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第 1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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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佐不太会找借口，头皮发麻脱口而出：“我、我是您的祭司，我也受伤了，冕下。”
他突然又看到了另一幅画面，那是他没见过的黑发少年，雾蓝色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还没有注入慈悲怜悯之心的神明，极度理智冷静而又高高在上，甚至让人觉得可怕。
“大祭司，到我这里来。”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以神明自居了。
既然厄休拉做出这幅表现……
夏佐听到有人的声音传来。在如血的残阳之中，曾经的自己的身影跃进房间，站在他面前，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当初的目光竟然是这样的悲伤又伤人。
夏佐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那双金瞳因为希望的出现而重新亮了起来。
他张了张唇，只能说出一句「我很抱歉」，然后在那双金色眼瞳的注视下，又说出了“伊斯维特”的名字。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的他，正在用当初西泽的视角，重新观察着这一切。
……这是西泽想要他看到的吗？
神明就在他的身边，总归不会出问题的。
【理智和san值并不是同一种概念】
曾经的挚友……现如今用这幅表情注来「祈求」自己。
神明冷淡地看着他：“不可试探神。”
于是，像当初厄休拉走向他，到他身边去一样，夏佐向着他的方向再度迈出了一步。
神明接着说道：“我给了我的祭司治愈的力量，我还给了他神明的庇佑。大祭司，你忘记了吗？”
他听到自己无助地问道：「可你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我不知道，克里斯汀。……不要欺骗我。」
褐发少年惨然笑道：「是啊……我祈求你。」
他“看到”自己正身处当初那个关押着厄休拉的门前，而前面就是想要暴力破坏门的“自己”。
这样的侵入思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看到黑发神明的耳坠上的金色竖瞳对着他灵动地眨了眨，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还有些嫌弃他的愚蠢。
这样的侵入思维只出现了一瞬间，甚至让人难以捕捉，但夏佐还是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黑发的少年注视着友人的发顶，他被这一句话伤得体无完肤，但他无法多说一句来打断来驳斥，他觉得这都是他自己应得的命运。
不过他记得，西泽当初似乎和他说过，在被锡约海姆矿石制成的门阻隔，怪物的气息浓度不高的时候，他看不到这些触手是因为san太高的原因……可为什么西泽当时的san会这么低呢？普通人的理智值应该也不足以让他看到吧？更何况西泽一直都理智又聪明……
窒息的沉默突然蔓延开来。
他看到黑发神明伸出手，露出一个很浅很浅的微笑：
这句话落下，就是从他记忆中的那样，他现在作为主视角观察世界的那个人近乎冷酷地反问道：「你在祈求我么。」
夏佐的大脑已经彻底陷入了混乱。
他怔怔地看着黑发神明，一时没有转过弯，甚至怀疑是自己幻听了，不然怎么会觉得，神明向来冷淡平静的声音里，怎么会藏着一丝笑意？
——到我这里来。
“你不会无缘无故来和我说这些。”
夏佐感到自己仿佛溺了水。
这座塔他也很熟悉，因为这里是克里斯汀最常待的地方。
明转过头。
夏佐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厄休拉那么容易就对西泽尔敞开了心扉。换做是自己，自己也会撑不下去的。
因为当初的自己，完全看不到它们，而自己要保护的身后的西泽，却将这一切默默看在眼中，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和不适。
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被激发出来，在和空气中散逸的神力共调着，无一不证明，这顶级的光明偏向天赋曾经是谁赐予他的东西。
不等他问出下一句，他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座高塔之中。
褐发少年脸色微白。
而随着那道厚重的门被缓缓打开，想要挤出来的，出现在视野里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触手，让现在已经身经百战的夏佐都忍不住后背发寒。
明明已经认为自己放弃了希望，此时此刻，夏佐还是感到了自己的心脏在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看着这双眼睛亮起来，夏佐所同步感受到的轻松喜悦却只有短短一瞬间，下一秒就是铺天盖地而来的，仿佛将心脏一同撕扯着坠下深渊的沉重感。
【这样的“绝对理智”，本身就不是“理智”的一种了。这个时候的他，san值应该已经到一个非常危险的数值了。】
夏佐问道。
夏佐在迈出第一步后，他就陷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他知道自己正在朝黑发神明走去，可他看到和感知到的却是另一幅景象。
而且，治愈的力量和神的庇佑……是「治愈」和「神佑」？这是……现在的西泽给自己的？
“……你是谁？”
他突然有些许好奇——克里斯汀、乃至西泽尔，到底在想些什么？设身处地之下，他也能够体会到一二吗？
黑发先知微笑着，脑海中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在夏佐的感知中，黑发先知那些因为相处而被拉回来的熟悉情绪，在这短短几秒间如同被蒸发了一样灰飞烟灭。
夏佐骤然睁大了眼睛。
可就算是夏佐自己，也觉得喘不上气来。
——一座圣殿中的高塔。
他感知到自己正站在窗前看向窗外，而这是克里斯汀最常见的动作。
【你的一个同事而已，大祭司先生。相信我，为了这个世界我也是很鞠躬尽瘁的。】
这个地点说出口便代表着，褐发少年日后一定会前往这里，那么褐发少年被给予的伤害也仍会继续。
不过……原本在选择代替夏佐死去的那一刻，他就应该清楚，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他花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当初的“克里斯汀”反馈给他的感受，而不是他当初自己的情绪给他的感受。
「神是不会心软的。」
] 夏佐不太会找借口，头皮发麻脱口而出：“我、我是您的祭司，我也受伤了，冕下。”
他突然又看到了另一幅画面，那是他没见过的黑发少年，雾蓝色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还没有注入慈悲怜悯之心的神明，极度理智冷静而又高高在上，甚至让人觉得可怕。
“大祭司，到我这里来。”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以神明自居了。
既然厄休拉做出这幅表现……
夏佐听到有人的声音传来。在如血的残阳之中，曾经的自己的身影跃进房间，站在他面前，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当初的目光竟然是这样的悲伤又伤人。
夏佐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那双金瞳因为希望的出现而重新亮了起来。
他张了张唇，只能说出一句「我很抱歉」，然后在那双金色眼瞳的注视下，又说出了“伊斯维特”的名字。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的他，正在用当初西泽的视角，重新观察着这一切。
……这是西泽想要他看到的吗？
神明就在他的身边，总归不会出问题的。
【理智和san值并不是同一种概念】
曾经的挚友……现如今用这幅表情注来「祈求」自己。
神明冷淡地看着他：“不可试探神。”
于是，像当初厄休拉走向他，到他身边去一样，夏佐向着他的方向再度迈出了一步。
神明接着说道：“我给了我的祭司治愈的力量，我还给了他神明的庇佑。大祭司，你忘记了吗？”
他听到自己无助地问道：「可你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我不知道，克里斯汀。……不要欺骗我。」
褐发少年惨然笑道：「是啊……我祈求你。」
他“看到”自己正身处当初那个关押着厄休拉的门前，而前面就是想要暴力破坏门的“自己”。
这样的侵入思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看到黑发神明的耳坠上的金色竖瞳对着他灵动地眨了眨，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还有些嫌弃他的愚蠢。
这样的侵入思维只出现了一瞬间，甚至让人难以捕捉，但夏佐还是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黑发的少年注视着友人的发顶，他被这一句话伤得体无完肤，但他无法多说一句来打断来驳斥，他觉得这都是他自己应得的命运。
不过他记得，西泽当初似乎和他说过，在被锡约海姆矿石制成的门阻隔，怪物的气息浓度不高的时候，他看不到这些触手是因为san太高的原因……可为什么西泽当时的san会这么低呢？普通人的理智值应该也不足以让他看到吧？更何况西泽一直都理智又聪明……
窒息的沉默突然蔓延开来。
他看到黑发神明伸出手，露出一个很浅很浅的微笑：
这句话落下，就是从他记忆中的那样，他现在作为主视角观察世界的那个人近乎冷酷地反问道：「你在祈求我么。」
夏佐的大脑已经彻底陷入了混乱。
他怔怔地看着黑发神明，一时没有转过弯，甚至怀疑是自己幻听了，不然怎么会觉得，神明向来冷淡平静的声音里，怎么会藏着一丝笑意？
——到我这里来。
“你不会无缘无故来和我说这些。”
夏佐感到自己仿佛溺了水。
这座塔他也很熟悉，因为这里是克里斯汀最常待的地方。
明转过头。
夏佐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厄休拉那么容易就对西泽尔敞开了心扉。换做是自己，自己也会撑不下去的。
因为当初的自己，完全看不到它们，而自己要保护的身后的西泽，却将这一切默默看在眼中，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和不适。
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被激发出来，在和空气中散逸的神力共调着，无一不证明，这顶级的光明偏向天赋曾经是谁赐予他的东西。
不等他问出下一句，他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座高塔之中。
褐发少年脸色微白。
而随着那道厚重的门被缓缓打开，想要挤出来的，出现在视野里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触手，让现在已经身经百战的夏佐都忍不住后背发寒。
明明已经认为自己放弃了希望，此时此刻，夏佐还是感到了自己的心脏在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看着这双眼睛亮起来，夏佐所同步感受到的轻松喜悦却只有短短一瞬间，下一秒就是铺天盖地而来的，仿佛将心脏一同撕扯着坠下深渊的沉重感。
【这样的“绝对理智”，本身就不是“理智”的一种了。这个时候的他，san值应该已经到一个非常危险的数值了。】
夏佐问道。
夏佐在迈出第一步后，他就陷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他知道自己正在朝黑发神明走去，可他看到和感知到的却是另一幅景象。
而且，治愈的力量和神的庇佑……是「治愈」和「神佑」？这是……现在的西泽给自己的？
“……你是谁？”
他突然有些许好奇——克里斯汀、乃至西泽尔，到底在想些什么？设身处地之下，他也能够体会到一二吗？
黑发先知微笑着，脑海中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在夏佐的感知中，黑发先知那些因为相处而被拉回来的熟悉情绪，在这短短几秒间如同被蒸发了一样灰飞烟灭。
夏佐骤然睁大了眼睛。
可就算是夏佐自己，也觉得喘不上气来。
——一座圣殿中的高塔。
他感知到自己正站在窗前看向窗外，而这是克里斯汀最常见的动作。
【你的一个同事而已，大祭司先生。相信我，为了这个世界我也是很鞠躬尽瘁的。】
这个地点说出口便代表着，褐发少年日后一定会前往这里，那么褐发少年被给予的伤害也仍会继续。
不过……原本在选择代替夏佐死去的那一刻，他就应该清楚，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他花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当初的“克里斯汀”反馈给他的感受，而不是他当初自己的情绪给他的感受。
「神是不会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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