交了钱后，服务员递给他一个单子。

    “卫国哥，这太贵了，我们不要了，我们还是去吃一毛钱一碗的馄饨吧。”

    “我当兵的时候，有一个战友经常在我耳边说这个炒肝，说得多了，我都能背下来，来，吃肉包子，这包子也很不错的。”

    售后员答道：“勤俭牌香烟八分钱一包，大建设两毛四一包，迎春两毛八一包，这个最好的大前门香烟是三毛五一包，你有烟票吧？”

    接下来，他又让何雨水试了白衬衫，针织毛衣，还有裤子。

    “这白砂糖怎么卖？”孙卫国问道。

    “我有烟票，给我来三包大前门。”

    孙卫国带着何雨水来到一张空桌上坐了下来。

    孙卫国笑着说道：“那怎么行，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是专业技术8级，技术正团，工资一百五十多块，比咱们院里工资最高的八级钳工壹大爷还要高出一大截，丫头，你吃不穷我的。”

    肠子烂烹之后切成半寸长的小段，俗称顶针儿段。

    “同志，这件女士棉袄售价是32元。”

    听到孙卫国的描述，何雨水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如果超出定量，那就需要糖票，油票，副食品票，可是这些票都很难弄到，一般都是发给职工或者干部的。

    “放心，你哥有钱。”

    何雨水学着孙卫国的样子喝了起来，炒肝刚一入口，她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孙卫国不由得擦了下眼睛，他以为是出现了幻觉。

    孙卫国接过棉袄，布料很软，他让何雨水试穿。

    两人刚回到红星四合院门口，就碰上里易中海，贾张氏一行人。

    这个年代，油水很少，所以大家都抢着买肥猪肉，因为肥猪肉可以拿来炼油，补充营养，早上去菜市场或者供销社买肉，如果去晚了一点，剩下的猪肉就全都是瘦肉了，因为肥肉全被抢光了。

    “来两碗炒肝，再来六个大肉包子。”孙卫国对着服务员说道。

    很快孙卫国就骑车来到了天兴居炒肝店，他锁好自行车，牵着何雨水的小手走进店。

    何雨水看到没有筷子，也没有勺子，奇怪道：

    鲜猪肝洗净后用刀斜片成柳叶状的条儿。他们在佐料上也很下功夫，先将食油熬热，再放入大料，大料炸透后放入生蒜，蒜变黄时立刻放入适量的黄酱，炒好后放入罐中备用。另外，再熬出些上好的口蘑汤。

    何雨水连忙摆手，摇摇头，“不用了，虽然好喝，但也太贵了，一年能喝一次，我就满足了。对了，卫国哥，你怎么会懂这么多？你以前来吃过。”

    孙卫国问道：

    这自行车是何雨水的，听这丫头说，这辆自行车是她刚考上高中的那年，她哀求了傻柱大半年，傻柱才愿意给她在委托商店花了将近一百块购买的二手自行车。

    不过孙卫国不缺这些票，他从大西北回来之前，特意用钱跟研究基地和生产工厂的工友同事换了许多。

    这里有卖成衣的，男士的女士的，小孩的全都有。

    售货员敲打着算盘，“棉袄32块，衬衫12块，针织毛衣18块，裤子15块，一共是77块，还有25尺布票。”

    两人来到了前门大街的鲜鱼口。

    他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送到何雨水的嘴里，问道：

    何雨水努力的咽着口水。

    “雨水，现在已经到了午饭点，想吃什么？”

    何雨水被五块二的天价吓到了，这可是相当于她一个月的生活费。

    这个年头的服务员根本不会帮你端过来桌子上，都是让顾客去窗口凭单子取餐。

    他用带有命令式的语气道：“让你试就试，哪有那么多话。”

    “瞧你就这点出息，今天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孙卫国说道：“这个炒肝吃时不用筷子，不用勺，只需手托碗底，嘴沿着碗边转着喝，来，我教你。”

    在这个年代，糖属于紧俏物资，跟油，盐等副食品一样，买副食品就要凭《四九城居民副食购货证》，每人每月能购买二两食糖，一斤盐，三两食用油，半斤稀黄酱。

    “卫国哥，你对我真好，比我傻哥对我都要好上百倍，等我工作后，我一定会把这么多年你花在我身上的钱还给你的，我一直都在心里记着。”何雨水脸颊贴在孙卫国的后背上，轻声说道。

    他从口袋里掏出钱跟粮票，数出五块二毛，以及四两粮票，递给服务员。

    走出副食店，两人来到对面的百货公司。

    不一会，服务员就喊到孙卫国的单子的单号。

    “甜，很甜。”何雨水喜滋滋的点头，她这会觉得不单单是嘴甜，心里更甜。

    这两碗炒肝和六个包子就要这么多钱，这是金子做的吗。

    “你好，炒肝两块钱一碗，肉包子2毛钱一个，一共是五块二，四两粮票。”服务员算账很快，一下子就计算出价格。

    “别生气了，你看你鼓着嘴的样子，都能挂酱油瓶子了。这里的炒肝可是四九城一绝，就连你傻哥这样的大厨都未必能做出其味道的十分之一。”

    孙卫国也食指大动。

    孙卫国很爽快的付了钱和布票。

    ……

    孙卫国用力蹬着自行车。

    “我说，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孙卫国看了一眼何雨水身上穿着的明显短了一号的棉袄，棉袄还打着几个补丁，两个袖口处已经磨损发白了。

    随即像一只小仓鼠一样，吧啦吧啦喝了起来。

    所以外面的饭馆根本不会拿肥猪肉来做菜，用的全是瘦肉。

    “他们先将鲜肥的猪肠用碱、盐浸泡揉搓，再用清水加醋洗净，去掉肠子的腥臭味后再煮，开锅后改用文火炖，锅上盖一个比锅小一圈的木锅盖，使肠子既能熟透又不跑油，保持肥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