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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塔拉深吸了一口气：“我先声明一下，我观察他是因为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并不是……噢，你别那样看着我。”

    他这两天也想清楚了，跟魔鬼做交易算什么大事，只要能让他的家族更上一层楼，连撒旦他都肯去做买卖。

    四步。

    一个戴着同样面具的男人走到中央的圆台上，顿时，全场的私语声消失了，所有人都注视着他。

    “冷静些，女士们先生们。”站在圆台上的男人说：“韦恩需要得到教训，他们统治哥谭的时间太久了，但这次的失利是为下一次的计划做警醒，我们不会重蹈覆辙。”

    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

    他出现在萨巴蒂诺的办公室里。

    扎塔拉：“？”

    “老大，您，您是新来的，大概不知道哥谭有这么个传说。”萨巴蒂诺咽了口口水，“哥谭的孩子听着它长大，我们一开始相信它，长大后蔑视它。但到了现在，到了我这个岁数，我又不得不承认，它，它或许是真的。”

    身边的空间紊乱起来，厄贝里斯特长腿一迈，来到布鲁斯床前。

    三步。

    但厄贝里斯特知道，他其实正陷入昏迷中。

    今夜的哥谭市有一场聚会。www.yunchuan.me

    他端详了一会布鲁斯的脸，然后上前解开他的睡衣扣子，露出淡奶油似的白嫩胸口。尖利的指甲轻轻落在胸口上，瞬间点出一滴血花，被他轻轻的拭去。

    厄贝里斯特解放封印时布鲁斯正处于睡梦中，他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昏迷，这同时帮助了双方——昏迷的时候没有意识，当然也不会有抗拒。

    扎塔拉：“……”

    两步。

    扎塔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咬牙切齿道：“……该死，你故意的。”

    “噢——”厄贝里斯特意味深长的呢喃了一句。

    这期间托马斯帮忙把扎塔拉被炸光的魔术道具全换了一遍，还给他配置了一些新的。幸好这次事件里没有人员损失，否则托马斯可是要内疚死了。

    在萨巴蒂诺迫不及待的把一堆需要解决的烂摊子交到他手上之后，厄贝里斯特冷冰冰的说：“前几天哥谭剧院的事情，给我查清楚。”

    洛特凯亚：没想到吧！我不仅不普

    他重新和布鲁斯·韦恩，他的主人，签订下契约。

    “你才应该醒醒！”他难以置信的说：“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

    “但是好巧不巧，那天拿着遥控器的废物喝多了看错了表，提前引爆了炸/弹，最后就伤了一个在韦恩家供职的小白脸，嘿，想必法尔科内和马罗尼两个老家伙要气死了！”

    “说得好，他只是个小孩子。”还有人质疑：“他为什么能从爆炸中逃出来？”

    看到厄贝里斯特他简直是喜出望外，好像之前那个看见这个黑漆漆的魔鬼就吓得要死的不是他本人一样，“您终于来了！”

    “你我都知道这可能性几乎等于零。”托马斯看他一眼，继续思考起来：“不过他一定认识布鲁斯。认识布鲁斯的人不算太少，但对于整个哥谭市而言也绝对不多，结合他出现的时间……”他声音渐渐淡了下去，然后迟疑道：“呃，你有见过洛特凯亚，对吧？”

    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

    作者有话要说：扎塔拉：洛特凯亚就是个普通人

    “我觉得我应该快好了，我感觉今天比昨天有力气的多。”洛特凯亚说：“有的人平时不生病，一病就不容易好，这个你知道的吧？”

    其实厄贝里斯特本没想这么早就和布鲁斯契约，按照他的设想，这件事应该发生在布鲁斯年龄更大、更信任他的时候，这将避免上一条时间线中的许多问题。

    “我们绝不会。”

    “不，不是因为这个。”布鲁斯说：“你的病为什么还不好？”

    “我刚刚去现场看过了，那里还保留了一点魔法痕迹，掩盖小扎和布鲁斯的废墟都有。”扎塔拉说：“那痕迹很淡，但我确信我没有看错。结合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会出手有可能是看在韦恩家族的面子上，你有没有可疑的人选？”

    布鲁斯点了点头，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

    有人说：“我们本应该派出利爪。”

    而厄贝里斯特的胸口同样隐隐发烫，他知道自己一直残破不全的契约图纹终于在这一天被补全了。

    扎塔拉父女按计划在哥谭待了四天，然后就启程去了大都会。

    “不，不，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厄贝里斯特嗓音轻柔的说：“这件事和韦恩家族有关，你有什么猜测，说给我听。”

    而且你刚才急切的样子像个护崽的老母鸡！

    可惜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布鲁斯意外的喝下了他的血，而厄贝里斯特本身就带有属于他的半个契约图纹。幸好当时他的力量已经被重新封印住，否则清醒的布鲁斯的身体恐怕当场就要崩溃。他还太小了，如果签订契约的过程中有一点抗拒，他的身体就会被恶龙强横的力量撕碎。

    和韦恩家有关……？

    “再见，老朋友，”托马斯和扎塔拉握了握手：“期待下次再见。”

    “……没有。”托马斯想了半天：“我不认识任何魔法侧的人，除了你。但不管他是谁，我想他的善意是毋庸置疑的，我需要向他道谢。”

    万众期待的计划落空，人们不由发出一阵遗憾的叹息：“噢……”

    萨巴蒂诺一开始说的眉飞色舞，见厄贝里斯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讪讪的老实下来。

    身体被鳞片纹路的黑色皮衣包裹。

    “晚好，女士们，先生们。”他说：“一个坏消息，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魔术团开车离去了。

    当晚，他就解开了封印。

    “是的。”另外有人搭腔：“只要一个就够了，他只是个小孩子。”

    洛特凯亚在封闭住自身力量的同时，也替他接受了这些伤害。

    布鲁斯在床上睡得正熟，长长的睫毛落在眼睑上，稚嫩的脸颊柔软的不可思议。

    “哦，那就算了。www.sixuan.me”托马斯顿了一下，表情忽然惊恐起来：“等等，你为什么要仔细观察他？”

    做完这一切，厄贝里斯特缓缓倒退着消失了身体。

    天上开始飘起雪花。

    “……你是说，那个金色眼睛的男人，今天出现在哥谭剧院，是为了救人？”托马斯说。

    托马斯和扎塔拉待在书房里，火炉内的火焰烧的很旺，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

    托马斯义正言辞的说：“你醒醒，你已经有一个孩子了，难道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同性恋？我知道洛特凯亚是长得很好看，但是你绝对，不能，对他下手。”

    “现在还只是个猜测而已。”扎塔拉说：“我只是说了‘有可能’，也许他只不过是正好经过那里，看见有人遇到危险，然后就顺手帮了一把。”

    顿时，布鲁斯的胸口发出亮光，一个黑色的印记出现在那里，隐隐露出些金黄色，像是掺着金箔的墨水绘就，透着一丝晦暗的优雅。

    萨巴蒂诺这几天正忙的焦头烂额，偏偏还联系不上顶头老大，简直愁掉了一堆头发。

    “这事儿已经查过了。”萨巴蒂诺赶忙说，虽然不知道厄贝里斯特为什么一来就要问这件事，不过不多问不该问的是他们这一行的基础准则：“是我们的对头干的，哥谭剧院暗地里本来有我们的买卖，前几天我们风头正盛，他们想了这么个办法来打压我们，准备在那天晚上引爆炸/弹来吸引条子们的注意。而且听说表演的魔术师扎塔拉是托马斯·韦恩的好友，他要是死了，托马斯一准要管我们的闲事。”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

    洛特凯亚见坐在他床上的布鲁斯有点闷闷不乐的，以为他是因为好朋友的离开而不高兴，开导道：“你还可以给她写信。”

    “——猫头鹰法庭。”

    ……因为扎塔拉不走，他不敢解开封印啊。

    从这一刻开始，它将改变他的身体，令他的头脑更加敏捷，精神更加坚韧，身体素质趋于非人化，他的愈合能力和抵抗能力都会提高。

    “……那你要快点好起来。”布鲁斯小声说，显得有点害羞：“你说好要陪我玩雪的。”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一个个戴着白色笑脸面具的男人或女人觥筹交错。他们或是衣着华丽的贵妇人，要么就是衣襟楚楚的上层贵族，大厅里回荡着优雅的小提琴与钢琴乐曲，这本该是十分正常的场景，但每个人脸上的面具却为这一幕平添了几分诡异。

    他沉默了一会儿，手掌在布鲁斯胸口轻轻一抚，那充满神秘的图纹就隐没在他的皮肤之下。

    他面具下金黄色的竖瞳眯了起来。

    “你想多了。”扎塔拉无情的否决了他的猜测：“我有仔细观察过他，他只是个普通人。”

    金色的竖瞳出现在他眼中。

    久违的力量回到他的身体里，滋润他干涩的灵魂，治愈他的伤口。洛特凯亚下床，向前迈出一步。

    萨巴蒂诺思考起来，厄贝里斯特耐心的等待着，然后就看见他的脸色慢慢的白了下去，露出惊诧与恐惧相间的表情。

    扎塔拉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话让这场对话的感觉更奇怪了。他有点崩溃的捂住额头，接着发现托马斯在看着他微笑。

    “你想到了什么？”厄贝里斯特轻声问。

    只是再一次的强迫契约令厄贝里斯特感觉有些糟糕。

    ……

    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

    “当然。”洛特凯亚微笑起来：“我们说好了。”

    他长出漆黑的尖角与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