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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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氏点头，“是啊，之前还写过两首，淙哥儿都很喜欢。去年淙哥儿学画画，就是为了要给孙大郎回信。”
另外一首则是描写冬天雪景的，这一首就厉害了，不但是七言绝句，还借用了著名诗人岑参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里面那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写法，将雪压枝头的景色形容成‘千树酥凝’。
“你孙叔已经回去了，见你看得入神，便没有打扰。”许明成同样合上了一本书，然后站了起来，“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金氏听完还在心里琢磨，不知道要不要打发人去府城买一些。虽然看过的人都说好，可万一没人买可怎么是好？
闲立起常迟。”
不过适合十几岁少年，没过几年就要下场科举的书塾没有，但适合蒙童读书的私塾还是有的。孙教瑜因为掌管着勉县的教育事务，所以对这个方面比较了解，当即就给许明成推荐了两三个风评不错的私塾。
许淙：“爹，我不会。”
淙哥儿将来若是知道了，怕也会难过的吧？
“屋檐下的冰凌，让下人去敲也就是了，你若是想看，便站在走廊里看看。你祖母年事已高，万一不小心摔着了可如何是好？”
且若真是如此，岂不是浪费了白天的光阴？
他刚刚回来的路上仔细观察过了，现在虽然还没到雪化的时候，但屋檐下已经挂了一些细小的冰凌，他们可以拿一根竹竿把它们敲下来。
教育事业做不好，对他这个教瑜肯定是没有好处的。
她转头看向儿媳妇，“慧娘啊，我记得这个孩子之前还写过别的诗？”
东朝涨小堤。
“不知你什么时候也写一首啊？”
听老爷说祥云书坊那边已经开印了，三月出头就会开始往外卖。因为是第一次印，所以也没有印太多，一共也就是两千册。印完后会在府城以及邻近的江陵府那边散一散，若还有余的，没准会往京城送一些。
许明成道：“爹已经教完你韵律了，也让你对过对子，写诗就好像对对子，只要字词相合，自圆其意即可。”
许淙：……
尚飘波镜两悠悠。”
如此安排，便妥当了。
许淙目光灼灼地盯着许明成，认真地说道：“爹，我要去读书，去考秀才，考举人，考进士！”然后做官，做比渣爹更大的官！
“奶，我们去敲冰凌吧！”许淙突发奇想。
许淙虽然有些遗憾不能亲自动手，但还是乖巧点头。
所以他想要进行改变。
许明成看他那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悠闲地喝了一口茶后道：“淙哥儿，爹看孙大郎的这几首诗，可谓是大有长进。”
许明成之前虽然打着要把许淙接到身边亲自教导的想法，但和孙雨泽一样，从未想过不让他到外面读书。
‘千树’形容多，表示雪很大、很多，而‘酥’这个字也用得恰到好处，外面的雪不就是又酥又脆的吗？踩上去还会沙沙作响。
首先第一件事，当然是把佟姨娘送的大熊猫衣服找出来好好地再看好几遍了。不多，也就七八遍吧，因为每一只大熊猫都非常非常可爱！
“爹，孙叔呢？”
许明成道谢，然后看了眼已经把信收拾好，正好奇地听着他们讲话的许淙道：“去年淙哥儿刚来，他年纪小，又快要入冬了，所以未曾考虑此事。”
“你娘她们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她都一把年纪了，万一真的不小心摔一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啊还会一命呜呼了去。她还想着活到六十，看乖孙考状元呢。
许明成笑眯眯地说：“你不是一直说要跟孙大郎做好朋友的吗？”
曾向犹深天地内，
一首是描写春天的。
现在孙雨泽这个勉县教瑜主动提了几个风评好的私塾，许明成当然是领了这份好意，好生感谢了一番。
许淙哦了一声，把书放好，然后又把孙大郎的信揣兜里，才踩着小步子跟在许明成的身后，朝后院走去。
他还画了好多图。
毕竟他自己是一县之主，平时公务繁忙，精力有限。每日也就只有傍晚下衙之后的一两个时辰有空闲，但这些时间里并不适合用来教导儿子读书。
一进了门，许淙就把孙大郎的回信拿出来，“奶，娘，孙大郎给我回信了，夸我画的画很好，还写了一首诗给我，特别特别棒！”
新晴一以旷，
当然，除了吸大熊猫，他也做了正事的。
所以，必须读书，必须科举！
要把这些词组合成诗句，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难度。
无法反驳，他还真会对对子，但他对的对子都很简单啊，就比如‘云对雨，雪对风。花对树，鸟对虫。山清对水秀，柳绿对桃红’那样。
当然，这三天里他也不是一直都在想的。
另外孙教瑜还想跟许明成商量另外一件事，就是他想对县学进行改革，从现在的只有秀才、童生可以入学，放宽到只要通过了考较，便可以入学。
等他回过神来，孙教瑜已经不见了。
比如‘幼年大熊猫翘脚吃竹笋jpg’，再比如‘七八只滚滚排排坐，有的往外爬，有的滚到别的滚身上jpg’，还比如‘滚滚扣脚jpg’，‘滚滚打滚撒娇jpg’，‘滚滚们和许小淙一起玩jpg’，‘滚滚抱着许小淙的腿，不让走jpg’……
许淙没有出声拒绝。
“特别漂亮，特别好玩！”
“等过些时候天热，也该去念书了。”
“而且，这首诗是给我写的！”
而且听渣爹的语气，好像是等开春之后，天气暖和一点了就送他去。还说要先把孙教瑜推荐的几个私塾都看看，挑个好的。
王老夫人虽然有些心动，但也觉得儿子说得在理。
“奶，你说是不是有道理？”
他要去读书了？
“你可消停些吧。”许明成本来还悠闲坐着喝茶的，听许淙越讲越没谱，现在都要拉着年事已高的祖母大雪天出去敲冰凌了，连忙开口阻止。
外出读书就是科举的一小步，总有一天他要在科举这条路上迈出一大步，考取功名，获得自由选择的权利！
要给孙大郎写诗？！
毕竟自己白天要处理公事，晚上偶尔也有应酬，不太适合教导还在读书的儿子，偏偏勉县又没有合适的书塾。
读书好啊，先读书，后科举。
许淙：！
孙雨泽不把儿子接来，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许明成微笑，“好。”
许淙想了整整三天，还没想好。
“孙大郎说我们离得太远，他都想要变成鱼来找我玩。”
许家女眷已经来勉县有半年时间了，相熟的人家也结交了几户，所以平时会有一些交际往来。虽然金氏从没带许淙去过，但她自己是会出门的，偶尔她和许明成还会在家里摆两桌席面宴客，别人也会递帖子上门求见。
虽然很心动，可他不会写啊。
“乖孙真厉害，”王老夫人道：“都有人给你写诗了，这个叫做孙大郎的，就是先头你爹回的信里写的那个孩子吧？”
许淙趴在王老夫人的膝头，跟她讲述自己的理解，“雪就是又酥又脆，落在树枝上就成了梨花，落在地上就变成白糖。”
这样万一有一天，剧情真的像书里的那样朝着可怕的方向脱缰狂奔，那他也能够借助‘功名’这个大利器，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千树酥凝便忘忧。
就是她当时也没想到，淙哥儿画着画着，居然又折腾出一本画册来。
而且晚上不管是他，还是玩了一天的淙哥儿，精神都算不得最好。这样的时间给淙哥儿解解惑也就罢了，不适合教导功课。
“好朋友可是要相互和诗，你一首我一首的，不然总是孙大郎给你写诗，你却一首都没回过。他肯定会很失望吧，没准还以为你不喜欢他写的诗呢。”
“说似青山外，
“看轻奇胜觅红云，
许淙当即就给她背，“每将呼酒典蕉衣，曾趁传觞远处居。惆怅二人万千里，身惭人间欲为鱼。”
所以她忙道：“淙哥儿，你爹说得对，我们看看也就好了。让青木他们这些半大小子敲去，我们啊，就站屋里看看。”
虽然说以孙家的家资，请得起专门的坐馆先生，但孙雨泽仔细思考过后，觉得把儿子送到外面的书塾更好。
这个时候，许淙就要出场了。
许淙对这些话题不太感兴趣，都没有仔细听渣爹的回答，而是从旁边书架上抽了一本感兴趣的书翻看，渐渐地入迷了。
许淙并不知道他娘正犹豫要不要派人去给他刷销量，他现在正在背诗呢，就是之前孙大郎写的那两首。
因为他经过一年的观察发现，县学里学生不太上进，那些先生们也能力平平，长此以往勉县能考上秀才的，只会越来越少。
所以他的打算是找一个好一些的私塾，白天让淙哥儿外出读书，晚上他下衙回来再检查功课，顺便解答淙哥儿的疑惑。等到沐休的时候，他再把淙哥儿在私塾学过的东西挑重要的细讲一遍。
王老夫人：“是嘛，写了什么诗啊？”
“写诗你不会，对对子你还不会吗？”
旁边的许淙听得聚精会神。
噼里啪啦的，肯定特别有趣。
接下来两人又说起了别的事情，好像是说最近下的雪比较大，县学某间年久失修的教舍倒塌了之类的。但因为正好过年，不管是夫子还是学生，都回家去了，所以幸运的是没有出现什么人员伤亡。
] 金氏点头，“是啊，之前还写过两首，淙哥儿都很喜欢。去年淙哥儿学画画，就是为了要给孙大郎回信。”
另外一首则是描写冬天雪景的，这一首就厉害了，不但是七言绝句，还借用了著名诗人岑参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里面那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写法，将雪压枝头的景色形容成‘千树酥凝’。
“你孙叔已经回去了，见你看得入神，便没有打扰。”许明成同样合上了一本书，然后站了起来，“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金氏听完还在心里琢磨，不知道要不要打发人去府城买一些。虽然看过的人都说好，可万一没人买可怎么是好？
闲立起常迟。”
不过适合十几岁少年，没过几年就要下场科举的书塾没有，但适合蒙童读书的私塾还是有的。孙教瑜因为掌管着勉县的教育事务，所以对这个方面比较了解，当即就给许明成推荐了两三个风评不错的私塾。
许淙：“爹，我不会。”
淙哥儿将来若是知道了，怕也会难过的吧？
“屋檐下的冰凌，让下人去敲也就是了，你若是想看，便站在走廊里看看。你祖母年事已高，万一不小心摔着了可如何是好？”
且若真是如此，岂不是浪费了白天的光阴？
他刚刚回来的路上仔细观察过了，现在虽然还没到雪化的时候，但屋檐下已经挂了一些细小的冰凌，他们可以拿一根竹竿把它们敲下来。
教育事业做不好，对他这个教瑜肯定是没有好处的。
她转头看向儿媳妇，“慧娘啊，我记得这个孩子之前还写过别的诗？”
东朝涨小堤。
“不知你什么时候也写一首啊？”
听老爷说祥云书坊那边已经开印了，三月出头就会开始往外卖。因为是第一次印，所以也没有印太多，一共也就是两千册。印完后会在府城以及邻近的江陵府那边散一散，若还有余的，没准会往京城送一些。
许明成道：“爹已经教完你韵律了，也让你对过对子，写诗就好像对对子，只要字词相合，自圆其意即可。”
许淙：……
尚飘波镜两悠悠。”
如此安排，便妥当了。
许淙目光灼灼地盯着许明成，认真地说道：“爹，我要去读书，去考秀才，考举人，考进士！”然后做官，做比渣爹更大的官！
“奶，我们去敲冰凌吧！”许淙突发奇想。
许淙虽然有些遗憾不能亲自动手，但还是乖巧点头。
所以他想要进行改变。
许明成看他那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悠闲地喝了一口茶后道：“淙哥儿，爹看孙大郎的这几首诗，可谓是大有长进。”
许明成之前虽然打着要把许淙接到身边亲自教导的想法，但和孙雨泽一样，从未想过不让他到外面读书。
‘千树’形容多，表示雪很大、很多，而‘酥’这个字也用得恰到好处，外面的雪不就是又酥又脆的吗？踩上去还会沙沙作响。
首先第一件事，当然是把佟姨娘送的大熊猫衣服找出来好好地再看好几遍了。不多，也就七八遍吧，因为每一只大熊猫都非常非常可爱！
“爹，孙叔呢？”
许明成道谢，然后看了眼已经把信收拾好，正好奇地听着他们讲话的许淙道：“去年淙哥儿刚来，他年纪小，又快要入冬了，所以未曾考虑此事。”
“你娘她们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她都一把年纪了，万一真的不小心摔一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啊还会一命呜呼了去。她还想着活到六十，看乖孙考状元呢。
许明成笑眯眯地说：“你不是一直说要跟孙大郎做好朋友的吗？”
曾向犹深天地内，
一首是描写春天的。
现在孙雨泽这个勉县教瑜主动提了几个风评好的私塾，许明成当然是领了这份好意，好生感谢了一番。
许淙哦了一声，把书放好，然后又把孙大郎的信揣兜里，才踩着小步子跟在许明成的身后，朝后院走去。
他还画了好多图。
毕竟他自己是一县之主，平时公务繁忙，精力有限。每日也就只有傍晚下衙之后的一两个时辰有空闲，但这些时间里并不适合用来教导儿子读书。
一进了门，许淙就把孙大郎的回信拿出来，“奶，娘，孙大郎给我回信了，夸我画的画很好，还写了一首诗给我，特别特别棒！”
新晴一以旷，
当然，除了吸大熊猫，他也做了正事的。
所以，必须读书，必须科举！
要把这些词组合成诗句，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难度。
无法反驳，他还真会对对子，但他对的对子都很简单啊，就比如‘云对雨，雪对风。花对树，鸟对虫。山清对水秀，柳绿对桃红’那样。
当然，这三天里他也不是一直都在想的。
另外孙教瑜还想跟许明成商量另外一件事，就是他想对县学进行改革，从现在的只有秀才、童生可以入学，放宽到只要通过了考较，便可以入学。
等他回过神来，孙教瑜已经不见了。
比如‘幼年大熊猫翘脚吃竹笋jpg’，再比如‘七八只滚滚排排坐，有的往外爬，有的滚到别的滚身上jpg’，还比如‘滚滚扣脚jpg’，‘滚滚打滚撒娇jpg’，‘滚滚们和许小淙一起玩jpg’，‘滚滚抱着许小淙的腿，不让走jpg’……
许淙没有出声拒绝。
“特别漂亮，特别好玩！”
“等过些时候天热，也该去念书了。”
“而且，这首诗是给我写的！”
而且听渣爹的语气，好像是等开春之后，天气暖和一点了就送他去。还说要先把孙教瑜推荐的几个私塾都看看，挑个好的。
王老夫人虽然有些心动，但也觉得儿子说得在理。
“奶，你说是不是有道理？”
他要去读书了？
“你可消停些吧。”许明成本来还悠闲坐着喝茶的，听许淙越讲越没谱，现在都要拉着年事已高的祖母大雪天出去敲冰凌了，连忙开口阻止。
外出读书就是科举的一小步，总有一天他要在科举这条路上迈出一大步，考取功名，获得自由选择的权利！
要给孙大郎写诗？！
毕竟自己白天要处理公事，晚上偶尔也有应酬，不太适合教导还在读书的儿子，偏偏勉县又没有合适的书塾。
读书好啊，先读书，后科举。
许淙：！
孙雨泽不把儿子接来，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许明成微笑，“好。”
许淙想了整整三天，还没想好。
“孙大郎说我们离得太远，他都想要变成鱼来找我玩。”
许家女眷已经来勉县有半年时间了，相熟的人家也结交了几户，所以平时会有一些交际往来。虽然金氏从没带许淙去过，但她自己是会出门的，偶尔她和许明成还会在家里摆两桌席面宴客，别人也会递帖子上门求见。
虽然很心动，可他不会写啊。
“乖孙真厉害，”王老夫人道：“都有人给你写诗了，这个叫做孙大郎的，就是先头你爹回的信里写的那个孩子吧？”
许淙趴在王老夫人的膝头，跟她讲述自己的理解，“雪就是又酥又脆，落在树枝上就成了梨花，落在地上就变成白糖。”
这样万一有一天，剧情真的像书里的那样朝着可怕的方向脱缰狂奔，那他也能够借助‘功名’这个大利器，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千树酥凝便忘忧。
就是她当时也没想到，淙哥儿画着画着，居然又折腾出一本画册来。
而且晚上不管是他，还是玩了一天的淙哥儿，精神都算不得最好。这样的时间给淙哥儿解解惑也就罢了，不适合教导功课。
“好朋友可是要相互和诗，你一首我一首的，不然总是孙大郎给你写诗，你却一首都没回过。他肯定会很失望吧，没准还以为你不喜欢他写的诗呢。”
“说似青山外，
“看轻奇胜觅红云，
许淙当即就给她背，“每将呼酒典蕉衣，曾趁传觞远处居。惆怅二人万千里，身惭人间欲为鱼。”
所以她忙道：“淙哥儿，你爹说得对，我们看看也就好了。让青木他们这些半大小子敲去，我们啊，就站屋里看看。”
虽然说以孙家的家资，请得起专门的坐馆先生，但孙雨泽仔细思考过后，觉得把儿子送到外面的书塾更好。
这个时候，许淙就要出场了。
许淙对这些话题不太感兴趣，都没有仔细听渣爹的回答，而是从旁边书架上抽了一本感兴趣的书翻看，渐渐地入迷了。
许淙并不知道他娘正犹豫要不要派人去给他刷销量，他现在正在背诗呢，就是之前孙大郎写的那两首。
因为他经过一年的观察发现，县学里学生不太上进，那些先生们也能力平平，长此以往勉县能考上秀才的，只会越来越少。
所以他的打算是找一个好一些的私塾，白天让淙哥儿外出读书，晚上他下衙回来再检查功课，顺便解答淙哥儿的疑惑。等到沐休的时候，他再把淙哥儿在私塾学过的东西挑重要的细讲一遍。
王老夫人：“是嘛，写了什么诗啊？”
“写诗你不会，对对子你还不会吗？”
旁边的许淙听得聚精会神。
噼里啪啦的，肯定特别有趣。
接下来两人又说起了别的事情，好像是说最近下的雪比较大，县学某间年久失修的教舍倒塌了之类的。但因为正好过年，不管是夫子还是学生，都回家去了，所以幸运的是没有出现什么人员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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