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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本就是客套，大臣们的反应他很满意，佯装体恤道：“好了，诸位爱卿请起。朕找你们进来，是想聊聊最近北京城里闹妖精的事情，不知诸位爱卿可有耳闻呐？”
“曹厂臣，你怎么看？”皇帝的手指敲着龙椅的扶手，“报给我一个期限，什么时候能给我个结果？”
大理寺卿第五阁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还请陛下调整办案的优先级，还有十余天即是除夕，总要在除夕前给百姓一个交代，不然人心惶惶，怕有众口铄金的风险。”
“哦，厂臣的意思是人祸喽？”皇帝笑眯眯的，活生生的一个笑面虎，“朕倒很好奇，东厂上下一千余号人，比朕早来北京整整半个月，朕未到北京，就已经听闻了妖狐传言。怎么十五天，还不够你们查出点准确的消息，居然还要用应当来回答朕？”
皇帝又看向曹留：“你以为呢？”
“十日？”第五阁是个直愣愣的性子，他否道，“现在已经是腊月十二的夜里，再过三个时辰多就是腊月十三，叠加上十日就是腊月二十三，那不就是小年了？”
“陛下。”曹留绷着面皮，他出列抱手道，“臣以为，狐妖之事应是有心人在幕后操纵，盛世清明，不会有妖精祸乱人间。”
“第五卿，你这话也有些偏颇了，北京初作京城，百业待兴。东厂和司礼监肩上扛着多重的担子，朕很清楚。朝廷少不了东厂，曹厂臣是朕的得力臂膀。”皇帝充当起和事佬，他灵机一动似的，挑起眉毛道，“朕总得替厂臣分忧，东厂既然忙不过来，那就设立个西厂，曹厂公意下如何呀？”
曹留被架在了火上，他低头压抑住对多管闲事的第五阁的憎恶，咬牙道：“五日，臣五日内必给陛下一个结果。”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笑道：“曹厂公和归掌印起来吧，这么晚了，还召了诸位进宫，实在是对不住各位爱卿，爱卿们不会怪罪朕吧？”
曹留颔首道：“陛下，请给臣十日时间。”
“你确实有罪！”皇帝冷肃着声音道，“如果不是大理寺的折子递到朕这里，朕还不知道狐妖案已经有这么严重了！整整十八起，个个都被开膛破肚，腊八一夜就犯下了四起，朕问你，东厂和锦衣卫都是干什么吃的？光扒在人家床根下面打听朝廷大员狎了几次妓吗？”
曹留来之前就隐隐有预感今日不会有什么好事，果然才过了多一会儿，皇帝就忍不住对他发难了，他跪在地上：“请陛下再给臣一些时间，臣一定查个水落石出。此事确实是臣勘查不力，请陛下治臣的罪。”
曹留和归林立在中心，朝皇帝一齐稽首顿首五拜道：“臣等拜见陛下。”
大家互相对视，一通眼神交流后，最终少师站出来拱手道：“陛下，臣曾听家中妻小提起过，北京城早有狐妖传闻，午夜时分便有狐妖出没，男女老少皆有可能成为目标，被狐妖盯上的人活不过五日，死状十分凄惨。”
第五阁不阴不阳道：“厂公，您在陛下来之前都没查出个结果，现在怎么这么有信心了？莫非狐妖之事您心中早有答案了？不然第一次报出十天，第二次就是五天，时间缩短了整整一半，可见水分多大了。”
众人忙作揖道不敢。
皇帝托腮，赞道：“不愧是少师，消息果然灵通，那东厂呢？曹厂臣有没有什么想同朕禀报的消息呢？”
] 皇帝本就是客套，大臣们的反应他很满意，佯装体恤道：“好了，诸位爱卿请起。朕找你们进来，是想聊聊最近北京城里闹妖精的事情，不知诸位爱卿可有耳闻呐？”
“曹厂臣，你怎么看？”皇帝的手指敲着龙椅的扶手，“报给我一个期限，什么时候能给我个结果？”
大理寺卿第五阁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还请陛下调整办案的优先级，还有十余天即是除夕，总要在除夕前给百姓一个交代，不然人心惶惶，怕有众口铄金的风险。”
“哦，厂臣的意思是人祸喽？”皇帝笑眯眯的，活生生的一个笑面虎，“朕倒很好奇，东厂上下一千余号人，比朕早来北京整整半个月，朕未到北京，就已经听闻了妖狐传言。怎么十五天，还不够你们查出点准确的消息，居然还要用应当来回答朕？”
皇帝又看向曹留：“你以为呢？”
“十日？”第五阁是个直愣愣的性子，他否道，“现在已经是腊月十二的夜里，再过三个时辰多就是腊月十三，叠加上十日就是腊月二十三，那不就是小年了？”
“陛下。”曹留绷着面皮，他出列抱手道，“臣以为，狐妖之事应是有心人在幕后操纵，盛世清明，不会有妖精祸乱人间。”
“第五卿，你这话也有些偏颇了，北京初作京城，百业待兴。东厂和司礼监肩上扛着多重的担子，朕很清楚。朝廷少不了东厂，曹厂臣是朕的得力臂膀。”皇帝充当起和事佬，他灵机一动似的，挑起眉毛道，“朕总得替厂臣分忧，东厂既然忙不过来，那就设立个西厂，曹厂公意下如何呀？”
曹留被架在了火上，他低头压抑住对多管闲事的第五阁的憎恶，咬牙道：“五日，臣五日内必给陛下一个结果。”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笑道：“曹厂公和归掌印起来吧，这么晚了，还召了诸位进宫，实在是对不住各位爱卿，爱卿们不会怪罪朕吧？”
曹留颔首道：“陛下，请给臣十日时间。”
“你确实有罪！”皇帝冷肃着声音道，“如果不是大理寺的折子递到朕这里，朕还不知道狐妖案已经有这么严重了！整整十八起，个个都被开膛破肚，腊八一夜就犯下了四起，朕问你，东厂和锦衣卫都是干什么吃的？光扒在人家床根下面打听朝廷大员狎了几次妓吗？”
曹留来之前就隐隐有预感今日不会有什么好事，果然才过了多一会儿，皇帝就忍不住对他发难了，他跪在地上：“请陛下再给臣一些时间，臣一定查个水落石出。此事确实是臣勘查不力，请陛下治臣的罪。”
曹留和归林立在中心，朝皇帝一齐稽首顿首五拜道：“臣等拜见陛下。”
大家互相对视，一通眼神交流后，最终少师站出来拱手道：“陛下，臣曾听家中妻小提起过，北京城早有狐妖传闻，午夜时分便有狐妖出没，男女老少皆有可能成为目标，被狐妖盯上的人活不过五日，死状十分凄惨。”
第五阁不阴不阳道：“厂公，您在陛下来之前都没查出个结果，现在怎么这么有信心了？莫非狐妖之事您心中早有答案了？不然第一次报出十天，第二次就是五天，时间缩短了整整一半，可见水分多大了。”
众人忙作揖道不敢。
皇帝托腮，赞道：“不愧是少师，消息果然灵通，那东厂呢？曹厂臣有没有什么想同朕禀报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