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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要不是金秘书先斩后奏刚刚才告诉他景昭在隔壁，说什么他都不会陪他们玩这么荒谬又浪费时间的游戏。
金秘书见状赶紧进来打圆场：“夫人竟然一个人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这些文件都搞定了，真是厉害！”
知道她的话外之意，金秘书点头：“这些号码也属于商业机密，需要非常信任的人来做，我的职责就是为岁总的工作减轻负担。”
可惜她长得不够成熟，总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要是平时她就让通行了，可现在，经过重重头脑风暴，女接待员提了口气维持面上的笑容：“对不起，如果没有金秘书或是岁总的电话，我们是不能让您进的。”
“谢谢。”她真诚道，长长的走廊有着各种各样的办公室，却一个人都没有，看着奇怪又好笑。
盯着那个时间看了一会儿，她“噌”地站起来，六点下班，她今天还没看见岁聿！
伴着他的声音，她的嘴也微微张成一个小小的“o”字，离谱中带着一丝合理。
上了19层，不同于一楼的人来人往，这里安静到她走路都不敢用力。
景昭坐在舒服的办公椅上，漫不经心地回应：“小说都是这么写的…金秘书，这里面存的所有电话你们都会打出去吗？”
听到她要找的人，纵使受过专业培训，女接待员的眼睛还是大了一圈，重新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不管怎么看年纪都不大，这副模样来找岁总，莫不是……
窗外阴云密布，厚厚的云层压的人喘不上来气，雨下一会儿停一会儿，路边几乎没有车辆与行人，偶尔能看见几个没打伞的人从出租车上跑下来，顶着包包或是大衣快速冲进办公楼，桌上的热茶从氤氲到凉透都没有动过一口。
伸了伸坐僵的腿，她朝电梯那边走，半路又遇到刚刚那个女接待员，以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她，看的她忍不住加紧步伐。
“您可以坐那边等待。”女接待员伸手指了指靠近落地窗的沙发。
从正午到黄昏，她敲得手都抽筋了两次才把所有文件电话保存到对应的手机里，累到瘫在椅子上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原来金秘书每天都在做这么无聊的事，怪不得岁聿没有第二个秘书，这种工作谁愿意天天做。
他闷闷笑了声，低眸淡淡地看行她：“谁？”
她的金钱大门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关上了。
压下心中的八卦之意，重新回到流程：“你有预约吗？”
冷笑打断二人之间的有来有往，反手将界面举在金秘书眼前：“你
还没坐下，刚刚那个女接待员又过来，这次眼神充满警惕，连笑意都减了不少，颇为严肃地看着她，声音放低：“岁总有老婆了。”
好自为之？她根本不敢多问这是什么意思，只能局促地站在原地，这应该是没认出来？还是认错了？
第二天，大清早就淅淅沥沥下起了下雨，天气寒凉，雨中夹杂着霰，毕业后她就在家做起主播，今天是她第一次去公司，翻遍衣柜也只找到一件不算正式的白色西装外套，搭了件白色短裙，Valentino的高筒长靴，围上围巾，淡妆上脸，看起来真有几分工作的感觉。
和景寻昭闹掰了，肯定无法从感情上帮助岁聿，虽然她不了解他的行业，但打扫打扫卫生，倒杯茶这种活儿还是可以做的，岁聿给钱又大方，说不定哪次心情好给她个几千，蚊子肉也是肉！
捂热的手机很快传来震动。
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工作，她微微惊讶地瞪大双眼，指着这些手机：“你平时也做这些吗？”
“你别误会。”起身站起来，逆着光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只听见他痞痞笑道，“只是你挺无趣的，你要是真喜欢，我可以把人给你绑回来，让你玩几天。”
景昭摇头，很快补了一句：“我可以走总裁专用梯，金秘书说的。”
“呵。”
“就是帮总裁解决麻烦，替他动手，盗取机密，甚至处理情人问题。”
金秘书：「地址链接」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太好了！
金秘书：「夫人要是想帮忙可以来公司。」
她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景昭很喜欢这样听雨声，雨滴会打在窗上发出很清脆的一声，她能毫不疲惫地听清。
刚刚还好好和她说话的人此刻脸色阴沉下来，冷冷瞥了她一眼：“看见你就烦，离我远点儿。”
她现在没功夫讨论这些没意义的话题，只想快点解决眼下要紧的事，睁着圆溜溜的眼看向他：“岁总还有什么让我做的吗？”
他随手拿了一台手机递给岁聿，和景昭站在对面同款星星眼期待地等着他的反应。
说完直接黑着脸离开了。
景昭眼睛亮了亮，用力“嗯”了一声，下车付款时还多付了十块给司机。
头顶的人明显滞了一下，而后声调抬高了一度：“你看上的是已婚男？”
“有的夫人。”话音落，他推开一间办公室，桌上全是手机和日历，另一边叠满了文件，进入到工作状态金秘书也跟着认真了不少，仔细向她讲解，“这边的文件是需要联系的客户，每页日历对应的手机是那天需要的工作机，夫人只需将这些文件里的号码输入到对应日期的手机上并备注清晰即可。”
看见她慌乱的表情，女接待员更确信自己心中的猜测，这种女大学生她见的多了，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就打起歪主意，熟不知这种事外人一眼就看透。
听说岁总老婆有残疾，也是个可怜的人，她实在没法眼睁睁看着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勾引有妇之夫，斜了她一眼，冷声：“你好自为之。”
看着手中打不通的电话，无奈，只好走过去。
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信心十足地大步迈进去，刚进门就后悔了，现在这个时间一楼大厅都是赶着打卡上班的人，人来人往让她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提起来，一杯咖啡在她手中就没凉下来过。
她获得钱的大门就在眼前。
“看情况而定。”
“当然不是，只有很重要的人才会请岁总亲自接电话。”
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扶着墙站起来，随口搪塞：“差不多。”
她握着咖啡与陌生人讲话多少有些紧张，只是点头。
象征性地打开工作机，点开通讯录，一行行联系人的名字映在眼底，本来倦怠的人在看见那些备注后眼睛不由放大，甚至还难以置信地往下划了两下。
金秘书：「岁总办公室在19层，夫人走总裁专用通道就好，密码是111111。和蔼微笑.jpg/」
听懂了她的意思，景昭随即拨打金秘书的手机，响了很久依旧是忙音。
景昭不好意思：“也没有很难…我就是随便弄弄……”
打开电脑趴在床上开始恶补有关古董行的事情，景昭大学是学历史专业的，多少有些相通的知识，她之前没有了解过岁聿的公司，只在之前听景父景母提过，岁家远比景家厉害得多，岁聿大学被送去美国留学七年，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继承家业，岁家除了岁聿全都移居到了美国。
金秘书身上是不冲鼻的祖龙香，再加上他的声线温和谦逊，从第一次景昭见到他就觉得亲切，走了一会儿也放松下来，抬头问：“有我可以帮忙的吗？”
金秘书立刻鼓掌：“夫人果真厉害！”
“夫人。”金秘书在一旁朝她笑着点点头，金丝眼镜下的丹凤眼充满商人的精明，看出来她的窘迫，温柔解释，“岁总不喜吵闹，这一层只有岁总一人的办公室，夫人不必拘束。”
不能一直这样被动下去，她趴在桌上，离百大盛宴的日子不多了，眼见第一的金额还在往上涨，而她现在只拿到六万，不知道这次岁聿在国内待几天，必须争取到更多钱。
“岁总亲自打吗？”
她紧张地扣着手指，低声开口：“我找岁总。”
打开手机，已经五点四十七了。
景昭觉得这个想法不是她脑子有病就是他脑子有病，敷衍说：“他不好对付。”
金秘书：「（公司）图片」
金秘书愣了一下，被她逗笑了：“你从哪听说的？”
“嘶——”拐着麻了的双腿面色狰狞地往外走，手还没碰到门把手，那扇门从外打开，同样工作了一天的男人除了眼中有些红血丝，连跟头发丝都没乱，开门瞧见她这副模样颇为嫌弃地摇摇头。
坐了整整一个上午金秘书才回电话给她：“夫人真抱歉，刚刚在开会，现在可以上来了。”
心里“咯噔”一下，景昭腿软得差点跌在沙发上，难道她这么快就暴露了吗？
这么大的家业都交到一个刚刚毕业回国的人身上，一时不知是说信任还是心大。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而后打开文件对着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开始输进去，金秘书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一边，悄悄退出去。
这样想着，她拿出手机给金秘书发短信：「金秘书，岁总工作上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景昭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怎么一个人情绪变化的这么快，下颚的疼慢慢缓上来，她皱了皱眉坐下来，对着镜子贴好创可贴，还好只是划了一道红杠，也没有岁聿说的那么严重。
司机大叔羡慕地感叹：“好好干吧丫头，在这上班是真有前途，我听说这里工作的人开的工资都可高了。”
打车到达金秘书给的地址，市中心最显赫的办公楼近在眼前，下车前司机见她一身打扮还忍不住调侃：“来这找工作吗？”
无措时，一个女接待员走过来，脸上是礼貌标准的笑容。
“还以为金秘书每天都像特务一样。”
“……”心虚地移开眼神。
] “？”
要不是金秘书先斩后奏刚刚才告诉他景昭在隔壁，说什么他都不会陪他们玩这么荒谬又浪费时间的游戏。
金秘书见状赶紧进来打圆场：“夫人竟然一个人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这些文件都搞定了，真是厉害！”
知道她的话外之意，金秘书点头：“这些号码也属于商业机密，需要非常信任的人来做，我的职责就是为岁总的工作减轻负担。”
可惜她长得不够成熟，总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要是平时她就让通行了，可现在，经过重重头脑风暴，女接待员提了口气维持面上的笑容：“对不起，如果没有金秘书或是岁总的电话，我们是不能让您进的。”
“谢谢。”她真诚道，长长的走廊有着各种各样的办公室，却一个人都没有，看着奇怪又好笑。
盯着那个时间看了一会儿，她“噌”地站起来，六点下班，她今天还没看见岁聿！
伴着他的声音，她的嘴也微微张成一个小小的“o”字，离谱中带着一丝合理。
上了19层，不同于一楼的人来人往，这里安静到她走路都不敢用力。
景昭坐在舒服的办公椅上，漫不经心地回应：“小说都是这么写的…金秘书，这里面存的所有电话你们都会打出去吗？”
听到她要找的人，纵使受过专业培训，女接待员的眼睛还是大了一圈，重新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不管怎么看年纪都不大，这副模样来找岁总，莫不是……
窗外阴云密布，厚厚的云层压的人喘不上来气，雨下一会儿停一会儿，路边几乎没有车辆与行人，偶尔能看见几个没打伞的人从出租车上跑下来，顶着包包或是大衣快速冲进办公楼，桌上的热茶从氤氲到凉透都没有动过一口。
伸了伸坐僵的腿，她朝电梯那边走，半路又遇到刚刚那个女接待员，以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她，看的她忍不住加紧步伐。
“您可以坐那边等待。”女接待员伸手指了指靠近落地窗的沙发。
从正午到黄昏，她敲得手都抽筋了两次才把所有文件电话保存到对应的手机里，累到瘫在椅子上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原来金秘书每天都在做这么无聊的事，怪不得岁聿没有第二个秘书，这种工作谁愿意天天做。
他闷闷笑了声，低眸淡淡地看行她：“谁？”
她的金钱大门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关上了。
压下心中的八卦之意，重新回到流程：“你有预约吗？”
冷笑打断二人之间的有来有往，反手将界面举在金秘书眼前：“你
还没坐下，刚刚那个女接待员又过来，这次眼神充满警惕，连笑意都减了不少，颇为严肃地看着她，声音放低：“岁总有老婆了。”
好自为之？她根本不敢多问这是什么意思，只能局促地站在原地，这应该是没认出来？还是认错了？
第二天，大清早就淅淅沥沥下起了下雨，天气寒凉，雨中夹杂着霰，毕业后她就在家做起主播，今天是她第一次去公司，翻遍衣柜也只找到一件不算正式的白色西装外套，搭了件白色短裙，Valentino的高筒长靴，围上围巾，淡妆上脸，看起来真有几分工作的感觉。
和景寻昭闹掰了，肯定无法从感情上帮助岁聿，虽然她不了解他的行业，但打扫打扫卫生，倒杯茶这种活儿还是可以做的，岁聿给钱又大方，说不定哪次心情好给她个几千，蚊子肉也是肉！
捂热的手机很快传来震动。
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工作，她微微惊讶地瞪大双眼，指着这些手机：“你平时也做这些吗？”
“你别误会。”起身站起来，逆着光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只听见他痞痞笑道，“只是你挺无趣的，你要是真喜欢，我可以把人给你绑回来，让你玩几天。”
景昭摇头，很快补了一句：“我可以走总裁专用梯，金秘书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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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帮总裁解决麻烦，替他动手，盗取机密，甚至处理情人问题。”
金秘书：「地址链接」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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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秘书：「夫人要是想帮忙可以来公司。」
她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景昭很喜欢这样听雨声，雨滴会打在窗上发出很清脆的一声，她能毫不疲惫地听清。
刚刚还好好和她说话的人此刻脸色阴沉下来，冷冷瞥了她一眼：“看见你就烦，离我远点儿。”
她现在没功夫讨论这些没意义的话题，只想快点解决眼下要紧的事，睁着圆溜溜的眼看向他：“岁总还有什么让我做的吗？”
他随手拿了一台手机递给岁聿，和景昭站在对面同款星星眼期待地等着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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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昭眼睛亮了亮，用力“嗯”了一声，下车付款时还多付了十块给司机。
头顶的人明显滞了一下，而后声调抬高了一度：“你看上的是已婚男？”
“有的夫人。”话音落，他推开一间办公室，桌上全是手机和日历，另一边叠满了文件，进入到工作状态金秘书也跟着认真了不少，仔细向她讲解，“这边的文件是需要联系的客户，每页日历对应的手机是那天需要的工作机，夫人只需将这些文件里的号码输入到对应日期的手机上并备注清晰即可。”
看见她慌乱的表情，女接待员更确信自己心中的猜测，这种女大学生她见的多了，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就打起歪主意，熟不知这种事外人一眼就看透。
听说岁总老婆有残疾，也是个可怜的人，她实在没法眼睁睁看着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勾引有妇之夫，斜了她一眼，冷声：“你好自为之。”
看着手中打不通的电话，无奈，只好走过去。
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信心十足地大步迈进去，刚进门就后悔了，现在这个时间一楼大厅都是赶着打卡上班的人，人来人往让她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提起来，一杯咖啡在她手中就没凉下来过。
她获得钱的大门就在眼前。
“看情况而定。”
“当然不是，只有很重要的人才会请岁总亲自接电话。”
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扶着墙站起来，随口搪塞：“差不多。”
她握着咖啡与陌生人讲话多少有些紧张，只是点头。
象征性地打开工作机，点开通讯录，一行行联系人的名字映在眼底，本来倦怠的人在看见那些备注后眼睛不由放大，甚至还难以置信地往下划了两下。
金秘书：「岁总办公室在19层，夫人走总裁专用通道就好，密码是111111。和蔼微笑.jpg/」
听懂了她的意思，景昭随即拨打金秘书的手机，响了很久依旧是忙音。
景昭不好意思：“也没有很难…我就是随便弄弄……”
打开电脑趴在床上开始恶补有关古董行的事情，景昭大学是学历史专业的，多少有些相通的知识，她之前没有了解过岁聿的公司，只在之前听景父景母提过，岁家远比景家厉害得多，岁聿大学被送去美国留学七年，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继承家业，岁家除了岁聿全都移居到了美国。
金秘书身上是不冲鼻的祖龙香，再加上他的声线温和谦逊，从第一次景昭见到他就觉得亲切，走了一会儿也放松下来，抬头问：“有我可以帮忙的吗？”
金秘书立刻鼓掌：“夫人果真厉害！”
“夫人。”金秘书在一旁朝她笑着点点头，金丝眼镜下的丹凤眼充满商人的精明，看出来她的窘迫，温柔解释，“岁总不喜吵闹，这一层只有岁总一人的办公室，夫人不必拘束。”
不能一直这样被动下去，她趴在桌上，离百大盛宴的日子不多了，眼见第一的金额还在往上涨，而她现在只拿到六万，不知道这次岁聿在国内待几天，必须争取到更多钱。
“岁总亲自打吗？”
她紧张地扣着手指，低声开口：“我找岁总。”
打开手机，已经五点四十七了。
景昭觉得这个想法不是她脑子有病就是他脑子有病，敷衍说：“他不好对付。”
金秘书：「（公司）图片」
金秘书愣了一下，被她逗笑了：“你从哪听说的？”
“嘶——”拐着麻了的双腿面色狰狞地往外走，手还没碰到门把手，那扇门从外打开，同样工作了一天的男人除了眼中有些红血丝，连跟头发丝都没乱，开门瞧见她这副模样颇为嫌弃地摇摇头。
坐了整整一个上午金秘书才回电话给她：“夫人真抱歉，刚刚在开会，现在可以上来了。”
心里“咯噔”一下，景昭腿软得差点跌在沙发上，难道她这么快就暴露了吗？
这么大的家业都交到一个刚刚毕业回国的人身上，一时不知是说信任还是心大。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而后打开文件对着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开始输进去，金秘书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一边，悄悄退出去。
这样想着，她拿出手机给金秘书发短信：「金秘书，岁总工作上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景昭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怎么一个人情绪变化的这么快，下颚的疼慢慢缓上来，她皱了皱眉坐下来，对着镜子贴好创可贴，还好只是划了一道红杠，也没有岁聿说的那么严重。
司机大叔羡慕地感叹：“好好干吧丫头，在这上班是真有前途，我听说这里工作的人开的工资都可高了。”
打车到达金秘书给的地址，市中心最显赫的办公楼近在眼前，下车前司机见她一身打扮还忍不住调侃：“来这找工作吗？”
无措时，一个女接待员走过来，脸上是礼貌标准的笑容。
“还以为金秘书每天都像特务一样。”
“……”心虚地移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