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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
陆星寒关掉车子的远光灯，并将车子熄了火。
陆穗是标准的上海嗲囡，头发都快全白了，早上出门还要搂着他的脖子讨颊吻。屠明会一边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笑骂她倚老卖老，其实一边心里得意暗爽的要死。
“下班了，不过还剩我和一个小姑娘没走。怎么，嫌我这被你祸祸的还不够啊？再祸祸下去，我可要把精神损失费也算进去了。”
“蓝湾。你有事儿？”
屠明气的跳脚:“破狗，老子不稀罕！送我我都不要！”
陈诗酒借着晕黄的路灯，看清了那个倚靠在车门边上的身影。
“是啊，难道我脸上写着‘不配养狗’这几个字吗？”
讨厌夏天，讨厌这种黏腻的汗湿感
“嘿臭小子，你小时候在我家蹭了多少顿饭啊你！都没管你要饭钱！”
“去吃东北大酱骨吧，这条巷子右拐出去没两步路就到。”
电话那头话锋一转，问:“你实验室下班了吗？”
“蓝湾是什么狗，牧羊犬吗？是的话借我养两天就还你。”
“吃夜宵，这回总有空了吧？”
“什么犬种？那种雪橇犬，什么阿拉斯加、哈士奇的就算了，没把您家拆了就不错了。”
“正好，我还可以给我的狗打包两根带回去。”
听到大门口屠明的汽车引擎发动声，陈诗酒总算松了口气。
屠明挂了电话，扶着额一阵头疼，别人是逆子，到他这就是逆孙。
嗯？声音有点耳熟。
“我下班了啊，你记得关好门窗，走的时候检查好门锁。”屠明抓过实验台上早就整理好的公文包，迫不及待想回家去网上挑狗。
一想到发嗲这个词，屠明就又是一阵莫名心痛。小姑娘和老伴儿陆穗一样，长得好看的小姑娘发嗲，一点都不让人讨厌。
你没事儿吧屠教授？？是你让我暑假来上项目的，结果你不知道我叫什么？
两人走到东北大酱骨的小饭馆门口，陈诗酒已经喘成哈巴狗模样。
他夸她:“有心眼好，多个心眼子多条退路。你叫什么名字？”
这笑容陈诗酒看得心脏有点受刺激，要是现场有心电图监测仪的话，保证她这会儿的监测图形一定是紧凑波动起伏的一座座小山丘。
“喂~？问你个事儿，你之前上美国弄了条什么狗回来？”
“那要不我还是开车过去？车上空调刚关，现在应该还很凉快。”
大概是因为距离产生美，他在路灯下笑得格外好看，“随你，当然是任选啊~”
“猜的。”
“我回去也没事儿，顶多开着电视机，跟电视机互瞪。”
“你很怕热吗？”想起来白天她中暑晕倒。
他整张脸，此时就跟建模脸一样，显得既立体又完美得过分。
宽肩长腿，光束从他的斜上方打下来，将他的面部轮廓分割得泾渭分明。鼻子像山脉一样挺拔隆起，但眼窝衔接眉骨那块儿接收不到光线，又被阴影吞噬得凹凼进去。
也忒幼稚过头了吧？他孙子可真厉害，三言两语就让屠明这个老学究的端庄老夫子仪态破功。
可算走了，再拖下去，打扫卫生加上倒个地铁回祝之繁那儿，今晚能十二点前睡觉都算早的了。
她以为是屠明忘记带什么东西回去，又折返来取，不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微尘浮动的光束后面传来——“下班了啊？”
狗→车→热，风马牛不相及，陈诗酒在这里面完全没找出前后逻辑。
？
“夜宵任选吗？”她问。
屠明掏出手机，翻找出通讯里备注叫“臭臭”的一串号码，拨了过去。
“挣钱哪有不麻烦的啊！”
屠明想起来了，因为陆穗曾经写过一幅狂草的字儿:诗酒趁年华。他觉得这个名字顺眼，就喊她暑假来跟实验。
屠明一拍大腿:“好！就养牧羊犬。不对，我先问问我孙子，他养的什么狗。我还是先借两天来试养，万一我养不来，就不养。”
内心一石惊起千层浪，表面却风平浪静继续扮演乖嗲精，露出好学生式微笑:“屠老师，我叫陈诗酒。”
“饭钱你算一下，我让管家到时候转你。哦，狗~不借。”
就在她关了灯准备锁门之际，门口又传来了一阵汽车引擎的发动声。
“顺路过来瞧一瞧，看看我的工程是不是彻底竣工了。”
“暑假没回家，跟家里人说了吗？”
他们西北人吃不惯这一套过分热情的摆式，按照人上海的话叫发嗲。
屠明越聊越来劲，专业领域这块儿他在学校里都快无敌是多么寂寞了，但养狗这方面他还真不熟，于是虚心向她请教:“那你说我养什么狗好啊？”
关掉空调，遥控也要在置物柜上摆得板正，今天总算圆满落幕。
免费陪聊这么久，嘴巴都唠渴了，陈诗酒转身去茶水间翻出纸杯子，一口气接了两大杯的纯净水灌下去。
快走吧您~别耽误我搞完卫生早点走~陈诗酒心说。
天是真热啊，特别是刚从实验室的空调间里走出来，温差极大，才走了五六分钟的路，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雾一样的湿汗。
陈诗酒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绅士老学究——屠明、屠大教授？
她有点不信。
“哦。”
听着他大晚上还要出来监工，想必生活一定很不容易。
屠明虽然很有钱，但这并不妨碍他很抠。
难得屠明愿意和一个菜鸟学生多聊两句，那双沉寂了半年之久的骆驼眼，似乎重新聚起了一束锐光。
“你还养狗？”
他和陆穗的两儿两女都教得不错，一竿子孙辈也都还过得去，唯独陆星寒这个从小在他们身边长大的烦缠鬼，长大了之后最不粘他们，还仗着他们的偏宠，时不时有恃无恐地来叫板。
“你不嫌麻烦啊？”
“说了。”
陈诗酒端着手，摩挲着下巴，真诚给他建议:“泰迪这种赵日天虽然智商聪明，但是有点猥琐。雪纳瑞不怎么掉毛体味小，但是脾气倔。如果您不怕掉毛的话，要不养只牧羊犬？智商犬类第一，时而活泼时而温顺，特通人性。”
“这么晚了您还不回家呀？”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我孙子去年弄了只狗，改天我去借来玩两天。”
他跟人搭讪的话题一直这么跳脱吗？
属于让人多看两眼，就会心跳加速的那种。
陆星寒侧头瞄了一眼，迈凯伦也就那样儿吧。
“是牧羊犬，但不借。”
迈下台阶，走到他面前，对他开的车浑然不感冒，钝感十足，一点儿都没嗅到金钱的味道，只是夸了句:“你这车还挺像漫画里的模型车，科技感十足。”
陈诗酒内心打起了一长串:？？？？？
光照强烈刺眼，陈诗酒睁不开眼，下意识拿手掌去挡光。
出来继续搞卫生:抹一遍地板和实验台，归置一下零散的仪器，检查一下还在运行的仪器插头有没有接好。顺便去冰箱里检查一下今天师兄师姐摆进去的样本有没有整齐按序列放好。所有打扫工作全部完成，最后再调整一下实验室矮凳、长凳、高凳的位置，ok搞定~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下班？”她一边给门落锁，一边低头问。
“有点。”
“你要是想回家也行，才大一，想家也正常。”
“不用，一小段路走过去就好。”对他的好感度+1，还挺会关心人的。
这姑娘长得和陆穗不相上下的好看，就连身上透着的那股聪明伶俐劲儿，都不输当年令他怦然心动的陆穗。
“那我明天还来。”
一束远光灯打在正在门口锁门的陈诗酒身上。
他很少喊大一新生寒暑假来自己的实验室打下手，因为大一的学生总是热情有余而专业不足，随随便便鼓捣坏几个实验器材，都是飞走心痛的五位数。
今晚真是捅了狗窝了，怎么跟谁聊，都绕不开狗这个话题。
每个实验室的新人，都逃不过下班后搞卫生的命运。
“没有，我就问问。你赶紧回家吧，别仗着没人管你了，你就可以放飞自我、无法无天啊！”
臭臭:脾气臭、说话臭。
呵，老子有的是钱，什么狗我买不到！
“那我把车就停这，这一带不是很好停车。”
嘴上一点不吃亏，继续扮演乖乖好学生:“嗯嗯，屠教授您路上开车慢点儿。”
哦……陈诗酒。
他喜欢嗲嗲的陆穗把他吃得死死的样子。
陈诗酒决定仁慈一点，一会儿干脆和他aa夜宵算了。
屠明一说小姑娘，陆星寒就知道肯定是陈诗酒这菜鸡还在实验室搞卫生。
屠明撂了电话，在心里冲着屏幕骂:再犟，瞧瞧我把不把身后的大头股额留给你！
丝毫不觉自己摆鬼脸的幼稚行为，已经让一旁看热闹的陈诗酒彻底石化。
陈诗酒心说:要不是为了绩点和你的推荐信，老娘现在马上卷铺盖连夜狂奔回乌列尼当我的小公举！上海这鬼地方夏天真是热的要命，再来一次中暑，没准下一次我回乌列尼，就是以骨灰的形态。
“哦，你不早说，我都锁完门了。”
“那您应该养一只狗，有些狗是伴侣犬，还挺粘人的。”
啊~不失恋的时候，这人还挺人模狗样的。
陈诗酒拒绝就这个话题继续深入展开下去。
] “也对……”
陆星寒关掉车子的远光灯，并将车子熄了火。
陆穗是标准的上海嗲囡，头发都快全白了，早上出门还要搂着他的脖子讨颊吻。屠明会一边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笑骂她倚老卖老，其实一边心里得意暗爽的要死。
“下班了，不过还剩我和一个小姑娘没走。怎么，嫌我这被你祸祸的还不够啊？再祸祸下去，我可要把精神损失费也算进去了。”
“蓝湾。你有事儿？”
屠明气的跳脚:“破狗，老子不稀罕！送我我都不要！”
陈诗酒借着晕黄的路灯，看清了那个倚靠在车门边上的身影。
“是啊，难道我脸上写着‘不配养狗’这几个字吗？”
讨厌夏天，讨厌这种黏腻的汗湿感
“嘿臭小子，你小时候在我家蹭了多少顿饭啊你！都没管你要饭钱！”
“去吃东北大酱骨吧，这条巷子右拐出去没两步路就到。”
电话那头话锋一转，问:“你实验室下班了吗？”
“蓝湾是什么狗，牧羊犬吗？是的话借我养两天就还你。”
“吃夜宵，这回总有空了吧？”
“什么犬种？那种雪橇犬，什么阿拉斯加、哈士奇的就算了，没把您家拆了就不错了。”
“正好，我还可以给我的狗打包两根带回去。”
听到大门口屠明的汽车引擎发动声，陈诗酒总算松了口气。
屠明挂了电话，扶着额一阵头疼，别人是逆子，到他这就是逆孙。
嗯？声音有点耳熟。
“我下班了啊，你记得关好门窗，走的时候检查好门锁。”屠明抓过实验台上早就整理好的公文包，迫不及待想回家去网上挑狗。
一想到发嗲这个词，屠明就又是一阵莫名心痛。小姑娘和老伴儿陆穗一样，长得好看的小姑娘发嗲，一点都不让人讨厌。
你没事儿吧屠教授？？是你让我暑假来上项目的，结果你不知道我叫什么？
两人走到东北大酱骨的小饭馆门口，陈诗酒已经喘成哈巴狗模样。
他夸她:“有心眼好，多个心眼子多条退路。你叫什么名字？”
这笑容陈诗酒看得心脏有点受刺激，要是现场有心电图监测仪的话，保证她这会儿的监测图形一定是紧凑波动起伏的一座座小山丘。
“喂~？问你个事儿，你之前上美国弄了条什么狗回来？”
“那要不我还是开车过去？车上空调刚关，现在应该还很凉快。”
大概是因为距离产生美，他在路灯下笑得格外好看，“随你，当然是任选啊~”
“猜的。”
“我回去也没事儿，顶多开着电视机，跟电视机互瞪。”
“你很怕热吗？”想起来白天她中暑晕倒。
他整张脸，此时就跟建模脸一样，显得既立体又完美得过分。
宽肩长腿，光束从他的斜上方打下来，将他的面部轮廓分割得泾渭分明。鼻子像山脉一样挺拔隆起，但眼窝衔接眉骨那块儿接收不到光线，又被阴影吞噬得凹凼进去。
也忒幼稚过头了吧？他孙子可真厉害，三言两语就让屠明这个老学究的端庄老夫子仪态破功。
可算走了，再拖下去，打扫卫生加上倒个地铁回祝之繁那儿，今晚能十二点前睡觉都算早的了。
她以为是屠明忘记带什么东西回去，又折返来取，不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微尘浮动的光束后面传来——“下班了啊？”
狗→车→热，风马牛不相及，陈诗酒在这里面完全没找出前后逻辑。
？
“夜宵任选吗？”她问。
屠明掏出手机，翻找出通讯里备注叫“臭臭”的一串号码，拨了过去。
“挣钱哪有不麻烦的啊！”
屠明想起来了，因为陆穗曾经写过一幅狂草的字儿:诗酒趁年华。他觉得这个名字顺眼，就喊她暑假来跟实验。
屠明一拍大腿:“好！就养牧羊犬。不对，我先问问我孙子，他养的什么狗。我还是先借两天来试养，万一我养不来，就不养。”
内心一石惊起千层浪，表面却风平浪静继续扮演乖嗲精，露出好学生式微笑:“屠老师，我叫陈诗酒。”
“饭钱你算一下，我让管家到时候转你。哦，狗~不借。”
就在她关了灯准备锁门之际，门口又传来了一阵汽车引擎的发动声。
“顺路过来瞧一瞧，看看我的工程是不是彻底竣工了。”
“暑假没回家，跟家里人说了吗？”
他们西北人吃不惯这一套过分热情的摆式，按照人上海的话叫发嗲。
屠明越聊越来劲，专业领域这块儿他在学校里都快无敌是多么寂寞了，但养狗这方面他还真不熟，于是虚心向她请教:“那你说我养什么狗好啊？”
关掉空调，遥控也要在置物柜上摆得板正，今天总算圆满落幕。
免费陪聊这么久，嘴巴都唠渴了，陈诗酒转身去茶水间翻出纸杯子，一口气接了两大杯的纯净水灌下去。
快走吧您~别耽误我搞完卫生早点走~陈诗酒心说。
天是真热啊，特别是刚从实验室的空调间里走出来，温差极大，才走了五六分钟的路，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雾一样的湿汗。
陈诗酒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绅士老学究——屠明、屠大教授？
她有点不信。
“哦。”
听着他大晚上还要出来监工，想必生活一定很不容易。
屠明虽然很有钱，但这并不妨碍他很抠。
难得屠明愿意和一个菜鸟学生多聊两句，那双沉寂了半年之久的骆驼眼，似乎重新聚起了一束锐光。
“你还养狗？”
他和陆穗的两儿两女都教得不错，一竿子孙辈也都还过得去，唯独陆星寒这个从小在他们身边长大的烦缠鬼，长大了之后最不粘他们，还仗着他们的偏宠，时不时有恃无恐地来叫板。
“你不嫌麻烦啊？”
“说了。”
陈诗酒端着手，摩挲着下巴，真诚给他建议:“泰迪这种赵日天虽然智商聪明，但是有点猥琐。雪纳瑞不怎么掉毛体味小，但是脾气倔。如果您不怕掉毛的话，要不养只牧羊犬？智商犬类第一，时而活泼时而温顺，特通人性。”
“这么晚了您还不回家呀？”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我孙子去年弄了只狗，改天我去借来玩两天。”
他跟人搭讪的话题一直这么跳脱吗？
属于让人多看两眼，就会心跳加速的那种。
陆星寒侧头瞄了一眼，迈凯伦也就那样儿吧。
“是牧羊犬，但不借。”
迈下台阶，走到他面前，对他开的车浑然不感冒，钝感十足，一点儿都没嗅到金钱的味道，只是夸了句:“你这车还挺像漫画里的模型车，科技感十足。”
陈诗酒内心打起了一长串:？？？？？
光照强烈刺眼，陈诗酒睁不开眼，下意识拿手掌去挡光。
出来继续搞卫生:抹一遍地板和实验台，归置一下零散的仪器，检查一下还在运行的仪器插头有没有接好。顺便去冰箱里检查一下今天师兄师姐摆进去的样本有没有整齐按序列放好。所有打扫工作全部完成，最后再调整一下实验室矮凳、长凳、高凳的位置，ok搞定~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下班？”她一边给门落锁，一边低头问。
“有点。”
“你要是想回家也行，才大一，想家也正常。”
“不用，一小段路走过去就好。”对他的好感度+1，还挺会关心人的。
这姑娘长得和陆穗不相上下的好看，就连身上透着的那股聪明伶俐劲儿，都不输当年令他怦然心动的陆穗。
“那我明天还来。”
一束远光灯打在正在门口锁门的陈诗酒身上。
他很少喊大一新生寒暑假来自己的实验室打下手，因为大一的学生总是热情有余而专业不足，随随便便鼓捣坏几个实验器材，都是飞走心痛的五位数。
今晚真是捅了狗窝了，怎么跟谁聊，都绕不开狗这个话题。
每个实验室的新人，都逃不过下班后搞卫生的命运。
“没有，我就问问。你赶紧回家吧，别仗着没人管你了，你就可以放飞自我、无法无天啊！”
臭臭:脾气臭、说话臭。
呵，老子有的是钱，什么狗我买不到！
“那我把车就停这，这一带不是很好停车。”
嘴上一点不吃亏，继续扮演乖乖好学生:“嗯嗯，屠教授您路上开车慢点儿。”
哦……陈诗酒。
他喜欢嗲嗲的陆穗把他吃得死死的样子。
陈诗酒决定仁慈一点，一会儿干脆和他aa夜宵算了。
屠明一说小姑娘，陆星寒就知道肯定是陈诗酒这菜鸡还在实验室搞卫生。
屠明撂了电话，在心里冲着屏幕骂:再犟，瞧瞧我把不把身后的大头股额留给你！
丝毫不觉自己摆鬼脸的幼稚行为，已经让一旁看热闹的陈诗酒彻底石化。
陈诗酒心说:要不是为了绩点和你的推荐信，老娘现在马上卷铺盖连夜狂奔回乌列尼当我的小公举！上海这鬼地方夏天真是热的要命，再来一次中暑，没准下一次我回乌列尼，就是以骨灰的形态。
“哦，你不早说，我都锁完门了。”
“那您应该养一只狗，有些狗是伴侣犬，还挺粘人的。”
啊~不失恋的时候，这人还挺人模狗样的。
陈诗酒拒绝就这个话题继续深入展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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