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父杀子，赌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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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昊看向二位弟弟，满脸歉意，轻声道：“止儿年少，不比二位弟弟的林儿年儿出彩。”
“滚过来！跪下给你二位大爷道歉！”汪昊一抹眼角泪痕，冲着站在门前低头抠手的汪止说道。
这汪昊在村子里也算是个小好人，外面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都想着汪昊这么个人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我原本只想着他能平平安安过了一生，谁知他却沾上赌瘾。”
又拿出两锭二十两的白银塞在汪止手里。
人群中四散开来，让出一道，是汪昊的二弟三弟，村里的人都认得。
冯明看着左右将两鬼押下，心中有所感慨，是自己在另一个世界中所听到过的诗句：
“爹，我跟我两位大爷说你死了，你也别问啥原因，棺材我给你拉来了，我让外面人把灵堂布置布置，你等会往里一躺，我把钱一收，等他们走了你再出来。”
汪止双眼布满血丝，睁得老大，话说到最后已经不成人语，让人觉得人不像人。
汪昊可从来没打过儿子，今天是真气到了，一个大嘴巴就扇了上去。
“子不教，父之过，是我这个做爹的有错，不懂得如何好好教导孩子。”
不等台下二人有辩，冯明直直起身，挥手招来判官笔，面前金簿无风自动，冯明将判决写下，遣往轮回殿。
大爷那里那还得了？刚见面扑蹭一下子就跪地上开哭，边哭边说。
“呜呜呜呜，二位大爷，我爹，我爹去世了，呜呜呜呜呜。”
这汪昊死了么？没啊！正在家想着我这好大儿今天在学塾学的怎么样呢，手里勾着炉子，寻思烧旺点，等会回来的时候好给孩子暖手。
屋内，看到自己哥哥真的没有死，两位知天命之年的老人与一位临近古稀之年的老人相拥而泣。
“一场纵赌百家贫，后车难鉴前车覆。”
门外那些看热闹的刚刚听见吼的时候就纷纷走近了，这一看不得了，杀人了！
“罚恶司当庭主司可否知晓？”
鸟嘴豹尾从左右站出，抱拳沉声道：“领命！”
啥也没说，先拿钱塞给随着跟来的道士，让道士安排好一切，我们收拾收拾，通知一下其他乡里，麻烦道长先跟着孩子回去，我们随后便到。
这汪止的声音是越来越大，说到最后竟然是抬头死死盯着父亲汪昊，一记尖声吼了出来。
“哥！”
汪昊站在窗前，看到眼前一幕，眼眶泛红，看着院内相伴五十一载的两位弟弟，嗓音沙哑的喊道：“弟，哥没死。”
汪昊轻抚胸膛，缓了缓气，开口说道，
汪昊跪在庭下，心如死灰，认罪伏法，斩首示众。
相拥许久。
“爹，爹，没事，没事，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我把钱一收，还能剩下些，我把赌场的钱还了，他们就能再赊给我几十两银子，我一定能赢回来，我一定能赢回来！！！！”
“休想入得地府！神魂俱灭！”
汪昊闻言，心中怒火又起，就要伸手给这汪止一嘴巴，将他扇醒，可是他忘了自己手里还拿着东西，是炉勾。
汪昊年五十九，两位弟弟年五十一。
“从两位弟弟明事晓理的那天起，我就说过这句话，可是我教好了两位弟弟，却没能教好自己的儿子。”
冯明厉声言道：“本官自有决断！”
“汪止！按阴间律法，凡阳间忤逆尊长者，投入三殿宋帝王所司黑绳大地狱受刑！判汪止入黑绳大地狱百年，另入十六小地狱百年，刑满之后，放你转世，若转世再有此报。”
“侄儿，你先回去，二大爷三大爷把事情处理完，立马就过去。”
曹判官起身拱手言道：“罚恶司领命。”
冯明得到回答，看向左右：“左右听令！将汪昊押下，等待当庭结束，将汪止即刻遣往宋帝王殿下！”
这两位一听自己大哥没了，连忙把孩子扶起来，这孩子哭成这样，做不得假啊。
“赌！只有第一次，没有最后一次。”汪昊接过弟弟哪来的干木柴，用炉勾勾起炉盖，将木柴扔了进去，炉中明火稍减，随后愈发明亮。
阳间衙门，“汪昊杀子，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
见汪止呆在那里，汪昊心中怒起，怒吼道：“我让你磕头！！！！！！！”
可怜天下父母心，望子平安，平平安安。
身旁的二弟听到哥哥这样说，连忙出声到：“哥，提什么借啊，我这有，弟弟做了点生意，不说赚多赚少，几百两白银还是还得起的，给止儿就是了，只要止儿能改过自信，不再做这种愚笨之事，一点白银算得了什么，浪子回头，千金不换。”
怒气上心，这腿上的陈年老伤也发的疼痛，一个没站稳，就要往侧边倒去。
“他娘走后，我便想着让他衣食不虑，好好念书就好，自己陪在身边，如何走下去，是他自己的事情。”
冯明并未询问堂下三司，而是直接判道：
“但酒色财气，吃喝嫖赌，唯有赌字万不可沾，这是世间最浅显的道理。”
那汪昊也抬头看了自己的一生，似要哭泣，颤声道，
“啪！”惊堂木响。
“你汪止今天发誓，从此以后不再沾赌，这些龌龊事我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家中就算再没钱，我汪昊也能扔下个老脸去借，去求人，也可以帮你把欠赌场的钱还了。”
“哥，哥，你真的没走，哈哈哈哈，你真的没走，我哥还在，我还有哥......”二弟看着眼前的大哥，声音颤抖，嘴角发心的上扬，泣中见喜。
听到这里，汪昊勃然大怒：“啊？你跟你两位大爷说我死了？”
拎起水壶坐到了炉上，用炉勾勾了勾底下的干灰，感受着炉子散发出来的热浪继续言道，
五步一磕头，心中以报长兄父恩。
路上看见棺材铺还订了个棺材，也没挑尺寸，让人装车就跟他往回走。
“二大爷，二大爷，不，你是我爹，汪昊现在没钱了，他不是我爹，你把钱给我，爹，你把钱给我，几百两白银，我一次几百两压个豹子，中了我就发达了！我就发达了！......”
“相呼相唤日征逐，野狐迷人无比酷。”
“不敢说自己走了多少年的江湖，但是也算半个江湖中人，赌桌之上，无兄无弟，你汪止今天上桌赢了那万贯家财又如何？”
这汪止跟入了魔一样，丝毫不在乎自己已经肿红的右脸，只是面露癫狂，低头盯着双手，神神叨叨道。
这汪止一看钱，哎哟！真多哎，连忙又跪地上哭，边哭着边道谢，谢完就拉着道长往家里跑。
汪止走了过来，跪了下去。
话没说完，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探息，已经没有一点活气了。
汪昊顺着门外望去，办哭活的，吹唢呐的，纸马纸人，先生车后面就是棺材，火盆都点上了，准备的真齐全。
汪昊直起老腰，如第一次教导二位弟弟一样，轻叹口气，说道：“磕头，给你二位大爷道歉。”
那二人未曾走进屋子，刚刚走到门拦前便跪下磕头。
跟着队伍就到了汪昊家里。
一炉勾下去，正好戳进汪止的左太阳穴上，滚烫的炉勾烧得肉滋滋作响，那汪止倒地之前嘴里还喃喃道：“钱，钱，我一定能赢钱...........”
两弟见状，扶住大哥，三弟跑去门外把竹椅拿了进来，放在炉子旁，脱下外袍垫在椅子上，让大哥坐下。
那汪止听到自己二大爷说几百两白银时，不再摸索着自己袖袍里的那两锭银子，如同狗爬一样爬了过来，双手沾满脚下所踩黄纸，只见他如野狗看肉食一样爬过来摇尾乞食。
冯明将视线从镜花水月收回，环顾四周，望着那个呆若木鸡的汪止。
汪昊拉着两位弟弟的手，用脚踢来两个凳子摆在炉子旁，让弟弟坐下，三人盯着炉中明火，沉默良久。
村中黄枫落下，这路上丧队浩浩荡荡的就走出了城里，到了村子，村民一看领头撒黄纸打幡的是汪昊的儿子，都想着汪昊走了？
“汪昊！过失杀人，着罚恶司主司庭下结束后押往一殿秦广王殿下，赴高台相望，论其生死功德，在送往五殿阎罗王处！”
这汪止真孝顺，孝布啥的也不摘，就跑进屋里，不顾长幼尊卑，跟个泼皮一样，眉飞色舞，勾着他父亲肩膀高声说道。
“阴府大人，我杀人有罪，止儿...止儿是无辜的，让我下地狱吧，还请各位大人放过止儿。”
“你没钱也不能跑去跟你两位大爷要！更何况说我死了，你还要以此收钱！你怎么想得出来的你！”
“我代止儿为今天一事向二位弟弟道歉认错。”说完，汪昊这位大哥后退两步，深躬行礼。
二位弟弟看到哥哥没有去世，没有第一时间想着什么死而复生的惊恐，而是急急忙忙，连滚带爬的爬上台阶进到屋内。
镜花水月之中，汪昊从怀第一次捧抱婴孩，起名汪止，汪止？不止，不要止于此生平凡，但要安康，满眼幸福，到如今镜花水月之下，披头散发，不入九泉，跪地野鬼。
汪昊能不知道自己孩子在外面赌？心里跟明镜似的，不愿承认，家中钱少了多少他心里都有这个数。
贪赌，害人。
“弟！”
“大哥不可！大哥不可！这让弟弟如何自处！”两位弟弟连忙起身搀扶大哥，才发现汪昊已经这幅老脸上满是泪水。
汪昊闻言，心中愧疚之意愈发厚重，不过下一刻，他即心如死灰。
“止儿现在去赌，欠钱，我就怕我死后他还去赌，赌桌之上，欠命的可曾少了？”
] 汪昊看向二位弟弟，满脸歉意，轻声道：“止儿年少，不比二位弟弟的林儿年儿出彩。”
“滚过来！跪下给你二位大爷道歉！”汪昊一抹眼角泪痕，冲着站在门前低头抠手的汪止说道。
这汪昊在村子里也算是个小好人，外面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都想着汪昊这么个人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我原本只想着他能平平安安过了一生，谁知他却沾上赌瘾。”
又拿出两锭二十两的白银塞在汪止手里。
人群中四散开来，让出一道，是汪昊的二弟三弟，村里的人都认得。
冯明看着左右将两鬼押下，心中有所感慨，是自己在另一个世界中所听到过的诗句：
“爹，我跟我两位大爷说你死了，你也别问啥原因，棺材我给你拉来了，我让外面人把灵堂布置布置，你等会往里一躺，我把钱一收，等他们走了你再出来。”
汪止双眼布满血丝，睁得老大，话说到最后已经不成人语，让人觉得人不像人。
汪昊可从来没打过儿子，今天是真气到了，一个大嘴巴就扇了上去。
“子不教，父之过，是我这个做爹的有错，不懂得如何好好教导孩子。”
不等台下二人有辩，冯明直直起身，挥手招来判官笔，面前金簿无风自动，冯明将判决写下，遣往轮回殿。
大爷那里那还得了？刚见面扑蹭一下子就跪地上开哭，边哭边说。
“呜呜呜呜，二位大爷，我爹，我爹去世了，呜呜呜呜呜。”
这汪昊死了么？没啊！正在家想着我这好大儿今天在学塾学的怎么样呢，手里勾着炉子，寻思烧旺点，等会回来的时候好给孩子暖手。
屋内，看到自己哥哥真的没有死，两位知天命之年的老人与一位临近古稀之年的老人相拥而泣。
“一场纵赌百家贫，后车难鉴前车覆。”
门外那些看热闹的刚刚听见吼的时候就纷纷走近了，这一看不得了，杀人了！
“罚恶司当庭主司可否知晓？”
鸟嘴豹尾从左右站出，抱拳沉声道：“领命！”
啥也没说，先拿钱塞给随着跟来的道士，让道士安排好一切，我们收拾收拾，通知一下其他乡里，麻烦道长先跟着孩子回去，我们随后便到。
这汪止的声音是越来越大，说到最后竟然是抬头死死盯着父亲汪昊，一记尖声吼了出来。
“哥！”
汪昊站在窗前，看到眼前一幕，眼眶泛红，看着院内相伴五十一载的两位弟弟，嗓音沙哑的喊道：“弟，哥没死。”
汪昊轻抚胸膛，缓了缓气，开口说道，
汪昊跪在庭下，心如死灰，认罪伏法，斩首示众。
相拥许久。
“爹，爹，没事，没事，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我把钱一收，还能剩下些，我把赌场的钱还了，他们就能再赊给我几十两银子，我一定能赢回来，我一定能赢回来！！！！”
“休想入得地府！神魂俱灭！”
汪昊闻言，心中怒火又起，就要伸手给这汪止一嘴巴，将他扇醒，可是他忘了自己手里还拿着东西，是炉勾。
汪昊年五十九，两位弟弟年五十一。
“从两位弟弟明事晓理的那天起，我就说过这句话，可是我教好了两位弟弟，却没能教好自己的儿子。”
冯明厉声言道：“本官自有决断！”
“汪止！按阴间律法，凡阳间忤逆尊长者，投入三殿宋帝王所司黑绳大地狱受刑！判汪止入黑绳大地狱百年，另入十六小地狱百年，刑满之后，放你转世，若转世再有此报。”
“侄儿，你先回去，二大爷三大爷把事情处理完，立马就过去。”
曹判官起身拱手言道：“罚恶司领命。”
冯明得到回答，看向左右：“左右听令！将汪昊押下，等待当庭结束，将汪止即刻遣往宋帝王殿下！”
这两位一听自己大哥没了，连忙把孩子扶起来，这孩子哭成这样，做不得假啊。
“赌！只有第一次，没有最后一次。”汪昊接过弟弟哪来的干木柴，用炉勾勾起炉盖，将木柴扔了进去，炉中明火稍减，随后愈发明亮。
阳间衙门，“汪昊杀子，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
见汪止呆在那里，汪昊心中怒起，怒吼道：“我让你磕头！！！！！！！”
可怜天下父母心，望子平安，平平安安。
身旁的二弟听到哥哥这样说，连忙出声到：“哥，提什么借啊，我这有，弟弟做了点生意，不说赚多赚少，几百两白银还是还得起的，给止儿就是了，只要止儿能改过自信，不再做这种愚笨之事，一点白银算得了什么，浪子回头，千金不换。”
怒气上心，这腿上的陈年老伤也发的疼痛，一个没站稳，就要往侧边倒去。
“他娘走后，我便想着让他衣食不虑，好好念书就好，自己陪在身边，如何走下去，是他自己的事情。”
冯明并未询问堂下三司，而是直接判道：
“但酒色财气，吃喝嫖赌，唯有赌字万不可沾，这是世间最浅显的道理。”
那汪昊也抬头看了自己的一生，似要哭泣，颤声道，
“啪！”惊堂木响。
“你汪止今天发誓，从此以后不再沾赌，这些龌龊事我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家中就算再没钱，我汪昊也能扔下个老脸去借，去求人，也可以帮你把欠赌场的钱还了。”
“哥，哥，你真的没走，哈哈哈哈，你真的没走，我哥还在，我还有哥......”二弟看着眼前的大哥，声音颤抖，嘴角发心的上扬，泣中见喜。
听到这里，汪昊勃然大怒：“啊？你跟你两位大爷说我死了？”
拎起水壶坐到了炉上，用炉勾勾了勾底下的干灰，感受着炉子散发出来的热浪继续言道，
五步一磕头，心中以报长兄父恩。
路上看见棺材铺还订了个棺材，也没挑尺寸，让人装车就跟他往回走。
“二大爷，二大爷，不，你是我爹，汪昊现在没钱了，他不是我爹，你把钱给我，爹，你把钱给我，几百两白银，我一次几百两压个豹子，中了我就发达了！我就发达了！......”
“相呼相唤日征逐，野狐迷人无比酷。”
“不敢说自己走了多少年的江湖，但是也算半个江湖中人，赌桌之上，无兄无弟，你汪止今天上桌赢了那万贯家财又如何？”
这汪止跟入了魔一样，丝毫不在乎自己已经肿红的右脸，只是面露癫狂，低头盯着双手，神神叨叨道。
这汪止一看钱，哎哟！真多哎，连忙又跪地上哭，边哭着边道谢，谢完就拉着道长往家里跑。
汪止走了过来，跪了下去。
话没说完，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探息，已经没有一点活气了。
汪昊顺着门外望去，办哭活的，吹唢呐的，纸马纸人，先生车后面就是棺材，火盆都点上了，准备的真齐全。
汪昊直起老腰，如第一次教导二位弟弟一样，轻叹口气，说道：“磕头，给你二位大爷道歉。”
那二人未曾走进屋子，刚刚走到门拦前便跪下磕头。
跟着队伍就到了汪昊家里。
一炉勾下去，正好戳进汪止的左太阳穴上，滚烫的炉勾烧得肉滋滋作响，那汪止倒地之前嘴里还喃喃道：“钱，钱，我一定能赢钱...........”
两弟见状，扶住大哥，三弟跑去门外把竹椅拿了进来，放在炉子旁，脱下外袍垫在椅子上，让大哥坐下。
那汪止听到自己二大爷说几百两白银时，不再摸索着自己袖袍里的那两锭银子，如同狗爬一样爬了过来，双手沾满脚下所踩黄纸，只见他如野狗看肉食一样爬过来摇尾乞食。
冯明将视线从镜花水月收回，环顾四周，望着那个呆若木鸡的汪止。
汪昊拉着两位弟弟的手，用脚踢来两个凳子摆在炉子旁，让弟弟坐下，三人盯着炉中明火，沉默良久。
村中黄枫落下，这路上丧队浩浩荡荡的就走出了城里，到了村子，村民一看领头撒黄纸打幡的是汪昊的儿子，都想着汪昊走了？
“汪昊！过失杀人，着罚恶司主司庭下结束后押往一殿秦广王殿下，赴高台相望，论其生死功德，在送往五殿阎罗王处！”
这汪止真孝顺，孝布啥的也不摘，就跑进屋里，不顾长幼尊卑，跟个泼皮一样，眉飞色舞，勾着他父亲肩膀高声说道。
“阴府大人，我杀人有罪，止儿...止儿是无辜的，让我下地狱吧，还请各位大人放过止儿。”
“你没钱也不能跑去跟你两位大爷要！更何况说我死了，你还要以此收钱！你怎么想得出来的你！”
“我代止儿为今天一事向二位弟弟道歉认错。”说完，汪昊这位大哥后退两步，深躬行礼。
二位弟弟看到哥哥没有去世，没有第一时间想着什么死而复生的惊恐，而是急急忙忙，连滚带爬的爬上台阶进到屋内。
镜花水月之中，汪昊从怀第一次捧抱婴孩，起名汪止，汪止？不止，不要止于此生平凡，但要安康，满眼幸福，到如今镜花水月之下，披头散发，不入九泉，跪地野鬼。
汪昊能不知道自己孩子在外面赌？心里跟明镜似的，不愿承认，家中钱少了多少他心里都有这个数。
贪赌，害人。
“弟！”
“大哥不可！大哥不可！这让弟弟如何自处！”两位弟弟连忙起身搀扶大哥，才发现汪昊已经这幅老脸上满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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