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内焰玫瑰（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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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吃了，央央饱啦。”段禾渊的手掌在茯央肚皮上揉得有些痒，茯央抱住他的手不准他再继续摸，姿态娇憨，“为什么是刘先生呀？”

    气氛多少有些低落，茯央在角落发现的报纸如同凿破冰面的尖石，让真相露出了端倪，氛围严肃起来。

    段禾渊撕下又一个小面包的包装，先送进茯央口中。待小男生咬下一小口后，段禾渊再一口吃掉剩下的，美滋滋地拆下一个包装。

    茯央自然受不住，呜呜咽咽地往后躲，绯红的眼角缀着风情，直到整个人都缩进了身后段禾渊怀里。

    “也？”茯央听到刘远光的话，嚼着小面包好奇地问，小脸一鼓一鼓的。

    “这是王女士？”茯央啃一口段禾渊递到嘴边的小面包，含糊不清地问。

    程羡竺微微攒起眉，看着茯央无意识地朝段禾渊撒娇，一时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比不上段禾渊，男人颤抖的指尖在腿侧蜷曲着，压抑自己徒劳无益的妒忌。

    “央央。”终于是看不下去了，程羡竺靠近茯央，翻过报纸的另一面示意他看。

    报纸的日期刚好是七年前的今天，一则新闻占了最大的板块。大概内容是一乘客在列车上违规吸烟，导致列车发生火灾，致一人死亡，多人受伤。

    站在一边有些愣怔的刘远光回过神，低下头咬紧了牙关。

    前车厢是硬卧，双层床排列得整齐。

    “诶？”茯央呆住。

    刘远光冷静下来，佝偻着身子跟上他们，还算会审时度势。

    刘远光沉默地垂下眼。

    

    小男生还没注意，在认真回复系统的问题：「只要是系统先生给的我都喜欢的。www.chuangshige.com」

    段禾渊示威似地换个方向到了茯央身后，环住茯央，覆在小男生肚子上的手被抱住后也不收回来，反倒使力隔着布料在那平坦的小肚皮上不怀好意地抓了抓。

    茯央有些失望，很快又振作起来。

    他情绪平缓了些，含着糖，脸颊鼓鼓的一小团，探头去看坐在另一边不声不响的晓月，本来想叫上她一起去前面车厢的。

    “刘远光就是这个导致火灾的乘客，判了无期。”段禾渊打断了程羡竺。

    「那等这个世界完成了，我们能救活小念念吗？」

    真会说好话。

    刘远光讶异，低声道：“她怎么也在？”

    段禾渊毫不客气重新夺回茯央的视线，坏心眼笑了笑，极具占有性地摸摸茯央软软的肚皮，“央央还吃吗？”

    照片上面色惊慌的正是王雨姗。

    沉默几秒，系统回道：「……抱歉，不能。」

    “怎么还有人看七年前的报纸？”程羡竺仔细端详报纸上的配图，是列车燃烧时拍摄的照片，前面的人群中有一张熟悉的面容。

    看到晓月没穿鞋，便让她先坐着，等王雨姗整理好情绪，再去问问有没有多余的鞋。

    系统滞了一瞬，迟钝地应答：「好。」

    程羡竺看着两人互动，哪怕知道是茯央太过单纯被段禾渊迷惑了，却还是不免落寞，想吸引茯央的注意：“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