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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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在那道不明的笑容上一瞬即逝，只让纪寻这个人显得偏执又疯狂。

    没想还没等到清闲下来，就先被纪寻察觉。

    他眸色暗沉，收回手，眼底有什么偏执的东西在澎湃涌动：

    透过方才的那点随意弧度，姚凌舟突然看到他和纪寻在一起的第五年。

    “闭嘴。”

    姚凌舟松手，从他身上翻身下床，捞过护目镜戴上，打开房门，对门外脸上还攀着震惊的唐数道：“夜晚松筋骨打打架，没事。”

    纪寻偏不想闭嘴。

    那人告白不通，便搞跟踪偷拍，姚凌舟每次都察觉了，与对方沟通无果，有点动怒。但他觉得对方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而已，等清闲些了找个时间再严肃警告便是。

定地看着姚凌舟，道：

    纪寻不躲不避，不明显地笑了下，解释：

    “哦……哦。”唐数慢半拍地应下，察觉到姚凌舟护目镜后无情绪的眼睛，快速道，“那我去洗漱！”

    “你对他有偏见。”

    “我直接杀了你。”

    这小疯子直接把人的两条胳膊全弄脱臼，两条腿也全给打断了，膝盖骨上都是洇红的血迹。

    但他没有丝毫负罪感，还对躺在地上那个已经惊恐至极的男人说：

    纪寻马上凑上来，问：

    他无意识地抬手用指背碰姚凌舟的侧脸，姚凌舟没躲。

    “我总觉得我见过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不仅不想，他还觉得他今夜的情绪已隐隐要达到某个爆发的临界点。

    为眼下丝毫不了解的信息，为总是进不了眼前人的身。

    走廊外脚步逃命似的远去。

    姚凌舟从过往里抽离，想唐数可没两条完好的腿给他打，气息稍沉，说：

    纪寻沉默。

    “我去杀了他。”

    “我对他有偏见？”纪寻轻声道，“还是姚对他，有了那么一点偏爱啊。”

    姚凌舟便又把门关上。

    他在学校给学生上课——他做过很多工作，其中之一就是大学教授。

    “它就是只破猫而已。”

    “再让我发现一次你跟着我爱人，偷窥他。”

    工作时碰到个狂热追求者。

    姚凌舟又摘掉护目镜，抬眸直视。

    “姚，你跟唐数是什么时候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