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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中，褚衍清擦去唇边的血丝，苦笑一声。宋寻是真的动了怒，这一拳毫不留手，直到现在他还觉得腮帮子嗡嗡的疼。
虽然褚衍清确实是个混蛋，虽然宋寻也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他确实很靠得住。
处理宋时归的事情之前，他必须先把自己这一团糟的事情处理干净。至于宋时归……宋寻相信褚衍清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只是这条鱼，他等了十三年，太久了。
而现在，他们嘴里的未来宋太太正跪坐在沙发上，让宋寻往他脖子后面贴信息素阻隔贴。
“你不是不喜欢他吗？现在是在干什么？”宋寻居高临下地看着褚衍清，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近乎质问，“褚衍清，你是不是疯了？”
“哥哥打你了。”宋时归看着褚衍清脸上的伤，心疼不已，偏偏脸上还要装作莫不在乎，“衍清哥哥，我是不是已经被你标记了？”
宋寻咬牙切齿：“别勾我……”
但是偏偏，他好像有些精虫上脑了。
不行，他不允许。
褚衍清倒真是忍着，一声不吭。
似乎是没想到宋时归会这么直白地问出来，褚衍清愣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虽然记忆已经不甚清晰，但少年的哭腔求饶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他绷紧身体时的失神呜咽，都清楚地刻印在褚衍清的脑子里。
他起的转身就走，走出两步又觉得还是生气，转过头一拳打在褚衍清脸上，直接把褚衍清打得栽倒在地。他怒道：“不爽也给我忍着！”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良川笑着环住宋寻的脖颈，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角，“愿者上钩。”
若是宋时归愿意，他会立刻给他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将从前种种顾忌全都抛之脑后，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
“你说什么？”良川没听清楚，俯了身把耳朵凑过去，“再说一遍。”
“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宋寻低头在良川脸上咬了一下，“这里是待不了了，我们换个地方。”
良川双目微怔：“那你还……”话说一半，他忽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眯眯地捏住宋寻的脸，往旁边拉扯，“宋少爷，这么多年来真是把我骗得团团转啊！”
他会愿意吗？应该会吧……褚衍清的心脏缓慢地跳动着，心底除了期待，还掺杂着些许忐忑。
他多么希望少年是心甘情愿地想要嫁给他，而不是迫于无奈、没有其他办法的妥协。结果是一样的，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揉了揉脑袋，褚衍清站起身，准备找自己的衣服穿上。不想一抬头，他却看见少年已经睁开了眼睛，正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他，一双眼睛平静无波，没有恐惧，也并无怨恨。
“宝贝，别动！”宋寻按住良川不安分扭动的肩膀，掀起他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把阻隔贴贴了上去。严丝合缝，保证不会有一点儿信息素泄露出来。
“……一直喜欢。”
他一边咒骂，一边手很不安分地往良川怀里摸去。良川一巴掌拍掉他的咸猪手，一本正经：“医生说了，要先适应几天，你忘了？我还病着呢。”
没有。
宋时归静静地看着褚衍清，不知道在想什么。久到褚衍清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自己的时候，他才开口：“除了嫁给你，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确实奇怪，之前十三年宋寻都忍过来了，可现在抱着良川，他却忽然觉得无法忍耐，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明明良川的信息素一丝都没有泄露，不管是表情动作都如此正经。
不了解过往缘由的都说良川是好运气，做了这么多年的社交花蝴蝶，终于钓上来一条大鱼，以后做了宋太太，下半辈子估计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良川不适地晃了一下脖子，皱眉：“有这个必要吗？我难受死了。”良川一直有信息素紊乱症，医生的建议都是需要Alpha的信息素进行引导疏离，同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腺体，所以给他开了点阻隔贴，让宋寻回去给他贴上。
宋时归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倏然攥紧，紧紧咬牙。
褚衍清惊醒，初时还没清醒过来，一双黑沉冷厉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宋寻：“找死？”
宋寻：“……操！”
宋寻没敢就这么带着良川出酒店，丢人！要是被人知道他宋家少爷没把持住，在厕所就把人家Omega给标记了，说出去他得让他爹活活打死。m.mankewenxue.com
良川一脸无辜：“是你自己自制力不行。”
这一刻，他明白，他是希望少年同意的。但他又怕少年不愿意，自己强行禁锢了他的后半生，反而让他不幸福。
宋寻太熟悉了，他脖子上还挂着同款抓痕，良川刚刚挠出来的，新鲜着呢。他脸色一沉，快步走过去一脚把褚衍清踹下了床。
幸好他知道褚衍清套间的位置，也知道密码，便寻思着带着良川进去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刚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烟草混合着玫瑰花香的味道。
“褚衍清，你有种。”宋寻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扑过去把他生吞活剥了。他不过是一时没看住，褚衍清竟然直接把人带到床上去了！看着宋时归后颈比良川那还要惨不忍睹的模样，宋寻都心疼得直抽抽。
“宋寻。”褚衍清眉眼倏冷，“你说话可真脏。”
对，他会娶宋时归。
良川看着宋寻怒气冲冲地走出来，不明所以：“宋少爷，你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出乎他意料的是，宋寻竟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无比咬牙切齿的意思：“褚衍清，我看想死的人是你才对！”他视线落回床上，宋时归睡得正沉，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把他吵醒。
褚衍清一头雾水，直到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被子里裹着的宋时归。大约是昨晚哭得太狠，少年的眼睛都是肿的，唇瓣被咬破，可怜地渗着血丝。
从门一直到床脚，零散地丢了一地衣服，被子半边掉在地上，只堪堪遮住男人怀里的少年。褚衍清半展肩膀都露在外面，背部肌肉匀称有力，却显眼地挂着几道抓痕，红的。
清洗标记？褚衍清是这么想的吗？他就这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宁愿他去洗掉标记，两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时时，你愿意嫁给我吗？”褚衍清问得很认真，他想，如果宋时归不愿意，他就带他去清洗标记，然后把这件事瞒天过海，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但若是宋时归愿意……
“怎么没必要了，非常有必要！”宋寻把人捞进自己怀里，在良川的脸上蹭了蹭，埋首在他肩颈处，“宝贝的信息素只能让我一个人闻，其他的Alpha想都不要想！”
这人是不是故意要看他窘迫的样子？宋寻难得脸色涨红，但他没有逃避，而是贴在良川的耳边，低声重复道：“我从来没有讨厌过紫荆花，相反，我喜欢得要死。”
“哟。”良川笑了，手指随意地拨弄着宋寻的头发，笑话他，“宋少爷不是最讨厌紫荆花吗？现在开始喜欢我的信息素啦？”
他几乎不敢想被子底下是一副怎样的光景，大约比眼前所见还要不堪。褚衍清垂下头不说话了，宋寻踹得对，他确实活该。
宋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难看非常。呛人是其次，这两种味道他太熟悉了。
褚衍清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痛意，这一瞬间，他终于对少年感同身受。求而不得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痛苦，褚衍清体会到了。
好在两人刚刚标记结束，暂时都不受其他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影响。宋寻重新把门关好，然后小心地把良川放在外间沙发上，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了里间卧室的门。
“没关系，我们结婚吧。”少年对着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衍清哥哥，我愿意嫁给你。”
“更脏的我也说的出来！”怕吵醒宋时归，让他觉得狼狈，宋寻压低了声音，脸上却怒不可遏，“褚衍清，你还是好好想想等宋小乖醒了，怎么跟他说吧！”
偏偏宋寻只能看着，吃又吃不了，他忍得辛苦，差点就要得紫荆花PTSD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用力咬了一下良川的指尖，愤愤不平：“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宋寻却咧着嘴笑了：“褚衍清，你在可怜谁呢？之前你死活不愿意接受宋小乖，现在睡了他一次忽然开窍了？你想要补偿他？”
头一次如此坦诚自己的心意，宋寻别扭地躲开眼神，嘟囔道：“还不是你……”小时候就往他身上贴，成年后更是了不得，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如果你不愿意……”褚衍清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带着你去清洗标记，从此以后我们都忘掉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但良川后颈被宋寻咬得几乎快破了，贴上东西之后更觉得不舒服。
那天发生的事情被宋寻和褚衍清联手压了下去，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良川忽然和之前的男人解除了婚约，转而和宋家少爷在一起了。
——
“那你会娶我吗？”
“我没有。”褚衍清坐在地上，未着寸缕，缺并不显得狼狈。他迎着宋寻的视线：“我会娶他。”
“……操。”宋寻埋首在良川胸前，低声骂了一句。果然男人不能开荤，一开荤就管不住自己。
还有别的选择吗？
] 房间中，褚衍清擦去唇边的血丝，苦笑一声。宋寻是真的动了怒，这一拳毫不留手，直到现在他还觉得腮帮子嗡嗡的疼。
虽然褚衍清确实是个混蛋，虽然宋寻也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他确实很靠得住。
处理宋时归的事情之前，他必须先把自己这一团糟的事情处理干净。至于宋时归……宋寻相信褚衍清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只是这条鱼，他等了十三年，太久了。
而现在，他们嘴里的未来宋太太正跪坐在沙发上，让宋寻往他脖子后面贴信息素阻隔贴。
“你不是不喜欢他吗？现在是在干什么？”宋寻居高临下地看着褚衍清，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近乎质问，“褚衍清，你是不是疯了？”
“哥哥打你了。”宋时归看着褚衍清脸上的伤，心疼不已，偏偏脸上还要装作莫不在乎，“衍清哥哥，我是不是已经被你标记了？”
宋寻咬牙切齿：“别勾我……”
但是偏偏，他好像有些精虫上脑了。
不行，他不允许。
褚衍清倒真是忍着，一声不吭。
似乎是没想到宋时归会这么直白地问出来，褚衍清愣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虽然记忆已经不甚清晰，但少年的哭腔求饶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他绷紧身体时的失神呜咽，都清楚地刻印在褚衍清的脑子里。
他起的转身就走，走出两步又觉得还是生气，转过头一拳打在褚衍清脸上，直接把褚衍清打得栽倒在地。他怒道：“不爽也给我忍着！”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良川笑着环住宋寻的脖颈，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角，“愿者上钩。”
若是宋时归愿意，他会立刻给他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将从前种种顾忌全都抛之脑后，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
“你说什么？”良川没听清楚，俯了身把耳朵凑过去，“再说一遍。”
“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宋寻低头在良川脸上咬了一下，“这里是待不了了，我们换个地方。”
良川双目微怔：“那你还……”话说一半，他忽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眯眯地捏住宋寻的脸，往旁边拉扯，“宋少爷，这么多年来真是把我骗得团团转啊！”
他会愿意吗？应该会吧……褚衍清的心脏缓慢地跳动着，心底除了期待，还掺杂着些许忐忑。
他多么希望少年是心甘情愿地想要嫁给他，而不是迫于无奈、没有其他办法的妥协。结果是一样的，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揉了揉脑袋，褚衍清站起身，准备找自己的衣服穿上。不想一抬头，他却看见少年已经睁开了眼睛，正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他，一双眼睛平静无波，没有恐惧，也并无怨恨。
“宝贝，别动！”宋寻按住良川不安分扭动的肩膀，掀起他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把阻隔贴贴了上去。严丝合缝，保证不会有一点儿信息素泄露出来。
“……一直喜欢。”
他一边咒骂，一边手很不安分地往良川怀里摸去。良川一巴掌拍掉他的咸猪手，一本正经：“医生说了，要先适应几天，你忘了？我还病着呢。”
没有。
宋时归静静地看着褚衍清，不知道在想什么。久到褚衍清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自己的时候，他才开口：“除了嫁给你，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确实奇怪，之前十三年宋寻都忍过来了，可现在抱着良川，他却忽然觉得无法忍耐，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明明良川的信息素一丝都没有泄露，不管是表情动作都如此正经。
不了解过往缘由的都说良川是好运气，做了这么多年的社交花蝴蝶，终于钓上来一条大鱼，以后做了宋太太，下半辈子估计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良川不适地晃了一下脖子，皱眉：“有这个必要吗？我难受死了。”良川一直有信息素紊乱症，医生的建议都是需要Alpha的信息素进行引导疏离，同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腺体，所以给他开了点阻隔贴，让宋寻回去给他贴上。
宋时归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倏然攥紧，紧紧咬牙。
褚衍清惊醒，初时还没清醒过来，一双黑沉冷厉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宋寻：“找死？”
宋寻：“……操！”
宋寻没敢就这么带着良川出酒店，丢人！要是被人知道他宋家少爷没把持住，在厕所就把人家Omega给标记了，说出去他得让他爹活活打死。m.mankewenxue.com
良川一脸无辜：“是你自己自制力不行。”
这一刻，他明白，他是希望少年同意的。但他又怕少年不愿意，自己强行禁锢了他的后半生，反而让他不幸福。
宋寻太熟悉了，他脖子上还挂着同款抓痕，良川刚刚挠出来的，新鲜着呢。他脸色一沉，快步走过去一脚把褚衍清踹下了床。
幸好他知道褚衍清套间的位置，也知道密码，便寻思着带着良川进去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刚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烟草混合着玫瑰花香的味道。
“褚衍清，你有种。”宋寻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扑过去把他生吞活剥了。他不过是一时没看住，褚衍清竟然直接把人带到床上去了！看着宋时归后颈比良川那还要惨不忍睹的模样，宋寻都心疼得直抽抽。
“宋寻。”褚衍清眉眼倏冷，“你说话可真脏。”
对，他会娶宋时归。
良川看着宋寻怒气冲冲地走出来，不明所以：“宋少爷，你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出乎他意料的是，宋寻竟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无比咬牙切齿的意思：“褚衍清，我看想死的人是你才对！”他视线落回床上，宋时归睡得正沉，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把他吵醒。
褚衍清一头雾水，直到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被子里裹着的宋时归。大约是昨晚哭得太狠，少年的眼睛都是肿的，唇瓣被咬破，可怜地渗着血丝。
从门一直到床脚，零散地丢了一地衣服，被子半边掉在地上，只堪堪遮住男人怀里的少年。褚衍清半展肩膀都露在外面，背部肌肉匀称有力，却显眼地挂着几道抓痕，红的。
清洗标记？褚衍清是这么想的吗？他就这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宁愿他去洗掉标记，两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时时，你愿意嫁给我吗？”褚衍清问得很认真，他想，如果宋时归不愿意，他就带他去清洗标记，然后把这件事瞒天过海，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但若是宋时归愿意……
“怎么没必要了，非常有必要！”宋寻把人捞进自己怀里，在良川的脸上蹭了蹭，埋首在他肩颈处，“宝贝的信息素只能让我一个人闻，其他的Alpha想都不要想！”
这人是不是故意要看他窘迫的样子？宋寻难得脸色涨红，但他没有逃避，而是贴在良川的耳边，低声重复道：“我从来没有讨厌过紫荆花，相反，我喜欢得要死。”
“哟。”良川笑了，手指随意地拨弄着宋寻的头发，笑话他，“宋少爷不是最讨厌紫荆花吗？现在开始喜欢我的信息素啦？”
他几乎不敢想被子底下是一副怎样的光景，大约比眼前所见还要不堪。褚衍清垂下头不说话了，宋寻踹得对，他确实活该。
宋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难看非常。呛人是其次，这两种味道他太熟悉了。
褚衍清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痛意，这一瞬间，他终于对少年感同身受。求而不得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痛苦，褚衍清体会到了。
好在两人刚刚标记结束，暂时都不受其他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影响。宋寻重新把门关好，然后小心地把良川放在外间沙发上，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了里间卧室的门。
“没关系，我们结婚吧。”少年对着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衍清哥哥，我愿意嫁给你。”
“更脏的我也说的出来！”怕吵醒宋时归，让他觉得狼狈，宋寻压低了声音，脸上却怒不可遏，“褚衍清，你还是好好想想等宋小乖醒了，怎么跟他说吧！”
偏偏宋寻只能看着，吃又吃不了，他忍得辛苦，差点就要得紫荆花PTSD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用力咬了一下良川的指尖，愤愤不平：“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宋寻却咧着嘴笑了：“褚衍清，你在可怜谁呢？之前你死活不愿意接受宋小乖，现在睡了他一次忽然开窍了？你想要补偿他？”
头一次如此坦诚自己的心意，宋寻别扭地躲开眼神，嘟囔道：“还不是你……”小时候就往他身上贴，成年后更是了不得，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如果你不愿意……”褚衍清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带着你去清洗标记，从此以后我们都忘掉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但良川后颈被宋寻咬得几乎快破了，贴上东西之后更觉得不舒服。
那天发生的事情被宋寻和褚衍清联手压了下去，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良川忽然和之前的男人解除了婚约，转而和宋家少爷在一起了。
——
“那你会娶我吗？”
“我没有。”褚衍清坐在地上，未着寸缕，缺并不显得狼狈。他迎着宋寻的视线：“我会娶他。”
“……操。”宋寻埋首在良川胸前，低声骂了一句。果然男人不能开荤，一开荤就管不住自己。
还有别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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