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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嫔……”褚真敛去笑容：“宁嫔娘娘才情显著是不假，可是为人太清冷了些，不常与人往来。不过娘娘是二皇子的生母，有皇子傍身，虽不是宠冠后宫，但陛下心里总归有娘娘的位置。”
姜嫣静坐在那里，始终垂眉敛目，一言不发。
褚真一点头：“时辰不早了，今日便到这里吧。”说完，站起身，目光转向姜嫣：“姜姑娘可否送我一程？”
姜嫣猛地抬起头。
姜嫣双手交叠在身前，互相揉搓着：“倒也不是，只是想起从前听人说起过宫里有位宁嫔娘娘，颇具才情，入宫前已然名满京城，被人敬称为‘女状元’。我料想这样的女子定会受陛下宠爱，然而方才却并未听司簿提起，因此心里有些疑惑。”
姜嫣轻声道：“那是自然，君恩难求，不知何时来，不知何时去，只有孩子才是最牢靠的指望。不过你我如今还只是秀女，尚不知能否入选，现在就考虑这些还为时尚早。”
眼看时辰已近晌午，褚真站起身，作势要告退。
“姜姑娘。”褚真忽然出声。
孟云祥深以为然的一点头：“说来说去，都不如有个孩子来的稳当。”
褚真笑了笑：“姑娘也不必太过悲观，依我看，二位姑娘资质极佳，必不会宝珠蒙尘。”
褚真忍不住笑了笑：“那倒也未必，园中百花齐放，各有各的颜色。美貌志趣固然重要，可是对于女子而言，德行才是头等要紧的事。若是一不小心失了德行，哪怕身兼诸多好处也是无益。”她一边说着，目光一边有意无意地瞟向姜嫣。
姜嫣也跟着站了起来：“司簿这便要走吗？”
“姑娘仿佛是有心事。”
四目相对，姜嫣愣了一下，紧接着开口应道：“司簿说的极是。”
姜嫣微微颔首：“借司簿吉言。”
娘娘相提并论，而且也不会骑马，容貌又是爹娘给的，再美也是不能够了，照这样说，我与陛下怕是无缘了。”
孟云祥顺势又问了几个问题，譬如皇帝的脾气秉性，有无特殊的嗜好，选秀终选那日是否有值得注意的事情。褚真虽然一一作了解答，可说的全是浮于表面的场面话，看似说了一堆，细想过后又觉得什么也没有说。
] “宁嫔……”褚真敛去笑容：“宁嫔娘娘才情显著是不假，可是为人太清冷了些，不常与人往来。不过娘娘是二皇子的生母，有皇子傍身，虽不是宠冠后宫，但陛下心里总归有娘娘的位置。”
姜嫣静坐在那里，始终垂眉敛目，一言不发。
褚真一点头：“时辰不早了，今日便到这里吧。”说完，站起身，目光转向姜嫣：“姜姑娘可否送我一程？”
姜嫣猛地抬起头。
姜嫣双手交叠在身前，互相揉搓着：“倒也不是，只是想起从前听人说起过宫里有位宁嫔娘娘，颇具才情，入宫前已然名满京城，被人敬称为‘女状元’。我料想这样的女子定会受陛下宠爱，然而方才却并未听司簿提起，因此心里有些疑惑。”
姜嫣轻声道：“那是自然，君恩难求，不知何时来，不知何时去，只有孩子才是最牢靠的指望。不过你我如今还只是秀女，尚不知能否入选，现在就考虑这些还为时尚早。”
眼看时辰已近晌午，褚真站起身，作势要告退。
“姜姑娘。”褚真忽然出声。
孟云祥深以为然的一点头：“说来说去，都不如有个孩子来的稳当。”
褚真笑了笑：“姑娘也不必太过悲观，依我看，二位姑娘资质极佳，必不会宝珠蒙尘。”
褚真忍不住笑了笑：“那倒也未必，园中百花齐放，各有各的颜色。美貌志趣固然重要，可是对于女子而言，德行才是头等要紧的事。若是一不小心失了德行，哪怕身兼诸多好处也是无益。”她一边说着，目光一边有意无意地瞟向姜嫣。
姜嫣也跟着站了起来：“司簿这便要走吗？”
“姑娘仿佛是有心事。”
四目相对，姜嫣愣了一下，紧接着开口应道：“司簿说的极是。”
姜嫣微微颔首：“借司簿吉言。”
娘娘相提并论，而且也不会骑马，容貌又是爹娘给的，再美也是不能够了，照这样说，我与陛下怕是无缘了。”
孟云祥顺势又问了几个问题，譬如皇帝的脾气秉性，有无特殊的嗜好，选秀终选那日是否有值得注意的事情。褚真虽然一一作了解答，可说的全是浮于表面的场面话，看似说了一堆，细想过后又觉得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