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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以他们的实力本来就过不了第一关，是我们给他们陪葬好不好？我们伤了六个人，今年的比赛差不多也完蛋了。”那前卫叫了起来，“根本是他们妒忌我们的成绩，故意拖人下水。”
“每个人……都有认真的时候……”碧柔低声说，“织桥他……其实一直都是很认真的。”她幽幽地说着，在她眼里的织桥是个认真的人，只不过……表达的方式怪异了一些。
书吧在众多帅哥美女的照耀之下，开业一个月营业额还是不错的，孝榆给了足球校队西征的钞票，千分不舍万分无奈地送毕毕上火车，去了遥远的天边——隔壁城市与隔壁城市的球队练习赛。
慕容别离哼了一声：“是他们先动手的。”看他的样子到现在都忿忿不平。
“怎么会弄到受伤好几个这么严重？”孝榆环视着七O二病房，全是校队的球员，“你们打架也不至于这么差劲吧？”她实在想不通这一群虎背熊腰的大汉竟然会被人揍成这样，全都是头上绑带手上淤青。
正说到让慕容别离无比感动热泪盈眶正要再发喊一声“我们的目标是——”的时候，毕毕睁开了眼睛，对着坐在慕容别离身边的孝榆微微一笑。
噔噔噔下楼，孝榆扬言：“尤雅，你早就知道了竟然不告诉我！你留下看店！”两个女生拦了出租车往医院去。
“头昏吗？”孝榆关心地问。
“好一点没有？”孝榆一跳跳到他身边坐，“听说你只挨打不还手的？干吗让人欺负？你应该非常帅地发挥你踢球的功力，把那些人都踢到西方去找如来佛祖嘛，说不定还弄两本真经回来遗臭万年，干吗不还手？不要告诉我‘老师说：打人是不对的’。”
尤雅面无表情地看着店里颜色鲜艳明快的时钟，轻轻地擦着琉璃的杯子，那杯子映着店里的灯光，五光十色，梦境一般。
织桥？孝榆眨眨眼回头，穿着白大褂的织桥赫然在门口，看惯了他姹紫嫣红奇奇怪怪的打扮，白大褂的织桥真有逼良为娼，不，逼娼为良的感觉。“嗨！他们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不要再说了，和人打起来你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慕容别离说，“我们已经申诉到他们学校，今年大赛他们肯定不能参加了。”
碧柔轻轻露出一个微笑，有点苦：“你不看？”
毕毕从床上坐了起来，撩开被子就要下床。碧柔慌忙拦住他：“不要勉强。”
碧柔站在她身后看，微微咬了咬嘴唇，这种行为能不能算作织桥的体贴？再忙的时候都记得想办法让孝榆不担心……
“三号桌要一杯‘翡冷翠’。”她在吧台前念单，“十五号要三杯‘卡不琪诺’。”
织桥一句话都未说完，“啪”的一声，一本书丢在孝榆身上：“你先看着，没什么大事。”说着他已经跟着门外的护土往电梯去，隐隐约约还听见护士说“颅内压还是偏高……”什么的。孝榆拾起那本书《神经外科学》，仍呆呆的有些错愕，举起书来一看，在“脑损伤”那一章加了书签，第一眼就是脑震荡。
碧柔低低地说：“他喜欢吧。”
孝榆啊……碧柔苦笑，她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焦点在哪里……轻轻地转回房间，她鼓起勇气低低地问毕毕：“你能走路吗？”
“他发短信给我。”尤雅简单地说。
“知道什么？”孝榆一颗心渐渐七上八下，“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家伙呢？”孝榆指指毕毕，“怎么会伤得这么惨？”毕毕头上的纱布还渗血，但睡得安安稳稳似乎十分甜蜜的样子。
坐了一阵差不多要走了，孝榆说明天会带慰问品过来，要他们这些伤兵好好休息，也许学校的老师也会过来，要编个比较动听的理由让老师们同情好让这件事不会影响他们的全国大赛。眼看大家基本上都没事，扯完了闲话孝榆打算走了，店里丢下尤雅一个人不大好，她要回去帮忙。
“听说是对方球队在球场上打人，赛后就打起来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学校很可能要退出今年的全国大赛，他们今天下午就转回市医院，就在织桥那里。”碧柔拼命摇头，“我不相信毕毕会打人。”
“管他呢，”孝榆展颜一笑，“他高兴怎么样怎么样，我管不着。”回过头看着慕容别离，“你们的全国大赛打算怎么办？”
碧柔跺了跺脚，拉着孝榆往楼上走，一直进了孝榆的房间关了门，“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喜欢我，崇拜尤雅。”毕毕微笑，“但是她会从头到尾注意一个人，不管他在不在场，怎么样都不会忘记。”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态度很安详。
一杯又一杯漂亮的冷饮就这么从里面传出来，端着盘子把冷饮送上桌面，她拿着盘子回来，磁带里放着轻柔的音乐，一切都是十分舒服的感觉。“如果可以永远都这样就好了。”她自言自语。
毕毕的眼睫乌黑，微笑弯起来的样子朦胧而带一点纯稚的蛊惑之气，他只是笑笑。
尤雅的话没说完，做草莓冰淇淋去了。
刚刚说到这里，孝榆一肚子关心都还没问出来，外面的护士急急叫：“吕医生！吕医生！四O三房！”
“校队怎么样了？”孝榆愕然地看着跑进来的碧柔，“不是赢了吗？”
七O二病房。
“喂，原来牛郎在这里确实是挺忙的。”孝榆呆呆地看着那本她铁定没兴趣、也铁定看不懂的书，“星期六星期天要他坐台似乎有点过分嘛。”
“砰”的一声，孝榆拍了一下台面，“他干吗不发给我？哼，枉费我把他当好兄弟。”
“你不担心毕毕吗？”碧柔接过来看关于“脑震荡”的理论。
三月二十一号。
“我们五比O赢了。”开口的是校队的前卫，“虽然是赢得比较不给面子，但是他们确实就是差劲，而且也有运气的问题啦。谁知道比赛结束他们竟然找了一群人来揍人，那可全部都是拿着棒球棒的小混混，开始我们还躲着，后来躲不过就打起来了。”
“我要一杯草莓冰淇淋。”台前来了一位可能只有十岁的小女孩，眼睛忽闪忽闪的天真可爱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吧台后的尤雅，甜甜地说：“大哥哥好帅啊！”
“啊？”孝榆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倒抽一口凉气：“不会吧？打架？为什么要打架？”
“孝榆，你先走吧……”碧柔犹豫地站在病房门口。
病房里的人都竖起耳朵听那两个
毕毕摇头，碧柔把他的耳机递给了孝榆，孝榆帮他戴上，边戴边埋怨：“哪里有脑震荡的病人一醒过来就听音乐的？那样不会头更昏吗？”
碧柔的脸色惨白：“我听说他们和人打架，毕毕和慕容别离都受伤了。”
“永远？”吧台后的尤雅接了一句，那语气完全是不以为然的，勿庸置疑的不以为然。
市立医院。
“是啊，永远，我幻想不可以吗？”她瞪了后面的尤雅-眼，然后笑了，“你不知道女生都是比较浪漫的吗？”
“他不反抗。”那前卫忿忿不平，“他进了两个球，人家的目标就是他。他又不躲又不反抗，站在那里给人打，毕毕这家伙神经病的！”
“扑——”孝榆心里爆笑，“一号桌草莓冰淇淋一杯。”
“孝榆、孝榆！”碧柔猛地推开门一下冲了进来，“你听说消息没有？校队他们……”她猛地看见店里还有不少人，滞了一滞，满眼惊惶地看着呆呆站在吧台前收拾盘子的孝榆。
“那家伙说没事，就是没事了吧，”孝榆耸耸肩，“虽然是个庸医，但是牛郎很少骗人的！”她凝视着毕毕的方向，“没想到他做医生还挺认真的。”
“你有话要和里面的人说？”孝榆偶尔灵光得不得了，眼睛闪闪发光频频点头，“终于发现毕毕宝宝的好处了吧？快进去说情话，我不会妨碍你们的。”她一溜烟溜之大吉。
“笃笃”有人敲了病房的门框两声，一个拔丝般声音往声带后压的自压的自恋的声音响了起来：“安静。”
织桥拿了病历进来挂在病人床前：“都没什么大事，除了这个连躲都不知道躲的笨蛋——他可能有点脑震荡，过会儿醒过来要他做个扫描，其他的到晚上都可以放出去。”
“不看，谁要看这种东西。”孝榆递给她，“你看吧。”
下午六点三十分，客人最少的时候。
她一听到“我们的目标”就想到“没有蛀牙”，差点笑了起来，连忙连连点头，“嗯嗯，不管你们打算怎么样学生会都会支持你们，经费的问题不必担心。”想了想，她拉过碧柔，笑嘻嘻地说，“教练也会支持你们。”
接下来的阶段书吧暂停正餐供应，只供应饮料。
孝榆和碧柔赶到的时候，毕毕已经睡着了，病床上还抱着他的熊，慕容别离精神奕奕地对护士吼叫，说点滴针头太痛了。
“怎么回事？”孝榆蹑手蹑脚地绕过毕毕的病床到慕容别离那里，“听说你们打架了？”
“我也去。”碧柔急急地说，“我已经给织桥发短信，他说他们两个都在七O二病房。”
“如果能参加当然参加。”慕容别离哼了一声，“我们的目标是全国冠军！”
“他们转回市医院了吗？”孝榆扯下围裙，“我去看看！”
尤雅不答，轻轻推了一下眼镜：“他……”
“哦？你怎么知道的？”孝榆大喜，“网上说的？好快的消息啊！”如果不是她在坐台她早去开电脑了。
尤雅似乎笑了，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毕毕的练习赛赢了。”
孝榆无聊地守着吧台，崇拜地看着尤雅泡花茶的模样，伟人就是伟人，就算下厨房做羹汤也很酷。尤雅以热水冲花茶，再往上轻轻插上水果的侧影很迷人，修长洁白的指尖点缀着玫瑰花花瓣，冷饮的香味与热饮的蒸汽在他发间飘荡，他始终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 “老大，以他们的实力本来就过不了第一关，是我们给他们陪葬好不好？我们伤了六个人，今年的比赛差不多也完蛋了。”那前卫叫了起来，“根本是他们妒忌我们的成绩，故意拖人下水。”
“每个人……都有认真的时候……”碧柔低声说，“织桥他……其实一直都是很认真的。”她幽幽地说着，在她眼里的织桥是个认真的人，只不过……表达的方式怪异了一些。
书吧在众多帅哥美女的照耀之下，开业一个月营业额还是不错的，孝榆给了足球校队西征的钞票，千分不舍万分无奈地送毕毕上火车，去了遥远的天边——隔壁城市与隔壁城市的球队练习赛。
慕容别离哼了一声：“是他们先动手的。”看他的样子到现在都忿忿不平。
“怎么会弄到受伤好几个这么严重？”孝榆环视着七O二病房，全是校队的球员，“你们打架也不至于这么差劲吧？”她实在想不通这一群虎背熊腰的大汉竟然会被人揍成这样，全都是头上绑带手上淤青。
正说到让慕容别离无比感动热泪盈眶正要再发喊一声“我们的目标是——”的时候，毕毕睁开了眼睛，对着坐在慕容别离身边的孝榆微微一笑。
噔噔噔下楼，孝榆扬言：“尤雅，你早就知道了竟然不告诉我！你留下看店！”两个女生拦了出租车往医院去。
“头昏吗？”孝榆关心地问。
“好一点没有？”孝榆一跳跳到他身边坐，“听说你只挨打不还手的？干吗让人欺负？你应该非常帅地发挥你踢球的功力，把那些人都踢到西方去找如来佛祖嘛，说不定还弄两本真经回来遗臭万年，干吗不还手？不要告诉我‘老师说：打人是不对的’。”
尤雅面无表情地看着店里颜色鲜艳明快的时钟，轻轻地擦着琉璃的杯子，那杯子映着店里的灯光，五光十色，梦境一般。
织桥？孝榆眨眨眼回头，穿着白大褂的织桥赫然在门口，看惯了他姹紫嫣红奇奇怪怪的打扮，白大褂的织桥真有逼良为娼，不，逼娼为良的感觉。“嗨！他们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不要再说了，和人打起来你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慕容别离说，“我们已经申诉到他们学校，今年大赛他们肯定不能参加了。”
碧柔轻轻露出一个微笑，有点苦：“你不看？”
毕毕从床上坐了起来，撩开被子就要下床。碧柔慌忙拦住他：“不要勉强。”
碧柔站在她身后看，微微咬了咬嘴唇，这种行为能不能算作织桥的体贴？再忙的时候都记得想办法让孝榆不担心……
“三号桌要一杯‘翡冷翠’。”她在吧台前念单，“十五号要三杯‘卡不琪诺’。”
织桥一句话都未说完，“啪”的一声，一本书丢在孝榆身上：“你先看着，没什么大事。”说着他已经跟着门外的护土往电梯去，隐隐约约还听见护士说“颅内压还是偏高……”什么的。孝榆拾起那本书《神经外科学》，仍呆呆的有些错愕，举起书来一看，在“脑损伤”那一章加了书签，第一眼就是脑震荡。
碧柔低低地说：“他喜欢吧。”
孝榆啊……碧柔苦笑，她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焦点在哪里……轻轻地转回房间，她鼓起勇气低低地问毕毕：“你能走路吗？”
“他发短信给我。”尤雅简单地说。
“知道什么？”孝榆一颗心渐渐七上八下，“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家伙呢？”孝榆指指毕毕，“怎么会伤得这么惨？”毕毕头上的纱布还渗血，但睡得安安稳稳似乎十分甜蜜的样子。
坐了一阵差不多要走了，孝榆说明天会带慰问品过来，要他们这些伤兵好好休息，也许学校的老师也会过来，要编个比较动听的理由让老师们同情好让这件事不会影响他们的全国大赛。眼看大家基本上都没事，扯完了闲话孝榆打算走了，店里丢下尤雅一个人不大好，她要回去帮忙。
“听说是对方球队在球场上打人，赛后就打起来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学校很可能要退出今年的全国大赛，他们今天下午就转回市医院，就在织桥那里。”碧柔拼命摇头，“我不相信毕毕会打人。”
“管他呢，”孝榆展颜一笑，“他高兴怎么样怎么样，我管不着。”回过头看着慕容别离，“你们的全国大赛打算怎么办？”
碧柔跺了跺脚，拉着孝榆往楼上走，一直进了孝榆的房间关了门，“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喜欢我，崇拜尤雅。”毕毕微笑，“但是她会从头到尾注意一个人，不管他在不在场，怎么样都不会忘记。”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态度很安详。
一杯又一杯漂亮的冷饮就这么从里面传出来，端着盘子把冷饮送上桌面，她拿着盘子回来，磁带里放着轻柔的音乐，一切都是十分舒服的感觉。“如果可以永远都这样就好了。”她自言自语。
毕毕的眼睫乌黑，微笑弯起来的样子朦胧而带一点纯稚的蛊惑之气，他只是笑笑。
尤雅的话没说完，做草莓冰淇淋去了。
刚刚说到这里，孝榆一肚子关心都还没问出来，外面的护士急急叫：“吕医生！吕医生！四O三房！”
“校队怎么样了？”孝榆愕然地看着跑进来的碧柔，“不是赢了吗？”
七O二病房。
“喂，原来牛郎在这里确实是挺忙的。”孝榆呆呆地看着那本她铁定没兴趣、也铁定看不懂的书，“星期六星期天要他坐台似乎有点过分嘛。”
“砰”的一声，孝榆拍了一下台面，“他干吗不发给我？哼，枉费我把他当好兄弟。”
“你不担心毕毕吗？”碧柔接过来看关于“脑震荡”的理论。
三月二十一号。
“我们五比O赢了。”开口的是校队的前卫，“虽然是赢得比较不给面子，但是他们确实就是差劲，而且也有运气的问题啦。谁知道比赛结束他们竟然找了一群人来揍人，那可全部都是拿着棒球棒的小混混，开始我们还躲着，后来躲不过就打起来了。”
“我要一杯草莓冰淇淋。”台前来了一位可能只有十岁的小女孩，眼睛忽闪忽闪的天真可爱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吧台后的尤雅，甜甜地说：“大哥哥好帅啊！”
“啊？”孝榆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倒抽一口凉气：“不会吧？打架？为什么要打架？”
“孝榆，你先走吧……”碧柔犹豫地站在病房门口。
病房里的人都竖起耳朵听那两个
毕毕摇头，碧柔把他的耳机递给了孝榆，孝榆帮他戴上，边戴边埋怨：“哪里有脑震荡的病人一醒过来就听音乐的？那样不会头更昏吗？”
碧柔的脸色惨白：“我听说他们和人打架，毕毕和慕容别离都受伤了。”
“永远？”吧台后的尤雅接了一句，那语气完全是不以为然的，勿庸置疑的不以为然。
市立医院。
“是啊，永远，我幻想不可以吗？”她瞪了后面的尤雅-眼，然后笑了，“你不知道女生都是比较浪漫的吗？”
“他不反抗。”那前卫忿忿不平，“他进了两个球，人家的目标就是他。他又不躲又不反抗，站在那里给人打，毕毕这家伙神经病的！”
“扑——”孝榆心里爆笑，“一号桌草莓冰淇淋一杯。”
“孝榆、孝榆！”碧柔猛地推开门一下冲了进来，“你听说消息没有？校队他们……”她猛地看见店里还有不少人，滞了一滞，满眼惊惶地看着呆呆站在吧台前收拾盘子的孝榆。
“那家伙说没事，就是没事了吧，”孝榆耸耸肩，“虽然是个庸医，但是牛郎很少骗人的！”她凝视着毕毕的方向，“没想到他做医生还挺认真的。”
“你有话要和里面的人说？”孝榆偶尔灵光得不得了，眼睛闪闪发光频频点头，“终于发现毕毕宝宝的好处了吧？快进去说情话，我不会妨碍你们的。”她一溜烟溜之大吉。
“笃笃”有人敲了病房的门框两声，一个拔丝般声音往声带后压的自压的自恋的声音响了起来：“安静。”
织桥拿了病历进来挂在病人床前：“都没什么大事，除了这个连躲都不知道躲的笨蛋——他可能有点脑震荡，过会儿醒过来要他做个扫描，其他的到晚上都可以放出去。”
“不看，谁要看这种东西。”孝榆递给她，“你看吧。”
下午六点三十分，客人最少的时候。
她一听到“我们的目标”就想到“没有蛀牙”，差点笑了起来，连忙连连点头，“嗯嗯，不管你们打算怎么样学生会都会支持你们，经费的问题不必担心。”想了想，她拉过碧柔，笑嘻嘻地说，“教练也会支持你们。”
接下来的阶段书吧暂停正餐供应，只供应饮料。
孝榆和碧柔赶到的时候，毕毕已经睡着了，病床上还抱着他的熊，慕容别离精神奕奕地对护士吼叫，说点滴针头太痛了。
“怎么回事？”孝榆蹑手蹑脚地绕过毕毕的病床到慕容别离那里，“听说你们打架了？”
“我也去。”碧柔急急地说，“我已经给织桥发短信，他说他们两个都在七O二病房。”
“如果能参加当然参加。”慕容别离哼了一声，“我们的目标是全国冠军！”
“他们转回市医院了吗？”孝榆扯下围裙，“我去看看！”
尤雅不答，轻轻推了一下眼镜：“他……”
“哦？你怎么知道的？”孝榆大喜，“网上说的？好快的消息啊！”如果不是她在坐台她早去开电脑了。
尤雅似乎笑了，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毕毕的练习赛赢了。”
孝榆无聊地守着吧台，崇拜地看着尤雅泡花茶的模样，伟人就是伟人，就算下厨房做羹汤也很酷。尤雅以热水冲花茶，再往上轻轻插上水果的侧影很迷人，修长洁白的指尖点缀着玫瑰花花瓣，冷饮的香味与热饮的蒸汽在他发间飘荡，他始终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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