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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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背却挺得十分笔直，表情也很认真。从她口中倾吐的语句，坚定得像是蕴含着与小小身躯不符的强大决心。

    男人严肃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哪怕身处于阴影之中，少女的双眸也依然如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身量纤细，个头娇小，乖巧端正地坐在桌椅里，有一半身体都被淹没在了课桌底下。

    也许是她沉默得太久，夜蛾的表情隐隐露出了一些担忧的味道。

    夜蛾正道看着眼前的学生。

    “老师，同样是刀，手术刀可以作为武器伤人，也可以作为救护用品救人。我认为，咒术也是一样的。”

    小林郁无意识地摩挲着搭在膝盖上的右手手背，她微阖着眼，偏了偏首，看向夜蛾，语速缓慢：

    “如果我拥有这份力量，如果要让我赋予它属性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成为救人的那一方。”

    良久，夜蛾正道终于点了点头，凌厉逼人的气势在一瞬间如潮水般褪去。

然拽回了她的思绪。

    “很好的回答，小林。”

    片刻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