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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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断人财路吗？
“来了个这么大的料子？”宋老爷子看着最左那个工间，里面线切机器正工作着，台子上放着一个至少一米五高两米宽的石头。
“而且南临是山石，迁江是水石，虽然这只有薄薄一片，但也能看出皮壳侧边上的水路，剩余的料子种水也很不错，南临料子最出名的就是色好种差，所以这肯定是迁江的。”
一顿饭除了宋明德父女，剩下人都算是吃的其乐融融。m.chuangshige.com
走出宋宅大门，刚刚过来的时候忙着进去赴宴，宋梨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周围，宋宅的左右两边都是相同形制的四合院，只不过看起来似乎是很久都没人住过了。
宋景夏闻言不自觉看向手里的料子，确实雾层偏厚，足有两厘米。
“既然你懂，那我问问你这里的料子都是什么场口的，这是看余料最基本的技能，如果连料子场口品质都看不出，肯定会给公司造成大损失。”
本来正在一旁出神的宋景夏一惊，余料确实是一直搁置着没人负责，但不代表真的没人用啊。
宋老爷子再次出来圆场，慢慢悠悠道:“适合的人就做适合的事，行了，就这样吧。”
宋家还真是实力不俗。
宋景言脸上浮起一丝赧然:“是的，仅仅是宋氏仓库里切割出来的存货就已经用不完了，这些切割剩余的料子只有暂时先放在这里。”
宋景言在一旁出声:“确实很不错，前一阵子我们还有过业务往来，楚家的公司很早就上市了。”
“迁江场口的。”宋梨还是秒答。
“余料现在还是忙不过来吗？”宋老爷子看着几乎要堆积成山的余料厅，突然开口道。
宋景夏冷笑:“错了，这是南临场口的，既然基本功都不到位，就别揽活了。”
宋景夏哑口无言，她确实是看到白纹荔枝皮就觉得是南临的，水路雾层什么的没打灯就没仔细看。
宋梨微微睁大眼，这随便来一片都比胡老板店门口那片要贵了。
结果宋景言出口反驳:“小梨没错，就是迁江的。”
宋景夏讪讪放下料子，但还是不死心道:“宋梨从没上手过家业，连实习都没有过，万一亏了怎么办？”
和滨市各类市场里随意散卖的档口不同，宋氏的管理非常正规，档口出售的全部都是成品，手镯、项链首饰、牌子配饰、珠子挂饰还有摆件全部分区别类，客户来到这里可以直接精准挑选。
“这么大的四合院都能闲置不要，应该过得很不错。”宋梨一脸认真。
“老楚？”宋梨仔细搜寻了一遍脑内的记忆，确定自己没有任何关于“姓楚的人家”的记忆。
公司楼下有一整条商业街档口，全都是宋氏的直营店。
两人正胶着着，宋老爷子也开口道:“确实是迁江的。”
这还只是随便切的一片，不知道货头是什么情况，如果货头还能继续走到高冰往上，那怕是仅仅一片就要价值过亿。
宋景言点头:“就是之前那块安沙的料子，开切当天来了不少人，切出一片后就全都说要投标，不过我没打算卖，剩下的还没切。放到保险库里了。”
宋景夏连忙开口阻拦:“爷爷，这可不行，宋梨什么都不懂，一上来就管这么多业务肯定搞得一团乱。”
宋梨仔细观察着那块板料，没什么大裂，至少十五个镯位，半春半彩，不仅绿很阳，紫也很正，在室内的死亡白炽灯下也不显得吃色，最关键的是，在色如此浓郁的情况下，它的种水也极好，已经到了正冰。
三楼是板料区，大厅摆了不少架子，展示着外面市场几乎见不到的顶级板料。
只不过这里，就不存在开价砍价了。
见劝阻不成，刚好身边有很多筐堆满的余料，宋景夏心生一计，决定出题刁难宋梨。
宋景夏神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不死心又拿了一个。
她父亲负责的配件业务，就时不时会来这边翻点料子，毕竟能省则省，能用余料仓库里面没人管不算钱的料子出货，省下来的正料不就是自己的了？
饭后宋老爷子提出视察公司，转悠转悠，正好公司就在宋家大院不远，一行人准备慢慢散步溜达过去。
“我确实没有正式上手过业务，但总要开个头，余料也比较简单，正好我也能锻炼锻炼。”宋梨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想给大家帮点忙，这么多余料一直搁置着也太浪费了。”
说罢甩着手走向巷口:“走，视察公司去，看看那群小崽子有没有偷懒。”
结果宋景言立马说:“有我随时监督
宋景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潜意识告诉她宋景言肯定不可能看错，但她就是觉得宋景言是为了包庇宋梨。
宋宅距离宋氏公司大楼只隔了三条街，很快就走到了。
宋梨笑着解释:“这块料子是白纹荔枝皮，南临的白纹荔枝皮确实出名，但是迁江也有，迁江的不同就是它的雾层比南临要厚近一厘米，不信你看，是不是雾层格外厚。”
“这是三水的料子。”宋景言开口解释，“白齐在亭江盯了很久才标到手，皮壳脱沙照灯表现都很不错，就先切一刀看看。”
宋老爷子被她逗得直乐:“可不止这个院子，咱们家左边那个院子也是老楚家的，当初他们还想把我们的院子一起买了并在一起，不过我没同意。”
三楼和二楼分区大致类似，主厅两边也分了很多个工室，员工都行色匆匆，见到他们来了也没有停下步伐。
以前她在师父店里帮忙的时候，恨不得一块余料都不放过，师父的店虽然不能和宋氏比，但也不小，宋梨最喜欢的就是在各种余料堆里面淘货，找到适合的料子来设计雕刻。
宋老爷子赞赏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那就好。”宋老爷子摸着胡子，突然孩子气地哼了一声，“这老楚也是，都有业务往来了，也不说回来看一看老朋友。”
价格也没有贵得离谱，宋梨瞄了两眼，和市价基本平齐。
宋梨咋舌，宋氏也太财大气粗了，听宋景言话里的意思是，宋氏配件挂件雕刻用的都是正料，而且还用不过来，这种余料只有丢一边。
“那刚好。”宋老爷子突然出声，“小梨不是还没有正式接手家业，就让她负责余料吧，正好考验考验她的能力。”
再把正料雕刻出货，那不是直接赚两份钱？
“这片料子是新切的？”宋老爷子走到最中间的架子旁，板料旁边没有专属灯光，却也能看出板料上那抹阳绿有多辣。
宋父也被他逗笑，看着寂静的院子道:“是啊，楚伯父他们也搬走很久了，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
宋梨见宋景夏父女这么着急，心下闪过一丝了然，看来这些料子并不是没人用，只不过，应该从来没走过正规审批的渠道，全都是私拿的。
起货后可是能卖出几倍甚至十几倍，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宋梨欣然答应，宋景夏进去仔细翻找了几块料子出来，自信全都是比较刁钻偏远不好认的。
“姐姐这话真奇怪，我哪有什么都不懂，不过就是余料而已，都切开了甚至有的都起货了，这不是很好辨认吗？”宋梨瘪着嘴，看起来很是委屈。
切完镯饼和雕刻剩下的余料也统一放在这个区，右边的小厅满满当当全是余料。
可宋梨隔那么远是怎么看清的？
结果她一连举起五个料子都被宋梨秒答出来。
宋梨低笑一声，宋老爷子还真是有趣。
-
宋老爷子赞同地点头:“这种料子就先不要加工了，等它多留一留，看看原生的美。”
四楼是毛胚区，镯胚镯饼镯心还有其他大小件的毛胚都在这楼，宋氏也有毛胚链的业务，有时候同类的货实在太多了，就会选一部分毛胚直接出售，不过通常只卖给行内人，毕竟普通顾客也看不懂如何挑选。
走进公司大楼，一楼是原石仓库，二楼是相玉起货区，大厅左边的几台线切机都在工作着。
宋梨惊讶地转过头，左边那个院子的规模也不小。
“爸，你这话说的，我们只是人多了不方便换个地方住，这里还是我们的老家，哪里就搬走不回来了。”宋父温言安慰道。
宋老爷子要是把余料全部划分给宋梨，以后他们还怎么来这里拿替代正料的料子？
然而宋氏压根顾不上用这些余料，因为正料太多了，而且宋氏其他的业务也足够挣钱，宋景言就先搁置了这“利润一般”的项目。
宋老爷子乐呵一笑，精神抖擞地瞟他一眼:“你可不要觉得我在难过，我才不难过。我只是可惜，这么大的房子，就空了这么多年没人住，多浪费啊。”
暗示宋景夏不善相玉就别插手料子的事了。
“你怕是记不得了。”宋老爷子目光染上几丝怀念，“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小豆芽，还没从这里搬出去，老楚他们也偶尔回来住一阵，后来你们搬走了，他们也没有再回来过了。”
“没事儿，你的眼光靠谱，我可没有担心。”宋老爷子乐呵呵地转了出去。
五楼是雕刻打磨抛光区，宋氏旗下有很多雕刻师傅，按照技艺高低分别负责不同的工种，公司总部只负责人工手雕，流水线的机雕在外部工厂。
“老楚他们也是好久没回来过了啊。”宋老爷子看宋梨一直盯着右边的院子，目光也转了过去，不由得感叹一声。
宋梨瞅了一眼，心里默默腹诽，估计在这里挑上一会儿，肯定能翻出很不错的料子，设计雕刻起货后也是价值不菲，哪怕是糯冰的小牌子都有小万了，宋氏居然就这么大喇喇放在这。
宋明德面上不显，却也跟着开口道:“她还没锻炼过，就直接负责余料，怕是不太妥当。”
] 这不是断人财路吗？
“来了个这么大的料子？”宋老爷子看着最左那个工间，里面线切机器正工作着，台子上放着一个至少一米五高两米宽的石头。
“而且南临是山石，迁江是水石，虽然这只有薄薄一片，但也能看出皮壳侧边上的水路，剩余的料子种水也很不错，南临料子最出名的就是色好种差，所以这肯定是迁江的。”
一顿饭除了宋明德父女，剩下人都算是吃的其乐融融。m.chuangshige.com
走出宋宅大门，刚刚过来的时候忙着进去赴宴，宋梨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周围，宋宅的左右两边都是相同形制的四合院，只不过看起来似乎是很久都没人住过了。
宋景夏闻言不自觉看向手里的料子，确实雾层偏厚，足有两厘米。
“既然你懂，那我问问你这里的料子都是什么场口的，这是看余料最基本的技能，如果连料子场口品质都看不出，肯定会给公司造成大损失。”
本来正在一旁出神的宋景夏一惊，余料确实是一直搁置着没人负责，但不代表真的没人用啊。
宋老爷子再次出来圆场，慢慢悠悠道:“适合的人就做适合的事，行了，就这样吧。”
宋家还真是实力不俗。
宋景言脸上浮起一丝赧然:“是的，仅仅是宋氏仓库里切割出来的存货就已经用不完了，这些切割剩余的料子只有暂时先放在这里。”
宋景言在一旁出声:“确实很不错，前一阵子我们还有过业务往来，楚家的公司很早就上市了。”
“迁江场口的。”宋梨还是秒答。
“余料现在还是忙不过来吗？”宋老爷子看着几乎要堆积成山的余料厅，突然开口道。
宋景夏冷笑:“错了，这是南临场口的，既然基本功都不到位，就别揽活了。”
宋景夏哑口无言，她确实是看到白纹荔枝皮就觉得是南临的，水路雾层什么的没打灯就没仔细看。
宋梨微微睁大眼，这随便来一片都比胡老板店门口那片要贵了。
结果宋景言出口反驳:“小梨没错，就是迁江的。”
宋景夏讪讪放下料子，但还是不死心道:“宋梨从没上手过家业，连实习都没有过，万一亏了怎么办？”
和滨市各类市场里随意散卖的档口不同，宋氏的管理非常正规，档口出售的全部都是成品，手镯、项链首饰、牌子配饰、珠子挂饰还有摆件全部分区别类，客户来到这里可以直接精准挑选。
“这么大的四合院都能闲置不要，应该过得很不错。”宋梨一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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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只是随便切的一片，不知道货头是什么情况，如果货头还能继续走到高冰往上，那怕是仅仅一片就要价值过亿。
宋景言点头:“就是之前那块安沙的料子，开切当天来了不少人，切出一片后就全都说要投标，不过我没打算卖，剩下的还没切。放到保险库里了。”
宋景夏连忙开口阻拦:“爷爷，这可不行，宋梨什么都不懂，一上来就管这么多业务肯定搞得一团乱。”
宋梨仔细观察着那块板料，没什么大裂，至少十五个镯位，半春半彩，不仅绿很阳，紫也很正，在室内的死亡白炽灯下也不显得吃色，最关键的是，在色如此浓郁的情况下，它的种水也极好，已经到了正冰。
三楼是板料区，大厅摆了不少架子，展示着外面市场几乎见不到的顶级板料。
只不过这里，就不存在开价砍价了。
见劝阻不成，刚好身边有很多筐堆满的余料，宋景夏心生一计，决定出题刁难宋梨。
宋景夏神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不死心又拿了一个。
她父亲负责的配件业务，就时不时会来这边翻点料子，毕竟能省则省，能用余料仓库里面没人管不算钱的料子出货，省下来的正料不就是自己的了？
饭后宋老爷子提出视察公司，转悠转悠，正好公司就在宋家大院不远，一行人准备慢慢散步溜达过去。
“我确实没有正式上手过业务，但总要开个头，余料也比较简单，正好我也能锻炼锻炼。”宋梨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想给大家帮点忙，这么多余料一直搁置着也太浪费了。”
说罢甩着手走向巷口:“走，视察公司去，看看那群小崽子有没有偷懒。”
结果宋景言立马说:“有我随时监督
宋景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潜意识告诉她宋景言肯定不可能看错，但她就是觉得宋景言是为了包庇宋梨。
宋宅距离宋氏公司大楼只隔了三条街，很快就走到了。
宋梨笑着解释:“这块料子是白纹荔枝皮，南临的白纹荔枝皮确实出名，但是迁江也有，迁江的不同就是它的雾层比南临要厚近一厘米，不信你看，是不是雾层格外厚。”
“这是三水的料子。”宋景言开口解释，“白齐在亭江盯了很久才标到手，皮壳脱沙照灯表现都很不错，就先切一刀看看。”
宋老爷子被她逗得直乐:“可不止这个院子，咱们家左边那个院子也是老楚家的，当初他们还想把我们的院子一起买了并在一起，不过我没同意。”
三楼和二楼分区大致类似，主厅两边也分了很多个工室，员工都行色匆匆，见到他们来了也没有停下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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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爷子赞赏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那就好。”宋老爷子摸着胡子，突然孩子气地哼了一声，“这老楚也是，都有业务往来了，也不说回来看一看老朋友。”
价格也没有贵得离谱，宋梨瞄了两眼，和市价基本平齐。
宋梨咋舌，宋氏也太财大气粗了，听宋景言话里的意思是，宋氏配件挂件雕刻用的都是正料，而且还用不过来，这种余料只有丢一边。
“那刚好。”宋老爷子突然出声，“小梨不是还没有正式接手家业，就让她负责余料吧，正好考验考验她的能力。”
再把正料雕刻出货，那不是直接赚两份钱？
“这片料子是新切的？”宋老爷子走到最中间的架子旁，板料旁边没有专属灯光，却也能看出板料上那抹阳绿有多辣。
宋父也被他逗笑，看着寂静的院子道:“是啊，楚伯父他们也搬走很久了，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
宋梨见宋景夏父女这么着急，心下闪过一丝了然，看来这些料子并不是没人用，只不过，应该从来没走过正规审批的渠道，全都是私拿的。
起货后可是能卖出几倍甚至十几倍，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宋梨欣然答应，宋景夏进去仔细翻找了几块料子出来，自信全都是比较刁钻偏远不好认的。
“姐姐这话真奇怪，我哪有什么都不懂，不过就是余料而已，都切开了甚至有的都起货了，这不是很好辨认吗？”宋梨瘪着嘴，看起来很是委屈。
切完镯饼和雕刻剩下的余料也统一放在这个区，右边的小厅满满当当全是余料。
可宋梨隔那么远是怎么看清的？
结果她一连举起五个料子都被宋梨秒答出来。
宋梨低笑一声，宋老爷子还真是有趣。
-
宋老爷子赞同地点头:“这种料子就先不要加工了，等它多留一留，看看原生的美。”
四楼是毛胚区，镯胚镯饼镯心还有其他大小件的毛胚都在这楼，宋氏也有毛胚链的业务，有时候同类的货实在太多了，就会选一部分毛胚直接出售，不过通常只卖给行内人，毕竟普通顾客也看不懂如何挑选。
走进公司大楼，一楼是原石仓库，二楼是相玉起货区，大厅左边的几台线切机都在工作着。
宋梨惊讶地转过头，左边那个院子的规模也不小。
“爸，你这话说的，我们只是人多了不方便换个地方住，这里还是我们的老家，哪里就搬走不回来了。”宋父温言安慰道。
宋老爷子要是把余料全部划分给宋梨，以后他们还怎么来这里拿替代正料的料子？
然而宋氏压根顾不上用这些余料，因为正料太多了，而且宋氏其他的业务也足够挣钱，宋景言就先搁置了这“利润一般”的项目。
宋老爷子乐呵一笑，精神抖擞地瞟他一眼:“你可不要觉得我在难过，我才不难过。我只是可惜，这么大的房子，就空了这么多年没人住，多浪费啊。”
暗示宋景夏不善相玉就别插手料子的事了。
“你怕是记不得了。”宋老爷子目光染上几丝怀念，“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小豆芽，还没从这里搬出去，老楚他们也偶尔回来住一阵，后来你们搬走了，他们也没有再回来过了。”
“没事儿，你的眼光靠谱，我可没有担心。”宋老爷子乐呵呵地转了出去。
五楼是雕刻打磨抛光区，宋氏旗下有很多雕刻师傅，按照技艺高低分别负责不同的工种，公司总部只负责人工手雕，流水线的机雕在外部工厂。
“老楚他们也是好久没回来过了啊。”宋老爷子看宋梨一直盯着右边的院子，目光也转了过去，不由得感叹一声。
宋梨瞅了一眼，心里默默腹诽，估计在这里挑上一会儿，肯定能翻出很不错的料子，设计雕刻起货后也是价值不菲，哪怕是糯冰的小牌子都有小万了，宋氏居然就这么大喇喇放在这。
宋明德面上不显，却也跟着开口道:“她还没锻炼过，就直接负责余料，怕是不太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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