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舔狗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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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多了, 你知道不可能。”他冷冷地道。
情分？在剧本上，但凡他念及一丝丝情分，“夏如音”最后都不会落得发疯、住进疗养院的结局。
她也并不是很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了。
他实在是怕了她了。她每一次折腾，他都要伤筋动骨。
“不一样的。”她装出无辜的语气，一手揉着小龙崽的尾巴，说道：“如果是普通朋友，他一定不会生气的。但你是前男友啊！”
霍炎彬睁开眼睛，坐直身体：“进来。”
上次他为了文晴雪的奶奶, 能出一百个亿。这次她也不多要，就比上次多一块。他是给, 还是不给？
但之后的种种，无不提醒他，他想错了。
文晴雪看着他将牛奶喝完，却不动身，试探着问：“你还有事？”
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重重吐出。但仍是有熊熊烈火在胸腔里燃烧，像要烧化他的血肉，烧碎他的骨骼, 连神智都吞没。
小朋友？谁？
整个人倒在皮椅上，脑袋枕着椅背，紧紧闭上眼睛，只觉得脑袋一抽一抽地痛，心脏也有些不舒服。
霍炎彬不语。
“是这样，我倒是愿意将阿姨的画便宜点卖给你。但是，你怎么对外交代呢？”她一副关心的口吻，“你看，这是阿姨生前留下的仅剩的作品之一，你用一点点钱将它买回去，说出去好听吗？你觉得对得起谁？”
他让她觉得，她没价值极了，这些年的付出都毫无价值。不论她在他身上花了多少时间，用了多少心思，陪他熬了多少夜，都抵不过那个年轻女孩对他甜甜一笑。
“是我对不起你。”他无力地说道，“你要怎么才能收手？”
霍炎彬接过牛奶，面色缓和一些：“嗯，我知道了。”
他答应她了。
“朋友一场，你送给我，就当我欠你个人情。”他有些艰难地说道。
小的时候，“夏如音”跟在霍炎彬身后叫哥哥，请他来家里玩，也会到他家里去。霍炎彬的妈妈是位温柔的女士，待她很和气，还会亲手烘焙点心给她吃。
她究竟有没有承认过，霍炎彬已经不想跟她争辩，因为他明白了一个事实——她对他是真的不再念及一丝情分，也不会再对他有半分心软。
但她看着他瘦削的侧脸，明显凹陷的眼窝，冷漠而疲惫的样子，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拿着空杯子就出去了。
只是，购回那幅画的钱，从哪里来？
即便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羞辱他, 可霍炎彬仍旧忍不住黑了脸。
他身上能压榨的东西，她基本上都榨出来了。他的人，他的钱，他的股份。
虽然他没有提要求的资格，但韶音还是答应了他：“好。”
他是说那一块钱零头多吗？
“嗯。”霍炎彬将空杯递给她，抬头说道：“你先休息吧。”
霍炎彬愣了一下, 随即就想明白了，脸色漆黑！所以，他的一夜就值一块？！
他有很长时间没有休假了。算起来，自从两人分手，他的身边就总是不消停。不是公司有事，就是感情不稳定，一点点蚕食着他的健康和精力。
“不行哦。”韶音的口吻带着遗憾，“我家小朋友会不高兴的。”
韶音好无语。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穿她的报复？
“咚咚。”书房的门被敲响。
“你非要我把这一块钱的零头抹去吗？”她抓过一只小龙崽抱枕, 抱在怀里揉着，无辜又天真地道。
哦，还有他的真爱。灰总已经告诉她，文晴雪和原来的男三感情正在升温，只要男三稍稍加把劲，
“你就这么恨我？”他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沉声问道：“因为我跟你分手，因为我不爱你，你恨我？”
他心里怪她，怪她不放过他。可是，理智又知道，他怪不着她。就像夏总说的，给他多少钱，哪怕两百个亿，他都不愿意追在她身后，像她对待他那样的对待她。所以，是他轻瞧了她，不能怪她怨恨他。
“霍炎彬, 你为了文晴雪的奶奶，能够拿出一百个亿。现在为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多一块钱都拿不出来？”
“我希望从今往后，能够一笔勾销。”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你要怎么才算完？”他按住眉心，疲惫地道。
文晴雪打开聊天界面，开始回复他的消息。
独自回到房间的文晴雪，躺入柔软的被窝，只觉得冰冷。这房子又大又空，色调又冷又硬，让她的心里惶惶然起来。
霍炎彬觉得，她现在这样，简直太冷血了。拿着他妈妈生前作的画，对他进行勒索和要挟，简直一点情分都不念！
他被说服了。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被说服了。他能为文晴雪的奶奶花一百个亿，却不愿意为了亲妈的遗物尽心……传出去，他将是个大笑话。
她就是不想送给他呢。
他拿不出一百个亿，而少一分钱都是侮辱了母亲。那就不花钱，由她送给他。这是霍炎彬想出的唯一的办法。
他是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你死了，那么阿姨的画作，我会好好收藏，不许任何人破坏。”她用轻柔的嗓音，吐着恶毒的字眼，“但你活着，就没有这回事了。霍炎彬，我不会白白将这幅画给你。想要它，拿出诚意来。”
嘴唇动了动，想对他说：“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工作就这么重要？我们已经很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分手后还能做朋友，是你说的。”翻车就翻车，韶音一点也不慌，“一直是你说的，我从没有承认过。”
隔着几个房间的书房里，霍炎彬终于下定决心，给韶音打了一个电话：“我答应你了。”
“夏如音，你别太过分。”他紧紧握着手机，冰冷的声音当中夹杂着怒火，“我妈也是你的阿姨，曾经对你很照顾。”
他不接茬。
这一年来，霍氏的盈利不太好，增长速度远远比不上前年，在夏氏、陆氏等企业的共同发力下，股票一点点下跌，到现在为止，他的身家早已不是八百亿。
啊。
霍炎彬眼前浮现出上次见面，她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孩子，她还当着他的面亲了他。
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他们每天说的话，屈指可数。
她是担心祁浩宇吗？她是拿祁浩宇甩锅啊！
说完这句，挂了电话。
“我们是朋友。”他说道，心知对她说这样的话不合适，但还是艰难地说道：“他不能因为你交朋友的方式，就跟你无理取闹。”
说着，她“咯咯”一笑，尽显恶毒：“你该不会舍不得钱吧？身价八百亿的霍氏总裁，肯为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女朋友的奶奶豪掷一百亿，居然舍不得为了亲妈的遗物多花一块钱？”
电话那头，霍炎彬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气得脑子发晕。
他手里的流动资产是不够的。除非，动手里的股份。这是最让他心疼的，因为霍氏的股票跌了。
情分？真是笑话。
一百亿零一块？
韶音才反应过来，她说漏嘴了。
韶音却觉得好笑。
手机上有未读信息，是上次帮了她的热心网友，他们最近常常聊天。这人很热心，说话也好听，不仅帮助她分析职场上的技巧，还会对她的设计作品给予指点。
眼神带着玩味，她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随即松开, 整个人陷入吊篮中, 悠悠摇摆起来。
这才是她的目的。
她非要曲解他的意思，故意气他！
霍炎彬一怔，更加艰涩起来：“所以，我们不是朋友了？”
文晴雪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恼她、怨她，但又烧灼着苦涩，仿佛汇成一锅冒着泡的毒液，啃噬着他的内心，留下滋滋的腐蚀声。
“如果我喜欢的人总是跟前女友勾勾缠缠，我反正是不会开心的。”她又说道，咕哝一声，“分手了还做什么朋友？骗人骗己。”
“画给我留着。”他又说道，“我等下回复你。”
这不对。文晴雪心里清楚，这不是一对正常情侣，一对谈婚论嫁的男女之间，所正常的相处。
说出了“夏如音”应得的那句话。
这些话，他没有跟文晴雪说过。刚刚韶音打电话称他为“身价八百亿的霍氏总裁”，他也没有纠正她。
他道歉了。
韶音于是叹了口气，说道：“你误会了，我从来就没有针对你。”
为什么是零一块？
之前她舔他，他只享受的时候，就不说了。在他遇到真爱后，但凡他对她耐心一点，多跟她说几句话，多解释几次，多给她一点时间，承认这件事是他的错，而不是她没有魅力、不吸引他、这么多年了都没办法让他爱上她，她何至于怨恨到自我崩溃？
他总是起得比她早，睡得比她晚。一天到晚，他们能打交道的次数，少得可怜。
但是，一百亿……
韶音轻笑一声。她猜到他会装傻, 但是无所谓, 多出的这一块钱，本来也不是为了羞辱他。
刺耳的声音仿佛顺着话筒钻出来，在寂静的书房里肆意飘荡。
霍炎彬紧紧抿住唇。
明明当初分手的时候，他尽心了，尽到最大的心意补偿她，他以为她应该知足、放开了。
霍炎彬攥紧手机，有一瞬间几乎想要将手机砸在墙上！
“你在忙吗？”进来的是文晴雪，她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满脸关切地走进来，“休息一下吧，你最近太忙了。”
] “太多了, 你知道不可能。”他冷冷地道。
情分？在剧本上，但凡他念及一丝丝情分，“夏如音”最后都不会落得发疯、住进疗养院的结局。
她也并不是很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了。
他实在是怕了她了。她每一次折腾，他都要伤筋动骨。
“不一样的。”她装出无辜的语气，一手揉着小龙崽的尾巴，说道：“如果是普通朋友，他一定不会生气的。但你是前男友啊！”
霍炎彬睁开眼睛，坐直身体：“进来。”
上次他为了文晴雪的奶奶, 能出一百个亿。这次她也不多要，就比上次多一块。他是给, 还是不给？
但之后的种种，无不提醒他，他想错了。
文晴雪看着他将牛奶喝完，却不动身，试探着问：“你还有事？”
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重重吐出。但仍是有熊熊烈火在胸腔里燃烧，像要烧化他的血肉，烧碎他的骨骼, 连神智都吞没。
小朋友？谁？
整个人倒在皮椅上，脑袋枕着椅背，紧紧闭上眼睛，只觉得脑袋一抽一抽地痛，心脏也有些不舒服。
霍炎彬不语。
“是这样，我倒是愿意将阿姨的画便宜点卖给你。但是，你怎么对外交代呢？”她一副关心的口吻，“你看，这是阿姨生前留下的仅剩的作品之一，你用一点点钱将它买回去，说出去好听吗？你觉得对得起谁？”
他让她觉得，她没价值极了，这些年的付出都毫无价值。不论她在他身上花了多少时间，用了多少心思，陪他熬了多少夜，都抵不过那个年轻女孩对他甜甜一笑。
“是我对不起你。”他无力地说道，“你要怎么才能收手？”
霍炎彬接过牛奶，面色缓和一些：“嗯，我知道了。”
他答应她了。
“朋友一场，你送给我，就当我欠你个人情。”他有些艰难地说道。
小的时候，“夏如音”跟在霍炎彬身后叫哥哥，请他来家里玩，也会到他家里去。霍炎彬的妈妈是位温柔的女士，待她很和气，还会亲手烘焙点心给她吃。
她究竟有没有承认过，霍炎彬已经不想跟她争辩，因为他明白了一个事实——她对他是真的不再念及一丝情分，也不会再对他有半分心软。
但她看着他瘦削的侧脸，明显凹陷的眼窝，冷漠而疲惫的样子，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拿着空杯子就出去了。
只是，购回那幅画的钱，从哪里来？
即便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羞辱他, 可霍炎彬仍旧忍不住黑了脸。
他身上能压榨的东西，她基本上都榨出来了。他的人，他的钱，他的股份。
虽然他没有提要求的资格，但韶音还是答应了他：“好。”
他是说那一块钱零头多吗？
“嗯。”霍炎彬将空杯递给她，抬头说道：“你先休息吧。”
霍炎彬愣了一下, 随即就想明白了，脸色漆黑！所以，他的一夜就值一块？！
他有很长时间没有休假了。算起来，自从两人分手，他的身边就总是不消停。不是公司有事，就是感情不稳定，一点点蚕食着他的健康和精力。
“不行哦。”韶音的口吻带着遗憾，“我家小朋友会不高兴的。”
韶音好无语。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穿她的报复？
“咚咚。”书房的门被敲响。
“你非要我把这一块钱的零头抹去吗？”她抓过一只小龙崽抱枕, 抱在怀里揉着，无辜又天真地道。
哦，还有他的真爱。灰总已经告诉她，文晴雪和原来的男三感情正在升温，只要男三稍稍加把劲，
“你就这么恨我？”他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沉声问道：“因为我跟你分手，因为我不爱你，你恨我？”
他心里怪她，怪她不放过他。可是，理智又知道，他怪不着她。就像夏总说的，给他多少钱，哪怕两百个亿，他都不愿意追在她身后，像她对待他那样的对待她。所以，是他轻瞧了她，不能怪她怨恨他。
“霍炎彬, 你为了文晴雪的奶奶，能够拿出一百个亿。现在为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多一块钱都拿不出来？”
“我希望从今往后，能够一笔勾销。”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你要怎么才算完？”他按住眉心，疲惫地道。
文晴雪打开聊天界面，开始回复他的消息。
独自回到房间的文晴雪，躺入柔软的被窝，只觉得冰冷。这房子又大又空，色调又冷又硬，让她的心里惶惶然起来。
霍炎彬觉得，她现在这样，简直太冷血了。拿着他妈妈生前作的画，对他进行勒索和要挟，简直一点情分都不念！
他被说服了。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被说服了。他能为文晴雪的奶奶花一百个亿，却不愿意为了亲妈的遗物尽心……传出去，他将是个大笑话。
她就是不想送给他呢。
他拿不出一百个亿，而少一分钱都是侮辱了母亲。那就不花钱，由她送给他。这是霍炎彬想出的唯一的办法。
他是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你死了，那么阿姨的画作，我会好好收藏，不许任何人破坏。”她用轻柔的嗓音，吐着恶毒的字眼，“但你活着，就没有这回事了。霍炎彬，我不会白白将这幅画给你。想要它，拿出诚意来。”
嘴唇动了动，想对他说：“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工作就这么重要？我们已经很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分手后还能做朋友，是你说的。”翻车就翻车，韶音一点也不慌，“一直是你说的，我从没有承认过。”
隔着几个房间的书房里，霍炎彬终于下定决心，给韶音打了一个电话：“我答应你了。”
“夏如音，你别太过分。”他紧紧握着手机，冰冷的声音当中夹杂着怒火，“我妈也是你的阿姨，曾经对你很照顾。”
他不接茬。
这一年来，霍氏的盈利不太好，增长速度远远比不上前年，在夏氏、陆氏等企业的共同发力下，股票一点点下跌，到现在为止，他的身家早已不是八百亿。
啊。
霍炎彬眼前浮现出上次见面，她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孩子，她还当着他的面亲了他。
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他们每天说的话，屈指可数。
她是担心祁浩宇吗？她是拿祁浩宇甩锅啊！
说完这句，挂了电话。
“我们是朋友。”他说道，心知对她说这样的话不合适，但还是艰难地说道：“他不能因为你交朋友的方式，就跟你无理取闹。”
说着，她“咯咯”一笑，尽显恶毒：“你该不会舍不得钱吧？身价八百亿的霍氏总裁，肯为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女朋友的奶奶豪掷一百亿，居然舍不得为了亲妈的遗物多花一块钱？”
电话那头，霍炎彬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气得脑子发晕。
他手里的流动资产是不够的。除非，动手里的股份。这是最让他心疼的，因为霍氏的股票跌了。
情分？真是笑话。
一百亿零一块？
韶音才反应过来，她说漏嘴了。
韶音却觉得好笑。
手机上有未读信息，是上次帮了她的热心网友，他们最近常常聊天。这人很热心，说话也好听，不仅帮助她分析职场上的技巧，还会对她的设计作品给予指点。
眼神带着玩味，她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随即松开, 整个人陷入吊篮中, 悠悠摇摆起来。
这才是她的目的。
她非要曲解他的意思，故意气他！
霍炎彬一怔，更加艰涩起来：“所以，我们不是朋友了？”
文晴雪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恼她、怨她，但又烧灼着苦涩，仿佛汇成一锅冒着泡的毒液，啃噬着他的内心，留下滋滋的腐蚀声。
“如果我喜欢的人总是跟前女友勾勾缠缠，我反正是不会开心的。”她又说道，咕哝一声，“分手了还做什么朋友？骗人骗己。”
“画给我留着。”他又说道，“我等下回复你。”
这不对。文晴雪心里清楚，这不是一对正常情侣，一对谈婚论嫁的男女之间，所正常的相处。
说出了“夏如音”应得的那句话。
这些话，他没有跟文晴雪说过。刚刚韶音打电话称他为“身价八百亿的霍氏总裁”，他也没有纠正她。
他道歉了。
韶音于是叹了口气，说道：“你误会了，我从来就没有针对你。”
为什么是零一块？
之前她舔他，他只享受的时候，就不说了。在他遇到真爱后，但凡他对她耐心一点，多跟她说几句话，多解释几次，多给她一点时间，承认这件事是他的错，而不是她没有魅力、不吸引他、这么多年了都没办法让他爱上她，她何至于怨恨到自我崩溃？
他总是起得比她早，睡得比她晚。一天到晚，他们能打交道的次数，少得可怜。
但是，一百亿……
韶音轻笑一声。她猜到他会装傻, 但是无所谓, 多出的这一块钱，本来也不是为了羞辱他。
刺耳的声音仿佛顺着话筒钻出来，在寂静的书房里肆意飘荡。
霍炎彬紧紧抿住唇。
明明当初分手的时候，他尽心了，尽到最大的心意补偿她，他以为她应该知足、放开了。
霍炎彬攥紧手机，有一瞬间几乎想要将手机砸在墙上！
“你在忙吗？”进来的是文晴雪，她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满脸关切地走进来，“休息一下吧，你最近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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