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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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不也说我很凶吗？”
那边章秋柳还等着岑今雨骂她，只要岑今雨骂她，在这举国欢庆的日子里，只顾个人荣辱，没有集体观，从今以后，岑今雨在大运村别想翻身了。
岑今雨被噎得差点没话说，赶紧找补：“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是不是跟章秋柳一样。”
等到音乐声响起时，岑今雨带着姑娘们走进舞台，章秋柳没有跟上去。岑今雨不知对方在想什么，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舞蹈队不是跟在彩旗队后边，岑今雨被鞭炮声吓到前面后，干脆不回去了。只是周奇略跟聊了几句，就不张嘴了。白瞎那张好脸了，举国同庆的日子里，冷着脸像样吗？
“翠妞，别激动，别激动。”
梁兴发有点虚荣，有点虚伪，有点自私，但真不算坏人。原著里，周奇略看不上梁兴发的做派，做了不少坏事。对原著里“自己”的做法，周奇略更看不上眼。
“你不开心吗？”岑今雨问道。
“我哪敢，只是提醒你，再不爱笑，也得笑出来，小心被人你举报。”
“你们这些女生不给自己的生产队加油，做什么？”自然有男生不服气地骂道。
“只有优秀的人才会被人嫉妒，不过我们现在跟你相处了，才知道之前都是我们的偏见。”
“笑得这么假。”
“这是在跟我表示不满。”
“我们的田野，美丽的田野，碧绿的河水，流过无边的稻田……”
“牛二，继续喊，把这小子喊下去。”跟周奇略比赛的对手，赶紧朝人群里大喊。
女生们才不理，有害羞的女生，冒头出来大喊了一声“周奇略加油”，等人看过去时已经躲起来了。
一场拔河比赛成了周奇略的单人赛，岑今雨知道周奇略今天还有参加羽毛球、乒乓球赛，这些姑娘们的喉咙不得喊哑。岑今雨看着场上的认真比赛周奇略，她还以为周奇略会消极对待，没想到这么有冲劲。
周奇略眼神兴奋，全身上下散放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三场比赛非但没把他累着，反而让他肾上激素飙升。他像一头猛虎，巡视全场，等待着对手上来挑衅。
岑今雨扬起嘴角，被哄开心了。
“好的，我们好好跳，加油！”姑娘们互相打气。
梁兴发在他这里就是陌生人，他断不可为个陌生人费心。真是狗屁原著。不过看岑今雨骂梁兴发让人心情挺愉悦的。
大家早早吃过中饭就搬着凳子围住了，晚来的人只能爬到两边的树上看，小的孩子就坐在自己父亲的肩膀。
“我啊。”
岑今雨仰着下巴，不紧不慢地说道：“好的，那你下次注意。”说着迈步往外走，背影高傲，一身矜贵。
下场前，他朝在场的男性比了个中指。马上引来一阵阵嘘声，周奇略朝嘘声最集中的区域勾勾手指：“有种单挑。”
去年国庆，四个知青都是刚来大运村不久，只帮忙打下手，今年每个人都领了任务。
男人们的喊话有善意有恶意，周奇略抓了下头发，只当没听见。三场运动赛结束，周奇略以三连胜的姿态下场。
说完岑今雨又问：“你这么帅这么高，怎么没在前面扛国旗。”
……
但岑今雨竟然学乖了！她不信！章秋柳换上一脸歉意：“今雨对不起，我今天太紧张了，好几个动作都搞错了。”
这么一看，周奇略长得确实不错，鼻子笔挺，眉毛飞扬，眼神凌厉，就是看着就不好惹，如果脾气好点，就更完美了。
周奇略才不上岑今雨的当，扬起一个特虚假的笑容：“我很高兴。”
“今雨，周奇略太帅了。”翠妞胆子大，抓着岑今雨的手激动不已。
周奇略瞟岑今雨一身适宜的夏装，白她一眼：“你说呢？”
“我不爱笑。”
“我实话实话。”
“又被梁兴发抢了是吧，没你高没你帅，他有什么资格扛国旗。”
岑今雨早知道周奇略在女性中的欢迎程度，但她们看不出周奇略不好惹吗？
很快娇滴滴的女声被粗嗓门的男声完全盖下去，周奇略一开始皱了几下眉头，后面很快适应了。但场上欢乐的氛围已经压不下去。
“梁兴发帅吗？”岑今雨问道。
周奇略警告地看着岑今雨，岑今雨猛地想到。有周奇略盯着，她再大的火也得压着，她也不想不停回档。只是这次章秋柳做得太过分，叫她啥也不做，她不甘心！
一开始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跳舞的姑娘们身上，现在都在猜测唱歌的是谁？岑今雨一个转身的动作，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这就是章秋柳恶心人的地方，唱了好几句还不出场，故意的吗？
“人家思想觉悟高不是？”周奇略忍不住逗他。
“周奇略，你真帅！”一道粗犷的男声在一群莺莺细语中，特别出众，周奇略一个踉跄，差点没接到球。
岑今雨跟所有的姑娘们，一起看向拔河比赛。
“你们不觉得他很凶吗？”
“谁敢。”
舞台上只闻声音不见人影，众人都拉着脖子寻找唱歌人，问这是谁在唱歌。有熟悉章秋柳的人说是章秋柳唱的，又有人说不是。
章秋柳比预定的晚了几个节拍后才缓缓走上场，正正地站到舞台正中央。按照彩排，有几个动作，她要站在舞蹈队的后方。但章秋柳一直站在前面，岑今雨还发现，章秋柳常常站在自己的前方，把自己的镜头挡了个遍。
章秋柳转身一脸温和，哪还有刚才的狰狞。
待走到没人的地方，岑今雨才咬牙切齿地骂人：“王八蛋臭鸡蛋手榴弹章秋柳，什么忘记了，就是故意的，把我的镜头都抢走了。恶心！恶心！恶心！这个世上怎么会有怎么恶心的人！”
“啊，怎么会有周奇略这么帅的男生，岑今雨是不是大城市的男生都这么帅吗？”
拔河比赛后就是乒乓球赛和羽毛球赛，比起团体赛，单人活动更显周奇略的风采，这一刻，整个大运村的天空全是周奇略的声音。许是被姑娘们热烈的氛围感染，不少人跟着喊。
杨三花接过话：“梁兴发长得也不错，斯斯文文，一看就是读书人。”
“找死。”
梁兴发和章秋柳是主持人，上前主持节目，村里的活动没有冗长致辞。
“我不喜欢。”翠妞冷冷道，继而又激动道，“周奇略长得又帅，看上去也是很有文化的样子，这才是文武双全的好男儿。”
翠妞一腔热血马上冷却下来。
“骂过瘾了吗？”身后传来周奇略的声音。
留下章秋柳张着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岑今雨，那真的是岑今雨吗？她看着跟在岑今雨身后的周奇略，这两人肯定是在谈对象，再凶的女孩子，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会收起脾气。
敲锣打鼓声中，岑今雨等舞蹈队姑娘已经来到候场区，准备进场。章秋柳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裙走过来，与众人打招呼，除了岑今雨，若是从前，岑今雨定会心中不舒服，现在她学乖了，只昂着头准备上场。
岑今雨非但没受章秋柳影响，还有心情叮嘱队友们：“等会我们走到舞台中央，摆好造型再跳，不要着急。出场时快点，如果音乐先上了，也不要慌，直接跳。”
岑今雨嘴角扬起，又赶紧压下安慰周奇略：“你这样穿很帅，咱们全村找不出第二个有你这么帅的。”
“所以以前我们女生很少跟你玩啊，找你的男生更多不是？”翠妞说完话，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笑着扒着岑今雨的肩头。
“章秋柳同志，你该上去报幕了。”有人过来提醒章秋柳。
周奇略比赛时很认真，嘴唇紧抿，透过单薄的衬衫，隐隐约约看到鼓起的肌肉。姑娘们起初还小声给周奇略加油，后面不知谁第一个大声喊出周奇略的声音，后边的姑娘们一个个笑嘻嘻地给周奇略加油。
很快第一个活动就开始了，拔河比赛。按照生产队编号组合。周奇略就安排上去拔河了，他脱下早上的中山装，但也没穿背心，而是改穿起衬衫。在一群粗糙黝黑的壮汉里，个头高大的周奇略鹤立鸡群。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到中午彩街就结束了。下午又在村委会的空地上，就是岑今雨跟章秋柳之前煮绿豆的地方表扬节目。
《住嘴！用拳头说话[年代]》
比赛结束，所有演出人员回到后台。岑今雨张嘴就要输出，胳膊被人扯住了，她抬头一看，周奇略！他怎么会在这里？
村领导们多少知道周奇略的脾气，赶紧叫梁兴发和章秋柳 上前进入下个流程。下个节目是踩高跷表演。
“我问谁？”周奇略倒是不在意没扛国旗。
“周奇略，你真帅，我来做你的大舅子吧。”
“是吗？我看你平常笑得挺欢，就是笑起来不像个好人。”
“周奇略，我代表村里的寡妇向你问声好。”
姑娘们随着音乐欢快地跳起舞，忽然一道女声从舞台后方响起。
“都是那些男生嫉妒他。”翠妞两眼发光地看着拔河比赛，随口回道。
] “那你不也说我很凶吗？”
那边章秋柳还等着岑今雨骂她，只要岑今雨骂她，在这举国欢庆的日子里，只顾个人荣辱，没有集体观，从今以后，岑今雨在大运村别想翻身了。
岑今雨被噎得差点没话说，赶紧找补：“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是不是跟章秋柳一样。”
等到音乐声响起时，岑今雨带着姑娘们走进舞台，章秋柳没有跟上去。岑今雨不知对方在想什么，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舞蹈队不是跟在彩旗队后边，岑今雨被鞭炮声吓到前面后，干脆不回去了。只是周奇略跟聊了几句，就不张嘴了。白瞎那张好脸了，举国同庆的日子里，冷着脸像样吗？
“翠妞，别激动，别激动。”
梁兴发有点虚荣，有点虚伪，有点自私，但真不算坏人。原著里，周奇略看不上梁兴发的做派，做了不少坏事。对原著里“自己”的做法，周奇略更看不上眼。
“你不开心吗？”岑今雨问道。
“我哪敢，只是提醒你，再不爱笑，也得笑出来，小心被人你举报。”
“你们这些女生不给自己的生产队加油，做什么？”自然有男生不服气地骂道。
“只有优秀的人才会被人嫉妒，不过我们现在跟你相处了，才知道之前都是我们的偏见。”
“笑得这么假。”
“这是在跟我表示不满。”
“我们的田野，美丽的田野，碧绿的河水，流过无边的稻田……”
“牛二，继续喊，把这小子喊下去。”跟周奇略比赛的对手，赶紧朝人群里大喊。
女生们才不理，有害羞的女生，冒头出来大喊了一声“周奇略加油”，等人看过去时已经躲起来了。
一场拔河比赛成了周奇略的单人赛，岑今雨知道周奇略今天还有参加羽毛球、乒乓球赛，这些姑娘们的喉咙不得喊哑。岑今雨看着场上的认真比赛周奇略，她还以为周奇略会消极对待，没想到这么有冲劲。
周奇略眼神兴奋，全身上下散放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三场比赛非但没把他累着，反而让他肾上激素飙升。他像一头猛虎，巡视全场，等待着对手上来挑衅。
岑今雨扬起嘴角，被哄开心了。
“好的，我们好好跳，加油！”姑娘们互相打气。
梁兴发在他这里就是陌生人，他断不可为个陌生人费心。真是狗屁原著。不过看岑今雨骂梁兴发让人心情挺愉悦的。
大家早早吃过中饭就搬着凳子围住了，晚来的人只能爬到两边的树上看，小的孩子就坐在自己父亲的肩膀。
“我啊。”
岑今雨仰着下巴，不紧不慢地说道：“好的，那你下次注意。”说着迈步往外走，背影高傲，一身矜贵。
下场前，他朝在场的男性比了个中指。马上引来一阵阵嘘声，周奇略朝嘘声最集中的区域勾勾手指：“有种单挑。”
去年国庆，四个知青都是刚来大运村不久，只帮忙打下手，今年每个人都领了任务。
男人们的喊话有善意有恶意，周奇略抓了下头发，只当没听见。三场运动赛结束，周奇略以三连胜的姿态下场。
说完岑今雨又问：“你这么帅这么高，怎么没在前面扛国旗。”
……
但岑今雨竟然学乖了！她不信！章秋柳换上一脸歉意：“今雨对不起，我今天太紧张了，好几个动作都搞错了。”
这么一看，周奇略长得确实不错，鼻子笔挺，眉毛飞扬，眼神凌厉，就是看着就不好惹，如果脾气好点，就更完美了。
周奇略才不上岑今雨的当，扬起一个特虚假的笑容：“我很高兴。”
“今雨，周奇略太帅了。”翠妞胆子大，抓着岑今雨的手激动不已。
周奇略瞟岑今雨一身适宜的夏装，白她一眼：“你说呢？”
“我不爱笑。”
“我实话实话。”
“又被梁兴发抢了是吧，没你高没你帅，他有什么资格扛国旗。”
岑今雨早知道周奇略在女性中的欢迎程度，但她们看不出周奇略不好惹吗？
很快娇滴滴的女声被粗嗓门的男声完全盖下去，周奇略一开始皱了几下眉头，后面很快适应了。但场上欢乐的氛围已经压不下去。
“梁兴发帅吗？”岑今雨问道。
周奇略警告地看着岑今雨，岑今雨猛地想到。有周奇略盯着，她再大的火也得压着，她也不想不停回档。只是这次章秋柳做得太过分，叫她啥也不做，她不甘心！
一开始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跳舞的姑娘们身上，现在都在猜测唱歌的是谁？岑今雨一个转身的动作，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这就是章秋柳恶心人的地方，唱了好几句还不出场，故意的吗？
“人家思想觉悟高不是？”周奇略忍不住逗他。
“周奇略，你真帅！”一道粗犷的男声在一群莺莺细语中，特别出众，周奇略一个踉跄，差点没接到球。
岑今雨跟所有的姑娘们，一起看向拔河比赛。
“你们不觉得他很凶吗？”
“谁敢。”
舞台上只闻声音不见人影，众人都拉着脖子寻找唱歌人，问这是谁在唱歌。有熟悉章秋柳的人说是章秋柳唱的，又有人说不是。
章秋柳比预定的晚了几个节拍后才缓缓走上场，正正地站到舞台正中央。按照彩排，有几个动作，她要站在舞蹈队的后方。但章秋柳一直站在前面，岑今雨还发现，章秋柳常常站在自己的前方，把自己的镜头挡了个遍。
章秋柳转身一脸温和，哪还有刚才的狰狞。
待走到没人的地方，岑今雨才咬牙切齿地骂人：“王八蛋臭鸡蛋手榴弹章秋柳，什么忘记了，就是故意的，把我的镜头都抢走了。恶心！恶心！恶心！这个世上怎么会有怎么恶心的人！”
“啊，怎么会有周奇略这么帅的男生，岑今雨是不是大城市的男生都这么帅吗？”
拔河比赛后就是乒乓球赛和羽毛球赛，比起团体赛，单人活动更显周奇略的风采，这一刻，整个大运村的天空全是周奇略的声音。许是被姑娘们热烈的氛围感染，不少人跟着喊。
杨三花接过话：“梁兴发长得也不错，斯斯文文，一看就是读书人。”
“找死。”
梁兴发和章秋柳是主持人，上前主持节目，村里的活动没有冗长致辞。
“我不喜欢。”翠妞冷冷道，继而又激动道，“周奇略长得又帅，看上去也是很有文化的样子，这才是文武双全的好男儿。”
翠妞一腔热血马上冷却下来。
“骂过瘾了吗？”身后传来周奇略的声音。
留下章秋柳张着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岑今雨，那真的是岑今雨吗？她看着跟在岑今雨身后的周奇略，这两人肯定是在谈对象，再凶的女孩子，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会收起脾气。
敲锣打鼓声中，岑今雨等舞蹈队姑娘已经来到候场区，准备进场。章秋柳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裙走过来，与众人打招呼，除了岑今雨，若是从前，岑今雨定会心中不舒服，现在她学乖了，只昂着头准备上场。
岑今雨非但没受章秋柳影响，还有心情叮嘱队友们：“等会我们走到舞台中央，摆好造型再跳，不要着急。出场时快点，如果音乐先上了，也不要慌，直接跳。”
岑今雨嘴角扬起，又赶紧压下安慰周奇略：“你这样穿很帅，咱们全村找不出第二个有你这么帅的。”
“所以以前我们女生很少跟你玩啊，找你的男生更多不是？”翠妞说完话，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笑着扒着岑今雨的肩头。
“章秋柳同志，你该上去报幕了。”有人过来提醒章秋柳。
周奇略比赛时很认真，嘴唇紧抿，透过单薄的衬衫，隐隐约约看到鼓起的肌肉。姑娘们起初还小声给周奇略加油，后面不知谁第一个大声喊出周奇略的声音，后边的姑娘们一个个笑嘻嘻地给周奇略加油。
很快第一个活动就开始了，拔河比赛。按照生产队编号组合。周奇略就安排上去拔河了，他脱下早上的中山装，但也没穿背心，而是改穿起衬衫。在一群粗糙黝黑的壮汉里，个头高大的周奇略鹤立鸡群。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到中午彩街就结束了。下午又在村委会的空地上，就是岑今雨跟章秋柳之前煮绿豆的地方表扬节目。
《住嘴！用拳头说话[年代]》
比赛结束，所有演出人员回到后台。岑今雨张嘴就要输出，胳膊被人扯住了，她抬头一看，周奇略！他怎么会在这里？
村领导们多少知道周奇略的脾气，赶紧叫梁兴发和章秋柳 上前进入下个流程。下个节目是踩高跷表演。
“我问谁？”周奇略倒是不在意没扛国旗。
“周奇略，你真帅，我来做你的大舅子吧。”
“是吗？我看你平常笑得挺欢，就是笑起来不像个好人。”
“周奇略，我代表村里的寡妇向你问声好。”
姑娘们随着音乐欢快地跳起舞，忽然一道女声从舞台后方响起。
“都是那些男生嫉妒他。”翠妞两眼发光地看着拔河比赛，随口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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