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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吧，诸位。”她将剑一提。
那是……她吗？
他望着她，看见苏衾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她眨了眨眼，一动也没动的准许他触碰。
他想传音给她，却又顿了住，他说不上来此刻他的感受……
他抬起眼看住她的眼睛，那双眼竟然他想起另外一双眼来。
等他凝神再次去感应，才明白了，“那个人”掌心里抓着菩提眼。
她站在台上扫了所有候场的人一眼，眉目飞扬的道：“青城派、金鼎寺、天道宗，还有明月楼的几位师兄不想与我比试比试吗？”
——那双眼愤恼的看着他，让他伸出手来，教训他，告诉他，她是他的师父。
太一剑宗的掌教赶忙笑着打圆场说：“傅掌门爱徒心切, 我让门中人替素华瞧瞧。”他挥手让身后的弟子上台去请傅素华下来, 处理伤口。
他的手忽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抓了住，他禁不住一颤，只感觉一股股灵气夹杂着什么气息从掌心中涌入他的四肢百骸，混乱的脑子一点点被抚平了一般，他垂眼看见“长欢”的手抓着他的手，掌心里微光隐隐，那是……菩提眼。
他脑子痛起来，却舍不得闭上眼睛，是了是了，他修道是因为她需要他，他为她修得道，他为她化的人身，他为她……
“这是玉氏剑法！”台下有人惊讶的说了一句。
但是，这世间许多事，不问值得不值得。
玉生烟毫不犹豫的拱手道：“自然愿意。”
他望着她，脑子里与那张脸相关的记忆越来越多。
“师父说的很是。”她笑着对清风门掌门道：“但若是辛苦修道习武，不能随心所欲去做自己心中想做之事，又有何意义？”
——“一会儿对上其他师兄有她哭的……”
那几个门派正是她今日，挑衅点名的这几个门派。
她提着剑，转过头来，一张脸宛如皎月一样在他脑海里清晰起来。
赵修的剑“铮”的一声插落在比试台上，台下一瞬间寂静，只听见玉生烟握着抵在赵修脖子上的剑道了一声：“三招，倥侗山也不过如此。”
-----
当初他便说，这女魔头转世的小女孩留不得，如今看来，还真是睚眦必报。
这下无人不知她的用意了，在场的谁不知她的身世？谁不知道当年玉氏一门被屠，正是东华派带人擒住了当时唯一活下来的玉生烟，她那时浑身煞气，满手鲜血，疯了一样。
——“傅师兄看她是女修又年纪小，让她两招, 倒让她算计了……”
台下绪茕的心也跟着一提，翻涌如激荡而起的海浪。
——“怎么了？方才怎么走火入魔了一般，怎么叫你也不应？”
是她吗？这才是绪茕吗？
绪茕愣了一下，听见他又说——“我想起了你的样貌，你的眼睛。”
这话更加让他难堪！
当初若非太一剑宗的封掌教保下她，将她带回太一剑宗看管，她如今已经是个没有灵根，断了手筋的废人。
苏衾望着她的眼睑微微动了一下，他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像是曾经也有人这样说过。
她握紧手中嗡颤的剑，那是师父给她的剑，她永远记得当初所有人都断定是她杀了她的父母弟弟，杀了她至亲至爱之人，只有师父信她。
只有师父跟她说，好好吃饭，好好修炼，去报仇去证明，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哪怕这件事并非什么正义之事，只是她的一腔怒火，睚眦必报的宣泄。
——“不过是侥幸赢了而已……”
这一剑可比之前傅素华的快多了，也狠多了，是朝着一剑击败对手的目标去的，瞬间就已袭到了玉生烟的眉心。
台下的倥侗山掌门对上她的视线蹙了蹙眉，她不报门派，报的是玉氏长女，也不替赵修的名字，而是请他倥侗山赐教，摆明了是在报当年险些废了她灵根之仇。
可她丝毫不在意，她也没有半分收敛，握着剑直言不讳道：“当初承蒙几位掌教厚爱，齐聚金鼎寺，断言我乃女魔头万绮罗转世，他日必定魔性大发，祸害整个九夷，这几年我一直不敢忘。”
玉生烟却仿若没听见一般，将剑收回，转身朝太一剑宗的封掌教道：“封掌教，我想与五行门的长空师兄比试。”
清风门掌门瞧向自己的这个小弟子，微微一愣。
她将那几个门派一一点了名。
东华派的掌教将她抓去金鼎寺，又召集了其他几个名门正派的掌教，将她合欢宗女魔头转世的身份公诸于众，又断言玉氏满门是死在她手上，是被她所屠。
他听见了耳朵里，她的传音，她问他——“你在想什么？”
台上的傅素华额头的血流到了脸上, 看起来挺唬人，其实只是皮外伤而已，他此刻已经抬不起头来, 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止是输的难看, 师父这一番计较, 倒像是他输不起一般, 只能低着头说了一句：“弟子没事, 是弟子技不如人，辜负了师父的期望。”他抬袖子抹掉了脸上的血, 转头看也不再看玉生烟一眼, 跳下了比试台。
绪茕笑了笑，她自然知道清风门掌门的意思，其实在场看热闹的大多数也该像他这样想的，大家并非有什么恶意，只是觉得小玉儿太过年轻气盛，只为了泄愤，这样树敌很是不值得。
傅掌教盯着台上的玉生烟，却见她非但没有见好就收，反而握着剑拱手对他道：“傅掌教, 弟子已经点到即止。”
台下也有一些弟子忍不住纷纷开口——“好生狂妄！她的师父没有教她尊重前辈吗？”
只有师父跟她说——“我相信，你是我选的徒儿，我自然相信你没有杀人。”
玉生烟这一次却没有硬碰硬，旋即侧身避开了那一剑，又猛然转身一剑回马挑住了赵修的剑，绕着他的剑“刺啦啦”挽了几个剑花，从他的剑低下，直探到他的喉咙口。
——她抚摸着他的脸，与他说：“我需要你与我一起修禁术……”
“今日。”她握住那把剑，扬眉道：“恐怕要让诸位掌教失望了，我不但没有成魔，反而修了道。”她笑了笑，“我想看看，诸位掌教精心挑选三世清白的弟子爱徒们，比我这个上一世罪孽深重的魔头转世强在哪里。”
玉生烟却还站在台上, 一双眼直截了当的对上了台下候场的青衣男子。
玉生烟看着他，又看了一眼台下他的师父，也朝他拱手，却望着他的师父说：“玉氏长女玉生烟，请倥侗山赐教。”
譬如她，譬如曾经的绪仙祖，譬如如今的玉生烟。
封掌教顿了一下看向台上的玉生烟，问道：“玉儿，你可愿意与这位赵师兄切磋一二？”
她只用玉氏剑法，和纯阳山的无上剑法，来击败这些名门正派，她就是要证明，哪怕她上一世是魔头也早该随着上一世终结而终止，她这一世是玉生烟，玉氏长女玉生烟，纯阳山弟子玉生烟。
台上的玉生烟又开始一场比试。
一个女子，她说：若修道不能随心所欲，杀光曾经欺辱我的人，我还修什么道？
他一直在看她，皱着眉，双眼里满是不屑与义愤填膺，此时见玉生烟向自己看过来，满腔义愤立刻火苗一样冒起来, 他转身朝着太一剑宗的掌教拱手道：“封掌教, 弟子想要与玉师妹切磋比试, 不知能否登台一比？”
袖子下，一条白色的雪蛇悄悄探
台下的议论声再次潮水一样涌向台上的玉生烟。
“请吧！”赵修低喝一声，猛然拔剑冲身上前。
“泄愤也是她想做的事，或许对咱们来说当初之事不值一提，但对玉师妹来说，或许这口气闷在她心中许久许久，她修道就是为了这口气呢？”她轻轻的说：“不是所有人修道都是为了长生，为了仙籍，也有人只是为了报仇，为了肆意快活，为了证明自己。”
——那双眼笑眯眯的望着他，从背后拿出一串糖葫芦递给他……
是她，她是真的回来了。
倥侗山的赵修。
他的手背上再次长出了红色的瘢痕。
倥侗山的弟子们顿时被点燃一般，纷纷站了起来，愤恼至极。
那几个门派商议之下，本着人善之心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而是要毁了她的灵根，挑断手筋，让她终身不得修道习武，将她囚禁在金鼎寺之中不得离开囚禁之地半步，避免她来日祸害九夷。
封掌教点了点头，挥手让击鼓的弟子再次击响开战鼓。
那些议论声越来越大，将她过去的事重新又翻出来，沸沸扬扬的告诉全场所有人。
她就是绪茕，阴离离说过幻境之中，她带走了菩提眼。
旁边清风门的掌门也忍不住道：“玉弟子太年轻气盛了，她既已修了正道，日后必定要与这些门派往来，今日就算她赢了所有人，泄了当年之愤又有什么益处？只会与各大门派结仇……哎，这与她与她的门派都无益处，不该啊不该。”
台下的主席位，玄微的一双眼却始终没在台上，他一直在看着偏僻角落里的清风门，他看见那个人抓住了苏衾的手，不知为何他眼皮突突跳了起来。
玉生烟眉毛一挑笑了，等的就是他们来挑战她。
赵修在鼓声之中飞身上台，朝玉生烟略一拱手道：“倥侗山赵修，还请玉姑娘赐教。”
她直接看向下一位对手，五行门的长空。
议论声一下子浪潮一样而起，在那浪潮之中，玉生烟第三招便将赵修的剑挑掉，握着寒光凛凛的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太一剑宗掌教摆明了不偏袒东华派, 东华派的傅掌教有些下不来台。
----
他慢慢的握紧了那只握着他的手，与她说——“你。”
] “请吧，诸位。”她将剑一提。
那是……她吗？
他望着她，看见苏衾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她眨了眨眼，一动也没动的准许他触碰。
他想传音给她，却又顿了住，他说不上来此刻他的感受……
他抬起眼看住她的眼睛，那双眼竟然他想起另外一双眼来。
等他凝神再次去感应，才明白了，“那个人”掌心里抓着菩提眼。
她站在台上扫了所有候场的人一眼，眉目飞扬的道：“青城派、金鼎寺、天道宗，还有明月楼的几位师兄不想与我比试比试吗？”
——那双眼愤恼的看着他，让他伸出手来，教训他，告诉他，她是他的师父。
太一剑宗的掌教赶忙笑着打圆场说：“傅掌门爱徒心切, 我让门中人替素华瞧瞧。”他挥手让身后的弟子上台去请傅素华下来, 处理伤口。
他的手忽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抓了住，他禁不住一颤，只感觉一股股灵气夹杂着什么气息从掌心中涌入他的四肢百骸，混乱的脑子一点点被抚平了一般，他垂眼看见“长欢”的手抓着他的手，掌心里微光隐隐，那是……菩提眼。
他脑子痛起来，却舍不得闭上眼睛，是了是了，他修道是因为她需要他，他为她修得道，他为她化的人身，他为她……
“这是玉氏剑法！”台下有人惊讶的说了一句。
但是，这世间许多事，不问值得不值得。
玉生烟毫不犹豫的拱手道：“自然愿意。”
他望着她，脑子里与那张脸相关的记忆越来越多。
“师父说的很是。”她笑着对清风门掌门道：“但若是辛苦修道习武，不能随心所欲去做自己心中想做之事，又有何意义？”
——“一会儿对上其他师兄有她哭的……”
那几个门派正是她今日，挑衅点名的这几个门派。
她提着剑，转过头来，一张脸宛如皎月一样在他脑海里清晰起来。
赵修的剑“铮”的一声插落在比试台上，台下一瞬间寂静，只听见玉生烟握着抵在赵修脖子上的剑道了一声：“三招，倥侗山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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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便说，这女魔头转世的小女孩留不得，如今看来，还真是睚眦必报。
这下无人不知她的用意了，在场的谁不知她的身世？谁不知道当年玉氏一门被屠，正是东华派带人擒住了当时唯一活下来的玉生烟，她那时浑身煞气，满手鲜血，疯了一样。
——“傅师兄看她是女修又年纪小，让她两招, 倒让她算计了……”
台下绪茕的心也跟着一提，翻涌如激荡而起的海浪。
——“怎么了？方才怎么走火入魔了一般，怎么叫你也不应？”
是她吗？这才是绪茕吗？
绪茕愣了一下，听见他又说——“我想起了你的样貌，你的眼睛。”
这话更加让他难堪！
当初若非太一剑宗的封掌教保下她，将她带回太一剑宗看管，她如今已经是个没有灵根，断了手筋的废人。
苏衾望着她的眼睑微微动了一下，他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像是曾经也有人这样说过。
她握紧手中嗡颤的剑，那是师父给她的剑，她永远记得当初所有人都断定是她杀了她的父母弟弟，杀了她至亲至爱之人，只有师父信她。
只有师父跟她说，好好吃饭，好好修炼，去报仇去证明，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哪怕这件事并非什么正义之事，只是她的一腔怒火，睚眦必报的宣泄。
——“不过是侥幸赢了而已……”
这一剑可比之前傅素华的快多了，也狠多了，是朝着一剑击败对手的目标去的，瞬间就已袭到了玉生烟的眉心。
台下的倥侗山掌门对上她的视线蹙了蹙眉，她不报门派，报的是玉氏长女，也不替赵修的名字，而是请他倥侗山赐教，摆明了是在报当年险些废了她灵根之仇。
可她丝毫不在意，她也没有半分收敛，握着剑直言不讳道：“当初承蒙几位掌教厚爱，齐聚金鼎寺，断言我乃女魔头万绮罗转世，他日必定魔性大发，祸害整个九夷，这几年我一直不敢忘。”
玉生烟却仿若没听见一般，将剑收回，转身朝太一剑宗的封掌教道：“封掌教，我想与五行门的长空师兄比试。”
清风门掌门瞧向自己的这个小弟子，微微一愣。
她将那几个门派一一点了名。
东华派的掌教将她抓去金鼎寺，又召集了其他几个名门正派的掌教，将她合欢宗女魔头转世的身份公诸于众，又断言玉氏满门是死在她手上，是被她所屠。
他听见了耳朵里，她的传音，她问他——“你在想什么？”
台上的傅素华额头的血流到了脸上, 看起来挺唬人，其实只是皮外伤而已，他此刻已经抬不起头来, 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止是输的难看, 师父这一番计较, 倒像是他输不起一般, 只能低着头说了一句：“弟子没事, 是弟子技不如人，辜负了师父的期望。”他抬袖子抹掉了脸上的血, 转头看也不再看玉生烟一眼, 跳下了比试台。
绪茕笑了笑，她自然知道清风门掌门的意思，其实在场看热闹的大多数也该像他这样想的，大家并非有什么恶意，只是觉得小玉儿太过年轻气盛，只为了泄愤，这样树敌很是不值得。
傅掌教盯着台上的玉生烟，却见她非但没有见好就收，反而握着剑拱手对他道：“傅掌教, 弟子已经点到即止。”
台下也有一些弟子忍不住纷纷开口——“好生狂妄！她的师父没有教她尊重前辈吗？”
只有师父跟她说——“我相信，你是我选的徒儿，我自然相信你没有杀人。”
玉生烟这一次却没有硬碰硬，旋即侧身避开了那一剑，又猛然转身一剑回马挑住了赵修的剑，绕着他的剑“刺啦啦”挽了几个剑花，从他的剑低下，直探到他的喉咙口。
——她抚摸着他的脸，与他说：“我需要你与我一起修禁术……”
“今日。”她握住那把剑，扬眉道：“恐怕要让诸位掌教失望了，我不但没有成魔，反而修了道。”她笑了笑，“我想看看，诸位掌教精心挑选三世清白的弟子爱徒们，比我这个上一世罪孽深重的魔头转世强在哪里。”
玉生烟却还站在台上, 一双眼直截了当的对上了台下候场的青衣男子。
玉生烟看着他，又看了一眼台下他的师父，也朝他拱手，却望着他的师父说：“玉氏长女玉生烟，请倥侗山赐教。”
譬如她，譬如曾经的绪仙祖，譬如如今的玉生烟。
封掌教顿了一下看向台上的玉生烟，问道：“玉儿，你可愿意与这位赵师兄切磋一二？”
她只用玉氏剑法，和纯阳山的无上剑法，来击败这些名门正派，她就是要证明，哪怕她上一世是魔头也早该随着上一世终结而终止，她这一世是玉生烟，玉氏长女玉生烟，纯阳山弟子玉生烟。
台上的玉生烟又开始一场比试。
一个女子，她说：若修道不能随心所欲，杀光曾经欺辱我的人，我还修什么道？
他一直在看她，皱着眉，双眼里满是不屑与义愤填膺，此时见玉生烟向自己看过来，满腔义愤立刻火苗一样冒起来, 他转身朝着太一剑宗的掌教拱手道：“封掌教, 弟子想要与玉师妹切磋比试, 不知能否登台一比？”
袖子下，一条白色的雪蛇悄悄探
台下的议论声再次潮水一样涌向台上的玉生烟。
“请吧！”赵修低喝一声，猛然拔剑冲身上前。
“泄愤也是她想做的事，或许对咱们来说当初之事不值一提，但对玉师妹来说，或许这口气闷在她心中许久许久，她修道就是为了这口气呢？”她轻轻的说：“不是所有人修道都是为了长生，为了仙籍，也有人只是为了报仇，为了肆意快活，为了证明自己。”
——那双眼笑眯眯的望着他，从背后拿出一串糖葫芦递给他……
是她，她是真的回来了。
倥侗山的赵修。
他的手背上再次长出了红色的瘢痕。
倥侗山的弟子们顿时被点燃一般，纷纷站了起来，愤恼至极。
那几个门派商议之下，本着人善之心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而是要毁了她的灵根，挑断手筋，让她终身不得修道习武，将她囚禁在金鼎寺之中不得离开囚禁之地半步，避免她来日祸害九夷。
封掌教点了点头，挥手让击鼓的弟子再次击响开战鼓。
那些议论声越来越大，将她过去的事重新又翻出来，沸沸扬扬的告诉全场所有人。
她就是绪茕，阴离离说过幻境之中，她带走了菩提眼。
旁边清风门的掌门也忍不住道：“玉弟子太年轻气盛了，她既已修了正道，日后必定要与这些门派往来，今日就算她赢了所有人，泄了当年之愤又有什么益处？只会与各大门派结仇……哎，这与她与她的门派都无益处，不该啊不该。”
台下的主席位，玄微的一双眼却始终没在台上，他一直在看着偏僻角落里的清风门，他看见那个人抓住了苏衾的手，不知为何他眼皮突突跳了起来。
玉生烟眉毛一挑笑了，等的就是他们来挑战她。
赵修在鼓声之中飞身上台，朝玉生烟略一拱手道：“倥侗山赵修，还请玉姑娘赐教。”
她直接看向下一位对手，五行门的长空。
议论声一下子浪潮一样而起，在那浪潮之中，玉生烟第三招便将赵修的剑挑掉，握着寒光凛凛的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太一剑宗掌教摆明了不偏袒东华派, 东华派的傅掌教有些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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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的握紧了那只握着他的手，与她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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